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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亲密而又暧昧地搂在一起。让我浑身发软,可以想起要向他询问的事。那根原本松懈了的神经又骤然僵硬了回来,一股说不清的酸涩情绪涌起,这算什么,调情吗?明明还有个女人在那象征堡主身份的大宅里等着他,可他却又跑到我这里来做着这些亲密举动,当我是什么呢?虽然我没有想过要被他当做是什么,可他这样地任然让我觉得受到了伤害,我虽然不想,也不求,但是我仍然在意!
“凌奕。”我的声音冷了下来,虽然在意归在意,我却不能表露出来,只能深藏着。和他,也许真的是没有办法再回到当初在丛林中的那一刻了,出了邀月山,他就不止是他,他还是堡主,是别人的义子,是别人的丈夫,而我,只想做个过客。
骤然泛起一丝凄然情绪和我冰冷的声音,让他不由自主地松了手,看他脸上挫败的神情,我硬着心肠从他仍环在我腰上的手臂中挣了出来,来到他对面坐好,这才用恢复了镇定地声音对他道:“我刚才,见到了顾清影。”
本以为他会吃惊,哪知他只是微怔了一下便恢复了从容的神态,点头道:“清影说她想来见见你,只是没料到她这么快。”
我吃惊地瞪大眼看着他,他见了我的神情这才反应过来,“我刚才告诉她你到了,接着便去了归无院,没想到她说来就来了。”
心里骤然一紧,原来他还是第一时间回去见了顾清影,可是人家本就是夫妻,哪里错了?
我吸了一口气,努力抛开心里黯然地情绪,将思路拉回来,平静道:“她为什么会和我,不是,会和她自己原来一模一样?”他沉默了片刻,抬起眼看着我,声音有点发涩,“你很在意吗?”
我怔了一下,摇头苦笑道:“我在意?我在意什么呢?应该是她是否在意吧?”
“宁夕,”凌奕的声音有点急,他探手过来想握我的手,却被我触电般地缩开。
他脸上划过一丝黯然,却继续道:“我没有告诉你,是怕你多心。”
我摇头看着他苦笑,“我只是很奇怪,为何她会和我现在一模一样,难道这世上真有这样的巧合。能够寻到一副完全相同的身体?”
凌奕犹豫了一下,接着抬眼郑重地看着我,“如果我说,她现在的这副身体,并不是我找到的,你相信吗?”
“什么?”我愕然看着他。不是他找到的,那是谁找到?
他并不意外我的惊诧,只是点了点头,“你想知道事情地来龙去脉吗?”
我没有发言,只是看着他认真点头,等着他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轻咳了一声,开始娓娓道来,可一开始却是从邀月山中说起,
“那日我在山洞中醒过来。四周一片漆黑,而你也不见了踪影,我当时判断你已经离开了一段时间了。否则不会任由火堆熄灭,但我以为你在外出时遇上了危险,或者是遇到了赤鹰庄地人。所以我匆匆赶到洞外,以整个潭为中心,四下仔细查看,可是四周没有发现任何打斗和挣扎的痕迹,而之前又下过雨,所有的足印都被冲刷干净,我一直在山里寻找了两日……”
“你。”我心里一颤,急忙道:“你没有看到我留下的发束吗?”
“看到了,”他点头,缓缓从怀里摸出一个绣囊放在桌上,宝蓝色的绣囊上没有任何的纹饰,绣囊地表面有些褪色,仿佛是被长期抚摸造成的结果。
我地手抖了一下,却没有伸出去拿那个绣囊,双目直直地盯着它。就听凌奕缓缓道:“寻了你两日后,我猜测你是不是外出寻找食物和我错过了,我便又返回山洞,这才看到了你留在地上的发束……”
鼻子有些发堵,心里有股酸酸软软的情绪涨满了胸腔,他找了我两日,竟然从没想过是我主动要离开他,没有想过我是要逃开他,凌奕。你好傻。真的好傻!
他抬眼看着我,眸子里闪着异常诚恳的光芒。再次伸手过来握我的手,我轻颤了一下,没有躲开,他的掌心温热而带着一丝濡湿,拇指在我地手背上轻轻摩挲着,接着开始继续讲述后面发生的事。
“宁夕,我当时便明白了你要离开我地决心,我很想去追你,但是我知道即便是我追上你,你也不会跟我回来,因为我知道你很在意那个八十一日之约。”
他顿了顿,继续道,“你知道吗?在你离开之前,我原本是想告诉你我地决定的,不过这个时候说,已经没有任何地意义了。”
他苦笑了一下,“我知道赤鹰庄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立即动身赶回芙蓉堡,一则是让全国的暗线密切注意你的行踪;二则是八十一日确实快到了,我不能置清影不顾……”
我垂着睫,没有抬头去看他,其实只是想掩饰自己眼中的情绪,当初在山洞中,他几次想和我谈谈,都被我拒绝或者是打断了,不是不知道他想谈这个,只是我不敢去听,因为那时的我极度的不自信,或者说对他没有信心。但是即便我当时知道他不会再为我换身体了,我会跟他走吗?我不知道。当知道结果之后,再去设想前面地条件,永远都不可能得到正确的答案。
“当我返回芙蓉堡,平阳真人告诉我已经测到适合还魂用的身体,但是当他遣人赶去时却没有找到。”
我一怔,抬头看他,没有找到?那为何顾清影又还魂了?
他看懂了我的疑问,点点头继续,“我当时正和平阳真人商量,是否可以另寻一副较为契合的身体时,却有人来通报,说义父遣人送了东西过来。”
“我和平阳真人迎了出去,才发现原来义父送来的竟然是一个昏迷不醒的女子,我当时的惊诧真的没有办法用言语来形容!”
