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如同我心中的一把刀,一下一下的切割着我内心的每一个角落。很痛,却没有人能够看到任何的伤痕。
“既然这是你想要的结果,我给你,我只要你可以变回以前的玲珑。那个活蹦乱跳,一心一意只想嫁给我的玲珑。”
为了你,我可以放弃她
“我没有办法了,师兄,我没有办法单纯的爱你。你很爱她,我知道,但是我现在如果失去了你也就等于失去了所以的一切,可是我不知道我到底要怎么做才可以把你留在我的身边。”
师兄把我搂入了怀中,我们两个人的衣服都湿透了,所以这样的一个拥抱,只会让我们原本的冰冷的心,更加寒冷。
“玲珑,如果这件事给你的伤害是十分的话,那给我的伤害就是二十分。”
我不知道师兄为什么会这么说,傻傻的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他把我拉到了地上坐下,笑笑的抚摸着我的头:“傻瓜。你出事了,师兄是最难过的一个人,而现在还要把你的难过也一并承受了,你说师兄的痛苦是不是在你之上。师兄只能怨自己没有好好的保护好你,但是师兄在这里可以给你承诺,不会再让你受一点一滴的伤害。”
师兄一直都是一个言语比较少的人,就算在我的面前他会有着难得的微笑,可是却也从来不见得像今天这样多话。
而且,每一句都让我的心跟着痛着。
“师兄···”
“依缇是怎样的一个人,我很了解,可是为了你,我可以放弃她,只要你开心。”
“师兄,你非常非常爱她对不对?”
师兄如实的点了一下头。
我只是觉得自己真是可笑到了极点,明明很清楚的事实,为什么我还会傻瓜到来询问呢?
“可是我们分开却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低着头掰着自己的手指头,极力的让自己能够冷静下来。
“我从第一次见到她就爱上了她。她的胆小,却总是装出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她的一颦一笑。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我的心。我认定了她。”
师兄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残忍,在我的面前这样的说着,把我放在了什么的位子上,难道我们那么多年的相处就真的比不上一个你认识不到一个月的女子吗?
没事,师兄背你
“那你刚刚为什么还要那样帮着我伤害她?”
“我说了。我会满足你的一切。”
“你是故意说那些伤害她的话然后让她不爱你的对不对?”
“这些不重要。”
“师兄我不要你的愧疚,我要的是你真真正正的爱我。”我的内心不断沸腾,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变得很平淡。
“玲珑我会爱你,想哥哥对妹妹的爱,我也会娶你,因为这是我小的时候就给你的曾诺。”
呵呵,多可笑的誓言,我真恨不得现在老天爷直接给我一个响雷,把我劈死。
“我好冷。”
“那我们回去换衣服。”
“可是我走不动了。”我委屈的说着,可是全身湿透了的我现在浑身都重到拖不动脚步,而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感到全身无力。
“没事,师兄背你。”
师兄说完,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我把我翻到了背上,平稳的走了起来。
我把头轻轻的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一如小时候撒娇的说:“师兄,你记不记得小时候我每次走不动了,你就会这样背着我?”
“你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次都是装的。”
不是吧,那个时候我的哪一点小心思师兄也可以知道?不过知道也没关系,反正我死不认账,他能拿我怎样。“师兄,我当时是真的走不动了。”
“那为什么每一次我一到家放你下来,你就有力气在我的面前又蹦又跳然后不让我回家了呢?”
“额···”原来我小的时候这么笨啊,难怪这样被会被发现了。我只好傻笑着,然后眼皮也跟着越来越重,就在这样宽厚的肩膀上睡着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了船厢里。
师兄不再我的身边,而船上这个时候也传来了一阵悠扬的地上,除了师兄还有谁可以吹出这首让我这么熟悉的曲子呢。
我带你去扶桑
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发觉自己的精神好了许多。
轻手轻脚的走到了他的身后。[小说网·。。]
正在我打算要把手蒙住他的眼睛时,师兄就很迅速的转过头来:“都多大的年纪了,还玩这种小孩子才玩的游戏。”
我不满的嘟嘟嘴:“你就不能配合我一次啊?”
“我现在就是在配合你了。”
“啊?什么?”我绕着脑袋,不知道师兄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别去了落日城,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肯定很不想见到他,而你又一直那么想去扶桑。所以···”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现在四周的环境,虽然还是蓝蓝的一片海,可是有种预感却涌上了我的心头:“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在去扶桑的路上?”
师兄笑笑的看着我不答。
我的心更加是痒了起来。拉扯着他的袖子:“师兄,你快点告诉人家嘛。”
“停停停,不要耍赖皮了。”
“人家哪有?”我不满的撒娇着,每次只要用到这一招,师兄就拿我没办法。
“好了好了,我怕你了。”果然,不出一小会,师兄就败下阵来。“我们现在是去扶桑的途中。”
有时候我再想我对师兄的感情到底是亲情多还是爱情多呢?对他的依赖已经多过了对我爹的了。而我在他面前撒娇的次数也比在我爹面前的要多的多。
有时候我更在想,要是他是我的哥哥的话,我是不是就可以不用这么辛苦的爱着他了,也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他身边一辈子?
“师兄,谢谢你。”
“对我,你不用说这两个字。”
“恩。”我诚恳的点着头,不断的笑着,把眼泪也给笑了出来,这一刻的自己好像真的是有那么一丁点的幸福。
而且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
风不断的吹拂着我的发丝,我们都眺望着远方。扶桑会不会是我可以遗忘掉着一切伤心的港湾?
