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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什么意思?”梦姬低下头,不想去看郑易轩那张俊俏的脸,她以为他是对自己是真心的,她也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好,她一直为了他摇摆不定,他竟然敢来质问她。
郑易轩苦笑道:“你不会真的为了那条项链,还想除去那个琉璃吧?”
“既然你怀疑我,那就拿下我问罪,又何苦露出那一番逼不得已的模样来!”梦姬只觉委屈异常,她觉着不管她做了什么,郑易轩都应该站在她这一边,支持她,包容她,而不是一副好像什么都是她的错的嘴脸。
“梦儿!”郑易轩心疼万分,想要上前,语气已经软了大半道:“只要你说,我就信。”
“我什么都不说!”梦姬见状,暗地里松了口气,就算对郑易轩不满,她也不会在这会儿撕破脸,“我就在这屋里,要抓我就进来抓。”
说完含着泪就进屋紧紧关上了门。
郑易轩在门外站了许久,最终只能满含苦意的转身离开。
听着脚步声,梦姬狠狠的捶在门槛上,低声咒骂道:“该死的金风华,你居然来这一手,那就别怪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谜题已经解开了,不过现在不能说,要留在后头对付梦姬。下章露双领盒饭,… …
话说昨天晚上停网,今天断电,我能爬上来真不容易啊~
第一百一十六章
大公主府死了一个奴婢;这原先就是个小事;可也不知道是谁私下里传的;说这奴婢与户部主簿金大人有牵扯;前些日子还有人见过这个奴婢晚上偷偷从大公主府出来,专门和金大人在一处酒楼旁幽会。甚至有人偷偷猜测这个奴婢说不得就是知道了金大人什么秘密而被悄悄处理了。这事儿一时让流言弄的扑朔迷离;就连大公主府上强制让奴才们封口,都被人说成害怕得罪皇帝面前的红人金风华;以一条奴婢的命换的给金风华一个人情真的很划算。
金风华听后只是一笑了之;果然他将梦姬想要谋夺项链的事情一告诉郑易轩,就换来她这么大的反应;也亏得是这个时候得罪她,若是再过几年,她与郑易轩感情加深,且不说郑易轩会不会对她有所怀疑,就说她的心性也练出来了,万不会像如今这般冲动,居然想出了这么个馊主意,不过一个奴婢的命而已,还能败坏了他的名声?
“怎么就不能败坏名声了?”坐在对面的女子急着站了起来道:“仙仙,你可别糊涂,这事儿弄不好捅到上头去,就算你夫君再大本事也抵不过御史一句话。”
仙衣靠在椅背上,看着对面这一排好久不见的人,含笑道:“看来,你就认定了是我夫君将露双藏起来了?”
云双缓缓坐下,狐疑的瞧着仙衣,这丫头为啥不慌张,不难过,甚至连点情绪都没有?
“大家好久不见,你们这都算是来劝我的?”仙衣扫过最左边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的雨双,瞧她那一身桃红的袄裙,银簪珠翠,模样竟然还带了几分妖娆,与当年那个还没张开的丫头确实不一样了,仙衣不觉好笑,当年她和云双,露双散播自己想当人妾室的谣言,就为了毁掉自己的婚事,结果自己嫁给金风华做了正妻,而她却给吏部尚书的长子做了妾。仙衣不想纠结雨双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从她站在云双后头开始,她们就只是陌生人了。
“仙仙,我相信你是不知情的,可露双无辜,如果金大人真有什么心思,还是摊开来说,公主府肯定不会阻人姻缘。”翠娘见雨双不说话,她便开口道,说实话,她今天本是不想来的,可耐不住云双百般哭求,说能与仙衣说上话的就只有她这个官眷,何况露双那丫头也确实可惜,再则她心里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痛快。外人都在传那丫头要么是死在金风华手里,要么就是给金风华私下藏娇了,她原先一直听说仙衣与金风华夫妻情深,只是事到如今到像一场笑话,如果露双真的是死了,那仙衣就是嫁给一个杀人凶手,如果金风华是藏娇了,那么仙衣也不过是众多可怜大妇中的一个,没什么值得羡慕的了。
“你们到真的以为露双在我夫君手里?证据呢?”仙衣还能看不透她们的心思?云双背后定会有人指示,雨双纯属想来看看自己的热闹,而翠娘却是来刷一刷存在感,再秀一下优越感,找点心里安慰。
云双以为她被触动了,赶忙道:“一个多月前的一天晚上,露双偷偷出了公主府,回来之后就变的有些不大对劲,老是发呆傻笑,在我追问之下才知道,她居然去和金少爷……那丫头的心思,仙衣你不可能不知道,以前的恩怨也就算了,大家各自生活,平日也无往来,但是现在露双不见了,前一天晚上她还和我说金少爷会接她出府!”
