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公子一定又跑到前厅去看十六殿下回来了没有!公子之前不是才说没有喜欢上那十六殿下吗?怎么这会儿这么担心她?
“真是的,明明这雨楼内有下人,可却还是自己跑出去,身子本就不好,还要冒着冷风出去!”他一边走着一边嘟囔道。
只是他方才出了西苑,就见章善往这边走来,他随即上前,行礼道:“见过章管家。”
章善点了点头,“你可是要去寻羽主子?”
“正是。”蜀青点头,随即又讨好似的说道:“我家公子初入皇女府,很多规矩尚且不明,还请章管家多多包涵。”
他在蜀府呆了许多年,知晓这一府的管家权利甚大,不能得罪,公子屡屡出西苑往前厅,严格来说是犯了规矩的。
“这府里的规矩是殿下定的,殿下若是不在意那便不会有事。”章善淡淡地道,“至于羽主子,你也不必去寻了,他如今和殿下在一起。”
“和殿下在一起?”蜀青一愣,“可是……”
章善面色严厉地道:“殿下既然要羽主子陪伴,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不必多说什么!”
“章管家误会了。”蜀青没来得及害怕,连忙说道:“公子还未用午膳!他的身子本就不好……”
公子和殿下在一起,他自然是高兴,可是公子连午膳也未曾用,如何伺候殿下?若因为这样伤了身子,岂不是得不偿失?这两日他见那十六殿下也是个不错的人,可这会儿怎么这般为难公子?!
章善面色有些缓和,“那药不过是绝了后嗣而已,岂会伤了身子?羽主子进门前,御医已然诊过脉,若是有事他也进不了门,况且,羽主子身为殿下的初侍,他要做的就是让殿下开心!”
蜀青一窒,却敢怒不敢言。
“至于午膳,那就更不用担心了。”章善继续道,“羽主子和殿下在一起,难不成会饿着?”她说完,便一甩衣袖离开。
蜀青恨恨地瞪了她几眼,随后正要去寻公子,不管怎么,他都要守在公子身边,然而他方才踏出一步,却忘了问,公子和殿下在哪里?
是殿下住的南院?
可是他听闻,殿下自从入府之后,一直住在前院的书房内。
难道公子如今和殿下在书房?
可是他记得,在蜀家的时候,书房一向是一府重地,从不允许后眷踏入的!
……
书房内
两人正围着圆桌用着午膳。
蜀羽之心中困惑之事也和蜀青一样。
司慕涵抬头看着呆愣着蜀羽之,“怎么了?”
蜀羽之随即回过神来,问道:“这里可是殿下的书房?”
“是。”司慕涵点头道。
蜀羽之为难道:“殿下,羽之不该踏足殿下的书房。”
司慕涵凝视着他,“羽之,你说过,你是我的!”
“羽之是说过。”蜀羽之不解他这话和如此的事情有何联系。
司慕涵道:“既然如此,那我在哪里,你就在哪里。”
蜀羽之讶然,“殿下……”
“我知道顾及些什么。”司慕涵微笑道,“你放心,本殿这里没有任何机密的。”
蜀羽之想了想,最后微笑道:“好。”
司慕涵笑意更深,“快吃吧,冷了就不好了,你的脸色还是不好,要多补补,过两日,召太医过来看看。”
蜀羽之心中倏然一暖,眼里却是一酸,连忙低下头,轻道了一声好。
司慕涵见他如此,便道:“今日之事的确与你母亲无关,你无需担忧。”
蜀羽之知她误会了,深深地吸了口气,抬头扬起笑容道,“那就好。”
司慕涵回以一笑。
午膳后,两人便走到了一旁的暖榻旁坐下,喝着热茶。
蜀羽之犹豫了半晌,终究还是问道:“羽之知道不该问,但是……殿下,今早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司慕涵愣了愣,随即抿唇一笑,甚为苦涩,“羽之,有些事情知道了对你不好。”
“是羽之逾越了。”蜀羽之淡淡地道,言语中有着连他都未曾发觉的失望。
司慕涵轻蹙了一下眉头,“羽之……”
“嗯?”蜀羽之看着她。
“新婚之夜我承诺过会护你一生平安。”司慕涵正色道,“这个承诺永远也不会失效!”
