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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成碎片,上天让我拥有了你,怎么会那般残忍,再舍得将你从我身边推开呢?”
他的害怕,她知道,轻轻地抚着凉泱的背,让他平静下心情,因为眼疾的缘故,这几日凉凉的心情波动很大,担心她的安全,担心她离开他。
贴在凉泱的耳朵,苏小晓低声道:“凉凉,放心吧,我已经送信给你的师傅,他们一定会有办法,别太担心,就算你一辈子这样又能如何?大不了,让我做你的眼。”
凉泱的身子,猛地一颤,一股暖流从心底流向四肢,霎时温暖了全身。
她守在他身边,她甘做他的眼睛,她这样的宠他,他还有何求?15166412
凉泱抚着她的脸庞,细细的,寻找着记忆中的模样,其实不必寻找,她的容貌一直刻在他的心头,怎么会忘记?
“瘦了。”凉泱吻了吻她的面颊,喃喃得道,“瘦了,你要多吃一些,把以前的补回来。”
手向下滑去,细细密密的吻向下,舔磨舐咬,印出点点红斑,嫣红的带着you惑。
温柔的触感与掌心的粗糙交织着,隐隐的,她的身子一阵阵战栗。
一声猫儿般的申银从唇角溢出,微微睁开的眼中,含着点点泠泠水光,苏小晓无助的扣住凉凉的手臂,身子蜷缩着,红唇轻轻打开,朦胧中,露出一丝娇弱。
细碎的喘息,听到凉泱耳中,却犹如天籁呼唤。
凉泱的声音沙哑,俯下身,低沉的道:“小晓,小晓……”
靡靡的气息,霎时充斥了屋子,刺激着她也放开动作,眷恋着往日的缠绵,轻柔的回唤道:“凉凉……”
小别胜新婚,自是一翻风情,经历了两人的分别,小晓的威胁,凉凉的失明,两个心两份情贴的越发亲密。
直到薄纱轻落,手覆上苏小晓隆起一点的小腹,凉泱的身子忽然一顿,停下动作,低低叹了口气,伸手替苏小晓掩上被子。
感到那份飘然忽然沉沉坠落,苏小晓心里一空,茫然的睁开眼,水光涟涟的眸子,尚沉浸在方才的欢愉中,璀璨的煌若明珠。
“凉凉?”
凉泱弯起手臂,让小晓枕在他的肩头,轻声道:“你现在有孩子,身子又不是很好,不能大意了。”
那双眼睛,似乎隐约有些昏暗的光彩,看的小晓一愣神。
“等孩子平安降世,没关系的,小晓,我们有一辈子在一起。”
一辈子,多么遥远的承诺,却坚定的令人不得不信。苏小晓下意识的点点头,这才想起凉凉看不到,忙道:“是啊,我们还有很长时间。”
只是……手在锦被中,缓缓探下。
苏小晓的唇角挂着一抹坏笑。
“这么久的时间,你就打算这样一直忍着吗?”
那温暖的带着一点紧张的薄汗的柔软覆上,让凉泱的身子一震,慢慢地舒了口气,手摸索着,吻上她的双唇。
直到,身边的人沉沉睡去,凉泱睁开眼睛,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分不出白天黑夜。
只是,轻轻揽过肩头的人,苏小晓被挪动了一下,睫毛闪动,不满的嘟起嘴。
凉泱却似乎察觉到她的不满,停住了动作,静静地这样靠着。
仿佛这一瞬间,便是守护着,地老天荒,誓言不悔……上一章
第119章 稳固皇位抹军功
第二日醒来,凉泱揉着酸麻的胳膊,嘴角却挂着一丝不曾泯灭的微笑,淡然平和,倒像是从眼疾的阴影中走出,颇有些看开的模样,只是那牵着苏小晓的手,却紧紧地不会松开。爱虺璩丣
苏小晓也任由他一路拉着,两人并排而走,苏小晓护着他,避开立柱,转过长廊,向院子外走去。
清晨醒来,看见那满身红痕,染的皮肤蒙蒙一层霞红,风光正好,春瑟佑人,自己也不觉羞红了脸,忙那衣服穿了,又围了丝巾,遮的严严实实,夏日裹得这般严密,倒更惹人遐想。
凉泱看不到路,便与苏小晓一起坐在马车上,听着一旁席卷而过的马蹄声,又有些神色黯然。
昔日征战沙场所向披靡,今日却反倒成了众位将士的累赘,凉泱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沮丧。
因暴、动的气息被压制,凉泱生怕再一次走火入魔,根本不敢随意调动真气,就算身怀武功,也是无用。
什么都看不到,他又能做什么呢?
