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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晴,积雪开始融化,气温变得格外的冷。云愫处理完朝堂的事情,早朝归殿,一整天都觉得挺奇怪的,似乎少了些什么,心底总隐隐的有些不安。
惊蛰跑过来说道:“陛下,国师回来了,现下有府里养着,想见殿下一面。”
“我是国君还是他是国君?让他自己过来找我。”云愫这些日子因为重新整顿的事情,累得不可开交,之前她用的是胡闹的手段,现在真正的认真做起事情来,让那些官员当场都惊愕了不少。
惊蛰愣子愣,一回头看了一眼站在殿外的谷雨,然后摇了摇头。
谷雨叹了一口气,转身出了宫,回到府底,见到樊京,谷雨的脸色异常的难看,眼睛红红的,无奈的摇了摇头。
“主子想见陛下,陛下不愿过来见他。”谷雨一脸的伤痛。
樊京问道:“现在族中的情况怎么样了?”
“族中的那几个老家伙已经开始慢慢的让新的家主入主朝堂了。”谷雨伤心的说道:“当初在荣王营地的时候,荣王想拿到主子手中的武器谱,可是又惧怕主子的能力,所以便用卑鄙的手段,给主子下药,一般普通的毒药对主子来说,不会有任何的影响,但是不知为何,却加剧了主子体内的毒性。”说着,谷雨便伤心的哭了起来。
樊京一脸的愤怒,说道:“主子这还活着呢,这帮老东西就在谋算了,我要去杀了他们。”
谷雨突然拦住了他:“这件事情,是早晚的事情,主子也曾经说对我们提过的,你别太冲动,主子现在昏迷,你别给主子惹事,无论如何,主子还是陛下身边的国师,族中的人是不会有大动作的。”
“可是这样,太让人心寒了。”樊京愤愤的一拳头打在墙上,手背染血,鲜血淋淋。“主子为陛下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就连荣王之死主子在暗地里也帮了不少的忙,陛下怎么能这样对主子?主子醒来一次,唯一说的一句话就是问陛下来了没有?”
谷雨抹了抹眼泪,说道:“要不我再去。”
樊京叹了一口气,“我心里感觉好苦,真替主子不值。陛下是男子,主子怎么会用情至深?”
“从怎么知道主子对陛下是用情至深?”谷雨不明白了。
樊京愤愤的说道,“难道不是用情至深吗?什么事情都替他做了,什么黑锅都替他背了,他却不领情,反而在主子被人挟持的时候,完全不顾主子的安全,我行我素的处决了荣王这么多的爪牙和势力。”
“你别说了,我再去,一定要把陛下请过来。否则我就跪死在宫门口。”谷雨咬了咬牙,转身便走了。
开春下了最后一场雪,万物开始复苏,柳条儿也什么抽出嫩叶了。庆安殿里的炭火依然烧得很旺。
云愫迈入的时候,热腾腾的空气,让她浑身一怔,朝着帷幕的后面缓缓地走了过去,她一边走,一连脱掉身上繁琐的朝服,迈出的步子从沉稳,渐渐变得轻快起来,语气娇嗔得似情豆初开。
“二师兄。我下朝回来了。”
帷幕后没有似乎的回应,云愫愣了愣,朝软榻的方向冲了过去,突然站定,瞠着目光,一脸呆滞的盯着薄倾城。
薄倾城似乎也注意到了云愫的目光,抬眸朝云愫招了招手,“愫儿,你过来。”
云愫喃喃道:“二师兄,你怎么啦?”
薄倾城依旧是那一袭雪衣,只不过之前的满头青丝已经变得雪白,白发如雪。
男子从榻上下来,将云愫抱在怀里,说道:“没有什么,只是开始治疗的时候,一些药物反应而已,这只是开始。”只是开始,所以以后会变得什么样,他也不知道,或许不止头发全白,还可以变得老了,丑了,他自嘲的一笑,说道:“如果我又老又丑,愫儿还会要我吗?”
“要,当然要的!”云愫心痛如斯,咬牙切齿道:“叶欢是故意做的吗?明知道这药的反应这么强烈,她不知道中和一下吗?”
