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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强装坚强的唐甜歌,洛剑宇没有说什么,只是无奈的靠在了沙发上。唐甜歌端着一杯热水走了出来,把水递给了洛剑宇以后,自己也在洛剑宇身边坐了下来。此时的唐甜歌看起来平静多了,但在洛剑宇的眼里,却是强装的平静。
手里暖暖的水杯,在这冰冷的冬天传递着丝丝温暖,洛剑宇想起与凌馨交往的那些日子。
“剑宇,天气冷,你喝点水吧。”
洛剑宇微微点头,端起水杯大大的喝了一口,温暖的液体从胃里开始漫延到全身。
凌馨和唐甜歌,一个是自己爱的人,另一个是爱自己的人,此时的洛剑宇似乎有些无从选择了。
就在唐甜歌和洛剑宇接下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凌馨的车才刚刚开车出了小北村,正在加速前往刚才出发的地点,市政幼儿园。
回到幼儿园已经有半个小时了,却还没有等到白妮可的电话,凌馨和段成不免更加担心起来,或许,他们是有点小看白妮可了。
十点过四十分,白妮可来电了,凌馨有些紧张,在段成按下录音键后,凌馨也接起了电话。
“白妮可,我已经回到了幼儿园门口,你快点把飞飞放了。”
“臭三八,哪有这么容易,你也不想想我老爸现在还在牢里呢受苦呢,你想这么快结束游戏,想得倒美。”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警告你,要是飞飞少了一根头发,你也别想好过。”
“呸,我吓大的啊?告诉你,别威胁我,我真害怕我一生气就扭断了她的小脖子,到时你们可别后悔。”
电话那边传来了飞飞的哭喊声,让段成听得心都碎了。
“白妮可,我再次警告你,飞飞若是少了一根头发,你、你妈妈、你外婆,只要是你白家的人,我都不会让他们好过,你可要想好了,你现在要的是我,你最好让飞飞平安无事的回来。”
“臭三八,我也警告你,飞飞是死是活就看你会不会乖乖的听话,要不然,我白妮可就要豁出去了,到时鸡飞蛋打,你别怪我无情。”
凌馨败了,她现在可以断定,白妮可完全成了亡命之徒。
“你说吧,现在要我做些什么?”
“聪明,我喜欢跟聪明人玩游戏,听好了,现在下车,步行到流云街,找一家叫春天的照相馆,那里有我送给你的一份礼物,非常精美的礼物,记住哦,要快,老板十一点可是会关门的哦,还有,不用跟我说谢谢,祝你好运。拜拜!”
白妮可挂了电话,凌馨有些想不通,白妮可会把什么东西放在照相馆呢?想归想,她和段成马上下了车,步行到流云街,至少也要半个小时,为了减少时间,两人只好跑步前进。
十一点整,凌馨和段成终于找到了那家叫春天的照相馆,老板正准备关门,听到说是要来取东西的,于是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厚厚的信封交给了凌馨。
信封里会是什么呢?在下一秒,凌馨取出了信封里的东西,是一打照片。照片上是一对亲密的男女□着身体正在拥吻,他们的脸却是那么熟悉。
剑宇?唐甜歌?“不,不可能......。”凌馨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照片上是剑宇和唐甜歌在床上激情的一慕慕,而且,照片上配有日期和时间,天啊,九点十五分、十六、十七,......就在一个多小时之前??
段成也是一阵意外,因为洛剑宇明天就要娶凌馨了,为什么会在今天和唐甜歌发生关系,而且还是今晚。
凌馨绝望了,脸色惨白的她咬紧了牙关,她知道,终于还是失去了他,这一世的天恩。
照片一张张从手里滑落,凌馨走出了照相馆。该结束了,该结束了......
寒风吹来,吹不散的是脑海里两个人亲吻的一幕幕。
“凌小姐,你别太难过,这或许又是白妮可的手段,你不要上了她的当。”段成的安慰起不到任何作用,因为凌馨,已经绝望了。
白妮可的电话准时的响起,怪笑声在耳边响起,“怎么样,我白小姐送你的礼物你还满意吗?”