苏小晓察觉到他的情绪低落,捏捏他的掌心,笑着道:“凉凉,之前若用布遮住你的眼睛,你能像现在这般听得灵敏吗?”
凉泱不知她要说什么,微微一愣,接着摇了摇头。
自然不会,习武人都有锐利的双目,耳朵虽也敏锐,却没有人专门精于此道。
她似乎有些明白小晓的意思了。
“这就是了,”苏小晓看着凉凉,柔声浅笑着道,“你虽然因眼疾瞧不见东西,却有着比其他人敏锐的听觉,我曾听过江湖上有人听声辨位,只跟据那一举一动带起的细微风声,便能知道敌人的每一下攻击的是何处。”
“有一句话,上天为你合上一扇门,必然会为你打开一道窗,凉凉,你如此聪慧,又何惧这些样一个小小的挫折?”
垂下头,细细想着苏小晓方才的话,凉泱不禁幡然悔悟。
是啊,看不见又如何,其他的地方又不是摆设?
太过拘泥,才会走入死路,禁锢住自己的脚步,若非苏小晓点醒,他只怕还有些沉郁。
而沉郁,并不能将他解救。
他能做的,便是依靠自己的力量,重新屹立于巅峰,也许这个过程很痛苦很疲倦很漫长,但咬牙坚持,总有一天,会于现在的看似绝望中,走出一条希望。
眼前豁然开阔,连阳光都明媚了几分,凉泱一晃神,又仿佛找回了曾经习武的执着和热情。
那个幼小的身躯,在深潭中舞剑,顶着瀑布奔涌而下的冲击,驻足的石头,被水花打得湿滑,他一次又一次跌倒了,再站起。
初春才破冻的水,带着几分刺骨的阴寒,河水将衣衫湿透,贴在身上,可没有到规定的时辰,师傅便不允许他下来。
咬牙挺立着,那是的坚韧,现在想来,都不禁为之震惊。
大概那时,便是因为她曾说过的一句“宝剑锋从磨砺出”,才会如此不顾一切的吧。
凉泱抱着苏小晓,笑着想到,小晓总是这般敏捷多才,身子虽瞧着柔弱,却又有其他女子没有的胆识魄力。
得妻如此,贤良淑德,真是他的幸事。
苏小晓看到他释然的笑容,便知此时此刻,他才真正从失明的阴影中走出。
如此便好,她不求他武功盖世,位及万人之上,只求他过得怡然,不因此颓废。
“小晓,”凉泱忽然想起一事,开口唤身旁的人,“你说的那个大侠,究竟是何人?为何我在武林中从未听过,是位隐世高人吗?你如何认识的?”15174591
江湖太乱,他并不愿让她掺和。
“呃,”苏小晓一顿,有些结结巴巴的道,“这个人,你定然是不认识的,恩,还是不要认识的好。”
凉泱一挑眉,似乎有些惊异于小晓的隐瞒。
苏小晓苦恼的想了一下,还是实话说道:“这人你没见过才是正常,你若见过,那才是你穿越了呢。”
“穿越?”凉泱不解的问道,苏小晓一惊,忙将话接过,打诨了过去。
“此人虽在江湖上是个女魔头,为人倒也有几分真性情。她出自金庸门下,人称--梅超风。”
结结巴巴的说完,苏小晓忐忑的看着凉泱,生怕他再追问下去,到时候自己要怎么解释?
