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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饭再来回话。”
“是,多谢郡主。”丫头们和安国一同行礼,快速退了出去。
阮筠婷这厢到了屋里,在三围雕喜鹊报春的罗汉床坐下,望着正走向自己的君兰舟和君召英,并不问方才听到的事,而是笑着问:“七表姐夫,我七表姐呢,怎么没看到一起来?”
君召英在她对面坐下,“天怪冷的,她这几日身上不舒坦,我就没带她来,反正过年都要回徐府去,到时候你们也能见到。”
“身上不舒服?阮筠婷促狭的道:“难道是有好消息了?”
君召英脸上一红,咳嗽一声直言道:“还不确定,她说等等看,等确定了在说出来。”
阮筠婷喜笑颜开,“估计是准了,巧姐儿是执着之人,也是有福之人,你们这样幸福,我瞧着真是欢喜。”
君召英脸上更红了,不自在的挠了挠后脑勺。
阮筠婷便问了他一些近况,与他闲聊,丝毫不提起方才听到的那些事。
君召英是觉得松了口气,君兰舟却一直蹙眉沉默。因为阮筠婷越是如此,代表她越是在意,事情可能要比他预想中的麻烦。
阮筠婷在徐家用过了晚饭,所以饭菜摆上以后,她知象征性的吃了几口,君召英见了便给君兰舟使眼色,觉得阮筠婷连饭都不用,事情怕是真的闹大了。
君兰舟就更紧张了,自己也没吃下多少去。
饭后,君召英告辞。阮筠婷便站起身,道:“兰舟,咱们去暖阁。”
君兰舟点头,为阮筠婷癖好大氅,拉着她的手走向外院西侧的暖阁,将所有下人都打走,并且吩咐安国守在院门口,不准任何人接近。
阮筠婷坐在圈椅上,看着面前火盆里烧的旺盛的银霜碳,感觉热气扑面而来,越发烦躁了。
“我父王怎么讲那个什么昭阳郡主介绍给你的?”
君兰舟知道这个时候欺骗她是最不明智的选择,便实话实说道:“就在端王爷和世子离开大梁后第一次来信的时候。”
“是在你离开我之前?”阮筠婷侧过头看他。
君兰舟点了点头。
阮筠婷心中的气便蹭的一下蹿了起来,她还以为端亲王是赞同她和君兰舟在一起的,那时君兰舟悄悄离开,她用假死之计的时候还求助于端亲王,她当真是完全信任他,想不到背后竟然还有这一说,现在想来,君兰舟当日决然离开,可能也有端亲王的元素在其中。
“你为何不告诉我?”阮筠婷声音中带着疼惜,拉过君兰舟的手贴在自己脸上,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你若早些说了,咱们可以一同想办法解决这事,也不要你自己憋闷在心里,竟然同英哥儿商议也不同我说。”
君兰舟本以为她是在吃醋,怕她怀疑他的真心,紧张的很,听她这样一说,着实松了一口气,她竟然如此信任自己,让他很是动容,将她搂在怀里道:“你和岚哥儿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父亲,这种没有亲人的滋味我知道,我又如何会做出映象你和你父亲关系的事,到时候还不是叫你难过。婷儿,你当真不怀疑我与那个昭阳公主的关系?”
阮筠婷坐直身子抹了把眼泪,撇嘴道:“难道你真的与她有什么?”
