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起了颤栗。
陆少勋松开嘴,一边快速地脱着自己的上衣,一边盯着她这身细白皮肉,很快,他肌肉匀称的精瘦上身就挨上她胸前,他又扑上来照着她狠狠啃啄,从雪一样莹白的脖子,到俏生生的锁骨,女汉子是真怕了,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被紧紧抵着,那里有某样东西像复苏的猛兽,兴奋而凶残地顶着她。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再强悍再得瑟也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就这么要被吃干抹净了?她脑子里空白一片,连挣扎都渐渐没了力气,瞪着一双圆眼睛也哭不出来,吓傻了。
他觉得不够过瘾,还一把将她翻了个身,面朝下背朝上,然后剥掉她的小内库,一边铁一样地抵着她翘臀,一边在她背上种下一片红霞般地海棠,双手还贪婪地隔着胸衣肆意妄为。陆少勋这厮是真坏啊,这火燎上来了就打算一战到底了,此刻不客气地扒了小姑娘的内衣,手就这么捏上那对他很瞧不起的a杯小猪儿,欺负了人家还流里流气的说,“个头这样小,还护得这么紧做什么?”
看着他捏弄自己小猪儿而被吓坏的池小浅,又被他兜头这样一阵讽刺,觉得tmd太无耻了!太恶劣了!太不可忍受了!终于也爆发出来,提着哭腔大吼,“救命啊!”
陆少勋的身体俯下来,手捏住她的下颌,语气有点儿阴冷又有点儿得意:“叫啊,再叫大声点,让整个家属院知道你又被自己未婚夫绑上床料理了。”
“……你才是未婚夫!你们全家都是未婚夫!”真可怜啊,这妞气得都语无伦次了。
“答对了,我就是你未婚夫,加十分。”他邪笑着低下头去,直接用嘴衔上了她胸前樱粉的一点。擦……池小浅震惊了,石化了,发抖了,亲那里!太限制级了好吗!在傻妞的认知里,三垒打完跟现在这样已经没太大区别,她觉得这就算清白不在了好吗,我已经是他的人了好吗……眼泪哗哗地狂飙呀。
如果搁之前,陆少勋见她这么哭肯定是要停手的,但是,这次他真的慌张了,对,其实是慌张,他有种强烈预感,如果这次放池小浅回去,小姑娘可能就成了别人的了。所以战略上看,这真的是重要一战,陆团岂容半途鸣金退兵,全副武装都启动了,好兄弟斗志激昂,一杆红缨枪挺直得杀伤力十足!又看此时池小浅都挣扎不动了,这在他眼里完全就是一副纯肉的大餐,池小浅都被剥光光在清水里涮一涮丢在他的盘子里了。你会因为盘子里的肥鸭子流眼泪就不吃它了吗?显然是吃!定!了!
但是陆团好歹也曾万花丛中过好吗,哪里真能强盗到霸王硬上弓,一番强势地进攻击溃了池小浅的防线后,开始驻军!怀柔!感化!他的唇离开她的小猪儿,改而用手敷上去轻揉捻弄,成功地听到她哼哼卿卿半吟半泣。他埋头在她肩头耳畔,一声一声地哄:“小浅乖,不害怕,乖乖地我疼你啊。”池小浅听着他的话,觉得自己仿佛是发高烧时的状态,昏昏沉沉全身酥软,什么理智呀,执着呀统统不知道死哪里去了……
——————————————————————————————————————————————————
对了上一小章节的名字有错别字……应该是《这妞的心是不锈钢的!》就不改了哈哈,大家知道就成。
然后……
要碗筷还是要刀叉?还是客官你们直接上手撕?反正樨式料理“铁板池小浅”给您搁盘子里了,走你!
正文 第十四章 这妞的心是不锈钢的(3)
池小浅哼哼卿卿地在稀薄的空气捞自己残存飘过的理智,攒一攒打算跟这禽shou做最后拼搏。而陆少勋粗重地喘息着,打算发起最后总攻。
可是……
不知道哪个不怕死的,敢在这子弹上膛的关键时刻打陆团的私人电话!陆团只当未闻,池小浅都软绵绵地缩在他身下了,这种时候,佛挡杀佛!
