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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同意就行,其他不同意的人,都是浮云。
惊蛰觉得今天这事,有必要跟自家殿下好好沟通一下。
下午喝完酒之后,殷恒殷大人情绪很不好,脸色铁青,然后愤愤的回了自己了房间,一直没有出门。
秀青推开惊蛰,说道:“抱着你的女人走开,别挡着我们的路。”
惊蛰看着怀里,被秀青称呼为他的女人的谷雨,顿时愣怔了几秒,然后呵呵的傻笑,“秀青姑娘,你果然慧眼。”
说完,便抱着谷雨走了。
秀青看着惊蛰远走的身影,喃喃的说道:“白痴。”
沐浴的一切准备工作已经做好,秀青退出房,将房门关上,守在门口。
一轮弯月已经从层层的乌云里钻了出来,在大地洒上一层白霜。
室内轻轻的水声,水雾萦绕。
云愫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叫道:“惊蛰,给爷倒水。”
半晌没有任何的声音,嘟嚷道:“重色轻义的家伙。”
她想,带这么一个不靠谱的侍卫在身边,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做,真的好吗?回头跟三师兄说一声,让三师兄把谷雨送给我得了。
云愫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酒也醒了几分,走到桌前去倒水,迷迷糊糊的听到了水声,一回头,看到纱幕遮蔽处,隐约的一个身影。
云愫灌了一杯水,朝纱幕后面走去。
一掀纱幕,淡淡的水雾扑面而来。男子墨发垂散,胸前肌肤如雪,锁骨精致,映着屋内的烛光,窗外如霜的月光。
男子凤眸轻抬,眸色清澈,不染这世间一丁点儿的尘色,完美到无可挑剔的脸上,那是天下间任何语言都无论形容的清透明朗。
云愫指着正在沐浴的男子,顿时感觉满腔热血,如火山喷发一般,一浪冲起一浪高,太蛊惑了,太魅眼了,热血沸腾得停不下来。
晶莹的水珠儿从男子的头梢滴落,慢慢在他的身前漾起一圈圈轻轻的涟漪。
云愫脸皮一翻,气血翻滚,便觉得胸口丹田之气,如猛兽无法压抑,一头朝地上栽去。
太香艳了。
一身水意的男子在她倒下去的瞬间,扶住了她的腰,她一头撞上男子的胸口,头脑发晕,眼前金光闪闪,如万贯金币砸头。太不真实了。
男子披着一件单薄的中衣,白如雪,皎如霜,淡淡的水痕浸湿,里面玉色的肌肤若隐若现,云愫抱着男子的腰,说话都含糊了:“饿西空(二师兄),好想跟你丧猴纸哦。”
二师兄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她脸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火烫烫的,他虽然不知道小师弟说的什么,但是看到小师弟那充满着含情脉脉的水眸,轻轻的回道:“好。”
云愫呵呵的笑着,从二师兄的怀里站起来,踉跄着走到窗前,一把将窗户给推开。
瑟瑟寒风扑面而来,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战,搓了搓手臂。
二师兄挑了榻边的一件暗青色的大麾盖在她的身上。
云愫裹了裹胸前的大麾下,抱着二师兄的手臂,靠着窗棂,闭上眼睛,大吼:“饿西空(二师兄),窝想给你丧猴纸!”
门外,秀青和秀凌一脸的黑线。
惊蛰匆匆的把晕倒的谷雨塞到樊京的怀里,喃喃道:“完蛋了。”
殿下喝酒,不经常发酒疯的。
不经常……
仅仅只是不经常……
当然也会偶尔发酒疯的……
殿下发酒疯的时候,分两种,一种是当她心情很好的时候喝酒必须会喝歌,吟诗,舞剑,另一种是她心情非常不好的时候喝酒,也会唱歌,吟诗,舞剑。
要说平常心情的时候她都是很安静。
惊蛰匆匆往云愫的房间里跑,按他的分析,今天殿下应该是高兴吧。哦不对,应该是不高兴,因为今天那雪山派的女弟子杀了自己的丫环,结果嫁祸给殿下,让殿下的名誉受损不说,那个女人,还想挑离殿下与轻狂山庄薄公子之间的关系。
惊蛰朝云愫跑来的时候摔了一跤,然后顾不得一身脏泥又爬了起来,大叫:“殿下,注意形象啊。这里是在安县,不是您的云王府啊。”
云愫双臂伸出,对月高歌。
“细草微风岸,今年送礼多。何物能摆阔?切糕最出色!”
