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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施佰春只能从喉间发出不满的声音。
☆、第七十六章:灵药失灵
欧意如分开施佰春的双腿,发热的部分顶着入口,一劲地就只想往里头埋进去。
入口被撕裂的痛楚使得施佰春整个人缩了起来,欧意如的前端才进去了一点点,便再也无法动弹,整个被施佰春绞住不放开。
疼——疼啊——
施佰春眼泪汪汪地。
“为什么不让我进去,你在做什么!”欧意如气息不稳,声音带着颤抖,他现在难挨得紧,施佰春这么对他,更是让他难受得不得了。
怎么又是我的错了!施佰春含着泪,责难地看了云倾一眼,别开脸,从鼻间不悦地发了声“哼”。
“快点,腿松开,让我进去!”欧意如也急了,拍了施佰春的大腿一下。这么不上不下地,谁忍受得了。
施佰春翻了翻白眼,眼角跟着瞟了一下装着药的柜子。
欧意如会意,往后一退将分身拔了出来。
奶奶的——
施佰春又是一阵泪眼汪汪。这人怎么就是学不会轻一点,老是这么粗鲁,谁受得了。
欧意如拿了澄黄瓶子的伤药回来,倒出粉末,扳开施佰春的大腿就要往深处的伤口抹去。施佰春腿横地一踹,就踹着了欧意如胸口,硬是抵着不让欧意如将手伸进去。
“你!”欧意如哪受过这般折腾,一时怒火攻心,气得握住施佰春脚踝就是一折,这一折,折得施佰春受不了痛整个人翻了过去,被绑住的双手也猛捶床板。
他大爷的……他奶奶的……
施佰春嘴里不停咒骂着。
色欲冲心的欧意如这时也察觉了施佰春的不对劲,他又把施佰春翻了过来,只见施佰春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才连忙把施佰春嘴里的破布拿掉。
“泥煤的你不知道老子怕痛吗,老是这么硬来!老娘不玩了!!”施佰春正在气头上,布团一离口便是一阵乱吼。
欧意如见施佰春脸疼得整个都拧了起来,这才稍微清醒了些,问道:“很痛?”
“你趴下来让我找个东西用力捅进去看看,就知道痛不痛了!”施佰春龇牙咧嘴地说道。
“……”欧意如静默片刻。
施佰春气了半晌,看欧意如那一脸强忍却又不知如何是好的神情,心也渐渐软了下来。
“我得怎么做你才不会痛?”欧意如问得直白。
“……”这回施佰春沉默了。
如果可以,施佰春是希望改天再做,如果可行,她希望主动的是她。不过时势不允,碍于此人淫威,她也只得暂时屈居人下。
施佰春叹了口气,缓缓说:“不能急,得慢慢来,你先——”
施佰春话还没说完,欧意如沾着伤药的手指便缓缓探了进来。
欧意如一声知道了,方才塞着她口的破布团又堵了回去,就怕又听见施佰春拒绝的话语。
手指慢慢地摩挲着柔嫩的内壁,欧意如忍得辛苫,却没有之前的急躁,又探入了一根,轻轻按压着施佰春敏感的内部。
嘴巴给塞住的施佰春仰着头,只能发出咿咿呜呜的抱怨声,但身体不像方才的僵硬了,柔软地舒展开来,臀轻轻地摩擦着床上被褥。
伤药遇上伤口上的血,化成了胶状带有香气的滑润液体,欧意如等待施佰春的身体完全为她展升,高高抬起施佰春的双腿,将其拉到自己的腰两侧,而后一点一点地将坚挺缓缓埋入,强压着迫切想要施佰春的急躁,等着施佰春的反应,一寸一寸将他吞没。
施佰春发出了几声语意不清的咕哝,对欧意如的入侵只是强加忍耐而不再抵抗,直至欧意如整个没入体内,她才发出了一声叹息。
由轻轻的摇晃升始,每一次缓慢进出都是离开后再整个进到底端,虽是轻柔的动作,却又难掩直欲掠夺所有的意图。