她也一定能做到,也一定要做到!
她要告诉那个高高在上的母皇,她这个大周皇帝做不到的事情,自己一样可以做到!
蜀羽之轻笑道:“我知道。”
司慕涵眯了眯眼,放下手中的茶杯,伸手将他搂入怀中。
“殿下!”蜀羽之惊叫了一声。
司慕涵搂着他一同躺在暖榻上,“陪我午睡。”
蜀羽之讶然:“在这里?”
司慕涵挑眉,“本殿只是想午睡而已。”
蜀羽之看见了她眼中的戏谑,随即满脸通红,“殿下……”
“不过羽之倒是提醒了我。”司慕涵勾着嘴角,翻身将他制在身下,“羽之,给本殿生个孩子吧。”
她不是想报复她这个女儿吗?不是认为她这个女儿是个耻辱吗?
她偏要好好地活着,开心地活着!
她要看着她这个耻辱儿女成群,幸福美满!
然而司慕涵却没有想到,她这么一个提议却让蜀羽之那张本就苍白的脸顿时没了血色。
“羽之?你怎么了?”她见了他忽然脸色大变,连忙问道,“可是哪里不舒服……”
蜀羽之强忍了许多日的泪水在这一刻终究还是落下了。
司慕涵皱起了眉,“羽之……”只是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一声熟悉的怒喝给打断了。
“司慕涵,你混蛋!”
司慕涵循声望去,只见雪暖汐站在窗户前,满面怒容双眸却是通红……
------题外话------
感谢——
【kkaammee】亲亲——送了2颗钻石和打赏了100潇湘币
【courage1019】亲亲——送了8朵鲜花
【1292264360】亲亲——送了3朵鲜花
【步步人】亲亲——送了1朵鲜花
【yangchenxi】亲亲——送了1朵鲜花
O(n_n)O以上亲亲谢谢
另外,今日接编辑通知,此文22号入v。
更新时间可能有些改变,目前还没确定,只是保证,晚上九点前一定更新。
本书由本站首发,请勿转载!
卷一 争储 058 押入大牢
雪暖汐咬着牙瞪着眼前抱在一起的两人,顿时心如刀割,咆哮道:“司慕涵,你混蛋!”
他离开了祠堂之后,一直在照看的绿儿,直到方才,他见绿儿吃了药睡着了,又想起之前还未为火烧一事认真地道了歉,于是便去寻母亲,只是没想到他才走到母亲书房门前,还未敲门进去,就听见母亲与大姐在说着她之事。
原来那个顺天府尹竟然因为早上一事向陛下告状,而且她还被陛下召见了宫里,他当时就冲了进去,急冲冲地询问了母亲她的情况。
虽然母亲及时收到消息,陛下虽然震怒,但是也真如她所说的那般,并没有对她怎么样,骂了一顿,已经让她出了宫。
可是他却还是不放心,当即便甩了母亲和大姐,自行离开了府中往十六皇女府走来。
如同往常一样,他没有通报,也没有这个闲心,越过了十六皇女府的外墙走来,直奔她的书房!
他知道,除非有什么事,她一向喜欢呆在书房的!
而事实上,他也猜对了,可是他没想到,当他翻窗进来之时,见到的竟然是她和那蜀羽之恩爱缠绵的情景!
他知道蜀羽之是她的初侍!
大姐成了亲,又纳了侧夫侍夫,他自然知晓这初侍是做什么的!那夜蜀羽之入府之时他便知道,他们一定会做这些事的,可是那时候只是猜想,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是也并未像如今这般心如刀割!
她怎么可以这样做!怎么可以!
她怎么可以当着他的面和那蜀羽之这么做!