惊蛰快跑到窗前了,又摔倒了!
小怪物爬上屋顶的烟囱里呆着。主人又要吟湿了,太他妈激动了。主人诗性大发的时候,不到酒醒,根本都停不下来。
“都说盈月像玉盘,我看玉盘不值钱!无权鸟飞绝,没钱人踪灭……”
惊蛰大喊,“殿下形象,形象!”
云愫抬眸,看到冲过来的惊蛰,喃喃的说道:“惊蛰啊,来陪小爷吟诗赏月。”
秀青和秀凌面面相觑。
这是什么情况?
以前从来没遇过。
云少爷当初在东华山的时候,是个纯洁憨厚的好孩子,跟他家的公子一样。
惊蛰哭丧着脸,说道:“薄公子,你一定不要让殿下舞剑。”
吟诗还好一点,最多就是荼毒人的耳朵,舞剑的话,殿下年轻,却剑风凌厉,十米以内的生物都会受其损害。到时候跟世界大战了一样。
原本被云愫气到的三师兄殷恒走了出来,看到站在窗前胡言乱语的云愫,眸色冷了冷,不过看到云愫身后那穿着单薄,刚刚沐浴完,头发上还滴着水珠儿的薄倾城,三师兄觉得一口老血噎在喉咙中,呛得他咳嗽不已。
樊京若有所思道:“公子,云王爷殿下平日里也发酒疯,帝城那个百花楼,就是被殿下发酒疯给毁掉的。”
那百花楼的背后老板,好像是荣王他侄子,那时云王殿下,天天跑到那里去喝花酒,喝醉了就闹事。他仗着自己的国君最宠信的弟弟,发起酒疯来,没人敢拦,于是乎在一次云王爷酒后兴起,舞剑的时候,将整个百花楼损于一旦。
国君当时赔了荣王那个侄子一些钱,关了云王殿下几天禁闭,就了事了。
所以现在,樊京有些担心,云王殿下会不会一时兴起,也舞剑,然后把这个安县的县衙给毁了。
殷恒走近,脸色如霜,语气冷冰冰的,“小师弟。别闹了。”
云愫伸殷恒招了招手,“丧西轰,咱来赏月吟湿吧。”
殷恒皱眉,想想当时云愫也没有喝多少,行酒令行到最后的时候,她那只小怪物一直将花叼到他的脚边。
好像云愫每每问他一个问题的时候,都会先喝一杯,再开口问。那个琼山酿弄刚开始没有什么,不过后劲会很大。
樊京嘴角抽搐,喃喃道:“大人……”这可怎么搞。
殿下半夜发酒疯,只怕很快就会传到整个安县所有人的耳朵里,当然那些无聊到死的八卦百姓,会挖出云王殿下到底是和谁喝的酒。那酒是谁提供的。
还有,为什么大半夜的,外族的使者全衣衫不齐的在云王爷殿下的房里,两个人的关系还这么亲密。
于是乎,可能会把云王爷殿下好男风,一眼看到外族使者,就把外族使者灌醉,强拉进房,干些比较河蟹的事情来。那画风太唯美,百姓们可能自由发挥很多个版本的画风。
云愫拉扯着二师兄的手臂,说道:“丧师兄(三师兄)不理窝,以师空,你陪我。”
“好,陪你。”二师兄语气温柔,觉得小师弟这模样好可爱,轻嘟的红唇也格外的可爱。原来她的魅力,比起书中那些缠绵绯侧故事里的女主角要可爱很多。
“饿湿胸,你太可爱了,我们以后生猴子,不带丧西空。”云愫踮脚,亲了亲二师兄那张如玉般清冷淡薄的脸颊。
三师兄站在廊处,一身的寒冽之处,连四周的空气都似乎结了霜。她知道她到底在说什么吗?之前他觉得陪她喝酒,行什么酒令之类的,完全就是一个错误,早知道如此,他再怎么样,也不会让她得逞。
“啊!大海啊,你全是水;骏马啊,你四条腿;美女啊,你说你多美;鼻子下面长着嘴;还记得相逢那一刻死了热;你美毙芙蓉姐,身影一下迷住了我……咋样形容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啊;大概像一个去了毛的白天鹅……”
樊京一脸诡谲,问了问站在身边呆若木鸡的殷恒,“公子,你知道芙蓉姐是谁吗?”
