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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怔愣的片刻,凤倾妆已经先下手为强,足下一动,手中的锁情手起刀落,血狼王的狼头已经离开了狼身,殷红的鲜血汩汩冒出。
“巫惊羽,你输了,下山后准备掏茅房吧。”凤倾妆晃了晃手中的锁情,笑靥如花说道。
话音未落,一道黑影从身后罩下,沉醉在打赌胜出中的凤倾妆敏锐度降低,沉然不知。
257
“妆儿,小心身后。”
巫惊羽焦急地大喊一声,身形一动,快得令人无法想像,将凤倾妆拉离黑影的攻击范围,手腕翻转,手中的长剑朝前一递,刺向扑向凤倾妆的黑影。
同时,黑影那锋利无比的利爪从巫惊羽的手臂划过,鲜血淋漓。
接着,只听见重物坠地的声音,凤倾妆回首望去,一只黑色的墨狼倒在血泊之中,咽喉处被一剑刺穿。
再转回头的时候,巫惊羽鱼种淋漓的手臂映入眼帘,凤倾妆撕开巫惊羽的衣袖一瞧,一道深可见骨的爪痕暴露在眼前,眼底滑过一丝心疼。
赶紧从墨隐云凤中取出一瓶上好的金创药,将药粉敷在巫惊羽的手臂上,心疼地问道。
“疼吗?”
“嗯,疼。”
巫惊羽眉头紧皱,佯装出一副疼痛不已的模样,望着凤倾妆,“妆儿,你瞧我现在都受伤了,下山后我们的赌约是不是可以取消?”
“不行。不过你放心,等到下山后,我就施展‘回春术’治好你手臂上的抓伤。”凤倾妆眼眸轻眨,生动绝美的面容多了几分调皮,戏谑道。其实刚才她也不过随口说说,也没有真打算让巫惊羽去掏茅房。
闻言,一想到下山后极有可能发生的悲惨事情,巫惊羽脸色臭臭,仿佛看到头顶一群乌鸦飞过。
这时,钱满贯、郑天虎和幽灵十八骑已经消灭了狼群,周遭野狼的尸体遍地,空气中飘浮着浓郁的血腥味。
“主子,狼群已灭,除了一人受伤彼重,其余轻伤。”
幽灵十八骑的首领风行,现在名为幽一,已经长成了一个高大壮实的少年郎,再也不是当初那个面黄肌瘦,营养不良的黄毛小儿。他走到凤倾妆身边,眼底除了恭敬,还有真心的臣服,简洁地报告道。
“你们今日的表现不错。大家赶快下山吧,不然等一下会有更多的狼群围攻过来,到时候只怕想下山都不成了。”
凤倾妆冷然说完,从墨隐云轻呈取出一粒药丸递到幽一手中,指了指那名受伤较重的属下,清冷的语气透着淡淡的关心。
“拿去给他喂下。”
幽一接过后,直接给受伤较重的队员喂下,吩咐了另一名幽灵十八骑队员背起受伤的队员。
刚做完这一切,又是一声响彻云霄的狼嚎长啸声响起,比之刚才血狼王的长啸声更加的雄浑。
“我们赶快下山,这一次的狼群只怕比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凤倾妆眉头紧拧,急切地说道。
话音一落,凤倾妆足下一点,宛若一道清风朝着祁云山的半山腰掠去。
紧接着,巫惊羽、钱满贯、郑天虎和幽灵十八骑也纷纷施展轻功朝着半山腰的蓝凤山庄掠去。
蓝凤山庄,宏伟大气。庄内房屋众多,从高处一眼望去,层层叠叠翻卷如云。
凤倾妆一行人施展刚到山庄大门口的时候,正巧碰到银筝走出来。
三年来,她每天都要到山庄大门口张望好几遍,希望看到凤倾妆等人的身影。
功夫不负有心人。今天银筝终于看到盼望已经久的身影。
“主子,你终于下山了。”银筝此刻的欣喜难以形容,飞快地朝着凤倾妆跑过去。
“是啊,下山了。三年不见,你怎么瘦了?”
