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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樊若愚眉眼微挑,“这就是你要找的新的宿体吗?”呆在活人的身体里,怪不得她看天佑的心却是那般的奇怪。
原来是鸠占鹊巢,却遭到了分庭抗礼。所以他只能坐在位置上一动也不能动,只因为那身体他根本无法完全控制。
622天佑之死二
原来是鸠占鹊巢,却遭到了分庭抗礼。所以他只能坐在位置上一动也不能动,只因为那身体他根本无法完全控制。
“哼……”终于从天佑口中发出了声音。
樊若愚和涯相视一眼,眼底噙满了笑意。唇角勾起,两人眼中都着‘果然’二字。
涯薄唇微抿,缓缓开口,“海岩,你以为你在天佑身体里我们就不能奈你何了吗?”随着涯的话音落下,樊若愚手指一勾,发上的发簪就瞬间出现在了樊若愚的手中。
“休想伤害王子殿下!”就在此时,原本躺在地上青衣老头,一脸的恨意望向樊若愚,伴随着是一声几乎肝胆俱裂,惊惧之极的声音。
随着那吼声,青衣老头踉跄起身,一张脸因为强忍住伤痛而憋的血红,胸膛不断的起伏,看起来像是拼尽全力站了起来。
狠狠的盯着樊若愚,大有只要樊若愚动一下他就拼命的架势。
樊若愚见此冷哼了一声,“你以为你这样还能阻止的了我?”上前一步,只以身法诡异的速度到了情与义老头面前,手上的玄铁发簪已然落在了青衣老头的脖颈之上。
青衣老头心中一惊,一直都知道樊若愚了得,却也没有想到仅仅是凭借着身法,速度竟然如此之快且诡异。
而那坐在位置上的‘天佑’亦是同样心惊,此刻他才敢直视着樊若愚,仿若透过她望向了万年前,那般美好的女子。
樊若愚眼眸之中闪现一抹阴影,“看在伍伯的份上,我一直留着你!但是你不要挑衅我的极限!”
青衣老头眼底有着惊疑,“你说的是勾魂使者!”
“不错!”
青衣老头确定了心中所想,面色有些难看,闭嘴没有再说什么。但是脸色却像是有些缓和,樊若愚勾唇,拿下放在他脖颈处的发簪,背过身去望向涯之后转向依旧坐在位置上的‘天佑’。
忽的就听见……
“若愚,危险,快闪开……”
“沐涯媳妇,危险……”
樊若愚听见声音,就像是未闻一般,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意。对于背后的危险,樊若愚根本不甚在意。对于她来讲把背后留给一个自己不信任的人不会没有任何的防备的。
原本涯见青衣老头偷袭举手偷袭,还有些紧张,紧接着见到樊若愚的平静的恍若未闻的神色,涯提起的心又放下。
凤眸紧紧的盯着,只见樊若愚嘴角的笑越发的妖艳,只是那妖冶中,却含着最深一层的失望,凡是要杀她的人绝不可能活在这个世上。
原本握住发簪垂下的手腕,猛的翻转,就往后刺去。在青衣老头偷袭到己身之前,那刺破衣服肌肤的声音在樊若愚的耳边响起。
眼角扫过身后青衣老头不甘的眼神,樊若愚手腕轻轻往前一送,发簪刺进去更深了一层……
青衣老头原本就被涯的光刃伤到,已经是强弩之末,他的偷袭已经不如先前攻击的速度。樊若愚手腕轻轻横扫,直接划破了青衣老头的腹部。
623天佑之死三
青衣老头原本就被涯的光刃伤到,已经是强弩之末,他的偷袭已经不如先前攻击的速度。樊若愚手腕轻轻横扫,直接划破了青衣老头的腹部。
一片血红,刹那盛开在青衣老头的身上,妖艳无双。
“唉……”一声叹息,从‘天佑’的口中溢出,却是另一半面上睁开了眼睛,褐色的瞳孔紧紧的看着青衣老头,像是很费劲的张了张口道:“你又是何苦呢?大势已去,本王就算能苟且活着又能改变不了什么呢?”天之角他守不住了,身体又被这外来的灵魂侵占上,他几乎是费劲了力才没有被完全吞噬掉。
