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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紧锁,再次警惕的打量了一眼斜靠在院门的、看上去一脸悠闲惬意却有有些妖魅感觉的耶律楚华,才转头盯着坐在院落里端着一杯茶杯慢条斯理品茶的夜月。
等了一会儿,发现她根本就没有回答自己的意思,不由得大步流星的走到她身边,低头咬牙切齿的低吼出声:“夜月,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夜月将手中的杯子放下,轻描淡写的看了一眼南宫羽黑沉到了极点的脸,微微勾了一下唇:“我的确是答应他了。”
回眸看了一眼耶律楚华,轻叹出声:“我觉得这个是我最好也是唯一的选择。”
南宫羽顿时不说话了。
紧紧的盯着夜月看了半响,好半天才沉声说道:“宇文极呢?他也答应了?”
“他?”
夜月眼眸骤然变冷,一字字说道:“若不是因为他,我又为何会做这样的决定。”
出塞3
红马白衣,急驰在一望无垠的草原上。
夜月一身白衣,面如沉水,金冠束起的发丝被风吹得往后飞扬。
红马,是夜月从大盗手里夺来,跟着她已经一年多的宝马……炽焰。
紧跟在夜月马后的是一身黑衣的南宫羽,身上的黑衣和胯下的黑马仿佛融合在一起,迎着快马飞驰带来的猎猎风声,遥看着远处飞扬的旗帜和下面帐篷,侧脸看了一眼一脸冷峻的夜月:“终于差不多到了,你说,那耶律楚华为何请我们到这个连个鬼影子都么有的草原上?”
夜月侧脸展颜一笑:“到了,不就知道了。”
随即微微皱了一下眉毛:“反正,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我们都要去。”
……
夜月手腕猛然用力,将急驰的炽焰勒住,在它扬起前蹄嘶叫的同时翻身下马。
扬臂,拍了拍炽焰的颈部,将手中缰绳往炽焰背部一搭,任凭它自己在这个广阔的草原上游玩。
一匹真正的好马,再找到自己的认定的主人之后,是不需要缰绳制约的。
在她身边的南宫羽亦是同样的动作,松开缰绳,任凭自己的坐骑黑珍珠和夜月的炽焰结伴觅食。
大步跟在夜月身后径直往正中最大的一个明黄色的帐篷走去,虽然她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但下意识中,还是直接断定请他们过来的耶律楚华就是在那个帐篷中。
没有理由,只是凭着直觉,感觉到那样一个粲骜不驯的人,自然不是一个屈居人下之人。
还未接近帐篷,一声佩刀出鞘的声音就在夜月身边响起。
一柄刀,往夜月的颈部飞来。
夜月挑了一下眉毛,往前走的身子一顿,手臂却是不动,静静的看着那把草原中人特用的弯道夹带着风声,停留在自己的颈部。
“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擅闯二王子的居所!”
声音,就仿佛架在夜月颈部的那柄弯刀一样,生硬,冰寒到了极点。
初建威名1
声音,就仿佛架在夜月颈部的那柄弯刀一样,生硬,冰寒到了极点。
夜月却像是根本就听不出此人话里的冰寒一样,低垂眼睑,瞄了一眼自己颈部的弯刀,微微勾了一下唇:“你主子没有教过你,最好不要轻易的使用这样的利器吗?”
抬眼,对视着握刀之人,眼里的嘲弄神情更甚:“若是你的主子没有教过你,那就由我来教。”
展颜一笑之间,身子突然后仰,避过那把弯刀的利刃,在半空转身,手肘狠狠的撞击在握刀之人的胸膛上。
那个人还来不及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身子已经被夜月手肘重重的撞得往后斜飞出去,撞到门帘垂落着的帐篷篷布上,耳鸣眼花的同时,传来夜月淡然的声音:“因为很多人都和我一样,不喜欢被别人用刀威胁。”
握刀之人才站稳,咬咬牙,高举起手中的刀,往夜月的方向攻去,在这一刻,草原悍儿的彪悍性格显露无疑。
“泰勒,不得无礼!”