雪大公子已然忘了是他自己闯进来的,他只是知道,如今他的心好痛好痛,他的眼睛火辣辣的,像是被火烧一样!
如果他手里一把剑,他一定会忍不住上前,一剑刺到那蜀羽之的胸口!
蜀羽之,蜀羽之!
这个男人凭什么能够和她在一起!
而他,却只能像个外人一样,呆呆地看着他们!
他的心好痛好痛好痛,好难过好难过!
就算当初得知她和那蒙斯醉在一起,得知她喜欢上那蒙斯醉,他的心也未曾如今日这般的痛,这般的难受!
他不要在这里,他要走,要走!
他不要看着她对那蜀羽之做那种事,不要!
“司慕涵,你这个混蛋!我恨你!”
雪暖汐再度咆哮了一声,撕心裂肺,随即翻窗离开。
司慕涵慌忙起身,还未弄清楚究竟怎么回事,他便已然走了,只余那还要敞开着的窗户和那肆虐的寒风。
蜀羽之已然收起了泪水,心中的苦楚被震惊所取代,雪暖汐……他居然……难怪当日他会出言护卫于他,难怪之后他会给他送来千年人参,难怪他会这般对他示好。
原来,这个世上真的没有无缘无故的善意。
雪暖汐,他居然……
“他又怎么了?”司慕涵皱了皱眉,心里回想着自己到底什么地方又招惹了这个小祖宗!
蜀羽之抬头看着眼前的女子,只见她沉着脸,皱着眉,于是便扯了扯嘴角,咽下了那苦涩,“殿下若是不放心,便快去追吧。”
雪公子能够只身出入她的书房,那和她的关系必定不浅,雪家公子,帝师嫡子,掌上明珠,如何是他一介卑贱之身可以比拟的。
司慕涵转过身,“追?”
“对,雪公子这样跑了出去,怕是会出事的。”蜀羽之站起身,淡淡地道。
司慕涵听了他的话,眉头皱的更紧,“不必了,他不会有事的。”也不是第一次,不过这次似乎比前几次激烈了一些罢了。
怕是他见到了他们一起,心里别扭吧,正如上次他以为她养了个妓子一般。
只是这时她并没有发觉,她在不知不觉之中,将事情硬是归咎于某人的任性、刁钻。
“是吗?”蜀羽之苦涩地应了一声。
司慕涵凝了凝神,看着他,“羽之,你不想为我生个孩子?”否则为何方才她一提,他便变了脸色?“你可是……”
有意中人?
因为圣旨,他们不得不联系在一起。
因为心中有人,所以即使他愿意委身于她,却不愿意为她诞下孩子?
既然如此,新婚之夜,他为何不说?
蜀羽之笑了笑,如同渐渐陨落的夕阳,绝美而凄然,“殿下不知道吗?初侍进府之前,必须服下绝育的汤药,终其一生,不得生育。”
司慕涵倏然变色,“你说什么?!”
“这是皇家的规矩。”蜀羽之淡淡地道,语气却是悲凉,“太祖皇帝定下来的规矩。”
司慕涵整个人呆住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蜀羽之心头一阵刺痛,“羽之怕是无法伺候殿下了,先行告退。”他说完,转身出了书房。
她竟然不知道这个事情?
竟然不知道?!
她方才震惊的神情不是说谎,而是真真切切的不知道!
那她这两日对他的好,是在并不知道他不能为她诞下后嗣的情况下。
如今她知晓了,该是不会在待他如此的好。
他方才入府两日,她便提出要孩子,那就是说她是一个极其重视后嗣之人,如今她知晓他一辈子都不能为她诞育后嗣,怕是会厌弃他吧?
厌弃?
蜀羽之对于这个词并没有陌生感,自从他出生以来,这个词便一直伴随着他!
只是那时,爹爹还在,母亲宠着他,而那些厌弃他的人,也是一些并不重要之人,因而,他还未知晓这个词是如何的伤人。
后来,他的婚事屡屡受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