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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午膳已经备好,是否食用?”林恩带着一身伤,又回到岗位上。脸色还有一些苍白,说话也比以前更加虚弱,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想必屁股的伤还没有好透。
想起上次这位大叔说的那句‘做一条围脖还是足够的’,席惜之咬咬牙,暗骂了一声‘活该’。这就是见死不救的下场……
“恩。”淡淡回复了一句,安弘寒坐到椅子上,随后问道:“吩咐你们查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席惜之被他放在桌子上,瞧着一大桌的美味佳肴,双眼最终锁定在那只焦黄皮脆的烧鸡。席惜之害怕控制不住自己流出口水,喉咙努力吞咽了几下,拿爪子擦了擦嘴巴。见四周站着几十名宫女太监,席惜之稍微坐得端正点。
被这么多双眼盯着,连偷吃都不可能。
林恩放下最后一道菜肴,低头回禀道:“已经查出来了,当日陪同太后去御花园的人,还有五名妃嫔。据那两名太监招供,她们都有份参与欺负鳯云貂。”
席惜之的小身子晃摇了一下,又重新坐好。眨眨眼,安弘寒打算给她报仇?
手指敲击着桌面,咚咚有致的声音,充斥在大殿徘徊。
只听安弘寒道:“将五名妃嫔,全打入冷宫。至于那两名太监……”安弘寒冷冷斜着眼,“按照老规矩办。”
老规矩?席惜之纳闷的思索,那会是怎么样一种惩罚?
好奇的叫唤两声,唧唧……
“某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得好。”安弘寒伸手抚摸小貂柔顺的绒毛,小貂生活在皇宫里,心肠就必须狠起来。但同时,安弘寒希望她心里,能够保留一寸净土。
能让她少接触皇宫的阴暗面,就尽量少接触。
自己的另外一面,可不怎么好看……
席惜之没有追问,因为安弘寒脸上交错的神情,令它琢磨不透。
“用膳。”两个字,透着令人不能反驳的气势。
席惜之平生最喜欢的三件事,便是吃、喝、睡,哪一样都足够令她眉开眼笑。望着满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安弘寒瞧着她那副乐呵呵的模样,也随之勾起一笑。真容易满足……比起那群只会争夺权势的人来说,小貂干净得如同一张白纸。
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安弘寒才忍不住留它在身边。看着小貂每一个近乎于人的举动,都能令他真心的露出笑容。安弘寒支着下巴,狭长的眼睛微弯,谁说它不是一个宝贝呢?
蹦蹦跳跳,席惜之直冲那只烧鸡而去。香嫩酥脆的鸡腿,远远的就在召唤它。
两只爪子扒住鸡腿,用力扯。由于力气小,第一次没有扯下来。迫于无奈,席惜之只好两只后腿蹬着鸡身,两只前爪努力拔鸡腿。拔了好几次,弄得它全身都是油渍,终于扯了下来。
周围那群宫女太监都低着头偷笑。
席惜之仿若未觉,眼中只有那只外焦里嫩的鸡腿。席惜之弯下腰,正准备一口咬下去,突然停住了所有动作。
安弘寒以为不合小貂的胃口,皱眉问道:“不喜欢吃?”
可是刚才还一副兴高采烈的的样子……
席惜之摇了摇小脑袋,御厨做出来的东西,怎么可能不合胃口?它又不挑食。
为了努力讨好这位主人,席惜之想了一会,最终决定……忍痛割爱,以表心意。
席惜之想将鸡腿,推到安弘寒的面前,但是瞧了瞧那距离,隔得十分远。盘龙殿的饭桌,比御书房里那一张,足足大了两倍不止。而且中间还挡着许多菜盘子,估计等她推到那边去,鸡腿都已经凉了。
用爪子捧起来吧,又不现实。爪子捧鸡腿去了,那么它怎么走路?