“那就是空口无凭了?”仙衣的脸终于沉了下来道:“不过一个流言,各位就能找上门来,可见众位是怀疑咱们沛国的朝廷,怀疑当今圣上的眼光。”
三人听后,全都坐不住了,脸色惨白,这顶大帽子下来,她们身后的人都保不住她们,金风华是靠真才实学考取的庶吉士入的翰林院,又得到了当今圣上的赏识,才坐到户部主簿的位置上,她们这一通怀疑,可不就是在怀疑金风华的人品,那就是间接怀疑沛国的科举还有皇上的眼光么?
“以后这些话别说了,如果露双真的不见了,那么我可以和夫君说一声,让他找找刑部的朋友,看看能不能找捕快帮忙寻一寻,但她毕竟是大公主府的奴婢,我们可不能逾越,至于其他的还望各位慎言。”仙衣将杯子一端,这就是要送客了。
“你……哎……”云双站起身来,有些失望的看着仙衣道:“虽然原先我们并不和睦,可我好歹和你一场姐妹,也最后给你一个忠告,金少爷他绝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现在只求露双可以回来,并非要和你作对什么的。”
语气诚恳,对露双看似也是姐妹情深,只可惜仙衣看透了她们的把戏,而且她甚至怀疑露双的消失还与云双有关,如果真如云双所说露双曾经见过金风华一面,那么以露双的脑子是绝对不可能偷偷出的了公主府,只有云双可以帮她,露双究竟为了什么失踪,想必这里那么多人当中,唯一能知道真相的,就只有云双了。
“你从来就自我的很,不听人劝就等着吃亏吧。”翠娘也跟着站起来往外走,在她看来仙衣恐怕也有些相信了,毕竟这么多人来劝告她,还都是她往日的姐妹,哪怕之前有过误会,也应该比金风华这样的外人来的有可信度,仙衣这时还嘴硬定然是觉得丢了面子,或是干脆就是舍不得金府的身份以及权财才会假装不信的。
“你若是需要找人帮忙,可以去吏部尚书府寻我,我是没什么本事,可我公公和夫君在京城里还算有点权力。”雨双走在最后,对仙衣最后笑了笑道,颇有点小白花的味道。
这就是想告诉自己,她就算做妾也比自己这个正妻来的成功?仙衣差点气乐了。
三人陆续离开了金府,也各怀了心思回到了各自的府上,仙衣先是生了一会子闷气,之后觉着好没意思,才苦笑了一下,去哄女儿了。
金风华一下朝就被内宅通风报信的人堵在了二门,听完之后眉头就皱了起来,他之前还以为梦姬只是想用流言让自己不好过,却没想到这女人还有后手,弄来三个仙衣曾经共事的女子来搅和他的后宅。虽然他并不认为仙衣会相信,可他还是忍不住忐忑,毕竟没有哪个女人喜欢听到自己的丈夫是杀人犯或是金屋藏娇,起码他曾经的嫡母若是遇到这事儿,恐怕第一件事就是逃回娘家哭诉去了。
进了正屋,他就听见仙衣和瑜哥儿在说笑,心里总算有了点底,就装作平时那样迈步进去了。
仙衣见他回来,立刻放下怀里的瑜哥儿走过来替他换了衣服,也没提云双三人今日前来,虽然她知道金风华一定会知晓。
“我……”金风华见仙衣没有反应,自己到先虚了,跟在仙衣后头转了两圈,最后忍不住道:“你没什么要和我说么?”