只冲到一半,就被帐篷中淡然的喝声止住,身子顿时一滞,停在原地往帐篷的门帘看去。
“他们是本王子请来的贵客。”
耶律楚华抬手掀帘,踏出帐篷,往泰勒手里拿着的弯刀瞄了一眼,眼角余光瞄到跟了自己多年的泰勒那不服气的神情,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还不赶快多谢夜月公子的教导,若不是她手下留情,你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
“没有那么必要。”
听到这里,夜月提了提嘴角,直视着耶律楚华:“三个月前,夜月就觉得耶律兄绝非寻常人等,却想不到耶律兄原来是草原兰陵王的三王子。”
侧脸,转头和南宫羽相视一笑,朗笑出声:“看来,你们还真的是失敬了。”
“夜月公子又何必取笑我。”
耶律楚华抿了一下唇,身子往旁边一侧,沉声说道:“两位一路远来,何不先到帐中歇息片刻。”
初建威名2
酒,是草原上最好的青稞酒。
在坛子刚刚开启的时候,帐篷里就飘满了烈酒的香味。
菜肴,却是最正宗的云凌国风味。
耶律楚华端起侍女刚刚斟满的酒杯,抬臂对夜月和南宫羽笑道:“两位真是信人,三个月之约,果然是一天都不曾延误。”
“夜月当初就说过,找到合适的地方安置母亲,定会前来一聚。”
夜月和南宫羽亦端起手中的杯子,同样的一口饮尽:“你我之间是利益联盟,自然不会失约。”
南宫羽挑了一口菜入嘴之后,不由得赞叹一声:“不错,比我们家的厨子做的都正宗。”
耶律楚华的脸上那种惯有的淡然笑容依旧,抬眼看了一眼夜月和南宫羽,轻声说道:“我向来都喜欢你们云凌国的饮食,身边最常备的就是云凌国的厨子。”
随即侧脸吩咐垂手侍立在一旁的侍女:“传本王命令,重赏张先。”
张先的名字一说出来,南宫羽脸上就出现了愕然的神情,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却不知三王子说的张先,是否就是三年前皇上特意派人请去宫中掌厨,却被他以身子不适为由拒不入宫的那一个?”
“正是。”
耶律楚华勾了一下唇:“天底下只有一个张先。”
南宫羽心里微微凛然,侧脸,和夜月对视一眼,轻叹出声:“看来,三王子对云凌国还真的有心。”
“所以,本王才是特意到云凌国将你们请来为我做宝阁楼的东家。”
耶律楚华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思,坦然的勾唇一笑,将手中酒杯放下,沉吟片刻,才轻叹出声:“其实,有些事情应该说是不得已而为之。”
轻轻的敲击了一下桌面,扣指声中,冷笑出声:“两位想必一定知道,兰陵国说起来是一个国家,实则只是云凌国的一个附属而已。”
说到此处,耶律楚华眼眸变得冷冽起来,声音中,也是浓浓的讥讽:“算起来我们也是云凌国的子民,但也有一句话叫做官逼民反。”
初建威名3
说到此处,耶律楚华眼眸变得冷冽起来,声音中,也是浓浓的讥讽:“算起来我们也是云凌国的子民,但也有一句话叫做官逼民反。”
抬眼对南宫羽勾唇一笑:“想必,南宫世子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吧?”
这样的话一说话出来,南宫羽突然就不说话了。
其实,在五年前他就听过兰陵国的事情了,耶律楚华说得没错,若是兰陵国反了,的确是官逼民反。
身为附属,每一年的进贡自然是必不可少,在十年前,皇上突然下旨加重进贡,姜皇后下旨每一年进贡的一百名孕妇,都逼得兰陵国起反心的缘由。
直到五年前的一战,兰陵国惨败,在全族生死存亡的逼迫下,才被逼无奈照旧进贡。
但一切也只是兰陵国的权益之计,所有的风平浪静都只是表面而已。
就是去年,南宫羽外出耗一年时间执行的诛杀任务,目标就是草原上那些暗地里主站的将领。
想到这里,南宫羽深吸了一口气,端起侍女已经重新斟满的酒一口饮尽,沉声说道:“那三王子请我们入主宝阁楼,为的又是什么?”
