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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采薇笑哈哈的道:“这就是所谓的不打不相识,在下极为仰慕将军的风采,今日里能结实众位实为一幸事一件,今日里所有的酒钱算我的!大家尽管喝!”
“兄台果真爽快!那我们就不跟你客气了!”一个将士道。
易采薇对着那一众人等比了一个请的姿势就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再缓缓的坐了下来。因为她的这般一调节气氛,整个大厅里又一片热闹。独独诸葛云楚心中有事,不时的朝行云望两眼,似不相信自己会认错人一般。
易采薇低着声道:“你好像真的惹了不该惹的人。”
“老大,我们快些离开这里吧!被那女人这般看着,我饭都吃不下了。”行云小声道。
易采薇浅笑道:“你极少会有连饭都吃不下的情景,我心里着实有些好奇,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们先走,离开后我再细细告诉你。”行云将筷子放下来道。
易采薇点了点头,对着那一众人等抱了抱拳便拿出一锭金子放在了桌子上,和行云缓缓朝前而行,诸葛云楚的桌子在两人的前面,若要下楼,一定要经过众人的桌子,行云走在易采薇的前面,诸葛云楚的眼睛一直盯着行云,似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些端倪一般。
行云被她盯的有些发毛,常年做骗子心理素质甚好,他不动声色的走着,速度不快也不慢,一些破绽都不曾露出来,仿佛诸葛云楚真的认错人一般正在此时,一个小二端着一大盘水煮牛肉走了上来,门口有个台阶,那小二一时没有端稳,身体重重的朝前摔去,一大盆水煮牛肉全部洒在了行云的身上,那一盘水煮牛肉刚出锅,上面浇着一层热滚滚的油,这般泼在行云的身上,他忍不住大叫出声。
他才一叫出声,诸葛云楚便从桌子上跳了起来,极快的冲到行云的身边,一把扯上他的脸,他脸上的易容物顿时也掉了下来,只见诸葛云楚嘴角边绽出一抹冷笑道:“我就说我不会认错人,这一次看你往哪里跑!”
行云顿时明白那盘水煮牛肉根本就不是店小二不小心洒在他的身上,而是这个不讲道理的公主命人这般做的。他身上烫的厉害,一把将诸葛云楚推开道:“我都跟你说过了,当日的事情不过是误会一场罢了!”说罢,他的身体极快的朝外飞去。
诸葛云楚见他武功高强,几个起落已消失在人海之中,心里不由得怒气横生。
易采薇见到行云的动作,不由得惊的眼睛瞪的滚圆,她和行云相识这么多年来,他从来都没有将她一个人丢下过,此时却因为害怕这个公主将她独自丢下!那逃跑的速度也让她吃惊,她以前从来都不知道她的行云轻功可以如此的好。
只因为这一愣,已有数把大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她不禁暗呼倒霉,看来这个黑锅她是替行云背定了。
诸葛云楚见追不上行云,当下冷冷的看着易采薇道:“她是采花大盗的同党,给我带回去关进天牢!”
易采薇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案子犯了无数起,也骗过无数的人,却从来都没有进过监牢,没料到今日里却因为行云要进天牢,老天爷也当真是极为玩她。
她原本还想再编几个故事,可是当她看到诸葛云楚那张寒的像冰一样的脸时,她便决定什么都不说了,反正依她的本事,只是一个小小的天牢而已,她要逃脱不是难事。
只是易采薇显然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虽然她见过不少的牢房,却忘了这是大楚的天牢,里面的防守之严密简直就令她咋舌,再加上她是由公主亲自关进来的,那些狱卒更加的谨慎,她的大牢外几乎十二个时辰都有人严密看守。
她不禁在心里把行云骂了个狗血淋头,这个不仗意的家伙,什么时候惹上了公主这尊大神,若是以往的话,她也不急,还能陪着公主去玩这一场游戏,可是现在她身有要事,果果再过一天就要嫁给白水离了,她可不想自己的小女儿小小年纪就嫁人!
她知道诸葛云楚将她关进来不过是为了引诱行云出来,可是这几天来她不但没有见到行云的影子,就见公主那尊大神她也没有见到。
易采薇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这是她关进天牢的第三天了,无论如何她也要想办法逃开这里,她暗中将这里的守卫的布防时间暗暗记下,终是让她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破绽,那就是每日的午后换防的时候有一个小小的空档,那个空档只有半刻钟左右。
寻常人这一点时间是逃不出太牢的,可是对于轻功和易容术卓绝的易采薇而言,那些都不是问题。呆是回廊有二十几处,几乎每一处都有重兵把守,只有在那个时候,那些人才会有稍稍的松懈,但是的只要引起一个人的注意,她的行动就会失败,所以其中的任务一个环节都不能出现差错。
时近中午,伙房里已差人送来了饭菜,她端起饭菜站在监房的门口吃着,因为几天前就想到了这个计划,所以她一直都站在那里吃饭,众人原本觉得她吃饭的样子极为特别,可是每次都见她那般吃饭,到今日便也习以为常易采薇见那些狱卒没有注意到她,她的嘴角微微一扬,装做吃饭,手指头却已轻轻拔了拔锁,一枚银什插在锁孔上,她再轻轻一扭,只听得“咔嚓”一声轻响,被人认为牢固至极的大锁便已被她打开。
她手中的碗都不曾放下,就已将锁着她的铁链解开,她的身体极快的微微一转,便在没有任何响动的情况下将牢门打开,她的身边再微微扭,便已大摇大摆的出了牢门。
转角处有一个守卫,她极快的窜到那个守卫的身边,一掌便将那人劈晕,再极快的将那人身上的衣裳扯了下来,她极快的将衣裳换上。再将自己的外衣穿在那人的身上,再极快的将那人丢进了她的牢房里。一切准备就绪,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她大摇大摆的朝前走去,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片刻之间的事情。
眼见她就要走出大门,忽听得有人大声道:“温老七,你不是在里面当值吗?怎么到这里来呢?”
