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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无情的赫连皇族,赫连烈是唯一一个对他好过的亲人。可他也清楚,他们对立的身份终究在某日会把那份兄弟情撕碎。这么多年,他努力维持着这一切,北堂太后多番设计破坏他和烈帝的亲情,他都在尽最大的努力化解。
可这次他或许没办法了,若是没有牵挂他不介意从此消失让烈帝帝位稳固。可璇玑还在,他不能丢下她不管,他们要厮守在一起过着时光散开的分分秒秒。所以,他绝对不允许自己死了!
“那就好。”赫连烬并非无情之人,但烈帝并非命定的天下帝星,就算没有赫连烬也会被别人取而代之。鱼璇玑靠在他肩上安抚般地用手揉了揉他胸口,淡淡地说着。
“这里是马泠道,我们再向西走上那么十天左右,就到西邺了。”她眉毛挑了挑,忽然转头盯上他,似笑非笑道:“烬王想不想知道西邺现在有哪些关于你的传闻?”
烬王?连称呼都改了,看来是遇上糟心的事了。赫连烬但笑不语,静听她的下文。
鱼璇玑见他的反应,撇撇嘴道:“除了在传烬王将会是未来天下之主外,西邺的贵女们都在精心地准备着。有的人已经得了太后的懿旨,住进了你的烬王府。就是你那么皇兄,也给你送了不少。烬王爷,您艳福不浅嘛,这人都还没到,就有那么多美人等着侍寝了。”
“真的?”赫连烬脸色微沉,有女人堂而皇之地入住了他的府邸,为何赤焰赤冰等人都没有回报?
“是啊,看来本王妃得吩咐车队快些回西邺了,免得耽误了烬王临幸那些美人的良辰。”她自顾自叹了一句,抓起旁边的小桌上的一杯已经盛满了的茶水,朝自己的口中送。
赫连烬哭笑不得地箍紧她,调笑道:“王妃生气了?”
“不!”她巧笑倩兮,右手食指伸出在他面前摇了摇,道:“本王妃向来是大度的,烬王年有二十五后院中却没有一个妾室,更别说子嗣了。皇上和太后如此关心烬王,想要赫连皇族的子嗣繁盛,本王妃绝对不会拂了他们的好意,更不会坏了王爷的好事。”
“璇玑!”他身体僵坐,脸上带着是急迫,欲要解释。鱼璇玑却已经用食指按住了他的唇瓣,眉宇间尽是云淡风轻的笑意。
“烬王别急啊,待到西邺本王妃就会安排众位贵女给烬王侍寝,皇上和太后见了必然欢喜。”
赫连烬黑眸倏地眯起,宛若狐狸盯上猎物般眸光直射在她脸上,手臂一番手掌已经落在了她腰间的繁复盘扣腰带上,殷艳的双唇张开条缝咬了下她的手指,唇边夹着丝丝邪恶的笑意。
“王妃的善解人意真让本王感动,此番离西邺还太远,侍寝的事就多烦劳王妃了。”垂首俯身,高大的身躯将她的娇躯罩住,双唇已经将她的唇给堵上了,她的四肢都被困得牢牢的无法动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凶猛的亲吻。
车厢里的隔音本是做的很好的,但还是有别样的声音从中溢了出去,随行而来的人在最初的尴尬之后统统都没有了别的反应。车辕上的赤冰也把心放下来了,王妃和王爷是和好了的。
西邺皇宫,此刻正是上朝时间,烈帝端居高位双眸含怒地看着金殿上跪了一地的大臣,怒斥道:“这就是你们给老子的好计策?在城外诱杀了他?他是老子的皇弟,也是帝月的战将,你是你们养的牛羊说杀就杀!”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一干大臣们附身贴在地面上,都不敢抬起头来面对着自家天子,心里更像是被打翻了梁柱般慌张不已。帝王对烬王的袒护还是如此,哪怕就是听说了那些流言。哎,这可如何是好?
太后党的人焦心得很,又不敢正面与帝王产生冲突,正不知该如何时,外面忽然传来了一声太监的喝叫声:“太后驾到!”
太后!太后来了!
