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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于烟的语气中,有一种不能反驳的意思,月十五知道回天无力,只得老实的跪了下来。
他小小的身体,显的有点儿单薄,在他跪下的时候,他还特别留恋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糖葫芦。那种不甘心啊,不言而喻。
于烟气的是真跺脚,这从什么时候开始,月十五都不听她的话了啊,可是,气归气,她还得找找,到底是谁昨晚给她弄的一屋子蛇,她一定得把这件事情给查清楚了去。
想来,放眼将军府中,怕是只有一个人,才是她的第一怀疑对象呢。
于烟出屋内,四下的查看了起来,她料想,这事情一定是人为的,既然是人为的,那就得留下一定的线索。
再说月十五,老实的跪在屋内,屋子里面静悄悄的,只有他一个人,他无聊的看着脸前的墙壁,眼睛一瞬间的失神,不一会儿,又回过了神。
“哎,好一个糖葫芦啊,就那么的掉了,真甜啊。”月十五扭头,又看了一眼那串糖葫芦。
“怎么了?怎么就跪着了?”此时,月初一进屋,正好看到了月十五老实的跪在那里。
“哇,爹爹,你来了,快点儿,帮我捡过来。”月十五是一脸的欣喜啊。
“我问你的是,谁让你跪着的啊?”月初一再问道,同时,他还是去替月十五把那串糖葫芦给捡了起来。
“娘娘……”月十五说了这话。“你可真笨,除了她,谁敢让我跪啊?”这会儿,一个黄口小儿竟然嫌弃他的亲爹了。
经由月十五这么一提醒,月初一也觉得自己的这个问题提的有点儿不入门道儿了。
“她又不在,你站起来休息会儿?”月初一伸手,去拉月十五。
哪知,小小的月十五脾气却是格外的倔强。“你是我亲爹吗?你还是别害我了。”月十五开口说话。“但凡娘娘罚我的时候,我若是敢站起来,后果会更严重,先生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看来,这月十五是吃亏吃怕了啊。
“哦。”月初一算是明白了,敢情,没了于烟的发号施令,他的娃儿也不能听他的话了。
“爹爹,你要是真好心了,帮我把上面的脏东西舔了吧,没事,我不嫌你脏。”月十五指着月初一手中的那串糖葫芦,对月初一说道。
看着糖葫芦上面沾着的点点泥土,再看看跪着的月十五,月初一只觉得是一阵的头皮发麻。还舔一下,怕是也只有这样的熊孩子才能想出这样的主意吧。
“哎,我还是帮你去买个吧。”月初一起身,拍了一下月十五的肩头。“儿啊,别那么实诚,跪一会儿要是累了,真没有人看到你的时候,也站起来活动几下。”月初一这本是好心,可是,在月十五看来,却不是什么好主意。
但见月十五鄙夷的看了一眼月初一。“爹爹啊,先生说,失信于女人,何以征服天下?所以,别看我人小,我是不会站起来的。”
月十五这一番小大人的话,让月初一都有点儿汗颜了,这是他的娃儿吗?又是谁,把他的娃儿教育的这么好呢?