“也不能惯她的,她也是按照方子来做,愫儿,我想,我明天便和叶欢回神农谷吧。”薄倾城淡淡的说道。
“为什么?在我这里不好吗?至少我会找很多的人来照顾你。”云愫说道。
薄倾城眸色清澈,淡淡而道:“叶欢说有些药材,神农谷齐全一些,其实也没事,只不过三个月到半年的时间,不会很长的。我会尽量配合叶欢,让她尽快的治好我,这样的话,我们只要三个月就能再见面了。”
薄倾城以前觉得一辈子的每一天,每一个时辰,每一分钟都应该和云愫呆在一起,直到生命的尽头,当然现在也是这么觉得的,只是他突然主动提出来要分开三个月,让云愫心底很不踏实。
“二师兄。”云愫皱眉,突然握住薄倾城的手,“你的手好冷,这也是药物反应吗?”
“我想是的。”薄倾城淡淡的说道,“难怪叶欢会命人在殿内放这么多的炭火,反应我也没感觉,她让这么多的炭火对我来说我也感觉不到,原来她是怕药物反应太强烈啊。”
云愫从床上抓起被子盖在薄倾城的身上,“二师兄,你的身上好冷,跟冰一样,殿内这么多的炭火怎么就没有把你的捂暖一些。”
薄倾城将云愫也一同拉到被子里,目光深深的看着她,“我也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我就是感觉心底空空的,像有冷风不停的吹,你突然来了,我觉得心底很满,被装得很满。”
云愫轻声一笑,“不知道你又是从哪本小言剧本里学来的,说得这么缠绵。”
“缠绵?”薄倾城若有所思,“小师弟想缠绵一下?”
云愫愣住,却见薄倾城在解自己的衣带。
“二师兄,你干什么啊。”云愫抓住他的手。
“我就缠绵一下。”他想,他应该是可以感受得到的,因为他突然感受得到,心底充满着一抹巨大的占有*,他想就是这个*,就是人们所说的沉沦吧。
“你放开我啦,我很热。”我穿这么多,殿内的炭火又这么旺,现在还跟你一起包裹在被子里,能不热吗?
“愫儿,我好冷,你用身体帮我取暖好吗?”说着,就在脱云愫的衣服。
等云愫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衣服已经脱了一半了,而薄倾城身上的衣服早已经没了,露出精湛的胸膛,诱人的锁骨,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太他妈诱人了。
“二师兄,你在勾引我!”云愫抓住他的手。
“不,是你在勾引我。”他咬住她的肩膀,说道:“我想做一做那些小话本里,男女主角最后在一起都会做的事情。”
“啊?”云愫努力转动着思想,什么事情,她怎么不知道纳?再说了她平日里不爱喜欢看小言话本,她比较喜欢看帐本,看着她国库的钱数越来越多,就非常的高兴。
“我想做……那些最幸福的事情。”二师兄说道。
“啊……什么?喂,二师兄……”她的嘴被堵住了,然后她被抱上了床,接下来的事情,让她觉得实在是太羞了。
如果是广电总桔知道了,肯定会封杀的。
第二天醒来,她觉得全身都好痛好酸,好像大战了三百回百。
殿外,惊蛰已经在那里等了一夜了,不敢打扰,心想昨天陛下下朝之后,不知道和薄公子在做些什么,连晚饭都没有吃,也不让人进去,难道是薄公子的病情有反复?不应该啊。
清晨,云愫忍着酸痛赶紧裹了一身衣服,急急忙忙的冲出殿,见到惊蛰之后,有些尴尬的朝他笑了笑。
惊蛰一脸疑惑的看着云愫,小心翼翼的问道:“陛下,你没事吧?”
“没事啊,怎么啦?”云愫下意识的掩了掩脖子上的痕迹,心底愤愤的吐槽,不是说二师兄很二吗?很二缺吗?很呆萌吗,什么昨天晚上这么生猛呢?
