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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感觉到一股暖流从手里传递到全身,本来觉得有些僵硬的身体舒缓起来。
剑帝爷也走来,握住青年的手,笑“毕竟还有些小孩脾气,前段时间是不是觉得有些难以控制言行?偶尔有些过激冲动?以后会好的。我把我的剑术与经验留给你,至于记忆,除了最关键的那一天,我都会收回”他的身影渐渐变淡起来“……至于XANXUS……”
话没有说完。
他醒了过来。
就这样结束了?斯夸罗披着瓦里安的制服,从彭格列附属的医疗机构里走出来,周围的人眼里满满的是尊敬与畏惧。
这一次,结果还算可以吧?
活动着左手被绷带包裹的手指,手筋被伤到了,虽然没有严重到无法使用的地步,但做握之类的动作是不行的,没办法再握剑了。
没关系,反正已经习惯了。
撞开瓦里安的门,大厅里空无一人,随手抓住一个路过的底层人员“其他人哪?这群混蛋,不会又去偷懒了吧!!”
可怜的队员被斯夸罗凶神恶煞般的脸吓了一大跳,顾不得双方身高的差距让他被抓住的脖子被嘞的极其难受,但抓他的可是斯夸罗,打败剑帝的男人啊,瓦里安里实力强就是老大“干部们……出……任务……”
这群平时只有在自己举剑逼迫才会出任务的懒鬼会这么自动的出门做事?是他们脑袋撞傻了还是发生奇迹了。
以为自己听错的斯夸罗推开这个队员,打算回房间休息清醒一下。
“斯,斯夸罗大人,boss;boss说您回来了就去他的办公室报到……”
愣住“……切,麻烦”
但还是转身,向首领办公室走去。
敲门,里面根本没有任何反应,继续敲,敲……
没有耐性的踹门进入。
偌大的房间里根本没有人,通向露台的门大开着,风把放在办公桌上的文件吹的满地都是。
该死的混蛋,难道不知道这间房间只有重要干部能打扫么,这些可都是机密文件啊!!
一边抱怨一边收拾好文件,斯夸罗有些在意的是地毯上的某处焦痕,不会是那个混蛋抽风烧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吧?喂喂喂,这些可都是重要文件啊!
把所有文件档案一一放回柜子里,空缺了五年前关于彭格列九代的档案。
已经知道了么?对于这个还有点印象的斯夸罗手一时僵在那里,叹气。
如果说我再努力一点,是不是就不会再有那样的结果了?
看着自己未断的左手,斯夸罗默默的想‘爷,您还是把记忆给我吧,咱搞不定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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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办公室附属的休息室里,随手抽出一支XANXUS喜欢的酒来,是龙舌兰,斯夸罗抱着冰桶,带着两只酒杯,来到宽大的露台。
不出所料的,XANXUS独自躺在露台的地面上,也许是因为阳光刺眼的原因,他紧闭着双眼。
斯夸罗在XANXUS身边坐下,因为牵动伤口的关系有些呲牙咧嘴。
两个酒杯里放入大块的冰,倒上澄清透明褐红色的酒液,一杯放在XANXUS的手边,一杯握在自己手里。
瓦里安城堡外围的风景很好,今天的天很蓝,风吹过也非常的舒爽。
斯夸罗也闭上了眼睛,很舒服,让人昏昏欲睡。
身边传来冰块撞击杯壁的声音。“喂,垃圾,你在做什么?”
“……boss;我说过,我奉你为我的王,不是因为彭格列,只因为你而已。”
“我知道你有了一个的计划……”身边灼热的愤怒上升“……我会一直最随你”
“……是么。”XANXUS直接抄起酒瓶灌酒“……你这个大垃圾”
酒气开始上涌,该死的XANXUS,尽然喝这么烈的酒“喂……混蛋boss……XANXUS,我,要把头发留长……直到你的计划成功的那天为止……你也发誓吧?把头发……留长……”
“你说什么!”XANXUS生气,你也想擅自安排我的人生吗,口口声声说效忠与我,却又对我指手画脚。
转头,想大骂斯夸罗一顿,却发现身边的人已经在酒精与伤痛的作用下睡去。
银色的头发在风中微微飘荡。
也许,长发也是不错的。
XANXUS扯住一丝逃过斯夸罗毒手而半长柔软的头发,动作轻柔,嘴角露出他自己也没有发觉的微笑来。
标的七 我家的boss,苏醒。
(表示剧情无能的某焰决定跳过八年的岁月,至于原著还有个副队长?那是毛啊?咱浮云之……)
从床上醒来,睁眼看到的是已经不再陌生的天花板。
莫名感到烦躁。
已经过了太久太久了,是否应该行动了那?
坐起身,扒了扒已经长到大腿处的头发。
“斯库,起来了么?要出去了哦……!”路斯利亚打开斯夸罗的房门,对着眼中还有些迷茫的银鲛翘起小手指,斯库酱的这个表情是在是太棒了,真想收藏起来……不行,斯库可是比任何人都强的瓦里安的支柱,不是他所能染指的“话说斯库酱,你还是不愿意搬到主楼去么,堂堂瓦里安的首领住在这样寒酸的单间里,实在是……”
“闭嘴,路斯利亚!我说过,我只是副首领而已!”斯夸罗冲进盥洗室,花了十分钟打理好自己,穿上瓦里安黑色的皮质制服。
大厅里,所有人集合在一起。
“喂————!!渣滓们,都准备好了麽————!!”
“咦嘻嘻嘻嘻,我可是王子啊,怎么可能没有准备。”
“事情结束后,记得把钱打到我账户里就好”
“哦喔哦,BOSS………………………”
“诶呀,列维酱,不可以哭啊,来手绢·给·你·哦!”
