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黑暗中,夜月眼睛突然亮了一下,若是她方才没有看错,远处那一抹快速移动的身影应该就是一个夜行人。
微眯着眼睛,一直注视着对方在一处屋子落脚消失之后,夜月才翻身从城墙上跃到最近的民居屋顶,掠过屋顶往那个方向急追而去。
平地生波5
微眯着眼睛,一直注视着对方在一处屋子落脚消失之后,夜月才翻身从城墙上跃到最近的民居屋顶,掠过屋顶往那个方向急追而去。
在这样的深夜里,穿着一身黑衣,又有着这样身手的人,除了大盗之外,还能是什么样的人?
夜月一路沿着屋顶掠到刚才视线锁定的那条街道口,就无声无息的从屋顶上跳了下来,轻松随意的沿着街道往前走,将身上的各种感应能力发挥到极致。
一声细微的呻吟声传到她的耳里,让夜月的眼眸顿时眯成了一条缝。
这样的声音,她在原来那个时空听过无数次。
那是一个人在临死前才能发出的声音。
夜月快速的往发出声音的窗口跃去,还没有走近,一股人血特有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夜月行动之间,更多添了几分小心谨慎。
那样的呻吟声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了,在之前她连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
这样的情况,唯一只能说明,那个人的功夫绝对不在她之下,所以才会避过她的感应。
伸手勾住窗台上的屋檐,透过窗户间的缝隙看去,看到里面的景象时,夜月心里微微跳了一下。
在房间里,那个人居然不仅仅是盗贼那么简单。
从窗户的缝隙处,传出来的是浓浓的血腥味,一个妇人仰面躺在床上,衣服已经被人褪到了腰部。
她的腹部,被人用利刃划开。
整个床上,全是血迹。
一个黑衣人站在床头,手里拿着一个和酒壶差不多的瓷瓶,正在用手将瓷瓶盖子严严实实的封存起来,里面也不知道装的是什么样的东西。
看到那个人抬起头四下打量之后,夜月心念一动,微微皱了皱眉,勾住屋檐的手指一松,悄无声息的落到地上,走到街道中的暗处隐藏起来。
紧随着她的动作,刚才那扇窗户被人从里面推开,一抹黑色的身影也跟着跃了出来,行动之间,敏捷迅速的身形一点都不比夜月的差。
平地生波6
紧随着她的动作,刚才那扇窗户被人从里面推开,一抹黑色的身影也跟着跃了出来,行动之间,敏捷迅速的身形一点都不比夜月的差。
落到地面之后,黑衣人迅速的朝周围打量了一眼,转身跃上屋顶。
等黑衣人的身影消失不见之后,夜月才从藏身处走了出来,翻身上房,微眯着眼睛寻找到那一抹已经到了远处的黑色身影,遥遥的跟在他身后。
路径,到了后面越来越熟悉。
前面不远处的宫墙,让夜月心里的诧异也越来越重,这个黑衣人想去的地方,居然是皇宫。
迟疑了一下,好奇心还是让夜月选择了继续往前跟。
……
“你来了。”
熟悉的路,熟悉的声音。
都让一路跟着黑衣人到了这里之后,隐藏着的夜月心里震撼了一下。
说话的人,正是那绝代佳人般的姜皇后,在这个夜里,黑衣人来找的居然是她,而且听她的语气,似乎是事前约好的一样。
在暗处,遥看着黑衣人抱拳施礼;“属下参见主子。”
看这个样子,他应该也是幽灵那个组织的人,而且级别肯定不低。
他的功夫,比上次那六个人强得实在太多了。
姜皇后微微蹙眉,在这个夜里,那种雍容华贵的绝代佳人感觉不复存在,带给夜月的感觉,竟显得有些诡异起来。
看着那个诚惶诚恐的黑衣人,姜皇后有些不耐烦的挥挥手;“罢了,不要那么多礼,这宫里这两天不太平,太多的事情了,你将东西呈上来给本宫,就离去吧。”
“是!”
