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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的尖细的说话声:“皇后娘娘?”
看来这场刺客风波,连皇后娘娘都被惊动了,皇上抬头遥望,只见皇后娘娘一脸焦急的奔过来,大声的开口:“皇上,发生什么事情了?”
皇上苦笑了一下,用手指了指空盒子,皇后的脸上一下子花容失色了,贝齿轻咬,溢出血来,眼神顿时闪着凶残的光芒,心里闷哼,难道是他们盗了传国玉玺?
皇上见皇后娘娘脸色难看,只当她是为自己心疼,忙挥手示意皇后娘娘坐到一边,皇后娘娘关心的问:“有没有在皇宫里搜查?另外有没有让南安王等进宫见驾呢?”
皇上点了一下头,这么一个打击,使皇上一下子力不从心,如果传国玉玺找回来,他还是退位给儿子们吧,自己确实老了,也不想过这种担心受怕的日子了,皇上仔细的思量着,疲倦的斜靠在龙塌上闭目养神。
三个皇子得到消息,很快进宫来,谁也没想到那些人竟然如此猖狂,竟然连传国玉玺都盗,他们究竟想干什么啊?南安王把眸光对上皇后娘娘,声音清冷的问皇后娘娘:“母后,你看玉玺不见了,谁会盗玉玺呢?”
皇后娘娘苦恼的皱眉,神情冷硬,唇角勾起冷笑:“皇儿赶快查出是谁盗了玉玺,查出来了一定要重重治罪,绝不可轻饶,太可恨了,竟然连玉玺都偷,”咬牙切齿的狰狞,南安王一看她的神情,倒似不知传国玉玺失落的事情,难道不是她们派人盗了传国玉玺。
“皇儿,你们看现在该怎么办?”皇后迟缓的目光凝聚到三个儿子的脸上,希望他们能拿个主意,百里流浩听了皇上的话,立刻恭敬的禀报:“父皇,儿臣建议立刻开始搜查,各人分派下去,那个人偷了玉玺,那种东西又不好摆放在身上,而且天还没亮呢,如果搜不到玉玺就不开城门,那玉玺仍在京里。”
百里流疏不赞同如此劳师动众,而且这深更半夜的搜查民宅,必然惹来民怨,到时候要怎么解释呢,皇上一听两个人的意见不一样,一时不知听谁的?浓眉凝结住,一旁的皇后娘娘立刻开口:“只要找到玉玺,管他什么民不民的,要是玉玺不见了的事情传到有心人耳朵里,只怕必然让那些宵小之辈多想了。”
皇上一听皇后娘娘的话,便点头同意南安王的话:“好,你们三个人立刻带着一队侍卫从各个面积开始搜查,不准放过任何一兵一卒,务必天亮前要找到这个玉玺。”
三个皇子立刻抱拳:“是,父皇,儿臣这就去办,”三个人飞快的起身,半刻也不敢怠慢,领着各自府里的侍卫去搜查。
顿时间整个京城的都响起了喧嚣的声音,只听到官差们严厉的话:“快开门了,速度快些,开门了。”
等人家门打开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队官兵冲进屋子里,一顿乱翻,东西折腾了一地,还没等人家搞明白怎么回事,立刻又跑走了,整个京城一夜被搞得人心惶惶,可惜半边玉玺也没有找到。
早朝的时候,皇上的脸色异常难看,根本没有心神去上朝,可是想到丢失的玉玺,不如问问那些大臣看看有什么意见吧,早朝上,皇上把玉玺丢失的事一说,顿时间下面炸成了一锅热粥,甚至有人预言这是不祥的动静,搞得整个朝堂之上人心惶惶。
皇上脸色黑沉沉的,高坐在金銮殿上,冷喝:“朕找你们来就是为了商量一个对策,怎么样尽快找到玉玺,不是让你们在这里发表意见,或者口出秽言的,如果有谁再如此恶劣,就拉出去斩了。”
皇上的一句话立刻让下面一片寂静,可是大家大眼翻小眼,谁也不敢轻言开口,要知道这一句话,很可能就是掉脑袋的事情啊,所以谁敢不要命了。
皇上等了半天,也没有人说出话来,气得那脸色快成了猪肝色,想不到平时这些家伙能言善辩,要真到了用他们的地方,一个个和哑巴差不多了,正准备好好骂他们一顿,从一堆朝臣中站出一个人来。
“臣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上一见总算有人出来了,管他当讲不当讲,先讲了再说,忙点头示意他讲出来。下站的大臣是刑部尚书,倒是个忠心之臣,此刻见皇室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很焦急,飞快的跪下启奏:“皇上,依臣之见,这刺客偷了玉玺,未必真有大用处,如果他是和皇室中的人有仇,必然报仇,如果他是想得到一笔银子,这正好合了他的心意,可以张榜求玉,注明可作国宝之用,黄金万两。”
此言一出,群臣哗然,纷纷反对刑部尚书的意见,立刻有户部尚书站出来:“皇上,臣反对,不但不抓那偷玉玺的人,竟然还赏黄金万两给他了,那这样于我们云霓的颜面何存?”