死士追来
“对我,你不用说这两个字。”
“恩。”我诚恳的点着头,不断的笑着,把眼泪也给笑了出来,这一刻的自己好像真的是有那么一丁点的幸福。
而且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
风不断的吹拂着我的发丝,我们都眺望着远方。扶桑会不会是我可以遗忘掉着一切伤心的港湾?
一艘大船迎面而来。从船中透出了徐徐的杀气,我和师兄会意的看了对方一样,凭住了呼吸,等待那艘大船的靠近。
“杀···”
迎面而来的人发出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样的号令,与此同时,我们也拔出了自己的剑,正面与他们对决。
“来者何人?”师兄边打还不忘探着他们的口风。
可是对方却一句话都不说。从他们的身手中我看出了他们就是把我抓走的那般挨千刀的。
我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对方看准了这一瞬间我的变化,立刻抓住了时间挑开了我手中的剑。
凶残的朝我的身体刺来。
原来死亡离我这么近,我傻傻的看着那把剑的到来,却没有一点想去低开的欲望。
就在剑刺向我就差一点点的距离,师兄挑开了对方的剑,揽住了我的腰说:“跳。”
“啊···”
我毫无意识的被师兄这样跳下水,猛喝了好几口水,连气都喘不过来。
船上的人不断的玩水里放着剑,看来我的命就这样会消失了吧。
在我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那一刻,我的嘴上传来了一份柔软,嘴被紧紧的封住了。
在水中艰难的睁开了眼睛,隐隐约约看到了师兄的样子,再过了一阵子,我便昏睡了过去。
这个时候我才发觉自己原来是这么的会拖累人。
“咳咳,咳咳···”我不断的咳嗽着,就差把肺也给咳出来。
“醒了?”
“咳咳,师兄我们现在是在哪?”喝了海水的滋味真的是很不好受,我不断的咳嗽着。
只能抱着你
“我们已经被冲回了岸上。”师兄不由得发笑。
我们之前的路程全部都是白走了。
看着师兄笑,我也跟着笑了起来。“那现在怎么办?”
“玲珑,我们先不去扶桑了。”师兄平静的看着我。
语气虽然很随和,跟平时无异,但是语气中却没有让我可以反驳的机会。
我稍稍理了一下气息,淡淡的说:“为什么?”
“这批死士一天不除,我们谁也没有办法安心。”师兄一脸深沉的说着。
这样的表情我不可能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而且我那肮脏不堪的回忆也是这班人给我照成的,我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放过他们?
报仇,这两个字立刻串上了我的大脑。手指紧握成拳,指甲深深的陷入肉中我也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
咬着牙坚定的说:“师兄,我们不去了。”
“玲珑,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想什么,但是你必须答应我,所有的事情我都会处理好,你只要答应我,好好的等待做我的娘子就可以了。”
师兄郑重其事的说着曾诺,如果换做从前我会很感动。
可是如今却是在我们这么狼狈的情况下,而且还是我已经不再完整的情况下。
那该死的恨开始蒙蔽了我的心里,强撑出微笑说:“知道了。”
口是心非的笑容掩盖着。
师兄不知道是不是被我这样的笑容说服了,没有多说就把我打横抱了起来。
我对于他突然的这个动作真是吓到了,慌忙的低下头,不让他看到我早已通红的脸:“师兄你这是做什么?”
“你的体力还没有恢复过来,所以我只能抱你了。”
浅浅淡淡的幸福是我一直以来都向往的。
可是,师兄,你为什么等到我已经世界黑暗了之后才来达成我的心愿呢?我可不可以把这一切理解为是你对我的同情?
眼中有着一份晶莹在晃动。
爹出事了?
但这些不过都是稍纵即逝。取而代之的是红色的光线,报仇的火焰。
“玲珑,你先吃点东西。”师兄把刚刚买来的干粮递给了我,自己仰头喝了一口水继续说:“看来我们必须要好好的赶路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依缇在面馆救的人是你爹。”
“我爹?”我不敢置信的提高了声调。
“对。他为了你也来了落日城,但是我后来有让人带信给他报平安。”师兄缓缓道来,我却越听越懵懂。
“既然如此,他不是应该回去了吗?”
“方才我听那些人在议论着国都来的贵人险些遇害,我想那个人绝对是你爹无疑。”
“什么?爹出事了?”我听到这个立刻害怕了起来,着急的扯住了自己的衣角,一时之间六神无主。
“你看看你,都多大的人了,总是这么沉不住气。我是说险些,是依缇救了你爹。”
“西施面馆的老板娘?”听到这个名字我再一次感到诧异了,这个名字是严重威胁到我仅有的幸福的主人,但是在师兄的面前我还是很装出了记忆模糊的样子,不想让他看出我的太在意。
“恩。”
“他怎么会救了我爹?师兄你是不是打听错了?”
“落日城就一家西施面馆,但是现在有些事情被压了下来,那些人所说的话也不过是以讹传讹,我想能压下来的人也只有你爹了。”
“那是不是说我爹没有危险了?”
师兄跨上马背,把手伸给了我。
我借势翻上马背,坐到了师兄的后面。师兄才继续说:“我想那些人应该跟追杀我们的那班人是同一批的,而且绝对是朝廷中人,这样的毒瘤不除不行。”
“那我们现在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