黑衣人依旧是恭恭敬敬的答了一声之后,伸手到自己怀里将刚才那个瓷瓶取出来,双手碰到姜皇后面前。
姜皇后满意的点点头,伸手将瓷瓶拿到手上。
夜月微眯着眼睛窥视着一切,暗自揣摩着瓷瓶里到底是什么东西时候,突然听到自己身边不远处发出一声细微的声音,心里顿时凛然起来。
平地生波7
夜月微眯着眼睛窥视着一切,暗自揣摩着瓷瓶里到底是什么东西时候,突然听到自己身边不远处发出一声细微的声音,心里顿时凛然起来。
在她来之前,应该就有一个人藏身在旁边不远处。
这个声音就是人站立时,突然因为某一件事情震惊,一时控制不住自己脚下的力道,踩断脚底枯枝时发出来的声音。
声音虽然细微,但是在这样的夜里,夜月又是练武的人,就显得格外清晰了。
夜月能听到,那个黑衣人自然也听得到。
几乎是声音响起的同时,姜皇后和黑衣人的视线立即望向声音发出来的方向了。
夜月看着姜皇后的举动,心里更是有些凛然,从姜皇后敏捷的反应上看,她的功夫绝对不下于站在她身边的黑衣人。
“阁下鬼鬼祟祟的躲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姜皇后脸上,根本就没有一丝被人窥视后的惊慌,嘴角,反而是勾起了一抹轻笑,转身注视着夜月这个方向,停了一会儿,确定没有声音之后,眼里的嘲弄更甚,悠悠的笑道:“难不成阁下一定要本宫去请你出来。”
寂静。
黑暗中,那个人在不小心发出声音之后,就依旧是毫无声息了。
夜月暗自叹息一声,这个人不管是不是出去,她今夜势必都要与姜皇后和那个黑衣人拼上那么一拼了,以姜皇后的厉害,若是这个事情是她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的事情,她就绝对不会掉以轻心。
姜皇后肯定会在抓住那个人之后,还要对这里全面搜索一番才会放心。
黑衣人的功夫已经是到了顶峰,绝对不在她之下,若是再加上一个看不出深浅的姜皇后联手,只怕这一战生死难以预料。
自古以来就有一句话叫做杀人灭口,她看到了别人不愿意给人看到的事情,输了,就只有死,世间上没有任何比死人更守口如瓶了。
夜月避开姜皇后的眼睛,避免瞳孔造成的感应,注视着姜皇后的一举一动,心里做好打算,等他们和隐藏着的那个人动手时,她就趁机离去。
平地生波8
夜月避开姜皇后的眼睛,避免瞳孔造成的感应,注视着姜皇后的一举一动,心里做好打算,等他们和隐藏着的那个人动手时,她就趁机离去。
那边,姜皇后的笑容更甜了,抬起手,轻轻的将身边的一棵柳树上的枝条折了一支下来,拿捏在手上,笑吟吟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柳枝,轻声说道:“难不成你真的要本宫动手?”