户部尚书话音一落,身后有多半的臣子跪下来启奏:“臣等恭请皇上三思,千万不能中了歹人的毒计。”
皇上高坐在金銮殿上,脸色阴沉沉的望着下跪着的官员,让他们想主意吧,谁也拿不出来,人家一想出个主意来吧,他们就能挑出毛病来,皇上阴森森的开口问户部尚书:“好,既然你们户部不同意这个方案,那你们拿出一个主意出来,朕听一听看可行?”
户部尚书一听这话,一时愣住了,因为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可以找回玉玺,皇上威严的眸光扫了整个大殿一眼,然后落在刑部尚书的脸上,大声的开口:“好,就按刑部尚书说的做,立刻张贴皇榜,今日失玉玺的事,如果流传出去,查出来是谁说的,斩,”皇上话音一落,甩手走下宝座,气恨恨的往后面去了,留下面面相视的大臣。
三个皇子也面无表情的走出去,一时间大殿里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最多的就是云霓要遭受灭顶之灾了,竟然失了玉玺,这可是史上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啊,一定要尽快招回来才是,要不然云霓真的有磨难了。
云霓最大的酒楼里不时飘出美酒佳肴的香味,客人的嬉笑声,歌女悦耳的小调声汇在一起,使人知道这里正是最繁华的地方。
一个雅致的房间里,立着三个俊美的少年,恭敬的望着面前的一个同样漂亮可爱的大孩子,那双美眸中闪着的是一丝玩味,不时的翻看手中的东西,好半天才开口。
“你说他们是不是很急啊?竟然贴皇榜找这个,就让他们去折腾吧,我要去看我娘了,要不然她该急了。”
“是的,公子,”少白点了一下头,原来这小孩子正是长歌的儿子蓝轻尘,一进云霓就听到娘亲受苦的消息,那个什么狗屁皇后竟然敢给娘气受,那就大家一起来玩玩吧,看自己损失大一些,还是他们的损失大一些啊。
“下去结账吧?”轻尘仔细的打量手里的东西,这就是那什么传国玉玺吗?也没有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啊,最多能说明它是一块上等的好玉,然后要是拿到现代去一定会成为文物,其他的还真看不出来,琢磨了半天,挥手让少白下去结账,少白应了一声,飞快的下去,其他的两个人收拾好包袱,准备去蓝姑姑那儿。
他们把蓝姑姑安置在襄亲王府的后山上,那是谁也没想到的地方,所以说越危险的地方越是最安全的地方,这话一点不假,谁会想到从牢里劫出来的人就安排在自家的后山呢,不过娘一定很紧张,收拾起手里的东西。
少白已经上来禀报,帐已经结过了,可以走了,轻尘点了一下头,领先走了出去,这家酒楼果然不错,云霓这地方也确实不错,就是人太可恶了,轻尘思量一番往楼下走去。
谁会想到那传国玉玺就在他们的身上呢,而且大摇大摆的放在包袱里,根本就没当回事,一路有说有笑的走出酒楼,飞快的上了马车往襄亲王府而去,不过他们自然不可能从人家正门进的,而是绕到后山上去。
长歌呆在竹屋里快闷坏了,每天吃了睡,睡了吃,问丫头事情,根本是一问三不知,这丫头根本就是个小白痴,长的那么可爱,咋就是脑子不开窍呢,无论她如何诱哄拐骗,她就是不上当,真是气死了,到这里几天,她竟然连这片竹林叫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太可恶了,有一次想用那少得可怜的轻功溜一圈,谁知这丫头竟是个身手不错的人,马上阻止了她的异想天开。
什么嘛,她又不是囚犯,为什么非被困在这里,不满的抗议:“丫头,人家都快要闷死了,你就让我出去玩玩吧,我保证不乱跑,好不好?”