“说什么?”仙衣摸了摸瑜哥儿的脑袋,让他先到后头看看妹妹,屋里就只剩下夫妻二人了。
“我听说你之前的相识来了,肯定说了什么吧。”金风华叹了口气,这梦姬到懂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要知道什么?”仙衣本还有点苦闷,但见金风华如此难得的纠结,心里的疙瘩也松了,反而玩笑道:“是知道你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杀人,还没叫我一起埋?还是说你真的藏个女人在外头当外室了?”
金风华二话不说就将仙衣抱在怀里道:“她们说的你都不信对么?”
“那些不靠谱的事儿,鬼才信!不过……”仙衣仰起头,一把揪住金风华的领口,磨着牙道:“说,前阵子露双是不是来找过你?”
金风华也不顾自己的狼狈,狠狠亲了仙衣两口,随后一把将她抱起,坐在旁边的榻上道:“是来过,还是在你生产那天……”
仙衣窝在金风华怀里听着始末,也知道露双给人当枪使了,现在很明显露双的消息极有可能就是被人灭口了,而云双还能跑来指责自己,就说明她就是对方的后手,真没想到露双和她在一起那么久,她说舍弃就舍弃了,连点难过都没有。再想想曾经刚进金府时那个单纯对谁都好的云双,现在的云双,她几乎都不敢认了。
“怎么了?”金风华听见仙衣叹气,奇怪道。
“只觉着时间像把杀猪刀啊!”宰的这些人都面目全非了。
“你别想那么多,这事儿我已经知道是谁做的,恐怕过几天皇上那里就会有动作,不用怕他们。”金风华既然知道仙衣不会动摇,就更不会怕梦姬有什么后手了。
“是谁?”仙衣微微有点紧张的看着金风华道。
金风华直视她的双眸肯定道:“梦姬。”
仙衣与金风华对视了好长一段时间,然后一把搂住金风华的脖子,在他耳边道:“不论你做什么,我都相信你,哪怕你真的杀人了。”
金风华将她抱在怀里,用力眨了眨眼,带着鼻音嗯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露双是必然要死的,因为太蠢
虽然这个离间计在仙衣眼里很不靠谱,但是换另外一个内宅的女人恐怕真会有点膈应,毕竟失踪的是曾经的相识,不过可惜,梦姬不知道仙衣都看过金风华手撕太监,还有什么让她怕的。这都敢扯金大魔头的领口了(〃▔□▔)/
PS:翠娘=翠珠=冬景 给前头跳着看的亲们提示
第一百一十七章
“简直……”郑易轩将手里的东西扔在桌子上,气得脸色发青。
金风华端着茶杯轻轻吹着浮沫;一言不发。
“咏州的金价居然已经涨到一比二十七;为什么没有人上报?”郑易轩火冒三丈的指着下头的人骂道。
户部连郎中都缩起了脖子;不敢去惹那煞星。
“擅自提高金价是个什么罪名;你们自己说说看?哪怕砍了咏州一干人等;你们也脱不了干系!”郑易轩走到金风华身边重重的坐下,厉声道。
户部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有一位侍郎大着胆子道:“这等欺上瞒下之事;户部怎么可能知晓,还望将军在皇上面前帮忙解释一二。”
郑易轩这段时间的手段还有谁看不清,户部被他清了个遍,二十四衙门今天还抓了一群人;现在还在刑部大牢里蹲着,估计也没有多少机会出来了。如今咏州私涨金价的事情一报,估计又是一场腥风血雨。他们这些户部官员原本就与这事儿无关,被之前那场抓贪遗漏的基本都是胆小谨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