话音才落,手里的柳枝离手激射出去。
柳枝上的柳叶在离手的那一瞬间,全部飞离枝条,在她刚才拿捏着柳枝的时候,手里的内力已经将那些柳叶柄的经络震断。
本来细弱的柳枝变成了一支箭,准确无误的往刚才发出声音的地方射去。
柳枝的目标,是一丛怒放的芍药花,刚才那声音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黑衣人在柳枝射出的同时,也飞身扑去,落脚之处,和姜皇后站立的地方成了一个犄角,不管那个人在什么方向从花丛中窜出来,他们两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拦截下来。
柳枝射入茂密的花丛之后,里面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声,花从间的叶子也赫赫颤动了两下。
但依旧是没有人从里面出来。
除了那样一声呻吟,依旧是一偏寂静。
姜皇后却也不着急,轻声笑道:“在我的枝条上,带着内力,若是再过一时半刻,只怕你就走不了了。”
所有的一切,都在姜皇后的预算中,她的话音未落,一道身影从花丛中窜了出来,快速的往一边跃去。
在他出来的时候,黑衣人的手掌和姜皇后又折下来的一根柳枝跟在他身后,快速的逼迫而去。
夜月轻轻的吸了一口气,这个时候,姜皇后和黑衣人的注意力都在那个窜出来的人身上,也就是她离开的最好时机。
身形未动,突然觉得背后有些不对,在她的感应产生的同时,一双手在她的腰际突然紧紧的扣住,耳边,低到近乎不能察觉的话语声响起:“不要动。”
平地生波9
身形未动,突然觉得背后有些不对,在她的感应产生的同时,一双手在她的腰际突然紧紧的扣住,耳边,低到近乎不能察觉的话语声响起:“不要动。”
夜月刚刚准备抬起的手,在听到声音的那一霎那顿时放松。
她已经从这样的声音里听出,抱着她的这个人一点恶意都没有。
但是说话的人,却让她心里惊撼不已,若是她没有听错,在她耳边轻语的这个声音,就是那个嚣张跋扈刁蛮任性到了极点的芊芊。
只是现在,她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夜月听不懂的担忧。
她在担忧什么?
芊芊练的本来就是杀手的功夫,潜伏,是杀手必备的能力,所以她在夜月注意力被姜皇后她们吸引住的时候,悄无声息的接近她,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看着夜月侧脸回头看着她,芊芊的脸上不由自主的出现了一丝红荤,将视线从夜月脸上挪开,望着那边已经交上手的三个人,悄声说道;“你不要出去,他们都是顶级的高手,若是被他们发现了,定会杀了你的。”
在这个时候,夜月突然有些了然,芊芊的担忧到底是什么了,原来她是担心自己被发现,不由得诧异的看着芊芊,端详着她脸上的神情。
好一会儿视线才回到姜皇后那边,看到姜皇后快如鬼魅的身形和攻击,开始习惯性的琢磨着若是她和姜皇后交手,要怎么样才能击破那样的鬼魅攻击。
芊芊在夜月眼睛移到别处的时候,眼睛有不由自主的瞥了一眼夜月的侧脸,看着她冷冰冰的眼神,搭在她腰间的手指慢慢的松开,脸却越来越红。
姜皇后攻出最后一招,鬼魅般的身形骤然停了下来,静静的站在黑夜中,这样骤停的感觉,更让人平添了几分诡异的感觉。
站定,回身。
目光的方位却是夜月藏身所在,在夜月将动未动的那一瞬间,她就已经察觉还有人在那里,盈盈一笑:“难道你也要本宫亲自去请吗?”
平地生波10
目光的方位却是夜月藏身所在,在夜月将动未动的那一瞬间,她就已经察觉还有人在那里,盈盈一笑:“难道你也要本宫亲自去请吗?”
笑容却是在下一刻顿时僵住了。
看着从隐身处走出来的芊芊,姜皇后身上那种凌厉的杀气骤然消失,脸色微微不变,沉声说道;“芊芊,你怎么在这里?”
“我啊······”
芊芊朝倒在地上的那个人努努嘴,轻声说道;“刚才我正好路过这里,看到这个人鬼鬼祟祟的,就跟着他看看他想做什么,谁知道不久之后就看到姨娘和师父都过来了。”
姜皇后的脸色顿时松懈了许多,眼里,却还是谨慎狐疑;“那你开始的时候为什么不出来。”
芊芊用力瘪了一下嘴,娇嗔的说道;“我当然想看看你们能不能察觉啊,要是你们都察觉不了这里有一个人,岂不是连我都不如。”
“放肆!”
站在一旁的黑衣人脸色一沉,盯着芊芊:“你怎么能对皇后娘娘说些没大没小的事情?”
芊芊微微撅了一下唇,虽然不说话反驳黑衣人,但神色中,却也是看着委屈,好一会儿又忍不住嘀咕一句:“本来就是啊,徒儿都在这里藏了那么久,姨娘和师父都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