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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那确实是很好笑啊。我看人家应该是对你有意思哦,你刚刚怎么也不表示表示啊?哈哈哈···”看着君墨文有点生气的样子我就忍不住要逗弄他。
可是他却沉下脸来说:“依缇,这种玩笑以后不要开了。”
“哦。”看着他严肃的样子我也只好强忍着把自己的嘴巴捂住。“不说就不说。哈哈。”
“依缇···”
“好嘛好嘛。人家错了还不行?不过人家欣赏你帅你要欣然接受才对啊,这是礼貌问题···”
“西依缇···”
“在···”见情况不妙,立刻脚底抹油。“小花花往那里去了,我们快走吧。”
“依缇···”君墨文在后面还想说什么。不过全给我自动过滤掉了。能走多快就走多快。而且好像也真的得做正事了,因为连小蝴蝶都有了不耐烦的神情了。
“小蝴蝶,你确定是这里了?”
在得到了小蝴蝶的肯定之后我也没有多想。狠狠的一角就把房门给踹开了。可是一看到里面的情景我大叫了起来···“啊···”
君墨文立刻挡到了我的面前:“怎么了?”
然而随之一看,他也别过了脸。
‘龚’的一声,那个人竟然从窗口中逃走了。我动作迅速的用剑把地上的被单挑起盖到了那个女的身上,对着君墨文说:“你快去追。这里我来。”
“恩。”君墨文应声,也跟着从窗户跳了下去。
我用掌风把房门给关上。又迅速的捂住了那个妓女的嘴巴,在捂住的同时还把一颗小药丸很巧妙的让她吞了下去。:“刚刚我已经给你下毒了,如果要活命的话就乖乖的挺话,不要叫。”
“叩叩叩”门外传来了急促的叩门声,我同时给了她一个眼神:“知道怎么做了?”
对方也不是一个白目,配合的点了点头。
“去吧。”
被子几天没洗了
我躲到了被窝里把整个人都盖了起来。然后那个女的就穿着一件肚兜去开门了。
“茹情,怎么了?”这个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刚刚那个老鸨的。
那个茹情也还真是一块演戏的料。用有点委屈的说:“毕姨,没事。就是官人粗暴了点。吓坏毕姨了吧。”
“没事就好。注意点,你做这个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别影响别的房间。”
“是的,毕姨。”在听到这个叫茹情的乖巧附和之后,随之也就是关门声了。
我连忙掀开了被子:“哎呀我的妈呀。这被子这么臭,熏死我了,你几天没洗了?”
“别叫那么大声,毕姨可没走远。”
“哦。”
茹情趴在了门边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在我看到快要不耐烦了的时候,她终于转过头来对我说:“好了。你可以走了。”
“我还没给你解毒呢。”说起谎来我也是两不红气不喘。没办法。做戏就要做全套啊。
“不用了,你的毒不用解也可以。”那个叫茹情的竟然很悠哉悠哉的穿着一件肚兜,然后坐到了桌边,自己自斟自饮了起来。
难道她不怕死?
“你不怕死?”
茹情懒洋洋的放下杯子,看了看此时表现得有点滑稽的我:“你给我吃的是普通强身健体的药丸,不至于这点我还吃不出来。”
“啊?”原来我这么差劲啊?刚刚就是为了不招惹来麻烦以为这样她就会乖乖听话?结果···
“下次不要太轻敌了,不过我们不会是敌人···”
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想不到逛一回妓院我还遇到高手了。
都是古代的青楼是最好收集资料的地方,这个人该不会也是什么间谍吧。
“那个··你既然知道,你干嘛还···我还以为···”我有点滴滴嘟嘟的。就是没弄明白。
“故意遂了你的意就是怕你这个样子,要是让毕姨发现了,你可别想好好的走出‘醉心阁’的。”
你是卧底?
看她安如泰山的说着,我总感觉是自己进了一个圈套差不多:“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害你。可是我也没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和你见面。未来的皇后。”
“你知道我的身份?你到底是谁?”我有点慌了。现在的情况仿佛是我走进了一个局里面而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难道她和那个黑衣人是一伙的?而一开始她们也是有计谋的引我们过来?可是我并不认为她们会有这么聪明。
“别着急,如果我要害你,刚刚就不会帮你解围了。”
“那你有什么阴谋阳谋?”我用着手中的剑驾到了她的脖子上,小心的试探着。
可她却一点慌乱的感觉都没有,用着两根手指把剑夹开了。
在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说:“把这个交给太子。他自然就会懂了。”
“你是卧底?”可是刚刚君墨文看到她的样子明显就是不认识,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想不到进一个青楼也可以搞出一大堆事来。有点戒备的恶狠狠抽过她手中的信封。“什么东西?”
“你不用看了,只有太子殿下能看懂。而且你快点下去吧。那个人很狡猾,今晚的计划被你们给破坏了,下次再计划就没那么简单了。”茹情叹了一口气,没有在说什么。竟然自顾自的拉起了被单闻了闻:“是挺臭的。”
“还不走?我要叫人进来收拾房间了。”
“哦哦···”我这是才反应过来她是在下逐客令。正门又不能出去,只好也从窗子跳了出去。
一跳下去就看到了小蝴蝶扑着翅膀飞到了我的面前,总算搬到救兵了,有小蝴蝶带路我也不用自己盲目的去找君墨文了:“你知道墨文再哪是不是?那好吧你带我去。”
在小蝴蝶的带领下我找到了君墨文。快速的走到了他的身边:“怎么样?”