丫头只顾着做自己的事情,目不斜视,只当没听见她的话,长歌气得叹息:“怎么就有这种小丫头呢?太可恨了,”小声的嘀咕,旁边的小丫头马上接了口:“夫人再忍忍吧,很快就会有人来接夫人了。”
“是吗?”长歌一脸惊喜,再想着她是不是再骗她呢,又强忍了下去,蹙起嘴巴,轻哼:“当听见的听不见,不当听见的偏就听见了。”
长歌正在嘟囔,忽然看见丫头高度警惕的望着半空,侧耳细听,忽然间便笑了,望着长歌:“那个人来看你了,这下你就不闷了。”
“真的吗?”长歌从石阶上一跃而下,飞快的跑到竹林面前,望了一圈,没人啊,不满的抗议:“在哪呢?”
只听到耳边一声哧的笑声,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夫人找什么呢?”
长歌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难道是少白,飞快的掉头,阳光下站着三个绝色的少年,正齐刷刷的微笑着望向她。
“见过夫人。”
长歌立刻开心的点头,原来是他们救了她啊,那就好,只要不是那个独孤桀救的就行,不过既然他们来了,那她儿子呢,马上开口:“尘儿呢?”
三个人的视线往翠竹林的顶端望去,小轻尘正坐在最粗的一根竹子上面,哀怨的望着长歌呢,小脸蛋上布着不满,蹙起粉红的小嘴儿:“娘,当初怎么偷跑了,害得人家担心的半死,”说完身子一飘,晃悠悠的落到地上。
长歌一看到儿子,早忘了之前所受的那些闷气,飞快的扑过去搂住儿子,儿子又长高了一点,好像更可爱了,长大了准是个迷倒众生的帅哥。
“好了,你不是来了吗?别抱怨了,”长歌伸手拉着尘儿的小手往竹屋子里走去,身后的三个少年紧跟着他们,丫头站在屋子外面望着那三个少年,满脸的痴迷,那里来的这么多漂亮的人啊,要不要抓一个玩玩啊,心里不断的算计着。
长歌拉着儿子坐下来,丫头飞快的泡好茶水送进去,把目光从三个少年的脸上扫过来扫过去,长歌奇怪的问她:“怎么了,丫头?”
丫头一脸肯定的说:“我准备选一个来玩玩,拿不定主意选谁,所以认真的看看?”
长歌听了扑哧一声的笑开了,对面的三个少年早就绿了一张脸,这小丫头才多大啊,口气如此之大,竟然想从他们中间选一个来玩玩?一起恼恨的瞪向那小丫头,小丫头无所畏惧的直视着他们,心里寻思着,看来这玩具倒有些意思。
“那你选中了吗?”轻尘清冷的开口问,反正他欠丫头爹爹一个人情,送一个人给她玩玩也不错,说不定他还因此多了一个手下呢。唇角笑得像狸猫,三个手下立刻头皮发麻。
“就选他吧,”丫头一手指着剑风,很高兴的说。
轻尘立刻点头:“那就把他送给你吧,以后他是你的,你是他的。”
“好,就这么决定了,”丫头高兴的点头,伸出小手和轻尘击掌言定,一旁的剑风早绿了一张脸,这两个人怎么回事,他才是当事人好不好?而且这丫头也太小了吧,卑视的眸光扫过去,只是当爱神的箭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