看到银筝,如同见到了久违的亲人,凤倾妆眼角眉梢带着喜悦,关心问道。
“属下只是久不见主子下山,又没有消息传来,有些担心才会如此。”银筝秀脸下巴微尖,消瘦的脸庞衬托着漆黑的双瞳更加的大而清亮有神。
“主子何尝又不是瘦了,属下这就吩咐灶房,做些好吃的让主子让补补。”
“等等,先让人送些热水到我房间,我要沐浴。”凤倾妆吩咐道。刚在狼穴山经过一场撕杀,浑身黏糊糊的,还带着一丝血腥味,令人很不舒服。
“属下这就去。”
说完,银筝朝着灶房的方向快速跑去,提热水。经过残云房间的时候,边跑边兴奋地大声喊道:“残云,主子回来了。”
只不过此时,残云并不在房间。
蓝凤山庄大门口,凤倾妆命令大家各自下去休息,她也朝着自己的房间快步走去。
一栋单独的小楼,院内种植着许多的金桂,此时正是金桂飘香的季节,浓郁的桂香飘浮在空气中,令人沉醉。
凤倾妆回到房间后,恰巧银筝也提来了热水。
沐浴过后,她便召唤出小金子,这三年来,因为在山里生活,蛇比较多,遂没有将小金子带在身边。
“小金子,这三年来可有发生什么大事?”闭塞了三年,凤倾妆迫不急待地问道。
“回主人,要说大事也不是很大。现在三国局势重新洗牌,苍炎国的实力最强,星耀国第二,最弱的便是东启国。听说东启国的老皇帝最近迷上的练丹之术,朝政统统交由东启国的臣相秦槐处理。”
小金子捡着重点地说,继续道。
“自从封玉回到炎京城之后,亲自放了一把火,火烧凤凰楼斩断情丝。可是这三年来你销声匿迹,再无消息传出。封玉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居然又调派玄衣卫四处寻查你的消息,就连东启国的狄赫与星耀国的上官玄清也派出死士四处打探。”
“以前是三国鼎立的局面,如今却是苍炎国,一国独大。想必不久的将来,天下必将大乱。封玉终于开始一步一步朝着他伟大的抱负迈进。”
凤倾妆眉头轻皱,目光幽远地看着窗外。封玉温润如玉的外表下,暗藏的野心她一直都知道,好在如今的她也有了自己的势力,就算将来天下大乱也不会太过被动。
“妆儿,想什么呢?”
巫惊羽的房间就在凤倾妆丹桂楼旁边的小院,沐浴过后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的走过来,就瞧见她眉头紧蹙,似乎在思考着很重要的问题。
“你来了。三年了,你都一直陪我呆在山上,是不是也应该回圣月族去看看?”凤倾妆收回神思,凝着巫惊羽平淡说道。
258三无人员
“妆儿是想赶我离开。”巫惊羽面色一沉,眉头不悦地蹙起,俊瞳怒瞪凤倾妆。
“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就是这么随口一提,三年来,你都没有递消息回圣月族,难道你都不担心少主的位子被人给抢了?”凤倾妆眉头轻挑,难得耐心地开口解释道。
“抢了就抢了。到时候我成了无权无势,又无家可归的人,正好赖在你身边一辈子,不离不弃。”巫惊羽唇角勾勒出一丝邪肆的笑,走过去,将凤倾妆拥在怀中,下巴抵在她的肩头,赖皮地说道。
“你倒是想得美。要是你真的成了‘三无’人员,赶紧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从巫惊羽的怀中挣脱出来,凤倾妆走到桌边坐下,淡淡地瞥了一眼他,无情地说道。
“什么是‘三无’人员?”
