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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不是,只是建议一下。”
穆梁和看了眼手里的碗,和部队的饭盒比起来确实是小的可怜,“你下次去超市买一个大点的回来。”
为什么是她去买呢,她总结为二点,一是他的皮夹在她这里,二是她现在是某首长的夫人,意识到这些,她笑眯眯爽快的点头答应,不忘记问他身份证号码的后六位。
知道密码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上网查了一下里面的余额,小小的惊讶了一番,手指在电脑屏幕上数了下后面的零,得出结论她嫁了个暴发户。
穆梁和没什么表情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进了卫生间,她高兴的把卡收好,决定下次去超市的时候一定要给他买个大碗。
晚上两个人躺在同一张大床上,盖着同一张被子,向往常那样没交流,但是她今天不知怎么了,想找个人说说话,或许是白天被孟孑然刺激到了吧。
“首长,跟我说说你们部队里的事情吧。”她怕他不答话,伸手挠他,穆梁和本是侧身,后来平躺在床上,盯着黑暗里的天花板,声音比清冽里多了丝温柔。
“睡觉。”
“你跟我说说嘛?”她又继续挠,估计是因为他说话的声音比平时温柔。
“闭嘴,睡觉。”穆梁和身子侧过去背对着她。
她也火了,掀开被子就去扒他的身子,黑暗里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叮”了一声,穆梁和感觉到睡衣领口上的扣子被扯掉了,伸手阻止她接下来的动作。
她就像以前刚认识的那样蛮不讲理,黑暗里像只发怒的小兽一般:“穆梁和,我看你是训兵训多了,我是首长夫人,不是你的兵。”她气的大呼小叫,直呼他的名字,也不叫首长了,被子顺利的被扯开,穆梁和平躺着,黑暗里仍不影响他的视力,漆黑的眸子晦暗不明,一只手钳制住她乱扯的手,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谢清宁,既然你承认是首长夫人,作为首长的我是不是可以行使一下身为丈夫的权利。”
身上军人的穆梁和力气大的简直跟牛一样,她被他压在身下竟丝毫的动弹不得,他的身子灼热的不像话,紧紧地贴着她的身子,隔着薄薄的布料,和他贴着的那层皮肤几乎是要烧焦了,艰难的喘着气,手撑在他胸膛上:“穆梁和,你信不信我告你婚内强、奸?”
“谢清宁,你还不了解我,威胁对我没用,别忘记我们是夫妻,做、ai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穆梁和在她印象里都是深沉的,又带着闷骚的模样,可是今晚他变得跟平时完全不一样,隐隐约约闻到危险的味道,他灼热的身子照旧贴着她,男上女下,这个暧昧的姿势很容易擦枪走火,她尽量保持镇定,想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提膝顶过去,却被他洞悉,双腿被他禁锢在一起,动弹不得。
她有些后怕了,虽然一开始做好了失身的准备,但是真发生的时候,还是紧张的不知所措,没脸没皮讨好的开口:“首长,你是军人,做事之前要想想你的身份啊,你是全国最年轻最帅气的少将,怎么可以这般的冲动,你想想苦心栽培你的父母,在想想那些……”
“闭嘴。”穆梁和额上的青筋直跳,恨不得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这张牙尖嘴利的小嘴和三年前一样的吵个不停,在他的生活里叽叽喳喳,像只不知疲倦的鸟儿。
“那我不说话,你可不可以从我身上下去。”她小心翼翼的开口,带着讨好的意味在里面,身子紧绷着,舔了舔自己的舌头,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他那玩意正抵着她那儿,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子,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穆梁和抽气了几次,大手抓着床单极力的平复下身体里的躁动,作为一个健康的男人,若是没反应那才是叫有问题,过了好一会呼吸平稳了,他从她身上翻身下来,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身上的热源一下子没有了,谢清宁紧绷着的身子慢慢放松,裹着被子往床边上摞动,没几分钟就见穆梁和起身咒骂了一句进了浴室,她听着里面的水声,邪恶的笑了,这样的穆梁和让她觉得真实,有着一般男人的喜怒哀乐。
昨晚的一番折腾,她今早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他则是雷打不动的早起,真好奇他长这么大有没有睡过懒觉,洗漱好刚走到门口听见楼下嘈杂的人声,她走到楼梯口从盆栽后面露出脑袋,正好看见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几个同样穿着军装的男人,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战友,她正打算溜回去的时候,齐声的一句“嫂子”震得面前的盆栽的叶子都抖了几分。
男人们的嗓音浑厚,带着军人的铁铮铮,很是热情,脸上洋溢着满的溢出来的笑容,她不得不从盆栽后面出来打了声招呼。
“上去换件衣服下来。”穆梁和出声,端着杯子的手到底是泄露了他的情绪,她点头应了声刺溜一声跑的没影了,身上穿的是卡通睡衣,这番衣衫不整的模样出现在他战友面前,的确是失策。
顾成以摸着下巴仍旧眼巴巴的望着没人的楼梯口,一拳打在穆梁和肩膀上:“大穆,还敢说你没老牛吃嫩草,我看嫂子才过20岁,跟你扯证的时候没成年吧?”
团长王易朋也笑着开口:“大穆,你这棵铁树上开的可是朵俏生生的花,悠着点儿啊!”话一出口,顾成以笑的直抖肩。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好想把首长玩坏了
☆、第九章
军队都是大老爷们,偶尔聚在一起也会讲几个无伤大雅的黄段子,穆梁和也不是没听过,一脚丫子朝团长王易朋踹过去,在部队里他的军衔高,见到他要敬礼,私下里他们都是好兄弟好战友,王易朋一个翻身利索的躲开,坐在顾成以身旁,继续调侃:“恼羞成怒了?我看嫂子那没睡醒的样子,老实招来,昨晚是不是折腾的厉害?”
