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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王爷-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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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苏辛不是暗示他要讨厌她吗?讨厌也总得要有个理由啊,他由“厌恶”那两个字直接就联想到了她诸多让他郁积于心的“恶行”。苏辛,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

而今日方才苏辛那没心没肺的对着小十五的笑,更是火上浇油,直接成了导火索。晋蘅觉得他真是太有自知之明了,就看出她不待见他得紧!连他这边厢抱了个美人她都无动于衷,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好地说明问题呢?

其实,嫉妒和猜忌,有时能摧毁一个人,有时却也能寻回一个人。

苏辛眨眨眼睛,“是啊,怎么就我一个人来了?你娘和你表妹还有你那一桌子的小妾呢?”

晋蘅有种从里到外的挫败感,他相信她绝对不是故意在避重就轻……于是,她更加可恨!

苏辛也傻,她那时不时冒出来的“绝顶聪明”这回不知溜达到哪里了。这里虽然礼制不严,但有谁家的女眷会大大咧咧地出席这外宴、让一众陌生男宾给恣意瞧了去?

此其一,萧妃叫她出来的另一目的在于,她今早才得知老丞相今天不安好心……

晋蘅不去纠结她那“一桌子”是怎么个说法儿,也懒得去理会她极不上道的驴唇不对马嘴,只是微现狰狞地凑上去,“你既来了,怎可不备厚礼?”

“我、我没钱,你知道的。”苏辛感到一种极深的压迫感,结巴道,见晋蘅不理,又道:“我也不会女红,绣不出什么东西的。”

“我不会画画,画不来你。”

“我不会写字,写不出个‘寿’字。”

“我……”

“闭嘴!我又不是七老八十,写哪门子的‘寿’字?”晋蘅越听越烦,“你从未想过为我备下什么,这时候又作何狡辩?”

苏辛被他盯得一种愧疚感油然而生,刚皱着脸儿想说点儿软话,蓦地反应过来,她服什么软?差点被他绕进去,“你有毛病啊?你几时说过你今天生辰!”明明道理在她这边。

“这还要我说?”晋蘅不以为愧,反倒又将声音降了几度,好像苏辛非但没占着理,倒是更加地不可饶恕了。

苏辛的聪明劲儿又回来了,马上道:“那你又岂知我的生辰?”

晋蘅一怔,干脆不理她,自说自的,“你既未备贺礼,便把你自己送给本王便是。”他刚刚抱美人抱出感觉了,抱木偶更有感觉,他蓦地想到了萧子雅小时候极喜欢抱着个大布娃娃到处走,他此时深以为然。

苏辛眼睛再度瞪大,脸上腾地就红了,半天,挤出个“你……”

“本王自将你带回来,便以礼相待,你偏偏不知好歹,这般对本王,本王生来岂是给你嫌弃的?”晋蘅只觉心中多般委屈,不吐不快,堂下丝竹盈耳、宾客喧嚣,听在他耳里,却丝毫未觉喜庆,只觉自出生以来,从不似此时心中凉苦。

他蓦地咬上她耳朵,下口极重,端了热茶上来的婢女一时愣住,羞怔在当地。堂下众人或叹或笑,皆识相地转眼别处,继续谈笑风生。

苏辛闷哼一声,含着泪使劲推他,却哪里推得动,半晌,晋蘅才似反应过来,略抬头看看她通红带血的耳垂,心中一凛,竟不觉做出如此荒唐放诞之举,心里叹了口气,转念一想,反正也当着众人失态至此了,悔亦不及,此时再作出个别扭形容,徒更为人所笑,当下又俯身低头舔舐了下苏辛伤口,轻喃道:“若是痛,你再咬回来便是。”

苏辛气结,又使劲推了推,晋蘅方抬起身来。苏辛怔怔地当真想咬回去,刚一动念,却听内堂有些响动,好似凌乱的脚步声响夹杂着丫头婆子的阻劝声,到了门边又返了回去。

苏辛正纳闷,一个小丫头快步从里而出,奔到晋蘅耳边,急急地嘀咕了两句,晋蘅一皱眉,点点头,那丫头又快步朝里奔去,煞是神秘急切。

晋蘅瞧瞧苏辛,道:“我进去一下,你是留在这里还是随我进去?”