“兰陵国多年进贡,已经无力作战。”
耶律楚华直视着南宫羽的眼睛,坦然直言:“宝阁楼就是我为有朝一日准备的军饷,而赚的那些钱,却基本上都是云凌国国库里存放的黄金。”
微微顿了一下,才浅笑出声:“听闻那些黑道中人已经奉你们为首,是亦我才不愿千里,到云凌国邀请二位。”
视线,从南宫羽脸上移到夜月脸上,对她勾唇一笑之后,才沉声说道:“想必两位也定不会拒绝我的邀请,对吧?”
语气中,是满满的自信。
三个月之前,虽然在南宫羽极力反对之下,夜月将当时就应该定下盟约的事情推移到此时,但他们毕竟是来了。
来了的意思,岂不就是代表夜月依旧会按照他们原来说好条件的结盟。
初建威名4
“若是我现在告诉三王子,我对原来的约定已经反悔了,不知道三王子会怎么样?”
夜月的轻笑声,不但让耶律楚华眼里立即出现了惊疑不定的神情,就是南宫羽的眼里,也闪过一丝诧异。
和三王子联盟,是他们在三个月中已经商议定下的事情,就是在他们一路前来草原的路上,夜月也从来没有反悔的迹象。
如今,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怎么能让他不诧异。
耶律楚华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脸色,在瞬间骤然沉了下来:“夜月公子又何必拿这样的事情来开玩笑。”
“我觉得我像是开玩笑吗?”
夜月扬眉轻笑出声,在说完这句话之后,面色亦是一整,冷声说道:“在这些事情上,我从来不开玩笑。”
斩钉截铁的语气,毋庸置疑的神情,都让耶律楚华清楚的知道,夜月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耶律楚华不由得暗暗倒吸了一口冷气,微眯着眼睛怒视着夜月:“若是这样,你又何必千里迢迢过来赴约。”
搭在桌面上的手掌微微用劲,随即轻轻的抬了起来,低头看着桌面上多出来的一块手掌形状的空格,悠悠的说道:“若是夜月公子执意如此,那也不要怪我不讲情面了。”
看着那个桌面的空格,南宫羽心里不由微微凛然起来,在耶律楚华方才不着痕迹的轻轻一按之间,手掌下那红木做的桌面,已然化成粉末。
这样的功力,的确是闻所未闻。
夜月也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嘴里更是轻叹出声:“好好的一张桌子,三王子又何必拿它出气。。。。。。”
说道这里,眼眸突然微微眯了一下,站直身子,冷声说道:“想不到在三王子管辖境内,居然还有盗马贼。”
南宫羽也是猛然站起身,抬脚往帐篷外走去。
从帐篷外隐约传来的马匹嘶叫声,正是黑珍珠和炽焰发出,从嘶叫声来看,正是被人围堵到了死角之后,向主人发出的求救声。
初建威名5
从帐篷外隐约传来的马匹嘶叫声,正是黑珍珠和炽焰发出,从嘶叫声来看,正是被人围堵到了死角之后,向主人发出的求救声。
南宫羽尚未走到帐篷门口,夜月就抢先一步掠了出去,径直往马匹嘶叫的地方掠去。
远远的,一阵喝彩声传来。
中间杂夹着炽焰的嘶叫声。
夜月飞掠中极目望去,一群骑在马上的大汉将炽焰和黑珍珠围在中间,其中一个身着明黄色长袍的男子手持绳索一端,与被绳索圈住颈部的炽焰周旋着。
刚才那一阵喝彩声,想必就是他出手套住炽焰时引发初来的。
夜月眼眸一冷,袖中短剑滑落在手,人未近,手中短剑依然射出,将炽焰和那人僵持着的绳索割断。
身子更是加速往前一冲,在短剑落地之前,越过众人的身子,一把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