不管了不管了,云愫使劲的甩头,劳资一世的清白,就被他给毁了……
哦,应该是二师兄的清白被劳资给毁了,所以劳资一定要负责啊。
“陛下,你没事吧,真没事吗?”惊蛰不敢肯定自家陛下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还是跟薄倾城呆得久了,也变成呆子了。
“没事没事,朕去早朝了。”云愫甩了甩龙袍的袖子,朝着朝殿的方向走去。
惊蛰突然说道:“陛下恕罪,臣刚刚跟大总管说过了,陛下身子抱恙,今日不早朝了,要上奏的奏折,大总管已经命人送到御书房。”
云愫皱眉,脸色顿时冷了,“惊蛰,你擅自替朕作主?”
惊蛰惊惶的跪了下来,“陛下,臣有事要跟陛下说,请陛下勿必听臣说完,再处决臣,臣绝无半句怨言。”
云愫顿了顿,目光如刃,盯着惊蛰,说道:“你最好有好的借口,否则便是死路一条。”皇家威信,岂能容一个下臣在这里指手画脚,云愫最是不能容忍的事情,惊蛰居然明知故犯,想必他想要说的事情,真的很严重,但是到底是有多严重的事情,能让惊蛰甘愿犯着生命的代价呢?
惊蛰说道:“谷雨在殿外已经跪了一个晚上了,请陛下勿必去见见她,求陛下能满足一下惊蛰这一个请求,惊蛰就算马上死了,也觉得值了。”
又是一个用情至深,想要寻死觅活的段子!云愫看到惊蛰那绝然的语气,居然不忍拒绝,于是淡淡的说道:“那好吧,朕就去看看,看她到底有什么事情。”
“多谢陛下,多谢陛下。”惊蛰连连磕头。
云愫朝旁边的侍卫冷道:“把惊蛰先押入大牢!等候发落。”
几个人将惊蛰给架走,惊蛰眼底的感激之情,云愫看得真是肉麻麻的,都要砍你的脑袋了,你还用这么感激的眼神看着我,是不是觉得我砍你的脑袋,也是对你的一种恩宠呢,简直是愚忠啊。愚忠啊,看来老子当初真是没有看错人,只是这种愚忠是对一个女人,云愫明显就不怎么开心了,见色忘义的混蛋,她实在是看不惯。
走到殿外,却见一个穿着短打女装的女子跪下在那里,脸色已经被冻得通红,不过嘴角却倔强的抿着,见到云愫过来的时候,女子想要移动上前,结果因为跪得太久,整个身子都趴在了地上。
“陛下。”女子的声音都有些沙哑。
云愫盯着,目光锐利,语气里带着重重的压迫感,“你这么虐待自己,是因为国师对你不好,你要脱离国师府,转而求朕收留?”
谷雨抬头,咬着唇,一字一句,十分的吃力,说道:“求陛下去看看我家主子吧,他……他快不行了。”
云愫一声冷笑,“他怎么快不行了,他不是祸害吗?祸害都是能活千年的。谷雨啊,你没事就走吧,朕也没这么清闲。”
谷雨那头突然磕在石板上,磕得砰砰直响,很快额前已经是一片血花。
我靠,弄脏了老子的石板路,云愫皱眉,说道:“你够了,朕去看看他便是,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要死了,若是让朕知道你撒谎的话,小心你的脑袋,以及你家人的脑袋。”
“奴婢不敢,谢谢陛下,谢谢陛下。”谷雨脸色一喜,目光明亮至极。
“起来吧,看到惊蛰的份上,朕也会去的,谁叫惊蛰拿命跟朕来换呢。”云愫说着,对随行的太监说道:“为朕更衣,出城去国师府。”
谷雨怔怔的看着云愫离开,突然抓住一个路过的宫女问道:“惊蛰他怎么样了?”
“惊蛰将军被陛下关进了天牢,等候处斩了呢。”宫女怯怯的说道。
“他犯了什么罪,为什么陛下要对他这样?”谷雨焦急的问道。
“还是因为他擅作主张,说陛下抱恙不能早朝,所以陛下很生气,就将惊蛰将军关起来了。”宫女一脸可惜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惊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