但是他深切的知道,他等于是在死撑。那外来侵占的灵魂太强大他根本撑不了几时。
唉……
深叹了一口气,原以为送去自己的玉牌(相当于命牌)和书信,至少能换得他的平安,还能守着这天之角,可是却不曾想,无端跑来一个强大的阴暗的灵魂入了他的身体。
然后得知他要宴请樊若愚和天沐涯,并安排了歌舞伶人刺杀。而夺命使(青衣老头)竟然相信了那灵魂的话。
就算是他真的能杀了樊若愚和天沐涯,那灵魂也不可能离开他的身体。敌人的话,又怎么可能相信呢。只可惜那个时候他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死死的支撑着自己不被吞噬掉。
而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为他去送死。而他的那一点反抗在那强大的灵魂眼里也是在负隅顽抗。
想来也是可笑,他违背了言灵誓言,所以不但身体连带灵魂也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从而才给了那阴暗的灵魂可乘之机。唇角泛起一抹苦笑,这就是报应啊。
天佑心底越发的凉了起来,而那一股悲凉之气更加的弥漫在他的身体周围。
樊若愚皱了下眉,对于这样的悲凉之气她能感觉到那是从心底深处发出的。她能感觉到天佑在绝望的深渊中徘徊……
粉唇紧紧抿了一下,“天佑……”
“是啊,我是。但是又不全是了!”声音中饱含了无限的凄凉。蓦的那半边脸上变得痛苦起来,努力的张了嘴想要说一些什么,却最后湮灭在一抹绝望之中。
樊若愚皱眉黑眸微动,咬了下唇,厉声道:“海岩,万年来,你什么本事没有长,倒是这见不得人的事情越做越顺畅了!”
“哈哈,哈哈……”阴冷的笑声缓缓的从坐在位置上的天佑口中溢出,随之他的手臂动了起来,端起桌案上的酒壶缓缓倒了三杯酒,唇角一勾,褐色的眼眸邪魅的一扬,“请……”
阴冷的声音,有些尖锐刺骨,眉眼之间更是一片的阴霾。樊若愚黑眸中黑幕翻滚,确认那坐在位置上的天佑,左胸口处的一抹嫣红消失不见。
樊若愚深深的嘘了一口气,冷冷的看向天佑,不,那已经不是天佑了,而是已经被海岩雀占鸠巢了。抬步向前,涯同时间挥手,劲风一扫,两只矮凳出现在桌案前。
素白的手牵起樊若愚的小手,缓缓的落座,凤眸微动间直直的看向披着天佑肉身的海岩。
624天佑之死四
素白的手牵起樊若愚的小手,缓缓的落座,凤眸微动间直直的看向披着天佑肉身的海岩。
薄唇启开,“身体还不能运用自如吧?需不需要我和若愚等你完全和这具肉身契合成功?!”涯冷冷出言,言语之间尽是讥讽。樊若愚微愕,倒是座位上的天佑有瞬间惊惧。虽然那惊惧只是一闪而逝,但是樊若愚还是注意到了。
随即了然,转首看向涯,唇角微勾,两人视线相对,心意想通。无须言语,一股融洽之意缠绕其间,幸福之感不言而喻。
海岩看着眼前的二人,那眼眸中的褐色逐渐加深,抿了抿唇,微眯着眼睛,不由得的冷笑了一声,“呵,那我倒是要感谢二位,给我一息喘息的机会了!”
说着端起酒杯,举杯在前,“请……”
樊若愚抿了下唇,唇角勾起,笑的异常的婉约,眼角扬起,“好,”话音落下,端起桌前的酒杯,放在面前,撇头看向涯,“既然是老朋友了,那我们是不是要给他这个面子?”
樊若愚咬重了老朋友三个字,心底冷笑开来。海岩啊海岩,你只当我还是以前的咫尺吗?就算是位于下首位置之上,与人合坐桌案亦是只有两个人的酒杯而已。
现如今他却是一个独做桌案于前,反而凭空多出三个杯子,显然是一早就想好了的。既然是一早就准备好的,那么他们若是不入你的圈套,岂不是有愧他的一番安排?
涯微微点头,“若愚说的是!”