自从听说了嫂子的存在后,他和顾成以是心里猫爪子抓的难受,恨不得当时就来看看嫂子,奈何一直有公务缠身,今天终于抽了空来,“别当兄弟说的话是放屁,嫂子可是细皮嫩肉的,哪像我们这么皮粗肉糙的大男人,嘿嘿。”
谢清宁换好衣服从楼上下来就见穆梁和的一个战友对着她笑,笑容说是灿烂吧里面又带着些傻气,瞥了眼他肩膀上的杠杠,军衔也不低。
“谢清宁,直接叫我名字就好。”她看了眼沙发最终在穆梁和身边坐下,那声嫂子震得耳朵还有点疼,着实经不住他们这一声声的嫂子。
“这怎么行,嫂子就是嫂子,成以是吧?”
顾成以也配合的点点头,腰板笔直,刚毅的脸上泛着笑容,一笑就露出一口大白牙,麦色的皮肤,眼睛不大不小,额角上有条伤疤,看样子是近期留下的伤疤,泛着粉色,仍旧不影响他刚毅的气质和外表。
“我是顾成以,身旁的是王易朋,嫂子叫我们名字就好。”
她握上他伸出的手,嘴里念着他们俩的名字。
穆梁和敛着的眸子抬起,扫过他们二人的表情,“时间不早了,那边该等急了。”
顾成以看了眼墙上的壁钟,和王易朋一起起身,打了招呼往外面走,车子发动离开的时候见顾成以低声和穆梁和不知道说了什么,他脸色瞬间黑了下去,然后顾成以一脸坏笑的看向她,她不明所以。
“你今天不出去?”
“嗯,上去换件衣服我们出去一趟。”穆梁和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白色的T恤上,看起来年纪的确小了很多,当真如他们说的那般。
她跟着他进了屋子,不悦的开口:“我才换过衣服,你先跟我说要去哪里?”直觉告诉她不会是一个好地方,她盯着他漆黑的眸子,每次不悦的时候都抿着唇角,殷红的唇被她抿成一条线。
“清宁,有些事情不是逃避就能避免,你是聪明的,知道我的意思。”
穆梁和把不在状态的她拉上楼,从盒子里拿出一套白色的旗袍,然后塞进她手里,她捏着旗袍的一角倔强的望着他,想蛮不讲理的扔在地上踩两脚,到了最后还是被他漆黑的眸子打败。
车子滑出了军属大院子,今天穆梁和自己开车,她低头扯着自己身上白色的旗袍,胸前两排繁琐的纽扣,胸口是一朵红色的荷花,花瓣一直蜿蜒至腰间,颈子上是一串黑珍珠,底下是一双白色的3寸高跟,整个人的装扮就跟大上海里的姨太太,和她以往的装扮差距太大了,想起穆梁和第一眼看见她模样时浓密的眉头也微微的上挑,眼睛里的光叫做惊讶吧。
难道自己这样就可以赢得他母亲的赞赏吗,答案是未知的,车子还在平稳的行使,她降下车窗玻璃看着窗外飞逝的景物,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那般的熟悉,侧头,是他专注着开车的侧脸,他的鼻梁很高,所有五官很是立体,如油彩画里走出来的人物。
穆梁和余光瞥了眼她抿着的唇,车子右拐驶进巷子里,道路两边的梧桐树叶微微发黄,风一吹,如枯败的蝴蝶缓缓地落下,在空中跳完之后一支舞。
“下车吧。”
穆梁和打开车门朝她伸出手,他的大手一直都是温暖干燥的,掌心有一层薄薄的茧子,她犹豫了两秒,最后放上去,任由他牵着步入院子中,该来的始终会来,自己选的路就算是跪着也要走完。
院子里有块花圃,里面种了各种花,打理的很是整齐,风吹过,花骨朵儿在枝头摇曳,白色的别墅门前有几个挨在一起的大缸,里面种着荷花,只可惜现在过了季节,里面只剩下枯败的荷叶,穆梁和牵着她走上台阶,第一次见父母,到底是紧张地。
开门的是他们家的阿姨,见到他们回头朝屋子里喊了一声,只见循声而来的是一个中年妇女,身上穿的也是旗袍,五官精致,即使不在青春容貌依旧姣好,身上散发的贤惠优雅的气质是模仿不来的,她想穆梁和的容貌大概就是遗传了她的母亲吧。
“梁和带着你媳妇进来啊,这就是清宁是吧,听梁和爸爸说你刚从国外回来是吧,这几年辛苦了。”她妈妈上前拉着她的手轻言细语的嘱咐,她想过很多种情况,硬是没考虑到这种,忐忑的看着穆梁和,他却把脸转了过去,分明是不帮她。
“阿姨,不辛苦,这是给你买的小礼物,希望你喜欢。”穆梁和看着她变戏法一样的从身后拿出礼物,嘴角扯开,看向别处,正好对上母亲梁柔华的视线。
“叫什么阿姨,你该和梁和一起叫妈,拿着,妈给的改口费。”
梁柔华也变戏法似的拿出红包,硬是塞进她手里,她捏着沉甸甸的红包不知是拿还是不拿,只得把目光转向他,,穆梁和这次没有转过头,倒是点点头,示意她收下。
从没想到穆梁和的母亲这般的温和,说起话来都是轻言细语,而且一点长辈的架子也没有,趁着梁柔华进了厨房她捣捣身旁的男人:“首长,你这迂回战术使得可真好。”
“你以为他们会猜不到?”穆梁和的这句反问正好将她问到了,的确是,以他们的精明不会想不到,上次见面的老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