走吧,去迎接我们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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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格列支部第一研究院
到处都是爆炸声,建筑物倒塌,硝烟四处飘散,血腥味四处弥散。
斯夸罗在心里无力捂脸,他竟然觉得现在这个气氛十分的舒畅……果然八年下来,咱已经变态了么……
“斯夸罗,为什么,难道瓦里安已经背叛彭格列了吗——!”一个没有映象浑身是血的家伙从硝烟中冲出,倒在斯夸罗脚下。
“切,我可从没有说过什么效忠彭格列的话”随手一闪,剑光割开那人的喉咙“喂喂喂————,你们这些渣滓,竟然还把这种垃圾放过来,不想活了是吧!!”
“咦嘻嘻,因为如果臭鲨鱼被在这里被宰掉的话,王子就可以做boss了啊。”贝尔坐在幸存的某根华丽立柱的顶端,把玩着异型小刀,被刘海遮住的眼睛看不出什么情绪。
“麻麻麻麻,两个人真是的,斯库酱,这里全部结束了哦……?”路斯利亚扭着腰,拖着某个他看上的‘尸体’,从另一边走过来。
“这里也是,已近用电击把所有设备摧毁了,哼!”列维撑着他的电气伞,浑身冒着电弧光走出来。
“我这里也可以了,呀勒呀勒,用幻术把这么大的区域遮掩起来,我要追加金额哦!”玛蒙浑身冒着紫色的幻雾出现。
“混蛋们,干的还不错。”收剑。
推开沉重的门,相隔三个月,第一眼看到的还是那双血红色的眼睛,那双即使被冰冷坚硬的死炎封禁依旧红的耀眼的双瞳盯着每一个开门的人散发着杀气。
“哟,混蛋boss,我又来看你了”
“你已经睡了太久了,该起床了”
“这一次,我们来接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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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处理着积压的文件,努力的想把那些嘈杂的声音放在脑后,但,那些爆炸声,呻吟声,怒吼声,如同跗骨之蛀一般一声声侵入脑袋。
手越握越紧,最后,笔杆啪的一下爆开,墨水把桌上待批改的文件喷的面目全非。
瓦里安华丽城堡的走廊里躺满了受伤的队员们,医疗室里医师们紧张的治疗着。
一声不亚于爆炸声的巨响,副首领办公室的门猛地弹到墙上,走廊上原本已经摇摇欲坠的装饰品彻底脱离墙面的束缚,奔向地毯的怀抱。
“喂——————————————————————————————————————!!!!!!!!!!!!!!!!!!!!!!!!!!!!!!!!!!!!!!!!!!!!!!!!!!!!!!!!!!!!!!!!,
你们这群混蛋们!!!!!!!!!!!!!!!!!!!!!!!!!!!!!!!!!!!!,
不知道安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么!!!!!!!!!!!!!!!!!!!!!!!!!!!!!!!!!!!!”
斯夸罗抓住被毁的文件出现在走廊,一手挥着剑,脸色恐怖的看着众人,用自傲?的大嗓门镇压了一切噪音。
……
……
……
……
“但,但是,斯夸罗大人……”一个坚强战胜耳鸣的人在其他人崇拜的目光中巍巍颤颤的举手“XANXUS大人……大人他又开始发脾气了……侧楼已经完全的……”
“……切,刚醒过来就闹这么大,还真是……”收起剑,斯夸罗转回办公室,取出一个保存了好几年的盒子。“真是有活力!”
嘴角含着微笑,向侧楼踱去。
标的八 我家的boss,安静。
口鼻里的空气莫名的冰凉,嘴里还有着莫名淡淡的苦涩血腥的味道在弥漫,明明被打穿的天花板所流泻下的临近傍晚日光是这么的灿烂温暖,XANXUS却觉得此刻有不知名的寒冷包围着自己,冷的浸入骨髓。
视界里满满连绵着的是一片昏暗的红,坐在唯一没有被自己弄坏的椅子上,XANXUS知道现在的自己很状态不好,莫名的焦躁缠绕全身,连浑身被烧伤的肌肤都在急切叫嚣着的想要发泄。
四周一片熟悉的寂静,刚才还围绕在他身边的那群不知好歹大呼小叫的垃圾都已经消失了,在这片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在他不知道的什么地方发出的间杂着偶尔小小爆炸的燃烧声。
还有只剩下自己心跳的声音。
远远的,幸运的没有在这片怒火中被摧毁的连接主楼走廊的方向,一阵脚步声传来,沉稳的,然后带着一些莫名的熟悉感。
“还真是大干了一场啊,混蛋boss,我说你刚醒就不能消停一点让咱少点压力么?”来人大声叫着,音量不算太小,却带着让XANXUS嗡嗡作响的脑袋舒服下来的清冽些许沙哑的声线。
一抹银白闯进XANXUS暗红的视界里“……该死的,……垃圾,你太吵了”他眯着眼睛,看那抹色彩走进。
“呲————”斯夸罗觉得不应该和一个病人计较,他转头仔细看这个原本装饰豪华的休息室,好吧,他应该承认,如果这该死的混蛋不做瓦里安的领导的话,干拆迁这一行一定很有‘钱’途。
从废墟里翻出断掉一只脚还可以站立的矮几,从一堆勉强可以看出是书桌形状的残骸里翻出治疗烫伤的药膏,一脚干脆踹掉已经摇摇欲坠的准备室的门,翻出还幸存的两只玻璃杯。
“乖乖让老子给你擦药膏,要么选择让老子把你绑起来?”斯夸罗从他带来的盒子里,拆出一瓶酒摆在矮几上,漂亮的琥珀色在瓶中晃动,正是XANXUS以前最喜欢的酒。“咱可不是那些被你一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