凌馨没有说话,苍白的脸上看不到一丝血色。
“怎么,伤心啦,难过啦,哭啦?哈哈,我倒真想看看你凌馨痛哭的样,可惜,我现在在小北村的砖厂。”
“好,我现在马上过去。”
“我等你,不过,你和段成现在给我跑步过来,我可没多少耐性再跟你玩。”
“跑步?白妮可,你......。”
“不用跟我装可怜,给你们三个小时,三个小时之内你们若是到不了,这一次我可真的不会手软了,你们就等着帮小娃娃收尸吧。”
没有愤怒,只是咬紧了牙,强迫自己必须镇定,必须坚持。
两人重新上路,这一次,却是在寒冷的夜里,刺骨的冷风中跑步前进。
怨,没有,恨,没有,痛,似乎已超越了痛的极限,所以,也没有,什么都没有了,此时唯一的信念就是把飞飞救出来。
裴珍灵开着车把哥哥送到了住处,看着靠着背椅昏昏沉沉的哥哥,她有些心疼,也为哥哥难过,虽然哥哥否定喜欢凌馨的事实,可是她知道他心里的答案,要不然,哥哥今天晚上不会喝得那么多,还醉成这个样子。
好不容易把哥哥扶到了床上,哥哥的样子,实在让珍灵心疼,也难怪,凌馨那么美丽,虽然带点冰冷,但并不坏,她救了圣灵,救了哥哥,可是,让珍灵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凌馨能那么快就爱上了洛剑宇,这三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裴圣安睡得很沉,也许是喝得太多了,这样也好,可以舒服的睡一觉,明天以后,心爱的人就会成为别人的女人了,以后就再也不能安稳的睡觉了。
深夜的气温不断下降,可是凌馨和段成却跑得满头大汗,额头上的汗珠似乎立即就会结冰。呼呼的风声从耳边穿过,两人艰难的喘着气,却不能停下来,他们都知道,白妮可很可怕,如果两人不能在规定的时间内到达,飞飞一定会受到伤害。
小北村就在眼前,废弃的砖厂就隐藏在不远外的黑暗中。这是一个荒废已久的村子,在这里实行报复算是选对地方了,就算你喊救命喊得喉咙破了也不会有人听得到。
近了,可以看到砖厂里发出淡淡的灯光,向着灯光的方向,凌馨和段成继续向前跑,他们不敢停下来,甚至连时间也没来得及看,这开车连闯红灯,超速前进都得要半个小时,何况是跑步,三个小时,也不知道时间超过了没有。
在砖厂的楼下,凌馨摔倒在地,她实在是太累了。段成蹲在地上,也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两人就这样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冰冷的空气吸进肺里,整个人冷得直打哆嗦,喉咙干得快要裂开了,胃部空得一阵阵抽搐着。
快要死了吗?或许,是临死前的最后一次挣扎吧,可是飞飞,飞飞还在白妮可手上。
挣扎着站起身子,可是双脚直发软,段成也比凌馨好不了多少,两人相互扶持,才不至于都倒下去。砖厂的二楼亮着灯,白妮可应该在二楼,凌馨挣开段成的手,坚持自己上楼,她不断的警告自己,不能倒下去,哪怕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也要撑下去。
☆、疯狂的报复三,睡吧
看到凌馨的坚持,段成心中既感动又难过,他是一个男人,可是现在的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刚上到二楼,就传来鼓掌的声音,凌馨停下脚步,望着那个鼓掌的人,白妮可的脸上带着阴冷的笑容,“果然没让我失望啊,二位辛苦了。”
这时,从另一边走出来两个男人,一个瘦瘦高高的长发男叫阿龙,另一个高大身材的胖子叫阿虎,看来起都觉得吓人。
强迫自己忘记全身的疼痛,凌馨站直了身子,在白妮可的三米前方停了下来,直切入正题,冷冷问道:“飞飞呢?”