可是……
电话又响起来,这次的铃声还不一样,这是家里专用号码打来的。
陆少勋牙根咬了又咬,喘着粗气从她身上起来,“乖乖给我躺着!敢跑看我怎么制你!”他威胁。
“喂!”他捞起电话,语气冰冷恶劣到室内空气都凝结了。他听着电话,脸色愈加暗下去,最后挂掉电话对池小浅叹了口气:“收拾收拾东西,跟我走。”
池小浅正慌乱地捡起自己的衣服套着,感谢老天这通电话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听到他这话下意识地就一愣:“发生什么事了?”他才回团里没几天呀?
他的脸色很难看,艰难地开口:“奶奶情况不好了。”
“手术不成功?”池小浅的脸刷地就白了,尽管陆家奶奶那逼婚的腹黑招数让她哭笑不得,但看得出老人家是真心喜欢自己的。她想起老人家在临走前拉着自己的手说害怕回不来的话,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现在陆少勋一时半会儿没法解释奶奶原本是装病,现在是真病了,只是胡乱点着头:“医生说现在的情况她根本不能长途飞行,我们可能要马上飞一趟美国。”
“哦……”池小浅愣愣地点头。
几个小时后,池小浅和陆少勋已经在几万公尺的高空中。而陆父陆母也在同一班飞机上。
飞机上,池小浅摸着已经关了的手机,后悔上飞机前都忘了给盛泽发个信息,让他安心等自己几天。她一边担心老太太的病情,一边觉得自己这么一声不响又消失几天盛泽会怎么想?心里就像被塞了一团破棉絮,堵心堵到嗓子眼儿。
“如果不想吃东西,就喝点牛奶。”陆少勋拿了一杯牛奶,试了试温度,喂到她嘴边,池小浅下意识地张嘴一小口一小口地啜着。他又打量她脸色,摸了摸手凉凉的,他伸手拧小了头顶的空调,又让空姐拿来一条薄毯给她搭上,“先不要太担心,也许情况没那么糟。”池小浅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笑容。
可到了美国那边,看到老人家的情况,陆少勋才知道,自己真的乐观了。老太太人已经在重症监护室里,挂着呼吸机,时而清醒,时而昏迷。
陆少勋找到负责照顾老太太起居的庄姨。
“庄姨,奶奶发病前有没有什么征兆?怎么好端端会突然犯病?”
“之前都好好的,就那天下午……”庄姨正要说什么,但目光瞥到池小浅,突然吞了几个词含含糊糊地说:“就是接了一个电话,好像有点生气,过后就觉得心口堵得慌,我扶她上楼休息,刚到房间就一头栽下去了。”
正文 第十四章 这妞的心是不锈钢的(4)
陆少勋见庄嫂欲言又止,有点不解,但也没有马上追问。直等大家都到病房去看老太太的时候,才把庄嫂喊到一边。
庄嫂长长叹了一口气说:“少勋,是李眉远打了电话来,我也不知道她能有什么事找老太太,而且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老太太这么激动。这么多年了,除了当时找到你爷爷的时候,我就没见她这么激动过。”
陆少勋陷入沉默,李眉远,就像这个名字,多年以后,连眉眼都变得模糊而遥远起来,只是这个名字,人们还是不愿意轻易在他面前提起的。庄嫂打量陆少勋的神色,又悄悄叹了口气,唉,还道少勋有了小浅这姑娘,以前的事可能不会在放心上,哪知道仅仅是提起李眉远,他都黯然神伤。
和李眉远在一起,是在最青春最朝气的年岁里。陆少勋在被网络部队特招入伍之前,和京城里其他大院男孩没什么两样,自信满满,叛逆不羁。那是他还在美国念计算机系,和穆以辰、肖牧之同校,有一天他们俩拉着他去看邻校来演的联谊音乐会,说有美女。他本是不情不愿地去,还嘲笑那俩二货就知道泡妞,可是就在音乐厅外,当他看到了一个眉眼如画的亚裔女孩,正在艰难地拖着一个大箱子,他不自觉地伸出手去。
“需要帮忙吗?”他帮她抬起箱子,“这里面是什么?可真沉。”
“谢谢!”女孩红着脸,“是我的竖琴。”
他看到她耳郭的一抹飞红,觉得这箱子重得真贴心。喜欢低头脸红的女孩子啊,出现在那个开放前卫的国度,显得多么与众不同,多么弥足珍贵。
“不是有专车接送你们来演出吗?你怎么落单了?”