施佰春的身体放得柔软,炙热紧窒的内壁却又完全扣着欧意如的昂扬,一声两声从鼻间偶尔溢出的难耐申吟,每每使得欧意如加大晃动的力道。
被入侵得如此彻底,深入到不能再深入之处,最敏感的那一点不停地被摩擦撞击,施佰春不禁微微发起抖来,为这美妙而震撼的快感战栗不已。
欧意如握着施佰春的脚踝,将她双脚放下,又屈起她的膝,将她的大腿打开到不能再大的地步,贴着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摆动,一点一点地蚕食着。
每一回欧意如一顶到那处,施佰春便无法忍受地低吟。
欧意如爆发施放后……
两个人紧紧交缠片刻等待余韵过去,欧意如这才缓缓地将分身抽离施佰春的身躯。
施佰春喘息着,躺在床上的他不自觉流露出难见的媚态。
衣衫不整的施佰春一双桃花眼水波盈盈,双唇艳红、脸带绯色,双手被缚的她毫无反抗之力,柔弱的模样仿佛只能任人宰割,
见到这样的景象,欧意如原本熄了的欲望又缓缓爬升,扯开施佰春嘴里的布团,跟着埋入她还未来得及合起的双腿间,一挺,便整个进去。
“啊——”施佰春没料到突然又被这么一插,整个人弓了起来,不停痉挛颤抖。
欧意如紧紧压着施佰春,不停地进出她,只觉得这回施佰春又变得更紧了些,夹得他有些疼痛,却又欢愉莫名。
这夜,只听见寝宫里断断续续的娇喘低吟,有时是强加忍耐,有时是被逼得溢出了声。
身躯与身躯的交缠似乎没有止息的一刻,彼此体温交融,气息交合。
欧意如几乎想把施佰春揉进心里、吞进肚里。
他疯狂地想让这个人沾染她的气味,变成他的东西,永远永远,都离不开他。
施佰春不知道欧意如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只记得当欧意如替她盖上新的被子时,天已经大亮,屋内明晃晃一片闪的她无力睁眼。
累得连张开口的力气也没有,欧意如朝她说了几句话她都没答,待欧意如离去后,她便闭了眼沉沉睡去,醒来时,都大半夜了。
这时,外出的欧意如也早已回来,正躺在她身边,和衣睡着。
她一手伸过去揽住大美人那芊芊细腰,原本睡得正好的欧意如被她所惊醒,震了震。
知道这个人最厌恶别人黏着他不放,但施佰春偏偏就整个人贴了上去,将他从后头紧紧抱住。
谁叫这家伙那么狠心,折腾了一整晚也不让她睡,她不礼尚往来好好回报一番怎么成。
抱紧人之后,施佰春脸贴着欧意如的背,呼噜噜地便入了梦。
欧意如睁着眼好一会儿,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勉强习惯被人抱着的姿势,困难地又睡了回去。
☆、第七十七章:滚啊滚
那夜过后,施佰春反复思忖,终于让她晓得欧意如为何失常的原因。
她原本就只是针对紫豪丹的毒性来下药,所以开的都是清热泄火的解药剂。
如此一来,欧意如半夜睡不着抱着她猛摇便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欧意如由心所动意所趋,体内欲火自然跟着上升,非春毒所致,所以才会让她的解药失灵。
想个通透后,施佰春的脸一下子全黑掉。
她也不是不喜欢欧意如,也不是不爱和欧意如赖在一起,只是欧意如不做还好一做就是一整夜,这夜不能寐的滋味不太好受。
想了想,还是另外调几种药给欧意如服了比较妥当。
当日在素楼里做的“金枪一定倒小药丸”如今不能使用,接下来来个“金枪绝对倒”好了。
只是,如果让欧意如晓得自己又这么对他,那欧意如不晓得会生多大的气哪……
施佰春打了个寒颤,决定还是先做出化紫豪丹毒性的解药来,“金枪绝对倒”这东西,还是改天再说吧!
若是惹得美人儿动怒,动怒便会伤身,如此她可也是不舍呢!