“怎么可能。”君兰舟声音拔高。
“那不就行了。我知道你不会的。否则你也不会和我”想到那日的缠绵,阮筠婷脸上红霞攀升。
君兰舟闻言脸色也是绯红,外头寒冬腊月,暖阁内温暖如春,烛光下阮筠婷的脸带着朦胧的美感,距离上一次的事情已过去半个多月,他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龄,想到当日噬骨销}魂的滋味,身体诚实的有了反应。
阮筠婷见他目光灼热的望着自己,像是饿极了似的,羞涩的瞪他,“胡乱想什么呢。”心下却是欣喜的,他肯将对她的欲|望表达出来,那就证明端亲王所做的事并没有影响到他。
君兰舟站起身走到阮筠婷跟前,双手撑着她身侧,附身吻她的额头,随即是鼻尖,最后落在嘴唇上,辗转吸吮。阮筠婷便羞涩的回应,双手圈着他的的脖子,道:“兰舟,把灯灭了吧。外头瞧得见影子。”
“咱们去里头。”君兰舟将阮筠婷横抱起来,快步走进内室后头的净室。屋后的窗户正对着墙壁,不会有人看得到他们被烛火照应在格子窗上的影子,君兰舟心里多了一些愧疚,毕竟他们还没有成亲,可愧疚之余,却是另外一种难以言语的兴奋,这种离经叛道的作为,更能激起他最原始的欲|望。
阮筠婷却不觉得未成婚就如此有什么不妥,主动迎合他的吻,接受她的撩拨,他的手伸进她的衣襟揉捏她胸前的柔嫩,惹得她浑身酥麻瘫软在净房靠墙放置的太师椅上,随后被他栖下的身子压住。
阮筠婷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蛹,被他剥落掉层层束缚,绽放出身体内最柔软和热烈的热情。
事毕,君兰舟愧疚的为她清理小腹和前胸处的白|浊,道:“婷儿,对不住,以后不会了。”
阮筠婷摇头,接过帕子随意擦擦身子便合上衣襟,红着脸道:“不是你的问题。那个,我回去沐浴就是了。”
君兰舟见她耳根子都红透了,模样可爱又可怜,加之他原本就心存愧疚,为她穿衣的和时候,他一直都抿唇沉默着。
直到阮筠婷理好长发,又为他理顺了衣襟上的褶皱时,君兰舟突然动情的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似发誓赌咒一般的说:“婷儿,若是老天要劈了我,那就让他来吧,我不管了,在不能放开你了,我一定要娶你过门。”
阮筠婷显示一愣,继而像是回应他的话一般,双手搂住他的腰,心下动容,口中却在打趣:“我以为你早就下了决心的,怎么现在才想起于我说这个?”
君兰舟听得出她在玩笑,可是一个决定和一个计策正在他脑海里逐渐成型,他没有心思如往常那般和他说笑。
低头轻吻她的额头,专注的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道:“你放心,昭阳公主的事我会想办法处理好的。”
“我一直都知道,也一直都放心,只是气我父王的作为。”
“你不能怪她。”君兰舟拉着她回到外间:“作为父亲,他为自己的女儿著想并没有错。这件事,从一开始都是怪我,是我太自私了,没有把握好你我之间的关系。”
“可我一点都不觉得你有错。”阮筠婷认真的道。
君兰舟一直知道阮筠婷不嫌弃他,如今也禁不住动容,他不能给她一个健康的孩子,那么他就给她是被百倍的爱护来作为补偿吧。
“大人。”
正当此刻,门前传来安国的声音。
“什么事?”
“会同馆来了信。”
君兰舟一愣,惊讶的和阮筠婷对视了一眼,起身打开了房门:“拿来我看。”
从安国手上接过信,上头正是端亲王那熟悉的飞扬字体,君兰舟拆开来看罢了,便似笑非笑的坐回原位。
第477章 事出异常
君兰舟拆开信看罢了,似笑非笑的坐会原味,那张信纸便从他之间松开,飘落在地面上。
阮筠婷见他眯着眼似乎在计算什么,蹲身捡起信纸上头是极为简短的几句话:“…为父担心你二人安慰,求得伏鄂将军前往照拂,近日便至。”
伏将军?阮筠婷将信纸折好放在手边案几上,询问的看向君兰舟。
君兰舟便道:“伏家与绣妍娘娘渊源颇深,世代都是出名将的,伏氏一族目前在西武国当值,可实际上他们却是持中立态度。据说,绣剑山庄现任主人就是伏家人。”
“是吗”阮筠婷感叹了一声,怪不得大梁国封禁了边境,战乱时期不允许任何他国人进入,这个伏将军却可以来去自如。
绣剑山庄早些年的主人是绣妍娘娘,位于奇山之上,虽说奇山在梁国人境内,却着实是三不管的地带,绣剑山庄有自己的势力,不会侵犯各国,各国也不会干与绣剑山庄之事,为方便通商,绣剑山庄早些年就有特权,无论何时,无论是西武、大梁还是南楚,边境封锁始终不针对他们,持有绣剑山庄令牌之人可以出入自由。大梁国皇族都是绣妍娘娘的血脉,又如何会针对绣剑山庄展开封禁?