“好吧,我去给你买糖葫芦,希望在我回来的时候,可以看到你不在这里跪着……”月初一耸了耸肩,一副无奈的表情。
“去吧去吧,爹爹,别忘了,买三串哈……”月十五顽皮的玩了一个鬼脸,看得出来,对于于烟的罚跪,他是一点儿也不害怕。
在月初一出了门以后,月十五跪好,双目盯着墙壁,紧紧的闭上了他自己的眼睛,屋内安静的可怕,月十五的出气之声,渐渐平稳,在整个空间内,慢慢变的是若有若无。
☆、第五十七章,败坏名声
于烟出了院子以后,直奔府中的后花园而去,前几天的时候,于烟就是在这里看到了月十五在玩蛇。她料想,在这里一定可以找到线索的。
在后花园转了半天以后,却发现,此地没有任何的线索,整个一大片月十五种的仙人掌,在院子里面显的特别的突兀。
“到底是谁阴我呢?”于烟自言自语的说了起来。“阿娜依?”她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那个高贵的郡主阿娜依。
想着的时候,她的脚步也没有停下,依然是在府中转悠着,就在这个时候,在一个偏僻的草丛中,她好像是看到了线索一样。
因为,那片草丛之上,貌似是沾了一种沾沾的东西,恍然,于烟想起了昨晚的那一地蛇。
一想到那一地蛇,她就又有一种想吐的感觉了,“这里大约就是案发现场了,想来,下手的人,一定是在这里抛蛇的。”于烟移步,想要仔细的再看一下,把事情给查清楚了。
就在这时候,不远处,走来了阿娜依的身影,她的身后,领着她的丫头落儿,落儿的脸上,清晰的可见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夫人,夫人。您可是让我一番好找啊。”阿娜依一看到于烟,就亲热的叫了起来,脸上的笑容,挤的是越来越多了。
“哦,不知郡主找我什么事情啊?”于烟止住了脚步。
阿娜依过来,亲热的挽上了于烟的衣袖,这种感觉,让于烟有一种排斥的感觉,可是,还好,她忍了下来了。
“夫人,前几天,我差下人给你量了身体,这不,给你做了几件衣服,正心想要给你送过去,不料,却在这里遇到了你。”阿娜依说话的时候,声音低低的,就好像,于烟不是那个挡了她的路的女人,而是她的一个最好的朋友一样。
“那我就先谢谢你了。”于烟抬眼,看到了落儿手中拿的衣服,那衣服整的平平整整的,大约有四五件的样子。
“谢什么啊,这都是我应当做的事情。”阿娜依再笑了起来。“听闻夫人昨晚受到了惊吓,这会儿有没有好一些啊?”阿娜依终于提到了这个敏感的问题。
“好多了。”于烟先前己经将她的怀疑对象放到了阿娜依的身上,如今,阿娜依再提起来,无疑是她自己送上了门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受到了惊吓啊?”于烟反语而问。
“哎,是月哥哥昨晚告诉我的,这不,今天一早,府里面就传开了,我还想着,去安慰一下夫人呢。”阿娜依的这话,说的那么的排场。“夫人无事吧,要不要再找个大夫看看呢?”阿娜依有意的关心于烟。
于烟撇了一下嘴,这阿娜依,分明就是不安好心啊,她于烟若是这一点儿小九九都看不出来了,那就白混了,这不是典型的先给一个耳光,再给个糖豆吃吗?
“哦?月初一昨晚告诉你的?”于烟先前没有听出来这话,后来一听到以后,她就有点儿醋醋的意思了, 虽然,她不明白这份醋意是打哪里来的。
“嗯,今早一早将军是从郡主的屋子里面出来的。”落儿在此时适时的接话,她有意的误导于烟,昨晚,月初一是与阿娜依共渡的**。
“你这个丫头,就你多嘴,主子的事情,也轮到你来说吗?”阿娜依作样,斥责着落儿。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脸色通红,意在向于烟说明,昨晚,她与月初一渡过了一个非常好的夜晚。
“郡主啊,你得小心啊,现在这男人,都坏的可以啊。”于烟那叫一个气啊,可是,她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亲热的拉起了阿娜依的手,如一个知心大姐姐一样,细语了起来。