群臣纷纷抬头朝金殿门外瞟去,宫人开道,一身金黄凤袍腰束碧藻琉璃带,雍容端庄的发髻上垂着大大的金凤展翅搔头。年约四十多的北堂太后典雅高贵地迈着步子走进来,众臣纷纷转头朝殿外叩首道:“参见太后!”
北堂太后目光炯炯地逼视着上方的烈帝,从中央的甬道走出,站在龙座下方阶梯处,复又转身朝群臣们威严喝道:“起。”
“谢太后。”一阵谢恩,方才久久不敢起身的大臣们都借着太后的光,终于不用继续跪着了。
“皇儿,哀家听说你不赞同商大人他们的建议,诛杀叛臣赫连烬?”十五岁入宫,在阴暗的宫廷中浸淫三十年,北堂太后于众位皇妃中脱颖而出,最终成为这堂堂帝月帝国的太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荣,几乎能只手遮天。
经历了岁月风霜的威严犹如帝王的威仪高贵不可侵犯,发福的脸庞上满是肃色,再次对着烈帝问道:“那叛臣都要夺了皇上的江山了,皇上还要包庇他到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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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章节大修未通过,只能等年后编辑来了,才能修改!
在大年三十那天给编辑请假,到初二,所以初三开始更新,忘记了在公告区给亲们说一下。抱歉啊!新的一年,祝所有美人们心想事成,马上有钱!
068 朝堂之争,下相有劫
“母后,皇弟他没有夺老子的江山!”烈帝虎目撑大,两道粗黑的眉拧起,话虽那么话可语气已经没有了方才对大臣们吼的那样中气十足。
北堂太后转身哼道:“非把把刀架在你脖子上才算要杀你是不是?”
“母后!”声音沉下几分,烈帝面露不悦之色。
别说天诀就是在帝月这个被成为夷狄之邦的国度,女人都是不能干政的。北堂太后公然带着人上金殿来质问他,本就是犯了大不敬之罪,可她没有意识到反而变本加厉指责起他的行事来。
难道她不知道这样是于朝纲不容的吗?
“哀家知道皇上要说什么,但是哀家把意思摆在这里,赫连烬意图夺取帝月大宝,这是违背先皇遗照的叛臣之举。对于乱臣贼子,哀家的态度一向是坚决的。”圆脸款额,那金簪上摇晃的金凤吐出的金色小球涤荡在她额心之上,北堂太后慢慢地旋转过脑袋,犀利的眸光扫视过众臣道:
“别以为赫连烬曾为帝月立下过显赫功勋哀家就不会怎么惩治他,也别妄想着他是流言中传说的帝星。那卑贱的奴才所出的贱种,没有那么高贵的命格。纵然跟了他,结局也未必如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这段话是十分明显的警告,听到在场的大臣们都浑身冷汗,连连惊颤。
北堂太后和烈帝虽然都送了不少美人去烬王府,可一些大臣也巧立名目将自己的女儿送进去。这些事情可瞒不住那两位,而他们之所以那么大胆,多是原本就拥护赫连烬的人,或者已经看清了形势准备投靠赫连烬的大臣。
对于北堂太后和烈帝,他们忌惮只因为此刻他们还是臣子,不能公然与帝王有冲突。只是令他们都没想到的是,北堂太后一党竟公然上书要处置了烬王,就是太后都撕破脸皮上了金殿威逼烈帝。
他们不是没有替烬王辩解过,也不是没想过什么折中的法子来暂时缓解下烬王和帝王之间的矛盾。可是收效甚微,有的大臣甚至在被太后党挑唆后,让烈帝下旨给丢出了金殿。这样的情况于烬王实在没有好处,但是他们的人没有一个能出邺地的,就是想给烬王报个信儿也没法子。
皇城已经被禁军包围禁严了,哪怕是官员府邸,就是上朝下朝都有人看着。整个皇城犹如一只巨大的囚笼,囚禁了帝月京都的百姓和贵胄们。北堂太后还没有对烬王党下手,不是腾不出时间来,像是已经把猎物抓进了笼子里的猎人,看着猎物做着没有意义的挣扎濒临垂死。
故而,他们不敢太张狂。就算不为自己考虑,整个家族的命途都掌握在他们手中呢。
“报!”金殿外传来急促的呼喊声,一身着甲胄的侍卫手上捧着火漆箭筒飞奔上金殿,在北堂太后跟前两步跪下,双手举起箭筒朝烈帝禀报道:“皇上,八百里加急文书!”