油腻腻的爪子挠了挠头,席惜之脑中灵光一现,弯下身用嘴巴叼着那块鸡腿,兴冲冲往安弘寒的方向跑。
经过小貂一番强扯胡拔,那只烧鸡,早就面目全非,提不起人的食欲。
安弘寒面前的白玉碗,还没有盛饭,所以空着。席惜之站到那只碗前,嘴巴一松,鸡腿就掉进了那碗里。
太监宫女瞪大了眼睛,那只鸡腿被小貂又抓又咬,沾了它的口水,谁还会吃啊?连他们都觉得脏兮兮的,更何况是陛下。
果不其然,安弘寒第一瞬间就皱起眉,那张脸隐隐泛着青黑。
“给朕的?”不知道该感到高兴,还是生气……
鸡腿被小貂的牙齿,咬破了皮,隐约还能看见上面的牙印。
貌似它又做错事情了?席惜之见所有人都这个表情,尴尬的愣在原地。你不吃就算了,大不了她吃。伸出爪子,就往碗里去抓,企图把鸡腿抢回来。
还没有碰到,那只碗突然移了地方,被安弘寒抬高到了它头顶之上。
“给了朕的东西,怎么能收回?”安弘寒端详着碗中的鸡腿,似乎思考着该怎么动嘴。
如果不吃,瞧着小貂气鼓鼓的样子,安弘寒也不见得会高兴到哪儿去。
席惜之的双眼,顿时变得神采奕奕,唧唧……就是给你吃的。
讨好你,比讨好谁都有用。想在皇宫内混得风生水起,靠的不就是巴结你。
在小貂期盼的眼神之下,安弘寒硬着头皮,拿起那只鸡腿,咬下去……
咀嚼了几口香嫩酥脆的鸡肉,见小貂已经高兴得唧唧乱叫,安弘寒吃得更加没有丝毫排斥感。
宫女太监再次感受到了不真实……这还是他们所惧怕的陛下吗?鳯云貂叫他吃鸡腿,他就吃?而且那只鸡腿,还沾过小貂的口水。
席惜之跑回那只烧鸡旁边,又跟它来了一场貂鸡大战。扯下另外一只鸡腿,吃得津津有味。
原本白净的绒毛,东一块西一块沾满油渍,样子看着颇为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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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她没有享受过任何亲情,而这一世,却体会到一种变质的‘亲情’。
传闻冷血无情的九王爷,对自己的女儿奉为至宝,爱不释手。
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片段一】:
“王爷,郡主,郡主她……”侍卫欲言又止。
“说!”席旻岑眼中冷光乍现。
“郡主说想吃烤红薯,取了您书房一堆名画书法,正在小楼前烧……”
“哦?……”席旻岑语音拉长,声音中冷冷的寒气,令侍卫打了个寒颤。
“你去告诉郡主,她烧一副字画,便得亲手写一副,挂在本王书房!”
侍卫眼角一抽,王爷您真高!为了逼郡主念书习字,竟然不惜血亏!那些名画,哪一副不是价值连城,您每次入睡前,都会看上几遍,现在竟舍得让郡主烧!真是教女有方!令人大感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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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什么样的事情,才算大事?