不料凉泱只是淡然的点点头,道:“我魔教也是个个真性情,难怪她能修炼出绝世武功。”
苏小晓刚想说什么,转念一想,又忙闭上嘴不再做声。
她忽然记起那时三岁,随媣云去还愿时的高僧,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事,终究还是少说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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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随着大军,向京城缓缓驶去,凉泱眼疾的事,瞒住了众位将士,生怕引起什么慌乱。
可这样的大事,却终究无法瞒住一人--凉泱的父皇。11FBt。
皇上接到密报,震惊之下,失手跌碎了一只茶杯。
那沉闷的声音,猝而有力,霎时让他清醒。
怎么会这样?
他喃喃自语着,一时有些失神,可瞧见一旁太监低垂的面容上一闪而过的诧异,又将那震惊和哀痛吞下。
信叠好凑到灯捻前,皇上呆呆的看着殷红的火苗,一点点将它吞噬,灰悠悠扬扬的从手中落下,眸中映出淡淡的红色,他又恢复了一片镇定。
是啊,现在还不能将此事暴露,他必须装作无关要事的样子,轻松的道:
“传礼部大臣,准备庆功宴!”
语调是难得的轻松明快,只为掩饰那一抹沉沉的忧心。
泱儿失明了……
提笔一封密信,流畅的行书跃然纸上,只是,写着写着,却不免的,笔尖渐渐凝重,难以挥毫,一个个方方正正正楷,每一笔,皇上都写得规规矩矩,小心翼翼的像一封郑重的文书。
白纸黑字,字字痛人心。
“泱儿因双目有恙,削去大将军职位,尽快回京,入宫请御医医治,不得有误。”
马车里,苏小晓对着凉泱,一句句念着,声音越来越低。
马车外,两名黑衣人单膝跪地,一副不将泱王爷带回誓不罢休的模样。
心惊胆战,尚不足以形容苏小晓此刻的惊惧,她不敢去看凉泱现在的面色,不用想,也定是一片灰白。
低声叹了口气,探身握住凉凉那浸的寒湿隐隐发抖的手掌,即使巧舌如簧,这一刻,他也不知该劝慰什么。
表面上看,那封信关切体贴的像一个真正的爹爹一般,对儿子的病关系而急切,盼望他能早日回到京城医治眼疾。
可那份暗含的意思,凉凉怎么会听不出来?
削去大将军职位,那是在否定凉凉几月征战的军功呀!
就因为凉凉的眼睛有恙,就因为凉凉是皇子,是最有可能赢得皇位的人,他就越不能得到这份军功。否则,一个有眼疾的人是注定不能成为帝王的,而这个不是帝王的皇子手中,却有了权利,谁又能保证皇位的安稳?
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
帝王之谋,本无大过,可惜,他面对的是自己的儿子。
若此皇子并非凉凉,苏小晓也许还会赞叹一声--心狠手辣,思虑长远,一代枭雄。
可是,这个被残忍无情对待的人,是她在为这个身旁的男子,是凉凉啊。
凉凉为了这次的战争,付出了多少,她听得到看得到,那日日操练的汗水,一次又一次浸湿了衣衫。皇上就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关切,企图抹杀他几个月的日夜拼搏。
当初让凉凉争战,为了给他成为太子增添一个沉重筹码的,是父皇,如今这个,为了下一位太子安稳放弃凉凉的,是陌生的皇帝。
心疼,疼得抽痛,攥着凉泱的手,也不禁多用了两分力气。
凉泱被这一下咯的微疼,忽然仿佛一梦惊醒,面颊上,竟然浮现出一抹笑容。
苏小晓看了,更是担忧,那笑容浮在唇角,浅淡的,幽魂一般飘渺,她摇着凉泱的身子,小声呼唤道:“凉凉,没事,我还在这里呢,我还在这儿陪着你。”
她担心,这个分明比她高大的凉凉,此时刚强的挺着脊梁,端正的坐着,看在苏小晓眼里,却仿佛一个人静静地舔舐着伤口,强硬的撑着,不愿叫任何人知道他的脆弱,只是孤弱的蜷缩在角落,像个被抛弃的孩子。
呵呵,孩子,若不是念及此事,她险些忘记了。
凉凉才多大呵,不到十八岁,在前世看来,还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