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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昱杰刚沐浴完毕,身上散发出诱人香气无啻对身旁欲求不满的人是种嗅觉诱惑。
「你好香……」狄仁辉凑近脸庞,靠在韦昱杰的颈部汲取淡淡芳香--
「你干嘛?」韦昱杰别过侧脸怔然的看著他,「我们用的沐浴|乳不都同一种品牌,你不也是刚洗完澡没多久吗,身上跟我的味道不都一样。」
「……」唉!求欢不成,偷香也失败,这小子真是让他有点……牙痒!
狄仁辉的唇凑去咬住他的耳垂,韦昱杰如遭电殛的一吓!他立刻捂住耳朵,瞪著狄仁辉英俊的五官特写惊呼:「不要咬我啦!」会很敏感的。
「你哪时候才肯要我抱?已经好多天了,你一直拒绝我。」狄仁辉十足的怨夫相。
「哼!你还好意思说!」韦昱杰微脑的低斥:「上次我被你害的腿软,连续几天上班都迟到,好不容易现在不会痛了,你最好安份点。」他想多过几天的无性生活呢,仁辉你慢慢忍耐吧。
安份?!他安份够久了,这小子摆明跟他装傻。狄仁辉挑眉贼贼的说:「你不怕我去找其他人啊?」
「喝!」韦昱杰倒抽一口气!「你敢就给我试试看!我会……我会……」韦昱杰咬牙切齿到一半就没下文了,他还没想到该怎样去防止?
「会怎样?」 狄仁辉好整以暇的等待下文。
一想到仁辉用爱他的方式去跟别人亲热,他就忌妒生气的快发狂,怎麽可以坐视不理。韦昱杰气呼呼的在狄仁辉耳边警告:「我会让你腿软,看你还有没有力气去找别人!」
「真的啊?」狄仁辉惊讶万分,双眸一亮。他发现这小子经不起言语刺激,总有惊人之举来让他惊喜!不过,现在换他来装傻了。「你要怎麽让我腿软啊?」
「你明知故问!」韦昱杰双颊一红,通常会腿软的就只有自己而已,这男人真坏!
「你的意思是好罗,答应今晚要给我,不然我明天就去找别人。」
嗄!仁辉连日子都设想好了,这麽迫切?!
韦昱杰认真的思忖:仁辉的外在条件太优质了,相信只要他首肯,外头多得是一票愿意跟他上床的人--这男人的个性又是说到做到,万一……他明天真的去找别人……不行!
韦昱杰眨巴著眼,可怜兮兮的小声说:「仁辉可不可以不要让我腿软,我不希望明天太晚去公司……」
「好!」狄仁辉看了一下时间,八点整。「那我们别浪费时间,上床去吧。」嘿!奸计得逞。
狄仁辉抢过韦昱杰手上遥控器,才刚关上电视,狄妈手里端著食物,很杀风景的挡住两人去路。
「昱杰,妈刚炖好了一盅鸡汤来给你,一定要吃完喔。瞧你瘦的,白天要上班,晚上还要应付仁辉,是该好好补补身子。」她最大的心愿是把小儿子养壮些,也一直在努力实施当中。
狄妈将手上一盅人参乌骨鸡往桌上一放,她对两人叮咛道:「来,昱杰,你快趁热吃,另外,仁辉啊,你得等昱杰吃完东西,才可以去忙你的。」
吓!韦昱杰盯著桌上食物,再看著仁辉的一脸期待,将视线移向刚走开的妈--她神色喜孜孜的走回厨房,而爸呢,坐在椅上看著报纸上的股市行情交易表。
他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为何没人来管管仁辉,这是什麽一家人啊?!
可,他很幸福却是不争的事实。
「总经理,您有客人来访。」女秘书一脸为难的说。若非必要,她不敢来打扰会议进行,可是来者不肯死心,还直接登堂入室坚持在总经理室等待。她瞧对方来意不善,此事非同小可,私下已通知了狄家人。
会议进行到一半,韦昱杰微恼的怒视打扰者。「是谁?什麽事这麽重要?」会让女秘书不惜打扰会议赶来报告,可见来人并未经过时间安排,来得急切。
不会是妈吧?