我心里一惊,脱口而出道:“是你义父送来地?那,他都知道了?”
“嗯,”凌奕点头,神情却变得异常冷漠,“我当时来不及去深究,因为第二日便是清影还魂的日子,如果错过了,便再也没有机会……”
我突然记起另一个事情,身体陡地变得冰冷,“这么说,你又再次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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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谁是谁的谁 110章 终于清楚表白了
想当初我的魂魄被拘来,留了一具失去魂魄的躯体在我那时空,我常常会想,那我原本的躯体已经死亡了吗?在我那个独居的小屋,谁会最先发现我的死亡?
当一个人悄悄地死去,谁最先会发现她的死亡?当她消失在自己的日常轨迹里,谁会成为第一个觉察者?
我首先想到的是我的上司,在打卡钟响起之前没有准时出现在办公桌前,我那个有些神经质的BOSS也许会暴跳如雷吧,可当她无论如何也无法联系上我时,是否会到我家去看看?是否会通知我的亲人?我的亲人?舅舅一家该算是吧,但他们似乎已经遗忘我很久了。
那谁会最先去我家?朋友?也许在几次联系不上之后,她们会玩笑般地猜测我失踪,但会不会报警?我不知道。
想来想去,我都无法从我原本的时空找到一个真正时刻关注我的人,但我为何仍然想要回去?是执念,还是什么?
“你又再一次杀人了?”我浑身冰冷地盯着凌奕。
他隽秀的眉轻轻蹙了起来,眼里有一丝难以掩饰地黯然,“宁夕,你还在怪我?”
我恍然一怔,为什么我会用“再”这个词,难道我仍然在怪他?我心底终究还是计较他当初所做的吗?为什么我自己也搞不清自己的想法?
他见我没有言语,面色更加黯然,只是缓缓如梦呓般道:“我没有杀她,义父将她送来之前便给她服了一种奇药,她的生命只能维持三天,如果不给清影还魂,她便会在三天后死去。”
“那杀她的人是顾韫之。”我冷冷地说出这个名字,心里浮起顾韫之道貌岸然的样子,那样一个冷血的人,他周围的亲人、朋友。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利用的对象,甚至连我被拘魂都跟他有着间接的关系。一丝丝恨意在心中逐渐凝聚,除了为我自己,也为那个和我有同样命运的女子。
“宁夕,”凌奕突然将我拉过去拥进怀里,“你别这样。你说过你不会轻易恨一个人地,那会带给你巨大的负担,别恨,好吗?”
不。我不恨!这样人。有什么资格让我为他枉费心神。我吸了口气。坐直身体。平静地看着凌奕。“你知道顾韫之地阴谋吗?”
凌奕微怔了一下。“你是说……”
我点头。“我不知道你和他之间有什么样地约定。或则如你所说地相互利用。但是他想通过顾清影来控制你。甚至不顾她地安慰。想要使用那个万源讳炙摄魂大法。这些你都知道吗?”
我突然之间就像搞清楚这一切。我被莫名其妙地卷入这场漩涡。经历了一场又一场生命危机。如果说我原谅了凌奕。是他所做地抵去了我对他原本该有地怨恨。但这场闹剧地始作俑者。仍然安稳地在背后操纵一切。我不恨他。但是不代表我会看着他继续得意下去。我要离开。但是在我找到离开地方法以前。我要做点什么。
凌奕神色复杂地看着我。“你。都知道了?”
“嗯。”我点头。“你当初不是问我。在从凤鸣国地皇宫返回太师府地途中。顾韫之都跟我说了什么吗?就是说地这个。他当时认为我就是顾清影。所以毫不避讳地提起了这个。他要求我尽快完成对你地控制。但是我很好奇。要怎样控制你?”
凌奕默了一下,抬眼看着我。“这个大法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但了解并不详尽,只知道如果一旦施法成功。受制者会成为施术者地傀儡,虽然他仍能够保持神智清醒,但无法再有自己的主张和意志,所有的决策都必须受施术者的操控,终身无法摆脱。”
“就像蛊术?”我脱口而出。
“什么是蛊术?”他疑惑的看着我。
我给他大致解释了一下什么是蛊术,但其实我懂得也不多,只是从原来的书本和各种影视剧中有个大概的了解,只知道是一种极其邪恶的操控人的方法。原来这个世界没有蛊术地吗?但是如今看来这个万源讳炙摄魂大法似乎比蛊术更先进一些,至少不需要炼制蛊虫,但从当初和顾韫之的谈话中看来,这个大法需要有媒介来完成,这个媒介就是顾清影,而她必须要和凌奕行房……
我猛地抬起头看向凌奕,“为什么会失败了?你和顾清影没有……”
说到这里我立即顿住,这才觉察自己问得太直接了,如此尴尬的话题,让我有点发窘,心底升起异样古怪的情绪,一时觉得有些不是滋味,脸上开始发热。可是想到自己手臂上那点鲜艳“守宫砂”我仍是忍不住好奇,他们既然没有行房,那顾清影如何施展,为何会失败?
凌奕却意外的很平静,他爱怜地伸手轻抚了一下我的脸颊,这才恋恋不舍地将手缩回去,“成亲那夜,我本就没有想过要碰清影。”
这亲昵的动作和意外的说辞顿时让我再次脸红,那滚烫的热度一直烧到脖子,我不由暗骂自己失态,哪里像个二十一世纪地人,可心底仍然没来由的微微雀跃,我到底在高兴什么?太了。
“那,那为什么……”我连忙掩饰自己的心虚。
凌奕脸上露出释然的微笑,片刻后,低低道:“我和清影从小一起长大,看着她从小女孩成长为少女,可她的柔弱却从没有因为她的成长减少半分,我怜她,惜她,不愿意看她受到半分的伤害,在我的生命过程中,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