三师兄冷冷的朝他望过来。
于是樊京识趣的走到惊蛰的面前,“你家殿下的心上人是芙蓉姐?哪个楼里的花娘?长得像丢了毛的白天鹅好看吗?”
惊蛰冷冷的说道:“滚!”
三师兄那身影缓缓走到窗前,一把抓住云愫张开的双臂,淡淡的说道:“小师弟,早知道就不让你喝酒了。”
云愫红唇如火,笑眯眯的看着殷恒,“三师兄,这么多师兄里,我最讨厌你,你知道吗。所有的师兄都对我好,只有你,你那心思我怎么也看不透。”
特别是明明知道她是女子了,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依然是那副冷冰冰的,距人于千里之外的丧尸表情。
三师兄松开她的手臂,淡淡的说道:“你够了。”
云愫转身抱住二师兄,嗡嗡的说道:“二师兄,三师兄他凶我,这么多年了,他就没给过我好脸色。他还算计我,也算计你。”
屋顶掠过一道红影,如鬼如魅,然后轻然的落到了窗前,一张白色的面具挡住眼睛鼻子以上的面容。
男子身材修长,语气清幽,如最好听的琴弦声。
“把这个给她吃了,醒酒的。”
云愫突然抓住男子伸过来的一只手臂,说道:“六师兄,你也在啊,我这么多年,都在找你,找你……”
男子身子微微一僵,他怎么看出来的?
“吃吧。”红袍男子将药丸递到了她的手心里。
二师兄看了一眼那个药丸,伸手去云愫掌心里拿,这个人,不认识,谁知道是什么毒药,趁着小师弟醉了的时候,骗小师弟吃下。
院中的暗卫一齐出来,剑拔弩张,暗处的寒光凛冽。三师兄冷冷的说道:
“上官烈龙,安县之乱,与你们无声阁有关,你居然还敢出现在这里。”
☆、十三、一起组队去寻宝
红衣男子脸色黑了黑,心想,我都打扮成这样了,你们怎么还能认出我呢?他那目光盯着云愫脖子上若隐若现的一根红线,红线上坠着的是一块青玉,他很满意的收回目光,瞟了一眼在场的众人说道:“你们认错人了,我只是路过。”
路过,专门给云愫送颗醒酒的药。那还真是挺巧合的,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就跟着云愫呢。
云愫那迷醉的目光里闪过一抹精光,抢过二师兄的手里的药,塞入嘴里,笑眯眯的朝红衣男子招了招手,“谢谢你啊,六师兄,以后常来玩。”
红衣男子轻轻的点头,红影轻盈跃起,飞出院子,像一片红云,和暖明艳。
云愫吃完药,觉得脑子里开始煮浆糊了,昏昏沉沉。这么一闹,闹了半夜,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
马车在官道上缓缓行驶,云愫打了一个哈欠,从被中滚出,眨了眨懵懂的眸子,坐了起来。
昨天的事情,她不太记得了。
好像见到了六师兄。
六师兄五年没跟她联系过,对于昨天晚上那场偶遇,一定是错觉。
云愫少年长发遮眼,身上的衣服穿着的还是昨天那件月白色的锦袍。
衣服还在,也很整齐,头发没乱,一定没发生什么事情。
她掀开车帘,往后一看,乖乖,远远的安县被甩在了身后,更远的地方山峦层叠,连绵起伏。
惊蛰面无表情的在赶车,云愫注意到这马车,不是三师兄那台机关配置的车子,有些失望。
“回帝城?”怎么这么就快去,我还没有玩够呢。
惊蛰回头,语气恭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