第一次听到这个新名词,巫惊羽好奇心起,也走到桌边,与凤倾妆相对而坐,抿唇问道。
“三无人员,是指无权无势无钱的人。”凤倾妆神容淡淡,嗓音云淡风轻地解释道。
“原来我的妆儿,绝美出尘的外表下也暗藏着一颗虚荣的心。你放心,为了不成为你口中的‘三无’人员,爷就算是六亲不认,也不会让人抢走圣月族的少主之位。”
巫惊羽扯唇一笑,勾勒出魅惑众生的笑容,好看的俊眸含笑,凝着凤倾妆,慵懒邪魅的嗓音在屋中荡开。
“别贫了。听你这么说,看来你是未雨绸缪,在随我上山之前就已经做好了一切防范。”凤倾妆眯着眼睛扫了一眼对面邪魅无边的男子,早就知道优秀的他心计城府并不低于任何人。
“知我者,妆儿也。花了整整三年的时间,你的幽灵十八骑已经训练完毕,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巫惊羽收剑嘻笑,一本正经问道。
“我打算去东启国瞧一瞧,顺便查清楚我的身世。”凤倾妆没有任何隐瞒,道出心中的秘密。
“你的身世,难道你并非星耀国凤臣相之女?”巫惊羽漆黑如墨的幽瞳闪过一丝惊愕,这个消息的确令人震惊。
“嗯。”凤倾妆淡然点头。
她意念一动,从墨隐云凤取出那块与她身世有关的玉牌,递到巫惊羽面前,平静淡漠的语气宛若天边浮云,仿佛说的是与己无关的事情。
“这块玉牌是我离开耀京城之前,父亲交给我的。我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真相,原来我并非父亲的亲身女儿。”
巫惊羽接过玉牌,仔细地观看了一下,正面那朵精致小巧的莲花图案令人深思。
这时,凤倾妆平淡似水的声音不起任何波澜,再一次响起。
“我已经向狄赫求证过了,东启国只有狄府、秦府和东启皇室才能够在玉牌或者令牌上雕刻莲花图案。”
“那你打算何时起程去东启国?”巫惊羽将玉牌交还到凤倾妆的手中,淡淡问道。
“过两日吧。自蓝凤山庄建成以来,都还没有机会好好住上两日,怎么说这里也算是我的家。”凤倾妆面容平淡温和,少了平时的清冷。
“这里也是我的家。这二日我们就好好在家中休息二日,享受一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休闲日子。”
巫惊羽妖孽般的俊容扬起笑容,如新月耀起,辉光璀璨。他站起身,走到桌子另一头,拉起凤倾妆的手。
“做什么?”凤倾妆抬眸望去,不解地问道。
“带你出去,去过我们的二人世界?”
巫惊羽扬眉,漆黑幽深的眼瞳流转着动人的神采,光华潋滟。唇角勾勒出颠倒众生的笑容,令人沉迷。
凤倾妆看得呆了,沉迷在这抹笑容之中,任由巫惊羽拉着朝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钱满贯一身显眼的大红元宝衣,妖娆万千地走过来。经过了三年山中生活的历练,此刻的钱满贯也变得沉稳了许多,只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俗气而一毛不拔的毛病依然没有纠正过来。
“表哥,凤姐姐,大家伙都聚焦在饭厅里,就等着你们二人一到就开饭了。”笑着说道。
巫惊羽刚想开口推脱,凤倾妆先开口道:“我们这就过去,走吧。”
话落,三人朝着饭厅走去。
宽敞的饭厅内,摆放着四五桌的宴席,饭厅内除了诸葛羽、墨隐、墨月和沐芙蓉外,其余人一瞧见凤倾妆的到来,皆全体起立,恭敬喊道。
“主子。”
“都坐下吧。”凤倾妆清冷的声音透着一丝与生俱来的威严。
众人落坐,她走到最正中的那一桌主位上,而她的左侧也留着一个空位,想必是给巫惊羽留下的。
凤倾妆并未落坐,而是站在主位边上,凌厉的眼眸一扫厅内,无形中给人一种慑人的压迫,令人臣服。她启唇,清冷的嗓音在厅内回荡。
“你们既然已入蓝凤山庄,奉我为主。就必须遵守一条原则,忠心。若是谁敢做出对蓝凤山庄不利之事,哪怕是躲到天涯海角,幽灵十八骑也绝对不放过。”
“属下誓死效忠主子。”
饭厅内,除了那几人外,其余人异口同声,表明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