易采薇没有听过那人的声音,一时间不知道该发出何种声音,只得将声音弄哑一些道:“我家里今天有些事情,我跟头儿请过假了,他放我半天假,所以我现在要回家。”
“你的嗓子怎么呢?”一个狱卒关切的问。
易采薇在心里大骂,却淡定的道:“昨天晚上感染了风寒,嗓子有些不舒服!”
“哦!那你回去好生休息吧!”一个狱卒道:“皇天大道!”
易采薇心里暗暗叫糟,看这架式只怕是要对暗语了,她实在是想不明白只是一个天牢而已,有必要弄的像黑道组织一样,出入都要对暗号吗?
“温老七,你不要告诉我你连暗号都忘了了吧!”狱卒的眼里有了一丝疑虑。
“当然记得。”易采薇忙道,却朝那个狱卒走进了几步道:“我是怕我嗓子发哑,说了你听不清楚。”待她走到那个狱卒的身侧时,突然发难,右手又快又狠的击上了那个狱卒的脖颈,再飞起一脚将另一个狱卒踢飞。
她的动作快捷而狠厉,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只见她的身体微微回旋,便将第三个狱卒放倒在地,手臂重重的朝第四个狱卒的身上击去,刹眼间,已将守在门口的四人全部击晕。
易采薇的眸光微疑,知道她已没有太多的时间了,换防的守卫马上就会回来,她极快的将那扇大门打开,正在此时,只听得有人大声喊道:“有人越狱了!”
易采薇扭头一看,却见送饭的伙夫正推着饭车走了过来,见到她将四个守卫放倒,便大声示警,她咬了咬牙,从地上捡起一把腰刀,就往那伙夫的身上重重的砸去,与此同时,她的身体轻轻一扭,便已从门缝里钻了出去。
只是因为伙夫那一声示警,早有守卫发现了她的异常,拔出腰刀就朝她砍了过来,易采薇轻声一哼,她知道只要再穿过两层守卫,她就能出去了,此时行踪被发现,就只有来硬的了,只是这里不能恋战,否赐会引来越来越多的守卫。
她的眸子微凝,极快的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极为利落的几个起伏,便已将一众人等全部放倒在地,她的身体借力微微一弹,便已越过了第一道守卫,前面是一个肩枣红的大门,她知道只要一出了这扇门她就自由了。
她的心里再次燃起了希望,为了果果,她无论如何也要从这里逃出去。
她的眸子里泛起了一抹寒茫,浓浓的杀机露了出来,这些年来,她极少动手杀人,而这一次却破了不少的杀戒,她正欲将大门踢开,却觉得一股森冷的的气息自门外涌来,她暗道不好,条件反射般往后疾退,才一退开,那扇大门便已被人踏破,一把把泛着寒气的弓弩齐齐对着她。
她幽幽的叹了一口,该死的,这里居然还有如此厉害的弓弩手,她五年前在秦府曾尝过皇家弓弩的和的味道,此时如此近的射程,那些弓箭若是齐发的话,纵然她轻功无双,也铁定会被射成蜂窝。
她笑着摆摆手道:“大家别那么认真,弓箭无情,可得拿好了,千万别误伤好人!”
一记森冷的声音传来:“真没料到你还有这等本事,仅凭一人之力就能到达这里,今日若不是本将军亲自镇守,只怕都被你逃脱了!”声音明明是极好听的女中音,只是那冷冽的杀气却让周围的空气都凝结成冰。
易采薇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脸,她的脸又变成了那张普实无华的脸,她轻叹道:“将军大人,其实我也是一个受害者,我和那个采花贼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少在这里的找借口了!”诸葛云楚轻哼道:“这个天牢只怕也困不住你了,我也没有功夫天天来看着你。来人啦!将她给我捆起来放到明玉楼去,我要亲自审问她!”
“是!”众将士的话音一落,早有人拿起绳索来绑她。
易采薇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她今年八成是流年不利,否则不会如此倒霉,先是兰无痕身受重伤,再是果果被抓,紧接着行云又被冠上采花大盗的名头,现在可好,她自己也陷入险境。她知道诸葛云楚说要亲自审她,那个所谓的明玉楼只怕不是一个好的去处。
只是她显然想太多了,明玉楼居然是公主大人的闺房,而她被送到明玉楼的时候,早有人将她身上藏匿的一应物事全部没收了。收到一半的时候,那人神色有些怪异的走到诸葛云楚的面前道:“公主,她是一个女人!”
诸葛云楚微微一惊,便让丫环来搜她的身,再将她身上的衣物换了下来,更将她的脸洗了好几遍,在确认脸上没有易容物之后那丫环才把易采薇推到了她的面前。
诸葛云楚见到易采薇时微微一惊,她皱着眉头道:“明明是个倾城倾国的美人,却把自己弄成那副德性,真是让人想不通。”
易采薇淡笑道:“公主也明明是个女主,却整日里都一副戎装,在我看来,也一样想不通。”
“哼!”诸葛云楚冷冷的道:“你拿什么来跟我比?”
易采薇依旧一片淡然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百姓,又怎么敢跟公主比,只是公主说起这件事情来,我便虚应几句而已。只是我到现在还没有弄明白,我到底犯了什么事情,以至于让公主费这么大的心力捉我。”
“和你在一起的那个男子是谁?”诸葛云楚寒着声问。
易采薇叹了口气道:“他是我的一个朋友,平日里做事极为规矩,绝不会做出像公主所说的那种事情来。”
“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