他现在已经很规律的作息,也尽量不让公事影响到家庭生活,除非必要,他也减少应酬了,妈很满意啊。
「访客说是您的父亲。」
「爸爸?」韦昱杰更不解,爸来找他做什麽?
他把公事都处理好好的啊,爸也很放心。那麽来找他要做什麽?就算真有什麽重要的事,爸也会等他回家才说的。
韦昱杰正纳闷,女秘书又报告说:
「访客说是您的亲生父亲。」
赫--韦昱杰惊然!爸出狱了?来找他?要做什麽?
他脸色一沉,离坐起身向众人宣布:「会议延後,改日讨论。」
韦昱杰心中五味杂陈,强迫自己不得不鼓起勇气去面对来人--
总经理办公室
一本过期杂志丢来脚边,韦昱杰将它拾起,杂志头版新闻正是自己过往的人生历程。他不发一语,等著来人要说什麽?
室内的空调里散发著浓厚呛鼻的烟味和酒臭,和地上有抹令人做恶的槟榔渣。沉窒的气氛在两人四周蔓延,浑身僵硬的韦昱杰与眼底盛满怒意的父亲就这麽对峙了好一会--
坐了六年牢的父亲仍和以前一样全身充满暴戾之色,唯一不同的是上了点年纪。可,父亲硕壮的中年体型依然没变,经过这些年,他明白自己仍是没长成可以与之相抗衡的本钱--处在父亲面前,他依然是当年那个受尽虐待的害怕少年,长年受到拳脚相向的梦靥再度跃然出现。他心里的惧怕依旧,恐怕已是根深蒂固撼动不了分毫了。
他与父亲之间早已无话可说、形同陌路,唯一的牵系是暴力相向和金钱勒索。
「哼哼……死小子,你害我白白蹲了六年苦牢,现在的你倒是飞黄腾达啦,成了企业家的小开,啧啧啧……真是看不出来啊,你该感谢我当初没打死你,算是老天有眼,你还欠我一份恩情,今天,我是来跟你讨这笔债的。」中年汉子一副理所当然的说。
呵,多年不见,没有问候,没有愧疚,唯一高兴的是自己没被他打死--有了今日成就,可以供他多榨出更多的油水--开口、闭口仍是要钱!
「爸……」怎麽都喊不出口。韦昱杰抿紧唇边差点脱口而出的字眼,亲生父亲不配有这句称呼。如果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的话,亲父会是什麽?流氓?酒鬼?打女人跟打小孩出气的家伙吗?这人竟是他的亲生父亲!
韦昱杰眼眶一红,感到无限悲哀与无奈……。
「你要多少……」如果金钱可以打发这头吸血鬼,他会是生平头一遭感受到金钱真正好用的难能可贵之处。若能真是如此就好,他心知肚明这会没完没了的压榨。
「我要二千万!」中年汉子很爽快的出口,摆明是狮子大开口。
「二千万?!」 韦昱杰唰的脸色惨白,惊诧不已的一颤。「你跟我要二千万?!」再次重复,他拧紧眉头,一副不可置信的抿下嘴唇。他以为父亲只要两万、二十万甚至两百万块,这些数目对他而言尚可接受,要二千万--门都没有!