海岩见樊若愚和涯的对话,心下一松,但是又总觉的那里不大对劲。可是终究是得到了樊若愚和天沐涯的应承,喝下了那酒水,所以心底的欢愉大过了疑惑。
而樊若愚手腕一翻,喝完酒水的杯子远远的被扔了出去落在地上,‘啪’的一声碎裂的声音。樊若愚眉眼中涌上一股深切痛恨的冷笑,俯身向前,逼近了海岩,看着他满脸疑惑,声音压低道:“你当真以为,我们喝了那酒水,就能奈何到了我们吗?”
海岩身子后倾,眉头深深的皱起,浑身环绕着阴冷之气,恨恨的盯着樊若愚,“你们既然知道,竟然还喝?”压下心底的惊惧,冷声出言。
“想知道我们为何而喝是吗?好,那我就来告诉你。”黑眸流转,邪魅的冷笑中,樊若愚粉唇轻启,“喝,是因为我不相信再来一次你竟然还是会选择毫不犹豫的对我下手!”顿了一下,“我只是不理解万年前的我对待你们可算是倾心相待,你们怎么下的出去手?”
蓦的樊若愚坐直了身子,“现如今,我知道了。”黑眸中笑意婉转,那一抹晶亮在她的眼底流光溢彩起来,粉唇微微动了两下,声音轻缓如涓涓细流,但是却是冰凉入骨,“你根本——就没有心!”就算当初天涯故意让他们算计成功,咫尺对待他们也是真心实意的,从来没有掺杂一点半点的杂质。
可是他们依旧下的去手,那么只能说明他们没有心,有的却是那被阴暗腐蚀掉的暗黑之心。这样的人,她不应该替代咫尺来期待。
625天佑之死五
可是他们依旧下的去手,那么只能说明他们没有心,有的却是那被阴暗腐蚀掉的暗黑之心。这样的人,她不应该替代咫尺来期待。
随即樊若愚冷哼了一声,“我和涯喝明知那酒水是你‘特意’准备的,我们敢喝,那是因为我们不惧!”两杯毒酒而已,就算是噬骨之毒,她的身体早就对那毒产生了抗体。而涯却是已经晋级到神级,那一点噬骨之毒,对于他入喉开始就已经被剔除了毒性。
“你……你……”海岩闻言脸色瞬间大变,一双眼几乎要吞噬了面前的樊若愚和涯,满脸的震惊,满脸的无法置信。
“……”颤抖的手指着樊若愚,海岩看着她若无其事拿出一枚玉牌,蓦然的瞳孔放大,那是玉牌也是命牌。
他千算万算的怎么也没有想到天佑竟然一早把象征自己的权利地位的命牌送给了樊若愚。一口气没有提上来,心口一堵,血气开始翻涌而下,紧紧抿着唇,自唇角缓慢滴落。
樊若愚唇角缓缓的裂开,笑容慢慢的放大,明明笑的明媚灿烂。可看在海岩的眼底却是异常的冰冷,冷的他的,明明身体还没有完全契合,也能感觉到那冷意比他周身笼罩的阴冷之气,还要冷上三分。
手指轻动,把天佑的命牌拿在手里,缓慢的翻开,脸上笑颜如花。涯见此,薄唇启开,“即使你换了宿体,你是在天佑的身体里。而你现在顶多是压制着天佑的灵魂,还没有完全炼化掉他的灵魂。
所以现在只要若是若愚手指轻轻一动,天佑的灵魂灭掉,那也只是个没有鲜活生命的肉身,你要来只是累赘,灵魂没有完全转生,你将会求死不能,求生不得!”
涯说的缓慢,字字清晰,冷凝的声音中带着天威,压抑着海岩一口心头血喷出。涯像是早就知道一般,长袖一拂过,轻飘飘的带着樊若愚躲过了那血液喷洒。
于此同时,‘嘎嘣’一声,樊若愚手中的命牌碎裂。黑眸冷冷的瞧着,不悲不喜,仿若是对待一个陌生人一般。
天佑的魂魄悠悠的从身体里溢出,看着樊若愚和天沐涯。虚影微微敛眉,心道樊若愚还是手下留情了,不然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