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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新坑求看——《(综穿)职责所在》'如无意外,11。4号开'
☆、【番外】爆菊
【此章有大雷一定要慎入】
本来一切都进展的很顺利的,为了他美好的洞房花烛夜,为了不在他美好的洞房花烛夜喝成一滩烂泥,楚略威逼利诱,奶娘徐烦和兄弟刘饶同意为他挡酒。
——尽管这两个家伙才是真正想把楚略灌醉的人。
楚略没有阻止众人闹洞房,他只是不声不响,像当初在战场上面对敌人一样,虽然面沉似水无波无澜,但只要神经不是水桶那么粗的正常人都能感觉到他平静的表面下森森的杀气。
欢天喜地或不怀好意的闹洞房之旅气氛凝结,众人表情僵硬身体僵硬的告辞,连祝贺两位新人百年好合都给忘记了。
终于等到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掀开盖头,新娘子低头含羞……事后清醒的楚略回忆,他当时就应该警觉的,晏冰会害羞,但害羞的模样绝对不是小女儿家一样羞羞怯怯紧紧张张的那种。
以前的晏七郎是个二缺,后来就变成了闷骚,总是假装淡定从容。
他正想说娘子我们安歇吧,晏冰哼哼唧唧的提醒:“交杯酒。”
哦,把这个给忘了!
楚略转身端来两杯酒,与晏冰喝了交杯酒之后,正要把空杯子放回去的时候,脖子后面忽然一痛,眼前黑了一下。
这种程度其实没能打晕他,但对于偷袭他的那人显然已经足够了,楚略缓过神来的时候,发觉自个儿被四仰八叉的拴着,结结实实,胳膊和腿都没放过。
晏冰皱着眉正在打量他,楚略心里咯噔了一下,问:“你现在是谁?”
晏冰闻言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你以为我又犯病了?没有,我很清醒,我知道自己是谁。”
老实说,楚略一点都没放松下来,他觉得脊梁窜上一股凉意,晏冰的笑容让他心里毛毛的:“那你绑着我作甚?”
晏冰淡淡道:“楚略,我虽然现在是个女儿身,但前世却是货真价实的男儿郎,做姑娘家几月有余,做男子却整整二十年,你以为我会甘心被你压吗?”
楚略脑子转的极快,灵光一闪,忽然就明白晏冰这样又是闹哪样了,忙道:“你前头还有一世,本为女子,你难道给忘了?良初,快放了我,别胡闹。”
晏冰微笑,模样看起来斯文极了:“别挣扎了,没用的。”她俯下身子,单手压着楚略的胸膛,“我没胡闹,我清醒的很。”她挑着楚略的下巴,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语气里颇有些不甘心的意味,“我就是想上你,也没条件。”
如此……那啥的话,楚略被震到了,瞪圆眼睛,一脸傻样。
“所以……”晏冰眯眼,眼眸里划过一抹狡黠奸诈的笑容,“我会给你一个……终生难忘的初~夜。”
她站起来,离开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手上捧着一只盒子:“想知道里面装着什么吗?”
楚略苦笑:“良初。”
她打开盖子,将盒身微微倾斜,让楚略看到里面的东西,楚略先前表情是疑惑的,后来大概是回过味来,表情空白了一下,一脸“我真的被雷劈”的表情瞠目结舌的望着晏冰:“你你你你……你哪里弄来的?!”
晏冰但笑不语。
楚略头皮炸起来,开始考虑要不要叫救命。
盒子里放着的,是一枚玉势。
爆菊用的。
“你若愿意给我压一次,我保证以后再不作怪。”晏冰趴在他身边,好言好语的劝说他,“我不想勉强你,但你也为我想想,变成这样本来就是一辈子翻身无望,日后还要给你……生孩子,你叫我情何以堪?你这次若不允我,我一辈子都不甘心。”
楚略:“……”
“不说话,就当你默许了。”晏冰褪了外衣,放下床帐,纤纤素手解开了楚略的腰带,随即看着被绑住的四肢,困扰道,“若要脱了衣服,还得放开你。”
楚略道:“你放开我,我不反抗。”
晏冰似笑非笑的瞧着他:“你以为我会信?”
楚略嘴唇哆嗦着:“良初,你会后悔的,真的。”
晏冰继续研究他的衣服,喃喃自语道:“不脱也行……只能衣衫半褪了。”
楚略:“……”绝望中。
(未免引起诸位的不适,细节省略……奉上对话,若干。。。。)
夜深人静之时,龙凤花烛静静燃烧的新房却正是春|情无边。
不和谐的声音从被遮的严严实实的架子床里传出来。
女子柔声安慰道:“放松,太紧了,会伤到你的……”
男人的声音有些颤抖:“闭嘴!晏、晏冰,你给我出去……”
“噫,软了啊。”女子的声音略显苦恼,“才一根手指没那么疼吧?”
“你摸哪里?!”
“嗯。”女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害羞,咳嗽一声,“你放心,我说了会让你享受到,就一定会努力的。”
“闭嘴!”男人有些崩溃,“今晚的事情……你以后最好别后悔,晏冰……啊~”销魂的颤音后,是女子略带惊喜的声音,“就是这里了吧?喂,别忍着,舒服就喊出来,除了我没人会听到的。”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只有女子在说话,男人似乎在忍耐着,隐约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忽然……
“啊!你……你怎么解开了?!”女子惊恐。
男人闷哼一声,女子声音带笑:“你你想做什么,至少先把那东西弄出来吧?”