白妮可抿嘴一笑,眼光却看向昏暗的墙角,凌馨和段成这才注意到墙角正躺着一个人,小小的身子,动也不动,这大冷天身上却也只是穿着她的那件粉红色小外套。
“飞飞,......。”段成一阵心痛,拔腿就要冲过去,却被阿虎拦住了,毫不客气用力一推,段成撞在了墙上,额头顿时流出鲜血。
“段成......。”凌馨一阵惊呼,却感觉无能为力,只是眼神冰冷的盯着白妮可。谁知道白妮可却是走近凌馨,扬起手狠狠甩下一个巴掌,凌馨摔在地上,双手擦过地面,一阵火辣的疼,一看却已是浸出了血丝,痛,凌馨咬紧了牙,努力的又站了起来,可是还未站直身子,白妮可又是一脚踢了过来,嘴里还不忘骂了一句臭三八。
“凌小姐,凌小姐,......。”段成扶着凌馨,看着凌馨双手严重擦伤,还因为刚刚那一脚,头撞在坚硬的水泥地板上,一股热血正顺着耳根缓缓流下。
段成再也忍不住,握紧又拳对着白妮可吼了起来,“白妮可,事情是我做的,你放了飞飞和凌馨,我跟你走,你要杀要剐随你高兴。”
“放屁。”白妮可吼了一句,走近段成身边,揪起衣领恶狠狠的说:“游戏才刚刚开始,你别跟我寻死觅活的,破坏我的兴致你们谁也别想活。”甩开了段成,白妮可转头对阿虎说:“阿虎哥,把刀给段成。”阿虎听话的把一把水果刀扔在了段成的脚边。
白妮可冷笑着说:“姓段的,你不是想救他们两个吗?我现在给你机会。”
“好,你说要我怎么样?”
“拿起刀。”段成顺从的捡起了刀。白妮可冷哼一声,眼里散发着幽灵般的暗绿光芒:“把凌馨的手指给我一根一根的切下来。”
段成倒抽一口凉气,这么残忍的做法白妮可真是够狠心啊,看着墙角一动不动的女儿,再看看身边伤痕累累的恩人,他又一次愤怒了。只见他握着刀冲向了白妮可,白妮可根本没有想到段成这么快就狗急跳墙了,一个躺闪不及,手臂被刺了一条血口子,阿龙拉过了白妮可,阿虎三两下把段成摁在了地上,段成动弹不得。
“王八蛋。”白妮可咬着牙忍着痛,衣服被刺破了,腥红的血口子爆露在外。
“妮可,你怎么样了。”阿龙握住白妮可的手腕,甚是心疼。
“我没事。”看着鲜血流出,白妮可的眼里更加怒恨了。
阿龙扯□上的衬衫袖子,简单的帮白妮可缠住伤口,这样至少不会流太多的血。阿虎扯下皮带把段成绑了起来,扔到凌馨身边。
“段成,你怎么样了?”凌馨强忍着头部的痛,低声问候着摔在地上的段成。
“我没事,你呢?你怎么样了,头上的伤严不严重?”
“不碍事。”凌馨努力站了起来,迎上白妮可一样愤怒的目光,声音冰冷的说:“白妮可,你应该知道,是我指使段成帮我偷了那些发票,是我用他家人的性命威胁了他这么做,他也是为了顾全家人才必须配合我,请你看在他也是被逼无奈的份上放过他们父女,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你怎么折磨我都可以,我一定撑着最后一口气陪你玩个痛快。”
“哼,现在知道谈条件,当初偷发票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你有今天。”
阿龙走上前在凌馨的肚子上用力打了一拳,凌馨抱着肚子痛苦的倒在了地上。全身就像散了架了一样,神志开始模糊起来,模糊中眼前出现一条深长的黑洞,难道,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