“里头是谁?”

晋蘅给了她一个“笨蛋”的眼神,“母亲。”

苏辛一撇嘴,“在这里。”

晋蘅点头,这才松了她起身而去。苏辛瞄了眼他隐入门里的背影,又瞧了瞧堂下尽欢的宾客,心道:“在这里才怪!”起身便趁人不注意溜在堂中一侧,沿着烛火暗处利手利脚地向外逃去。

重端了热茶上来的丫头见苏辛已不在,又愣在当地,半天才左右瞧瞧,又不好声张,好不焦急。

☆、第二十四章  惊魂

苏辛一路猫腰小跑,做贼似的溜到了堂外,末了不放心,还倚着根廊柱朝里张了张,甚是贼眉鼠目,惹得远处恰好巡至此地的三五个侍卫一愣,两两相觑后,一耸肩、头也懒得回地离去。

苏辛却是不急着回自己的院子,她早就惦记上那忠厚可爱的田嬷嬷了,更何况还搭上一个水灵灵青葱儿似的蓝漪呢?她决意去寻访一番——反正她若是早早回去呆着了,也难保不再遭晋蘅“毒手”……

虽说被欺负不是一件乐事,但苏辛硬是没憋住心里的笑,她乐得嘴都快歪了……她蓦地想出一句话来,从奴隶的生活中寻出美来,是不折不扣的奴才!她打了个激灵,老天保佑……然后,掉转头继续美滋滋地乐其所乐……有个成语就是专门形容她的,她这种人,又陷于这种状态,那就是不折不扣的无可救药。

那她现下要往何处去寻呢?苏辛信步走着,走着走着,忽地一声踏枝轻响,正响在西首的一座园前的小径上。

苏辛迅速转头瞧去,只见星微昏光从三两盏灯笼中飘出来,飘洒在枝木掩映的小径上,非但没有照清路上的动静,倒更似是给整座园子蒙上了一层迷雾,昏黄,摇曳……

苏辛的眼睛不自禁就睁大,她有一丝隐隐的兴奋感,她的脑中闪过了无数电影片段,她觉得她现在就是等待命运的召唤、一步一步发现真相的女主角!——一个多么奢侈自恋的想法,至少人家发现了真相的女主角八成都是有惊无险、能够活下来的,她凭啥认为主角光环也会落到她的头上呢?

苏辛又不自觉猫了腰,高抬脚、轻落地地一步一步朝那小径行去。她先是蹭到一株枝条横伸、在路口处几乎掩住了大半条小径的茂树后,朝里一望,一个人也没有。

她仔细侧耳倾听,也再不闻任何声响。她疑惑是否刚刚听错了,但终是小心翼翼地从树后踏出,沿着那小径行去。

穿过整座园子,苏辛再未听到任何声响。这实在是段奇妙的经历,她一个人静悄悄地走在一座不大不小的园子里——园中林木参差,风吹花落,光摇影动;头上乌云压顶,墨潮汹涌。间或大灯笼上沉红的“恒”字被吹转来,正对着她,那红被灯笼里的烛火映得那般深沉,似是生生从那火光里渗出来的。

苏辛看着自己的发丝被风吹起,那风并不温柔,同样的发丝轻扬,比起阳光柔漾下的婉媚,苏辛的景况却是令人微微指尖发凉。十指连心,那凉意能直直逼进人心里。

相较于此时恒王府堂内的繁喧,这西边园子里的黑寂便直是另一番天地。世界之奇妙,莫过于此,本是近在咫尺,却偏能天涯望断。

苏辛倒是没多少恐惧,或说她的恐惧大半被这突如其来的新鲜感和兴奋感给挤没了。她觉得自己瞬间成了个遗世独立的女英雄……

那园子直通西池塘,仅一门之隔。那门,还是个满月门,朝里望去,西池塘一片沉黑,许是大片错落的树影遮着,竟给人一种深不见底的感觉。

苏辛不知道为何会有那种“深邃”的感觉,分明也不过就是另一个园子罢了,从这里也望不见那一池沉碧静波,却让她禁不住就觉得“深”,直欲把人吸进去一般。

苏辛迟疑了一下,却还是缓缓地走进那片沉黑。

身处其中,她才发现,原来所谓沉黑,也不过是从外面瞧着而已,一旦置身其间,便自然而然能瞧出个一二三四五来。她此时正立在整个池塘的大东头,是一个侧拐角处,能望见池塘边那处画角飞檐的亭阁一角——正是红素越顶而逃的所在,也是她随晋蘅出府夜游时跳板式的所在。

