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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变成白骨,再化成一堆灰烬。
而凤倾妆背生双翼,周身萦绕着淡淡的黑气,好像黑暗使者一般悬浮与半空,赤红的双瞳笼罩着凛冽的寒意,如同千年寒冰,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看着铁雀的尸体焚烧,唇角扬起冷酷嗜血的笑意。
“你,你不是人,你是地狱中的魔鬼!”
苍狼躺在地上,嘴角残留着一丝血迹,粗犷的面容流露出深深的恐惧与害怕,颤抖的手指指着悬浮于半空的凤倾妆,发狂地吼道。
看到变身的凤倾妆,梅毅竹漆黑温润的俊眸拢上一丝心疼。身为凤族的大祭司,朱雀禁咒术虽然没有见过,却也是有所耳闻。知道使用此种禁咒术,虽然能够瞬间将力量提升到极致,可是使用过后等待她的就是霸道无比的反噬之力。
半空,听到苍狼的吼声,凤倾妆身形一飘,一道虚影晃过,如鬼魅一般瞬间飘移到苍狼的头顶,赤红的眼瞳散发出妖异的光芒,眼底闪过一丝森然狠绝的杀意,仰天狂笑道。
“哈……哈……哈”
“不错,我就是魔鬼的化身。你的四大守护已经全部灰飞烟灭,现在轮到你了。哈哈哈。”
嚣张狂妄的笑声回荡在神殿上空,久久不散。
凤倾妆从半空缓缓飘落下来,一步一步朝着苍狼逼近。而苍狼双手撑在地上,不断地朝后挪动,终于身后是一堵冰冷的墙壁,苍狼再无退路。
看着眼前这个比魔鬼还要恐怖十倍的女人,他绝望地闭上了双眼,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去死吧,苍狼!”凤倾妆赤红的双瞳浮现出冰冷嗜血的杀意,周身弥漫着凛冽的肃杀之气,厉喝一声。
话音一落,凤倾妆右手抬起,手中的朱雀权杖指向苍狼。
“啊,我的……”
苍狼手捂着跨间,凄厉至极的惨叫声响起,刺得人耳膜生疼。!
080反噬之力
!朱雀神殿,浓烈的血腥味弥散在空气中,其间夹杂着一丝烧焦的异味,令人作呕。
随着苍狼凄厉的惨叫传出,凤倾妆使用朱雀禁咒术的时间已到,手中的朱雀神权杖只来得及弹出一丝火星,就发挥不出任何的威力。
星星之火,却也让苍狼备受煎熬。那粒火星好死不死,正巧弹在了他的裤裆间,炙热的高温带着焚化一切的力量。
苍狼手捂着跨间,痛得满地打滚。感觉到他一向引以为傲,用来征服女人的某个东西消失了。
“该死的女人,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苍狼如恶狼一般残暴狠厉的眼神,蕴含着滔天的恨意,仇恨地怒视着那个毁了他今后性福生活的女人。
怒吼如石沉大海,整座大殿沉寂无边。
朱雀禁咒术使用时间一过,凤倾妆身体中那股强大的力量瞬间抽空,反噬之力袭向全身。
只见她眼瞳中的火红色逐渐退去,恢复了原本的黑色。那长至脚边的黑发又一寸一寸地缩短至腰际,方才停止。背后的羽翼骤然消失不见。
终于,凤倾妆全身一软,朝后倒去,人事不醒。
“天女……”
殿内,梅毅竹刹那间速度暴增,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速地奔向凤倾妆,在她即将与地面接触的最后一刻,紧紧地抱住了她如秋风落叶般轻盈的身体。
“天女,你醒醒。”任由梅毅竹如何呼唤,怀中脸色苍白如纸的人儿依然双目紧闭。
这时,神殿外遥遥传来两人的对话声。
“公主,奴婢不敢欺瞒,族长真的带领着一百多士兵进入了朱雀神殿,想杀了竹毅大祭司。”
“你这个贱丫头,得到消息为什么不早一点儿告诉我?要是竹毅大祭司有个三长两短,我先杀了你。”
后面说话的女子是苍狼的妹妹,苍雅。自苍狼坐上族长之位后,她就被封为凤族公主,性格同苍狼一样,残忍暴戾。黝黑的皮肤散发着一种健康的美。