“呈上来。”烈帝喝了声,旁边的内侍忙匆匆下去,将箭筒捧上来给他。
将箭筒扯开抽出里面的加急信函,烈帝飞速地看了遍,马上便怒道:“好一个蒙巴部族,竟敢回禀攻打老子帝月的下相!”
兹——
大臣们都被这突然而来的消息震惊了,北堂太后在片刻的发愣之后马上问道:“皇上是说蒙巴部落攻打下相?”
这蒙巴部落是向西朝黄泉沙海而去方向的第一大族落,族人多凶悍蛮野,可谓真正的夷狄。他们的首领向来野心勃勃,在先皇还在的时候就意图夺取帝月边陲之地,不过是碍于形式没有动手。
这下定然是看准了烈帝和赫连烬夺位之争,才趁机偷袭下相的。这帮蛮子,真不缺头脑,还选择了这么个好时机!
“前段时间春旱,草原上饿死了很多牛羊,蒙巴部族便大举抢劫攻打了下相。要是三天内援兵到不了,那么下相就成了他们的了!”烈帝气怒,将手中的密函往前方一扔,喝道:“你们马上给老子想办法,一定要灭了那个不知好歹的蒙巴部族!”
“既然三日内得有援兵去解围,那咱们赶紧派兵过去啊。”
“说得轻巧,咱们帝月最精锐的两支军队一个还驻守在浦城,另一支在回来的路上。北堂及大人率兵去了冥城,回援也没时间啊。”
“皇城里这支禁军可不能派去支援下相。”
“就算从周边最近的地方调兵,怕也解不了下相之困。”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不成看着下相被蒙巴部族给占领了?”
“你说的那么义愤填膺的,怎么不弄一只军队出来,把下相的困境给解了?”
“你——”
“哎呀,你们就别吵了,快点想个好办法吧。”
大臣们吵吵嚷嚷的,半天都没说出一个好办法,让烈帝听得好不厌烦。半晌,龙座上的烈帝突然站起来,怒目道:“你们吵够了没有?”
“皇上恕罪!”帝王又发怒了,刚还叽叽喳喳的大臣们也不敢再大声地多说一个字,慌里慌张地就给跪下了。
“矶王驾到!”烈帝一筹莫展,北堂太后也在暗中思忖其中的得失,外面又是一声太监的呼和声。继而便见年约五旬,身着深蓝色绣麒麟朝服的身材高大,体型富态的男人走进金殿上来,对着烈帝和北堂太后行礼。
“见过皇上,太后。”
“皇叔很少上朝的,今天怎么也来了?”烈帝坐回龙座上,朝站在下手的矶王问道。
矶王赫连默拱手笑了,道:“老臣是为了风雅来的,但是刚在外面听到蒙巴部族攻打下相,着急也没等着皇上召见就进来了,还望皇上降罪。”
“矶王如此说,是有什么好主意吧。”北堂太后瞥到赫连默对她使眼色,抢在烈帝之前开口,询问出声。
赫连默表现得极为谦卑,道:“老臣听了此事也是焦急万分,想起烬王的黑甲精骑回邺地不是要经过马泠道,若是直接穿过马泠道中向北,前去下相就省去了一大段的路程,驰援下相那便是绰绰有余啊。”
“矶王说的是,直插马泠道去下相,比从邺地派兵到下相可快得多。”赫连默的话说完马上就得到了太后党众人的支持。
可烬王党的人听后,莫不在背后暗暗擦汗,为赫连烬前程担忧。从马泠道入下相的确是快得多,但是从那里就必须经过乱石涧。那处危险丛生,若是有人设防埋伏,能活下去的几率是极小的。
烬王这一路回归,路上必然是被北堂太后的人暗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