苏辛静静地立了一会儿,耳畔只有风声呜鸣,打着她的脸,倒也干净清爽。她寻思着莫非刚刚小径上的不是田嬷嬷或蓝漪?莫非她当真听错了?转念一想,定不是蓝漪二人,二人应早就汇合而去了,怎会等到这时候?她虽不知具体时间,但与晋蘅闹这一场,也应没少费工夫,那二人就是爬,也早就爬到这儿了,怎会让她听到那踏枝声响?

苏辛摇摇头,欲待转身而去,她也着实觉得有些凉了。况且,那凉,还不止凉在身上。刚一斜眼,却蓦地似是见一片白影掠过,一展眼,又已无踪可觅。

那片白影于这沉黑的园子来说,太过显眼突兀,虽是一现即逝,却让人看得分明。至少苏辛是没怀疑自己的眼睛。她立时轻手轻脚地沿着树影靠过去,将自己隐避在暗黑的树影下,边走边想,这王府里平时只有晋蘅穿白的,但他此时不是应该正在内堂“母慈子孝”么?

心中疑惑,脚下却不慢,一霎时便将要转过那亭阁的正面,浑然忘了这府里穿白衣的人,还有一个她自己。

她不敢贸贸然出去,先仍是躲在树影里,但半天不闻响动,终是按耐不住,悄悄探出个头,正对着斜地里一水之隔的矮灌,但只见对面矮灌中有一处婆娑摇曳,似是颤栗般抖抖瑟瑟。

苏辛一惊,赶忙重又隐在树后,虽是隔了小半个池塘,但实际上并不十分遥远。苏辛刚定了定神,却蓦地发现不对,刹时冷汗浸透,如此沉黑的园子,即使能看到些轮廓,也不会将对面灌木瞧得如刚才般清晰,那分明是灯火映出来的!

苏辛抬头环视了一下四周,确定这西池塘没点一只灯笼,那灯火……她将目光掉转至侧朝向她的亭阁,脚下不觉又向前移了几步,只几步,顿时定在那里。

那渐渐露出真容的亭阁里竟有一扇窗透出刺眼的光来。那光也是摇曳着的,东飘西荡,虽是耀满了整扇窗子,却还是给人一种诡异的流动之感。

更诡异的是,本来空无一物的窗纸上竟渐渐从下纸缘上升起两个影子来,愈渐变高变大,直至占据了整扇纸窗。这也正是苏辛突然立住的原因。

那两个影子似是凭空出现,或者说从天而降?不,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苏辛狠摇了下头,再狠狠定睛瞧去,她是唯物主义无神论者,虽然她时常在不如意时便埋怨老天……

像是配合那两个影子的出场,对面矮丛中忽然响起一声低低的尖叫,旋即被掩去。

矮灌中果然有人!还是个女人。苏辛微蹙蹙眉,估计应该是两个女人,一老一少。但究竟刚刚是哪个如此不镇定,就难说了。

苏辛在考虑是应该静观其变呢还是出去伙同那二人将屋子里装神弄鬼的人给揪出来。

正自踌躇,兼觉得此事很有些蹊跷,苏辛一时呆立不动。忽地一声咽低起,一个女子声音哀怨缥缈,“又是今年此时了……”

那声音不是人发出来的!苏辛当即就有这种感觉。因为那沙沙哑哑、余音绕梁般的余韵分明得是有特殊音效辅助才成的,但这里能有什么?所以,那不是一个正常人所能办到的。

紧接着更为高大的黑影垂头道:“念儿……”依旧是回声缥缈,只是这声音里,更为浑厚深情,又夹杂着些微遗憾和怀念。

苏辛不知自己的感觉是否正确,她挑眉寻思,难不成是一年一度鹊桥会的戏码?这二人与恒王府有何关系?又与晋蘅有何关系?为何要挑他的生辰来此装神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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