君墨文一脸铁青:“他死了。”
原来是死士
“死了?怎么会这样?有没有问到什么?”看着地上口吐白沫的那个被毁容了的人我也觉得是一阵的可怕。而且现在还是一个死人。看着我就气鸡皮疙瘩。
“看来这个人是一个死士,我一抓住了他他就服毒自尽了。而且这个毒好像是他事先就准备好了。我连他怎么下毒的都没看清楚他就死了。”
“这么神奇?我来看看。”说完我就跟个法医一样有模有样带去了随身携带的手套带在了自己的手上,然后认真的查探起这个人的死因。
看来在绝情谷我还是没白学的,不但不怕别人给我下毒,连现在这种情况我也起了作用。
“这个人是先服毒了的,但是这种毒我在师傅那学的时候也没见过,具体的说不上来。总之就像你才的差不多,是一匹死士吧,计划一失败,他们就会运用内力让自己毒发。看来这个组织不是一个小规模。因为这个毒很罕见。”
拉下了手中的手套我开始把自己所看到的一一分析起来。
君墨文陷入了沉思,像是在自言自语,也像是在跟我说:“会是什么人呢?三弟吗?”
“墨文我说句你不爱听的,据我对楼大哥的认识,他不会是那种小人。”我知道自己现在要是说楼曲泉的话的话肯定会招他怀疑,但是我也不想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所以冒着被他误会的风险我也必须实话实说。
“我想不出还有谁有那个能力?”
“你怀疑他?”
“我也不想,但是普天之下,在我看来只有他有那么大的一个能力。”
“看来你真的很不了解你的弟弟。算了我不想跟你吵。这个是刚刚妓院的那个女的让我交给你的。我觉得哪个女的很不简单,你要不要派人去查查,还有那家’‘醉心阁’看起来也并不是表面的一座青楼那么简单而已。我说的就这么多,剩下的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玉佩的玄机
也不知道是因为君墨文不相信楼曲泉而生气,还是因为我害怕楼曲泉真的就是那样一个卑鄙小人儿寒心。总之我是在担心,所以我只好选择了逃避,把刚刚茹情交给我的信封交给了君墨文之后,就在也没说什么自己先回了宫里。
回到了自己的寝殿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遣散所有的人,把藏起来的夜明珠和玉佩拿出来研究,可是当我把所有首饰都拿出来了之后我却看到了奇迹的一幕。
在夜明珠的照射下,那块玉佩竟然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个倒影。
我激动的把它们拿了出来认真的看着,还把灯给吹熄了。果不其然,真的是有倒影,而且还是一个字——“沄”。
玉佩从我的手中重重的脱落,掉到了地上,碎了。
而那随之一碎的还有我的心。
而我可以肯定的一件事就是,宸妃根本没有疯。
还有她爱的那个人就是楼曲泉,而这个玉佩结合到宸妃说的话,是不是就是在说,沄妃要害楼曲泉。
还有周进取说的话,那我没注意却有着意图谋反的话。天啊,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环境,为什么会这么可怕?
那个娇娇弱弱的沄妃,真的是那样一个人吗?
我多么希望我猜错了,可是,那今天被我故意忽略掉了的眼神,现在想起来却是那么的深刻。
披上了披风,瞧瞧的潜到了冷宫哪里。
打开和我此时的心一样沉重的大门。宸妃却早已点着灯坐在正中央等着了。现在的她虽然没有往常的华丽衣服和昂贵首饰点缀,但是穿戴整齐的她现在看来也是另类的一种美。
“你知道我今晚要来?”
宸妃苦笑:“我不知道,但是我只能这样等,因为你是唯一能够让我相信的人,只是想不到你这么聪明。一下子就看出端倪来了。我以为我最少也会等上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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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昨天我和大家商量的把更新减少一点的事,咋说呢?
前朝遗物
原来她早就算好我会来的,那为什么她不直接跟我说呢?
“其实不是我厉害,要不是它的我我也没办法那么快发现这玉佩的秘密。宸妃你真有心。不过你就不怕我知道你没有疯而不会放过你吗?”我掏出了怀中的夜明珠。也不妨和她直说了。既然夜明珠可以照耀出玉佩里面的玄机,我想它肯定也是有所联系的。
而且我说的是事实,不管她提供了怎样的情报给我,水灵是她害的,这个事实是怎样也无法磨灭,而且我会来也不代表就选择了原谅她。
“凝碧珠?”
“你认识?,这个是干嘛的?”
宸妃平淡的说着:“前朝遗物,姑母当年最爱收集的一种珠宝。”
可是她好像今晚的主题不是在这里,所以很快的就岔开了话题,不愿意在跟我多讲有关于夜明珠的事:“如果我说,水灵的下场是她自找的,而且除了她脸上那一刀之外,她其他的伤都不是我给的你信吗?”
越说我越糊涂,到底这皇宫之中,有多少的不为人知呢?“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想你也猜到了,我的表哥就是三皇子,这也是我造势特意透露给你的讯息,不然你也不可能因为一块玉佩而选择相信我。”
我不耐烦的打断了她,我现在这样焦虑的心情那里来的什么闲情逸致可以去听她讲她和楼曲泉的青梅竹马历史?“你到底想说的是什么?”
“那天皇上驾崩了之后我也就跟着去了朝殿实行我们原有的计划,可是没想到你的出现竟然完全打破了局面。但是在表哥刺向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一切都不属于我了。”
宸妃顿了顿又接着说:“西水灵只是一个小角色,我根本没打算去看中她。可是我竟然想不到有人的武功会那么高。逃过了一切的障碍,毁了西水灵嫁祸于我。还让表哥亲手把我送进了冷宫”
“呵呵,多动听的借口,你敢说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