“父王也真有能耐,竟然能请得动他。”阮筠婷站起身,道:“你早些歇着吧。我先回去了。”
君兰舟心事沉重,因为这个伏将军如果真是他所听说的那个,他和阮筠婷的关系才真的是有危机了,伏鄂不但身份特殊,又是二十出头的年纪,一表人才尚未娶亲,每次端亲王说起此人之时,都是赞不绝口。
阮筠婷回到卧房,坐在书案旁许久没有说话。
见她阴沉着脸,红豆和婵娟也不敢出声,在一旁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她,轻手轻脚不敢出声打扰。
婵娟上前来撤走了一盏灯,温声道:“郡主,时候不早了,您该歇息了。”
阮筠婷摇摇头,“把灯放下,给我预备笔墨。”
“是。”
婵娟和红豆不敢怠慢,一个放好绢灯,挑亮烛火,一个裁好宣纸平铺在阮筠婷面前。
阮筠婷拿起毛笔,站起身来似泄愤一般奋笔疾书,字体潦草,但每一笔都透着力道和气势:“父王,承蒙您爱护之意,女儿感激不尽,然我与兰舟情投意合,我已决定与他生死相许。昭阳公主之事,还请父王再行定夺,否则女儿唯有一死而已!”
写罢,阮筠婷随手扔下墨汁干涸分叉的毛笔,吹干了墨迹再检查一遍,才装入信封写好信皮,名人快马加鞭送到端亲王手上。
婵娟和红豆见阮筠婷今日如此不痛快,知道必然发生了大事。否则从前在徐家时,再困难的时候都曾经有过,如何见过阮筠婷如此气愤了,八成是君大人惹了郡主?婵娟和红豆只敢在心中猜测,面上丝毫不敢有所表露。
次日清晨,宫中果真来人传旨,皇上关怀体恤端阳郡主,请她以及义兄君大人一同入宫去,与皇室一族一同过年。
阮筠婷笑着谢过传旨的公公,随即叫了婵娟过来,“去给老太太捎去口信,就说我和君大人都受邀入宫去,就不去老太太那儿了,提前祝老太太增福添寿,也顺道给太太、姑娘和各位爷们代好。”
“是,奴婢这就去。”
“记得将礼单交给韩妈妈。”
“知道了。”
徐向晚洋红色牡丹纹大氅,头戴三凤朝阳发冠,与皇帝一同走进大殿时,装饰华贵喜庆的大殿中立即安静下来,所有到场亲族皆起身行礼,山呼万岁。
徐向晚虽说是跟在皇帝身后,却也体会到一种君临天下的快感,腰不自觉的挺的笔直,下巴高高扬起。她一身装束华贵艳丽,加之美艳无双的容貌,整个人当真艳若骄阳,令人不敢逼视。
阮筠婷望着这样的徐向晚,当真觉得她的模样在适合做皇后不过了。怕是君王身边,也只配有这样的女子与之比肩。
徐向晚似乎察觉到有人的注视,眼神凌厉的看过来,但见到是阮筠婷时,目光立刻变的欣喜柔和,冲着她微笑颔首。阮筠婷也笑着颔首致意。
皇帝带徐向晚上了御阶,先是朗声致辞。迎接新年的祝祷与往年没什么不同,不过是千篇一律。阮筠婷却是第一次参加皇家的除夕宴会,与君兰舟并肩站在玉阶下时,不自觉地打量今日到场的妃嫔和皇室宗亲,今日皇帝的兄弟子侄都带了家眷到场,就连后宫之中很少路面的妃嫔够了庶五品以上的也都在,看来皇家的宴会想要不热闹也难,亲戚多,热闹自然就多了。
祝祷词后,喜庆的丝竹声传来,身着桃红舞衣的舞姬到了中央空地翩翩起舞。一众人则纷纷落座,阮筠婷的位置正在御阶之下左侧首尾,其次便是君兰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