席惜之的饭量不大,啃完一只鸡腿,肚子就变得胀鼓鼓的了。瘫坐在桌子上,两只爪子拍拍圆滚的肚子,响亮的打了一个饱嗝,眼睛微微眯着,一副吃饱喝足后的满足样儿。
瞧见安弘寒面前放着一个杯子,席惜之想也不想就跑过去,埋下小脑袋,舌头往杯子里添水。
刚碰到‘水’那一瞬间,席惜之的舌头被麻了一下,辛辣的味道充满她的嘴巴。是酒……不是水。
比起那次夜宴上的美酒,更加香醇好喝。暗暗打量了一眼安弘寒,发现他没有生气,席惜之迅速多添了几下,直到酒杯见底。
皇宫不亏是皇宫啊,不仅菜肴美味,连酒也是一等一的香醇……
“你这么喜欢喝酒?”安弘寒也不嫌小貂满身油渍,抓住它,捧在手里。
席惜之顺势就趴在他手心,一杯酒倒不足以喝醉,只是脑袋昏沉沉的,十分沉重。没听清楚安弘寒的问话,它迷迷糊糊晃着脑袋,犹如点头般,反反复复点了几次。
“林恩。”安弘寒嘴角扬着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低声在林恩耳边说了两句话。
“奴才这就去办。”林恩瞧了两眼小貂,无奈的叹口气,随后就出去了。
小貂浑身油腻腻的,安弘寒不敢将它抱进怀中,以免弄脏了龙袍。双手捧着它,安弘寒一步步前往沐浴池,蹲在池子旁边,安弘寒一只手托着小貂,一只手轻轻为她洗去满身的油渍。
安弘寒何时这般耐着性子,养过一只宠物?就连人,也没见得会这么关心。
吩咐小荀子将药膏拿来,安弘寒又细心的为小貂涂抹。而那只成天只会捣蛋的小貂,早就迷糊的睡过去了。趴在安弘寒的怀中,任由对方处置。
隐隐约约,席惜之感觉到有东西,不断抚弄着她的全身。可是眼皮子重得要死,无论怎么样,就是睁不开。无奈之下,她也懒得抵抗,呼呼大睡,和周公下棋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美酒的后劲大,等席惜之再次醒来,已经到了傍晚。
打了两个哈欠,席惜之从安弘寒的大腿上,缓缓站起来。这时候,他们早就转移了阵地,跑到御书房来了。安弘寒正在处理公务,也不知道他在烦忧什么,一双剑眉紧紧的皱在一起。
就算你想学一眉道人,那也不像啊。那群牛鼻子老道,全都是些老东西。你可比一眉道人,帅多了。
发现小貂醒了,安弘寒抚摸了一下它的毛发,然后抬起头道:“林恩,去把户部那几个老家伙,给朕叫来。”
光听这道声音,林恩就知道陛下正在生气。那几个大臣,估计有苦果子吃了。
“是,奴才这就去。”林恩一瘸一拐往外面走。
安弘寒手中拿着一叠奏章,眼中冷意乍现。
刚醒来,就看见安弘寒摆出这么一副臭脸,席惜之砸砸嘴皮子。目光停留在那叠奏章上,莫非风泽国出问题了?只可惜自己看不懂那些文字,否则也能为他想想法子。
天色接近夜晚,工部的大臣们早就回家休息了,突然听见陛下要召见他们,吓得立刻穿上官服,往皇宫飞奔。
他们急匆匆的来到御书房外,由林恩领着进去。
林恩好言说道:“几位大臣悠着点,奴才看陛下的脸色,不太好啊。”
几位大臣吓得步子一顿,擦擦额头边的汗水。他们一路赶来,没敢休息片刻,如今满头的大汗,渗湿了背心。
“多谢林总管提醒,我们一定会小心应对。”陛下的脾气,全朝上下,谁不知道?
都说伴君如伴虎,他们领着朝廷的俸禄,就要为朝廷做事。一定是陛下看见他们呈上去的奏章,才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来的倒是挺快。”安弘寒手一扬,奏章全数朝三位大臣砸去。
他们不敢躲开,任由奏章砸在他们脸上,不敢发出任何怨言。
“求陛下恕罪。”三名大臣跪下,四肢匍匐,头磕到地上。
“朕封你们为官,不是让你们吃闲饭!瞧瞧今年的粮食产量,竟然比往年低了接近一半!你们都干什么去了,不想要脑袋,朕便成全你们。”安弘寒冷言怒喊道,双眼冒着怒火,斜眼打量着三人。
三位大臣四肢趴得更低了,身子微微的在颤抖。
席惜之也被安弘寒这几声怒吼,吓得蜷缩起身子。这位主儿才是最可怕的存在啊!
“回……回禀陛下,沣州今年遭遇洪灾,导致颗粒无收,所以粮食产量,才会降低了一大半。”跪于中间的那名大臣,颤着声音说道。
他们三个人都是朝廷中的老官员了,做事情也比较认真负责。往些年沣州的粮食收获产量最高,而今年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发起洪水,淹没了所有的庄田。
安弘寒气得一拍桌案,“发洪水,便修堤坝。”
“陛下,微臣已经这样给沣州的府衙说过了,但是他们回信……无论修几次,堤坝都会突然坍塌。”这件事情说出来,也挺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