随着说话声渐渐逼近,梅毅竹漆黑的俊眸涌出一丝焦急,深情款款地看着怀中昏迷的人儿,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她苍白的脸庞,眼底流露出坚定的目光。
“天女,你放心,哪怕是一身灵力尽数散去,成为一个普通人,我也会将你送到安全的地方。”
说完,梅毅然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吞下,双手紧紧地抱着凤倾妆,嘴中念念有词,强行催动空间瞬移术。
结界在四守护死后已经散去,空气中一阵波动,二人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带入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色隧道。
……
深秋,天气寒凉,香雪梅林却是美景如画,红梅枝头绽放,四季不败。
“羽哥哥,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缠着让姨母写信给你,骗你回圣月族。你不要生气,就原谅我这一次。”白锦绣一袭白衣如雪,抬头望着满脸怒容的巫惊羽,生怕被他赶走,小心翼翼的赔不是。
“如果再有下次,你以后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巫惊羽一身黑色冰丝锦袍,欺霜赛雪的面容隐含怒气,凌厉的目光冰冷尖锐,扫向白锦绣,严重警告道。
“我向你保证,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白锦绣赶紧做出保证。那双清澈的瞳眸布满了委屈,为什么羽哥哥对着那个女人如此的温柔,却对自己这么凶。
原来,巫惊羽在臣相府与凤倾妆分别之后,快马加鞭的往圣月族赶去。在走了二三日之后,心细如尘的巫惊羽发现,表妹白锦绣总是有的没的,找一些借口耽搁行程,似乎不想那么快赶回圣月族。
在巫惊羽的再三逼问下,白锦绣只好道出实话。那封信是她缠着巫惊羽的母亲白茹写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巫惊羽回圣月族。可是又担心回到族中之后,巫惊羽知道被骗,将她赶回白家。心虚的她才一路磨蹭,让巫惊羽看出端倪。
于是,三人又立刻调转马头,策马狂奔,路上与前往圣月族的墨月相遇,四人一路,快马加鞭直奔香雪梅林。
此时,巫惊羽与白锦绣二人走在前,墨月与墨隐跟在后头,四人已经闯过了香雪梅林中摆设的九宫八卦阵,站在了香雪梅庄的青石小道上。
忽然,空气一阵波动,香雪梅庄主屋的房顶上,两道黑影从天而降。
“妆儿。”
巫惊羽一抬头,看到那凭空而落的身影似曾相似,定睛遥看过去,待看清楚,那一身男装,衣衫染血的狼狈身影居然就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凤倾妆。
他脸色巨变,足下一踏,鬼魅般的身形一阵暴闪,原地留下一个淡淡的残影,整个人飘出去几丈远,人已经闪到了主屋的屋顶之上。
双手一伸,接住那个让他魂牵梦萦,吃不下,睡不香的人儿,紧紧地搂在怀中。可是,当他的目光瞥见,她的手被另一个男子用力地牢牢牵着,面色蓦地一黑,心中泛起一丝疼痛,恨不得立刻跺了那只手。
这样的情况,原本只打算救心爱女人的巫惊羽,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左手紧紧搂住凤倾妆纤瘦的细腰,空出的右手,袖口的黑色长绫一甩,缠住梅毅竹的腰身,将二人的手分开,带着他们从房顶翩然飘落。
“你们是什么人,竟胆敢擅闯香雪梅庄?”
屋顶的动静惊动了甘遂,他跑出来一瞧,正巧看到飘然而落的巫惊羽,冷声质问道。
“甘遂小兄弟,这是我的主子,圣月族的少主。”墨月先前在香雪梅林外与甘遂有过一面之缘,赶紧出声说道。
墨月的话刚落下,甘遂看清楚巫惊羽手中黑色长绫缠着的人居然是他的师父,惊呼道。
“师父!”
