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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的身份太敏感他说到底是伯爵府的继承人,我可以说是任期满了,旁人也不会注意太多,可如果是大哥回京,怕是有些人就有坐不住咱们失去调查的,可不是想去送死的能够在旁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把事情调查清楚,到底是谁要害我们,又是谁在算计伯爵府,这才是我们的目的。如果大哥,一下子就打草惊蛇,或者让人借机兴风作浪,到时候目的没达到,反而白白送了性命,可不是我们的目的”苏勒皓焱沉思了一会儿道。
他虽然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是并没有想自投罗网,白白送死啊他只想找出真凶,只想让其自食恶果。
他还想和妻子白头偕老,还想看着孩子们长大成人,成婚生子呢
挽瑜得了的话,点了点头。从第二日开始便为回京做准备,院子里的人又是做了一番调整。广州本地人,都一一被挽瑜掉到了一些不重要的岗位,缺少的人便找相熟的人牙子买十来岁容易调教,又没有亲人的孤儿交给秦嬷嬷教导。
一连几天,挽瑜都在忙,好不容易清闲下来,这才想起府里还有一个**烦。
原本挽瑜打发翠桃的时候,因为翠叶有高密之功,挽瑜答应她只要她安分守己的呆在后院,她保证回京后会给她找门亲事,给付嫁妆与她。
可如今,再留着她却是不方便了
挽瑜一身蓝地牡丹纹漳绒样外加月浅褐色镶黑边的棉袍外面罩着一件金绣纹饰的大褂,胸前一串指头大小的珍珠项链垂挂着,腰间悬挂着一块福禄玉佩,耳朵上同色的珍珠耳挡悬挂,头上的红宝石簪子,相映生辉。
怀孕的身子还未显怀,可是整个人往哪里一靠却显得几分慵懒。
“奴婢给请安,您找奴婢?”翠叶被丫鬟带进屋,行了礼请安的道。自从翠桃事件之后,翠叶一改以前妖娆,浓妆艳抹的模样,将从京城带来的好衣服都收了起来,只穿着府里配给的粗衣,头发也不再是弄得花里胡哨的发髻,和翠红绿柳的枝钗,直简简单单的玩了一个发髻簪了一只简单的银簪,其他地方都是空无一物。
挽瑜也好久没看到翠叶了,猛的看到这样素净的她也是吃了一惊,不过这样看着她倒是顺眼不少,挥了挥便让其起身。
“前面我曾答应你,等回京便为你寻门婚事,送你一副嫁妆,本来这不是大事,只是我看着你年龄也不小了,见你最近表现也不,我实在是不忍心耽误你,所以今个叫你问问……”挽瑜语气温文而礼。
可这样的话听在翠叶的耳朵里却是震耳欲聋,震惊的望着挽瑜,心里害怕不已。
“你不要害怕,我没别的意思,只是问问你,过几日我要送信回京城,你愿不愿意跟着一起?你的卖身契还有准备好的嫁妆我都给你带着,至于你的婚事,虽然我不能亲自操办,不过我可以托付我,你觉得样?”挽瑜见翠叶吓的脸色不对浑身颤抖的模样,心里觉得好笑,又不吃人,这丫鬟真是惊弓之鸟了
翠叶一听挽瑜的话,心一下子松了下来,忙跪倒在地上磕头道奴婢一切都听的谢谢,谢谢”
只要不死,又可以得自由之身,还有嫁妆,可以有一门婚事,这事做梦都不敢想的事啊
她从小便被卖来卖去,其中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多少血泪只得默默的咽下肚。当年被福晋买,她以为终于老天爷长眼了,让熬出头了。
可是当看到福晋身边最得宠的翠蔓的下场,她的心就冷了可是为了的前程,的未来,她不得不拼一把,也许还有一线希望。
可是一次一次得到的结果,只能让人更绝望。