熙王府里头空置的厢房很多,施佰春在府里四处游荡寻找好地方,这里的侍卫见到她完全不阻拦,偶尔还会有侍女来到她身后询问需不需要帮手。
欧意如府里这些侍女也是选过的,个个漂亮伶俐,施佰春见她们一个一个美得比花还娇,哪有可能让这些仙女姐姐替她做粗活。
当下施佰春招了几个粗壮的侍卫来,照她的指示将厨房里的布局改了一遍:另外架了烧炭火用的大炉子到灶上,又搬了张休憩用的紫檀木长椅来,并且在长椅上披上厚厚的毛毯,让自己累了可于此处歇息。
隔了半天,总算把药房的格局弄得像样了些。
施佰春接着又拿起文房四宝,狼毫一挥,写了一大堆的药草名称给那些侍女姐姐们,好声好气地请她们帮个手,替她抓来那些药。
侍女姐姐们当然很乐意,拿了单子立刻就去办了。
于是这药房一成,施佰春几乎就待在里头了。
欧意如偶尔会来看看她,但有时嫌火灰太脏,只是站在外头探了探。
施佰春每天只是等着欧意如回府时喂他一颗药,其他时候乐得什么也不做,就待在自己精心布置的小药房里,和那些草药厮磨瞎耗。
只不过有时候她隔太久没回欧意如的寝宫去睡,欧意如便会黑着脸到药房把她拎回去。
而且最惨的是,进寝宫后欧意如会先把她扔进浴池从头到尾洗个干净,跟着再上床,之后便摇得她浑身发疼、四肢发软。
这之外,对于外面发生了些什么事,欧意如不说,施佰春也不问。
但不问并不代表施佰春什么也不知道。
外界太过纷乱,以前是江湖、是玉雪山庄、御剑山庄、是居然、是血衣教,如今又加了性命垂危的皇帝、诸子夺嫡、皇位之争。
一个人纵使有心,也管不了那么多。
施佰春如今只希望能尽快将欧意如的解药做出来,其余之事,日后再做打算。
施佰春这药一试,便足足耗了十余日。
她在长椅上睡了一会儿醒来,发现天灰蒙蒙地快亮了,自己又没回寝宫陪欧意如睡,而欧意如肯定又在等她,这一想,便觉有些过意不去。
她走到水盆前低头掬水洗了洗脸,拿着巾子老实地把脸擦干。
这阵子终日在药房里烧火炼药的,炼得一张脸成天沾满黑灰,搞得欧意如每回见她每回皱眉。洗得干净点,趁现下还不算太晚,先回去找欧意如窝在他身边一会儿让他气消,晚些再回来试药煎药。
抬起头来,施佰春视线刚好留在铜镜之上,铜镜映着自己一张原本圆润,如今却尖了下巴的脸:“真是糟糕,你这施佰春老忙着做事忘记吃东西,瞧居然瘦成这个样,这可怎么成!”施佰春捏了捏自己的下巴,颇为不满地对自己道。
医者连自己的身子也没照顾好,那实在失职。
想着待会儿早膳可以用些什么,眼睛盯着铜镜,脑海里不停冒出的却是街边各式各样零吃的名字。
当下自己洗好脸本来该做些什么的都给忘了,施佰春连外衣都来不及带上,靴子两脚随便穿了穿,冲去云倾寝宫拿了拒子里的人皮面具,凝住口气运起轻功便使劲往外冲去。
她头也不回,撞到人也没看,像发疯似地就往大街直奔。
东边初露鱼肚白,太阳还隐没在云层后头考虑要升不升。
这时辰京城街上行人三三两两走过,店铺一间两间开启,偶尔几顶豪华轿子让轿夫抬过,也有驾马的江湖人把石板子路踩得喀哒喀哒作响。
这些人有的是初起事事的,有的是才从声色犬马之所出来的,各式各样的人出现在大街上,将晨间的街点缀得些许兴闹。
施佰春连气也没来得及换,一股脑儿就冲到春波楼前面的小摊吃起包子。
吃完包子,施佰春回头看来那春波楼一眼。
春波楼大门敞着,只剩没几个姑娘正欢送恩客,施佰春闯了进去,扯着喉咙便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