听到甘遂的喊声,巫惊羽猜出了梅毅竹的身份。只是他心中疑惑,妆儿不是带着怎么她的丫鬟来求医,怎么会与梅毅竹如此狼狈的从天而降。看来,他不在这几天,发生了许多意想不到的事情。
“接好你的师父。”巫惊羽手中的黑色长绫一抖,将人事不醒的梅毅竹朝着甘遂抛去。
甘遂接住梅毅竹,赶紧将他抱回了主屋医治。
这时,巫惊羽才发现,怀中的人儿似乎有些不对劲。他捏住凤倾妆手腕的脉搏一探,脸色突然巨变,似受不住打击般差一点就站不住,嘴中说道。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081九转续命丹
!巫惊羽抱着凤倾妆,身形一晃,转眼间消失在原地。他在香雪梅庄内寻了一间空屋子,将她轻柔地放在床上,握着她那根本使不上力的手,眼中的伤心与痛楚不言而欲。
“妆儿,才几日不见,你就伤得这般严重,五脏六腑俱损,手脚筋脉皆断,身上处处是伤。你快醒醒啊,醒来告诉我,是谁将你伤成这般模样,我蘀你杀了他们。”
望着床上偏体鳞伤的人儿,巫惊羽心一阵一阵地抽痛,他一直不停地喃喃自语。身为圣月族少主,他天赋异常,是千百年来难得一见的奇才,也是圣月族唯一的金色灵力拥有者。
坐在床边的他一直紧握着凤倾妆的手,指尖那金色的灵力不断地输入凤倾妆的体内,却犹如石沉大海,床上的人儿仍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这一刻,他心痛如绞,难以呼吸,一种害怕失去的感觉从心底涌出,害怕她就这样永远的离开,阴阳两相隔。
的确,凤倾妆在身体严重透支的情况下使用朱雀禁咒术,那强悍霸道的反噬之力不但让她成为了一个手脚残废之人,此刻更是生命垂危。
就在巫惊羽绝望透顶的时候,甘遂走了进来,看到床上重伤昏迷的凤倾妆,俊秀的面容流露出伤痛。不过,他还有重要的话要说。
“巫少主,我的师父刚才醒来了,让我过来同你说,如果你想救姐姐的话,就……”
甘遂的话还没有说完,巫惊羽鬼魅的身形一闪,如一阵清风似的飘出了房间,直奔梅毅竹的房间。
主屋,梅毅竹脸色苍白如纸,虚弱地躺在床上。而甘松在一旁给他处理伤口。
“梅毅竹,你快说,到底有什么办法才能够救醒妆儿?”巫惊羽心急如焚,人还未踏入房间,焦急的声音先传了进来。
“甘松,你先下去吧!”梅毅竹的声音轻若鸿毛,虚弱地吩咐道。
“可是,师父,你身上的伤?”
甘松见梅毅竹身上还有几处大的伤口没有处理,他并不想马上出去。梅毅竹一记冷眼看过去,甘松无可奈何,只得退出了房间。
巫惊羽踏入房间之后,急步如风直奔床边。他站在床边,脸罩寒霜,俊眸犀利如箭,居高临下,冷冷地盯着梅毅竹,语气极度的不佳,问道:“方法是什么?”
“劳烦巫少主先将门关上。”梅毅竹轻细的声音响起。听甘遂说出巫惊羽的身份后,他便知道凤倾妆身上的伤有救了,才让甘遂请他过来。
巫惊羽身形一动不动,负于身后的手微微一动,宽大的袖袍一挥,一道劲风扫出,敞开的门自动关闭。
门关上之后,梅毅竹强撑着身体想坐起来,奈何强行催动空间瞬移术的他,体内灵力尽失,整个人虚弱到了极点。刚刚撑坐起来一点,又无力地跌到了床上,趴在床榻上直喘气。
“你到底要做什么?”巫惊羽不耐烦地开口问。
“我想坐起来,我的床下有一条密道,开启密道的机关就是床头那块凸起的梅花图案。”梅毅竹轻细缓慢地说道。
闻言,巫惊羽顿时明白过来。话不多说,袖口的黑色长绫甩出,夹杂着一道暗劲。长绫一卷一拉间,梅毅竹已经稳稳地站在了他的身旁。伸出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