女孩揉了揉小鼻子,有点不好意思,像是喃喃自语:“我……我睡过头了,没赶上……”陆少勋为她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娇憨再一次酥倒。
帮女孩子把琴搬进后台,陆少勋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而在紧接着的管弦乐团演出中,他又看到了她,她坐在雕花精美的竖琴,一袭如雾如烟的白色长裙,长发蜿蜒垂下,身姿优美如戏水的天鹅。她伸出雪白修长的手臂,素手弄弦,琴音流转,昆山玉碎。整个学生管弦乐团,六、七十号人,陆少勋却仿佛只看到她一人在台上,就像看到,临水奏琴的仙女。
不等演出结束,他就守在音乐厅后台外面等那女孩,可是人都散完了,也没见那女孩子出来。他失望的傻样被穆以辰和肖牧之看在眼里,被使劲嘲笑,他也懒得回嘴。而就在三个人晃出学校大门口时,他一眼看到那女孩正拖着箱子在路边打车。他瞬间像打了鸡血一样冲上去。
“我送你回去吧,我顺路。”
女孩子捂着嘴吃吃地笑,“我还没说我去哪儿了,你怎么就顺路了。”
他看着她笑的样子,仿佛听到一整个春天花开的声音。
————————————————————————————————————————————————
关门,放女配!
女配什么的,真的还挺美哟……
我们大学管弦系就有个教竖琴的美女老师,也好美的嗦。
正文 第十五章 闹海的哪吒
“我送你回去吧,我顺路。”
女孩子捂着嘴吃吃地笑,“我还没说我去哪儿了,你怎么就顺路了。”
他看着她笑的样子,仿佛听到一整个春天花开的声音。
在后来的日子里,这一幕都像一贴镇痛的良药,每次陆少勋觉得扛不住,就从脑海里翻出来再回放一遍,才觉得好受一点。再后来,时日渐远,那些事那个人都渐渐平息淡了,心恢复成无波的湖面。直到一阵叫池小浅的暖风吹过,才又起了涟漪。不不不,那丫头哪里会是什么涟漪,只怕是闹海的哪吒,水底的龙王都要叫她给搅出来。
想到这里,陆少勋不禁微微一笑。
“你还能笑!”池小浅鼓着腮帮子叉腰站他面前,奶奶都病成那样了,他还笑得出来!
“奶奶还没醒?”
池小浅无奈地摇了摇头。从他们到美国到现在,老太太都在昏睡,医生说他的心脏已经出现衰竭的情况,医院已经在明天安排一个小手术,手术后虽然能暂时缓解现状,但是以老人家的高龄和她心脏衰弱的程度,日子也不会太长了。
这段日子,整个陆家都沉浸在陆少勋和小浅订婚所带来的喜悦中,突然来这当头棒喝,一时间大伙儿都有点接受不了。而最觉得疑惑的莫过于陆少勋,李眉远怎么会跟奶奶有联系?而且就算奶奶对她当年的做法还耿耿于怀,也不至于和她通话后能激动成这样。确实就像庄嫂说的,爷爷过世以后,似乎就没什么事情能让奶奶激动了。
说起来,像陆老太这样戎马一生的铁娘子,也有一段凄婉动人的爱恋。那时她还没参军,和陆少勋爷爷还是娃娃亲,两人早早成了婚,生了两个男孩儿。无奈一场离乱冲散了她们,她觉得丈夫和大儿子大概已经死于战火,于是将小儿子寄养在老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