“夫人,您是什么意思啊?”阿娜依不能理解于烟这突如其来的亲热。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跟月初一离婚吗?”于烟这才开口,接着,她的脸色变的是阴暗无比,眼泪也好像要随之落下来一样。
阿娜依摇头,有些事情,她还真不知道,她对月初一最好的迷恋,那便是月初一下河去救她的那一瞬间。
“五年前,我有孕在身,月初一欲要进京赶考,那时,我只以为,男子汉,大丈夫,该以仕途为重,十分的支持他,事实上,事情并非如此,那是因为,月初一与村中的一个亡夫女子勾搭成歼,而后,那亡夫女子有了身孕,月初一不想负责任,就想一逃了之……哎……”于烟说着,还叹了一口气。
“啊?”显然,阿娜依是第一次听说月初一的负面新闻。
“他啊,就不是一个人,看他*倜傥,事业有成,脾气温和,事实上,他是一肚子的坏水,小时候,在月家庄,他偷人家的鸡,逮人家的狗。长大了,勾搭人家的女人,你知道吗?他因为不负责任,那亡夫女子一气之下,投河自尽了,就算是这样,他都没有去看一眼,你说,同为女人,爱上这样的男人能成吗?”于烟说的是声泪俱下。“我也是没办法啊,以前没有看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就为他生了个儿子,现在,想离婚,想脱离火海就那么的难啊?不过,这样也好,以后,他有了郡主以后,兴许会负责任,给郡主一个名份,还我一个自由,郡主啊,你俩都那样了,请你帮帮我,跟他说说,跟我离婚吧,这样,正房夫人的名号就是你的了……”于烟拽着阿娜依的衣袖,那叫说的一个苦啊,恨不得向阿娜依证明,阿娜依就是她的救命恩人。
“不会吧,我看月哥哥不是那样的人啊?”显然,对于于烟所说的话,阿娜依有点儿不相信。
“这都还不算什么,这月初一,真真的不是东西,他还逛某楼,染了一身的病,这也是我一直与他分居的原因,郡主啊,你得小心,莫让他把那个花柳病传给你了才好……那花柳病,好难治的,好多人都死在上面了,后期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郡主,您看您这花容月貌的,若是让花柳病给祸害了,那可就不好了……”
于烟越说越起劲儿,恨不得把所有的事情,全然的安到月初一的身上。
“这……”此时,阿娜依听的是心惊肉跳的,她爱了三年的男人,真的是这么样的一个男人吗?
可是,一想于烟与他分居而睡,也有点儿这方面的意思啊。
“不是吧,月将军怎么可以这么的恶心啊,郡主,您是不是得找个大夫查一下啊?”就在这个时候,落儿端着衣服的手轻微的抖动了一下,她向阿娜依建议。果然,阿娜依的表情变了一下。
“还有啊……”于烟看阿娜依的表情变了,就打算继续的说下去。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月初一手中拿着三串糖葫芦,站到了不远处,他黑青着自己的脸,看着于烟的表情,外加那夸张的动作。
“于烟……”月初一终于听不下去了,他高声而叫,叫起了于烟的名字。
“嘎……”于烟正说的起劲,却被当事人给点了名,当下,她的脸就压的能有多低有多低了。
“夫人,怎么了?”阿娜依在于烟的面前,那叫一个恭敬啊。
“坏了,我把他的秘密抖落出来了,他发疯了,说不好会要了我的命啊,郡主,我先走了,您自求多福吧……”于烟捂脸就逃。
可是,人家月初一根本就不打算放过她,抬脚就追。当月初一经过阿娜依的身边的时候,阿娜依伸手一把拉住了月初一的袖子。
“月哥哥,你真是那样的人吗?”阿娜依迷茫着脸问了起来。
“你认为是就是。”月初一没时间跟阿娜依墨迹,他一伸手,将阿娜依拉着他的袖子的手给抚了开。接着,快速的奔跑,前去追于烟去了。
“郡主,咱们还是快点儿回去吧,洗洗手,省得那脏病传到了您的身上才是。”落儿小声的提醒着阿娜依。
阿娜依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接着,飞快的离开,向自己的听雨轩奔去。
再说于烟,一路小跑,气喘吁吁的跑到了凌情阁,也就是她先前与月十五住的地方。
一进屋,她就把门给紧紧的关上了。而她,靠着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