韦昱杰面露难色,可没逃过中年汉子的眼,他一副施恩的样子与口气,「你现在的身价已经不一样了,拿出二千万对你来说不是一件难事,我把你养到这麽大了,你回馈老子是天经地义,我还算是便宜你了。」
父亲养他?!便宜他?!韦昱杰更加不可置信的问:「你到底把我当成甚麽了?开银行的还是中央印制厂?我没有这麽多钱!」头一回,他在父亲面前表现自己的不满怒意与公然反抗
「靠……我操你老母……」中年汉子浑身酒气、满嘴粗话,挥起硕大的拳头,一瞬,来不及眨眼的速度揍歪了韦昱杰的脸。
「啊!」韦昱杰略显削瘦的身体被打退了几步,吃痛的脸颊证明了他的亲父在牢里仍是没有受到任何的感化。他已经有心理准备,这顿揍是免不了--就像以前一样,父亲有拿到钱也打,若没给钱打的是更凶,他早已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
「我没有这麽多钱……」他泰半的积蓄都用在孤儿院的建设上了。他不愿多做解释,因为毫无人性只会打小孩出气的父亲,他能奢望这种父亲有那麽一点怜悯之心吗?那是作梦、天方夜谭。
「你跟我说没钱?」中年汉子突瞪著发红的眼,五官瞬间变得扭曲歪斜著嘴角鄙夷的嗤道:「你怎会没钱?你想骗谁啊?你敢不给钱,我会揍得你满地找牙直到你肯拿钱出来为止。」他将满嘴的槟榔渣吐在韦昱杰的脚边,以示他的警告所言不虚。
「我真的没……」钱未出口,韦昱杰的衣领已被父亲给揪住,猛然的力道一拳将他揍往办公桌边,「咚」的一声!他撞疼了背脊,「唔!」背部疼痛似火烧灼,韦昱杰手抓著桌角,缩著疼痛僵硬的身体,咬唇猛抽气不止,强忍著呼出闷哼来满足父亲嗜血的天性,因为他只会被揍得更惨,也更没尊严。
「哼!老子今天没拿到钱是不会走的,你快开张支票来给我,否则……」警告的话未撂下,门外传来女秘书的声音--
「总经理,刚才发生什麽事了?要不要去叫警卫上来?」
韦昱杰看著门口低吼:「不用叫警卫上来了,也不许任何人进来!」这是他与亲父的私事,他可不想惊动任何人,再度外扬家丑。擦去嘴角的血迹,韦昱杰傲然的挺身站直来面对父亲的漫天怒火。
他不再是当初只会躲在角落默默哭泣与承受虐待的小孩。现在的他,明知自己不是父亲的对手,但是面对事实的勇气--他有。
「我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没有二千万,你也休想我会拿出狄家的钱来给你花用!这些年栽培我的人是狄家人,不是你!」狄家人有恩於他--他在狄家人身上找到了亲情与爱情。眼前的父亲不过是生过他的陌生人。他抛开那自以为是的亲情,至於骨肉--随他高兴就打,他早就认了。
韦昱杰目光坚定,神情倔强的迎视满脸怒容的父亲。「别再拿你对我有恩这句话来压我,我早就什麽都没欠你了。你要打就打,今天就算会被你活活打死,我也不会拿狄家的任何一毛钱出来给你!你死心吧!」
中年汉子一听之下--怒急攻心,这死小子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敢跩给他看了--「好!老子既然拿不到钱,就打到你肯给为止,这是你自找的--」
18
一阵桌椅倾倒的碰撞声响由总经理办公室传出,办公室外的职员们个个是听得心惊胆跳--
他们发觉事态严重,纷纷卸下手边工作,一群人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的围在门口,吵杂的气氛乱哄哄的好不热闹,有的人去打电话报警,有的则马上冲去楼下派警卫上楼来处理。
总经理室的门已经上锁,几名男性职员尝试撞开门来未果,有人乾脆拿来办公椅子来敲--「咚咚咚」的声音似打鼓,门尚未敲开,椅脚倒是先断了一截。混乱中来了一名男子,他表情严肃的发出一声威喝:「让开!」
所有人皆被吓到,乖乖的让出一席空间。这时他们才又发现总经理的妈也来了,这时没人敢说话。突地,男子伟岸结实的身子往门板一撞,门板略为松动,男子索性抬脚奋力一踹--
门一开,看到内室一片狼籍,韦昱杰被一个状硕的中年汉子揪住衣领,他愤然怒吼:「住手!」
狄仁辉愤怒的上前捉住中年汉子差点挥拳的手,即时阻止了中年汉子一拳再度揍到韦昱杰的身上,他猛的一扭,只听见「啊 」的一声,中年汉子吃惊不已,转眼双手已被制伏在身後且动弹不得。
韦昱杰感到万分惊愕,不过才转眼仁辉就已经制住了身材硕壮的父亲,仁辉将全身扭动不已的中年汉子交给刚跑上楼的两名警卫去箝制。
韦昱杰伸手擦去嘴角的血渍,他现在的模样一定很惨不忍赌。他垂下头,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现在的模样。不过,「仁辉,你怎麽来了?」
「不止我来,连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