男人恼羞成怒:“晏冰!”
架子床激烈的晃动了一会儿,慢慢安静下来,只剩下一声声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第二天一早,楚略最先醒来,他刚想起身,身后某处传来的一阵阵不适感让他动作僵住,昨夜的记忆慢慢回笼,他低头看了看痕迹满身的自己,又看了看旁边睡的正香的女子,最后目光落在被扔在床的一角安安静静躺着的玉势上,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化为一片狰狞。
睡梦中的晏冰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冷颤。
…
再说徐烦和刘饶那边。【有无节操渣男请慎入】
原本两人一起答应了为楚略挡酒,但刘饶居心不良,趁此机会把徐烦给灌醉,架着醉酒的徐烦到客房休息。
刘饶望着床上穿着正常的男装还有喉结从各方面来看都是男子的徐烦,自言自语道:“美人的易容术真是太高超了。”
他脸上露出一个坏笑,解开徐烦的裤腰带,一把将他的裤子给脱下来,看到徐烦腿间的物什语气惊讶道:“哎呀,原来真是个带把的啊。”他口头这样讲,脸上却一丁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只有彻头彻尾的奸诈和恶劣。
他拍了拍徐烦的脸:“美人?美人?”
美人呼呼大睡,没空搭理他。
刘饶拳头捏的嘎巴嘎巴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古人诚不欺小爷!两年前害的小爷落水好不容易找来的媳妇儿泡汤的时候你小子没想过会有今天吧?!你害小爷娶不成媳妇儿,小爷也叫你没媳妇儿娶!”
他三两下把徐烦给扒光,衣服胡乱扔在地上,看着赤条|条的男人,他犯了难:“吻痕要怎么弄?难道要小爷上嘴吗?啊呸!想得美!”他原本是想用掐的来伪造吻痕,但想到徐烦本来就是个大夫,一定瞒不过他,刘饶自个儿也不是多么纯洁的人,该知道的都知道,该尝试的都尝试过,自然清楚伪造的痕迹骗不过别人。
刘饶的脸有些绿,自我安慰道:“小爷都坚持到这一步了……不能功亏一篑啊!”
这辈子,他都没在一个男人身上种过草莓,徐烦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刘饶弄完吻痕,正要去找玉势,忽然发现装着玉势的盒子不见了:“放哪里了?不该啊,明明就在屋里头,难道有谁来过?”
刘饶苦恼,只能先把玉势放到了一边,抓着徐烦的手,在自己胸前来了一下,留下四道抓痕。
以前在军队里,兄弟们互相绑着纾解欲|望是常有的事情,刘饶帮徐烦弄那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最后只剩下爆菊了,却因找不到玉势而没办法进行。
最关键也是最重要的一步怎么能少?
刘饶抓抓头,恨恨道:“便宜你小子了!”
他割下来的新鲜鸡冠,把血抹在床上,然后把鸡冠埋在花根下,这才溜溜达达的回到了房间,脱了自个儿的衣服,在徐烦身边躺下。
第二天早上,徐烦醒来,看到赤身裸体的自己以及身边的刘饶,还有空气里浓浓的麝香味和淡的几乎闻不到的血腥味,脸瞬间绿了。
在刘饶还没醒来之前,徐烦推测出了一个真相:刘饶本想趁自己喝醉卑鄙的强上自己,结果反被自己给强了……
卧槽尼玛!老子的处男身竟然被破了!
刘饶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就是:“美人,你要对我负责。”
徐烦直接给了他一拳,一点也没有因为对方是被“强上”的那个而有一丁点怜香惜玉的心理。
被打的刘饶不敢置信,“强了”小爷居然还能狠下心来揍小爷,美人你到底有多渣呀!
徐烦骂:“负责你大爷的!老子就当不小心咬了狗一口!”不对,“老子就当被狗咬了!你TMD
还是不是男人!别以为老子没记忆就不知道是你先动的邪念!自作自受!”他利落的穿上衣服,没看刘饶被打击的白了又红红了又黑的脸,走到门口又骂咧咧的拐回来,丢给刘饶一个瓶子,“自己擦药!卧槽!”
看着胸前还有四道抓痕一身狼狈的刘饶,徐烦暴怒的神情有些僵硬,他想了一下,倒是安静了很多,拧着眉头,语气还是不怎么好:“我说了,我不喜欢男人,都是大老爷们儿,你还是当过兵的,干脆点吧兄弟,昨晚你算计我的事情我就不计较了,当做春|梦一场,能忘就忘了,忘不了也别再提他。”
说完,果断的转身走掉。
刘饶哆嗦着拿起瓶子,忽然有种自取其辱的犯贱感,他深吸一口气,咒骂了一句:“小爷不会放弃的!”有小爷在,你甭想娶媳妇儿!除非赔小爷一个娇滴滴的美貌姑娘!
在外面偷听的徐烦一脸的扭曲,暴躁之中还有些得意,原来还真有能不顾世俗爱的死去活来的人啊,哎,可惜老子真不喜欢男人,不然就跟你处了。
他撇撇嘴,直接走人。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脑抽之作拒绝拍砖
马车在崎岖山路上缓慢地前行,而雪越下越大,很快路面被积雪完全覆盖,什么也看不到了,巨大的车轮子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陷入了深坑里,虽然最后费了些力气弄出来了,可车轮被损坏,无法再使用了。
必须在太阳落山之前翻过这座山,局势越来越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