终于,她利用翠桃换取一次活着的机会,终于让她熬到了这一天,她可以天高任自飞了。
翠叶回到的小屋子里,抱着被子嚎啕大哭,怀里装着给的银子还有的卖身契。
“”秦嬷嬷从外面进了屋。
“嬷嬷来了?样?”挽瑜望着秦嬷嬷等待她的回话。
“回屋了,老奴才外面听着,哭得很伤心,她应该是心存感激的,那丫头的心思一直都很深,奴婢瞧着,她不像是愿意低头的人。”秦嬷嬷眼里一闪,道。
“都是苦命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吧路上让人盯紧点,如果安分,就让帮着找个平民嫁了,如果不安分,……那就……不要怪我狠心”挽瑜点了点头。府里最后一根刺也跟快就要拔出,以后只要这个家能够铁通一块,就有把握和瓜尔佳氏再斗上一斗。
“您这两日也该好好歇歇了忙了这几日,您不心疼,老奴看着心疼人怀孕都是胖的,也不您这胎是回事,就是不长肉呢??”秦嬷嬷啰嗦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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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踏上归途'
第 时间飞逝,一眨眼就到了康熙五十三年末,苏勒皓焱的三年期任期将满,回京述职的文书也已经下了。
正好这个时节走,回到京城赶上过年。
因为这次的回京是早都计划好的,所以一点也不仓促,早些时候挽瑜和苏勒皓焱已经吩咐家人开始打包行李,一切也都准备就绪。
五十二年的七月,挽瑜意料之内的生下了六斤重的女儿凝儿,这一回苏勒皓焱终于做主了一次,亲自为女儿起名,佳凝,富察佳凝。
环拥着妻子,儿子,女儿的苏勒皓焱内心激动不已,犹记得挽瑜生产的那日,他一直等候在门外,一直到亲眼看着妻女无恙之后,把自己关在书房整整一夜。
打那之后,苏勒皓焱更加的忙碌了起来。
而挽瑜那边,也因为当初丈夫的一句话,取出了家里大部分现金,拿去和郑夫人年氏做生意,别说,年氏在这方面还真是一把好手,不过短短两年的时间,竟然让挽瑜投进去的银钱翻了几番。
广州府码头上,人声鼎沸,挽瑜她们的行礼早已经装船,三年前她们来的时候是一条船,可如今回去的时候却是满满三条船,除了她们的行礼,家人之外,更多的是购置的回京的礼物,本地特产,还有就是本地乡绅们送的临别议程。
苏勒皓焱在广州府这三年,可算得上是勤勤恳恳,为人又很是公道,手也没有其他人那么黑,在官场上倒是颇有好评,百姓们也对他是多有信任。
这不。一听说他要走,不少人都前来相送。光是万民伞就收了三把。这倒是苏勒皓焱和挽瑜怎么想也没想到的事。
“妹妹,你这一走,我还真是舍不得!又少了一个能说话的人,也不知道这一分别,下次是什么时候才能相见!……”年氏拉着挽瑜的手,望了眼她身后奶娘怀里的旭儿和凝儿,心里很是不舍。
说是不舍,其实更多地还有感激!原本按着苏勒皓焱的为人,这续任一界是怎么也要的。可是苏勒皓焱的心思不在这里,疏通了关系要回京,他的位置自然就腾了出来,惦记的人倒是不少。
苏勒皓焱和挽瑜这两年与郑家夫妻两个相处的甚欢。不说年氏为挽瑜赚了不少银钱回来。就是郑大人平日里对苏勒皓焱的支持,也是让人领情的。
按说郑大人年纪不小了,而不管是他家还是年家。总该活动下的,可是上次苏勒皓焱提了下,不过看郑大人脸色不太好,不是他不想升官,似乎他们那边有些什么难言之隐。
为了报答这份情谊,苏勒皓焱在活动自己的同时。也写了举荐信上去,也算是尽自己的一份心意吧!
“是啊!这一眨眼竟然已经三年了。妹妹这一回京,下次我们再见,也不知道是猴年马月!”曹氏也抹了下眼睛,不舍的道。
何大人和苏勒皓焱这个师弟是一同上任的,按说也是任期到了,他没什么想法,而任期内各项考评也都是优,这次公文下来,继续留任。
倒是和郑大人一样继续再广州做官,而郑大人也托了苏勒皓焱的福,荣升广州知府。
至于那位有亲戚关系的陈主簿,最近却实在是不好过,苏勒皓焱在任,虽然对他不亲切,可是碍着这层关系在,就算他在不着调,旁人也会顾及几分,不会太过分。可如今苏勒皓焱离了任,旁人可就不是那么好说话了!
况且,苏勒皓焱离开前已经叮嘱过了,他既然离开了,便不会再过问本地事宜。
而那位陈大人的妻子,瓜尔佳氏静芙也不是个安分的,家里的几个妾室也都是争强好胜的,故此,陈大人家里,真真可谓是广州一景呢!
不过这些大家也只管背地里说说,明面上可没人敢放肆,毕竟人还是主簿不是?
苏勒皓焱被拉着和几位大人寒暄,离别!而挽瑜这边和曹氏年氏更是依依不舍,几年的情分在这,不是说割舍就能割舍的。
“两位姐姐千万别难过?咱们总有相聚的时候!……”挽瑜心里一暗,原本至少六年的情分,如今短短三年便要分隔,难得能遇上年氏和曹氏这样说的上话,志同道合的人,以后回京,怕是难了!
虽然心里也同样不舍,可是挽瑜却也知道,自己和她们不同,自己和丈夫回京,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一天不把要害她们夫妻的人揪出来,她们就食不安寝睡不安稳。
只有彻底绝了对方的心思,她们夫妻没了后顾之忧,才能更好的生活。
纵然不舍却也必须得如此,人,只要活着就还有相见的一天,更何况她们还有书信往来呢!没了性命,其他的说什么也都是枉然。
“是啊!是啊!看我,有什么好哭的,妹妹这是好福气呢!富察大人回京这是升官,应该高兴才是!”年氏收起眼泪,拍了自己一下笑着道。
曹氏会意,心里虽然难过,可是却也不愿意哭着送挽瑜离开,“是如此呢!咱们都该高兴才是,没有今日的离别,哪里有来日重逢的喜悦?这也不是多远的,想见也是容易的!”曹氏擦拭了下眼泪,拉着挽瑜道。
“姐姐说的是!说不定过几年我们就能在京城相聚,到时候妹妹做东,姐姐们可不能客气啊!”挽瑜明白年氏和曹氏的心意,也拭去眼角的泪水,堆起笑容道。
这样的姐妹情谊,果真没白交!就是这样的离别之情,她们也不愿意自己伤怀呢!
“那可是肯定的,到时候你不做东,谁做东?……我可是忙里忙外给你赚银子呢!你要是不请我吃顿好的,都是不成的!……”年氏点头附和,她的话也是在给挽瑜表明态度。
虽然挽瑜一家不再广州了,可是她的份子钱却是不会少的,有她在就少不了挽瑜那一份。
挽瑜听了年氏的话。心里了然。原本她是想既然自己要走,就收回成本把自己那份便宜点转给曹氏和年氏算了。
可是她们知道后。坚决不同意,说什么也不肯收,硬是让挽瑜留着。挽瑜几次不成,也只好继续留着。
她心知,这是两位姐姐对自己的情谊,也是年氏夫妻感念她们帮了她们一把的回报。不过这回报来的有些多就是。一年几万两的红利,可是会让不少人眼红的。
“姐姐?”挽瑜说不出话来,说真的,这些红利她心里也不舍。
如今回京生死未卜。前途渺茫!多一分银钱保障就是多一份希望。回京做什么都是钱,虽然她们夫妻财产颇丰,可是谁也不会嫌钱多不是?
可是她再不舍,也不能厚颜无耻。不顾脸面。自家已经不再广州府了,就在也照拂不到年氏夫妻,这两年年氏帮着自己早已经把当年投出去的钱。几倍的赚了回来。
如今他们正该顺势收回这些分子这才是,可是她们却坚持不肯,说实话挽瑜心里对她们是感恩的,不管他们的心思如何,可只要每年继续有这些钱,她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