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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死亡通道吗?要死了吗?真的要死了吗?
“凌馨,凌馨,白妮可,你不要太过分了。”段成哭喊着,却因为手脚被绑而无法挪动身子。
“阿龙。”白妮可叫回了阿龙,这场游戏越来越不好玩了,因为凌馨和段成已经没有抵抗的能力了,这样力量悬殊的战斗,没有任何意义。
“妮可,你现在打算怎么办?”阿虎站在白妮可身边问了一句,因为看她的样子,似乎有些心软了。
“阿虎哥,无论如何我要凌馨付出代价。”
“那段成呢?”
“段成?”白妮可看了一眼躺在墙角里的飞飞,小时候,她也曾经被绑架过,那时候的自己比飞飞要大一点,已经记事了,所以直到现在,心里都还有这个阴影存在,想到这,不免有些心软了。
“阿虎哥、阿龙,把段成痛打一顿,别让他断气,我要让他永远记住今天。”
“好,那小女孩呢?”
“呆会再给她打一针,尽量让她明天晚一点醒过来。”
“妮可,你是要亲手处置那个女的?”
“是。”白妮可冷冷的看向挣扎着要站起来的凌馨,然后走过去,踢了一脚,凌馨又摔在了地上,无论如何,她都不想看到凌馨站起来的样子。
“阿虎哥,阿龙,记住,事情办好以后,我们尽早离开,机票我已经订好了,是去美国,明天早上七点十分登机,你们的三十万我会在到了美国以后转到你们帐上,以后,大家各自保重。”
阿虎和阿龙分别点了点头,然后两人走向了段成。两分钟后,传来了段成痛苦的惨叫声,残爆的殴打已经上演了。
白妮可冷哼两声,走向了凌馨,该结束了,可白妮可却不想游戏结束,因为那样就意味着她很快就要离开了。
白妮可把所有的恨都发泄到了凌馨身上,这个让她变得一无所有的女人,这个让她家庭破裂的女人,她查到的那天起,就发誓一定要亲手结束凌馨的命,而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一句句你去死吧,一句句臭三八从白妮可的嘴里发出,她疯了,不顾一切的报复着凌馨。凌馨被白妮可踢得满身是伤,一身的血。
而段成,在两个大男人的殴打下,已经被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阿虎和阿龙担心段成死了,只好停手,然后抬起段成下了楼,准备把段成丢远一点。
而此时,飞飞仍然躺在墙角里一动不动,原来白妮可一早就给飞飞注射了适量的安眠药水,飞飞才不至于看到这些残忍的一幕幕。
凌馨没有力气还手,也不能还手,她只希望白妮可能早点把自己打死算了,更甚至干脆给自己一刀,结束这样的悲剧,因为,她已经不留恋人世了。
白妮可累了,把外套脱掉扔到了一边,拿起矿泉水大大的喝了一口,这才又走到凌馨身边,把剩下的半瓶水全部倒在了凌馨的脸上和身上。
痛苦刺激着凌馨的神经,凌馨缓缓的睁开眼,这一刻,她感觉到身上的每一处都疼痛不已,加上刚才冷水泼在伤口上一股刺疼,她脑中一片空白,眼光死死地盯着离自己那么近那么近的白妮可。
这样的结局,终究是自食恶果吗?当初为了圣灵,为了打倒白氏,为了帮SUM集团,其实说到底一切都是为了今生的天恩,才会将白氏至于死地,不,没有错,没有错,只怪自己心不够狠,留下白妮可这个祸害。
一颗黑色的坠子在凌馨的眼前摇晃着,凌馨努力的睁大眼睛,这才看清白妮可手上的东西就是天恩的坠子,这一刻,凌馨的心得到了一丝安慰,阴阳八卦终于到了合二为一的时候了。
艰难的伸出手,想要抓住那生命中比自己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可是白妮可却没那么好心,手一扬,凌馨抓了个空。
“怎么,没想到吧?你已经没有机会了,他们两个现在是躺在同一张床上,呵呵,也不知道我拍的照片好不好,有没有把不该让人看到的也拍到了,哈哈......。”
凌馨挣扎着伸出手想要再次抓住白妮可手中的坠子,白妮可拍掉了凌馨的手。
“想要吗?行,自己拿啊。”白妮可随手一丢,把坠子丢到了一边。凌馨没有放弃,开始移动着身体,慢慢的向那颗坠子爬去。
白妮可似乎不解恨,又是一脚踢了过去,凌馨滚了两下,不一会,又继续身前爬去。
“看你这样子怕也呼吸不到明天早上的空气了,再让你好好的看看这个世界吧,也算是我对你的仁慈了,好好的感谢我吧。哼。”最后还不忘在凌馨的脸拍了几巴掌。
凌馨始终坚持着,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天恩了,所以,她只想拿回属于他的东西,那颗坠子,是她此生最重要的东西,就算死,也要带着它死去。
刺骨的寒风从窗子灌了进来,吹在脸上,微卷的长发早已凌乱不堪。
短短的距离,耗费着生命最后的一点点力量,紧紧的握住坠子向自己的胸口贴去,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慢慢的闭上眼,也许这样可以将全身的痛苦都忘记吧,再也没有比这样更有效的方法来解决痛苦了。
睡吧......睡吧......
是否你还期待自己会醒过来,又或许,你希望自己永远长眠在此。只是,在这间废旧砖厂里,透着凄凉的灯光,充满了死亡的气息。
临走时,白妮可把自己白色的外套轻轻的给飞飞盖上,孩子是无辜的,这一点,她不能否认,就像当年的自己,差一点就死在了绑匪的枪下。
“妮可,我们走吧,时间不多了。”阿龙催促着,白妮可站起身,带着阿虎和阿龙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小楼。一分钟后,一辆汽车无声无息的从废旧的砖厂开走了,身后的小砖厂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天怒了,黑暗的天边被一条长长的闪电划破了,随之而来的是一场没有预兆的大暴雨。
☆、新娘无故失踪,婚礼取消
暴雨骤停,暖暖的太阳缓缓升起,房间里慢慢明亮起来。
洛剑宇睁开眼睛,只感觉头有些重,看到天已亮起,心想今天是自己结婚的日子,一定要早点起床准备。
“你醒了,睡得还好吗?”
突然其来的声音让洛剑宇吓了一跳,抬头看去,只见唐甜歌身穿透明的睡衣,微笑着站在自己面前。下意识的,洛剑宇扫过房间的每一处,才知道这不是自己的房间。
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唐甜歌非常的平静,她不知道今天醒来后是得到了他还是会永远失去他,但是不管是哪一个结果,她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洛剑宇掀起被子一看,原来自己早已赤身裸体,尤其是床单上那一片嫣红的血迹。脑袋里一下冲击着一件可怕的事,那就是,昨天晚上真的像唐甜歌说的那样,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
洛剑宇痛苦的样子丝毫没有让唐甜歌软化,用力捶打着床,咬着牙冷冷的挤出几个字,“你在我喝的水里放了药?”
“是的。”
“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唐甜歌转过身,拉开了窗帘,平静的说:“为了你,为了得到你。”
“可是我不爱你,我不爱你,你知道的。”洛剑宇咆哮着,这一刻,他恨不得将唐甜歌一把撕碎。
唐甜歌仍然很平静,转过身看着洛剑宇说:“可是我爱你,我爱你就像你爱凌馨一样。”
痛苦在全身漫延,今天是他的结婚的日子,可是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洛剑宇抓过床头的衣服,胡乱的往身上套,他不能让凌馨失望,无论如何,他都要娶她。
“你不用去了,今天的婚礼不会举行了。”
“你什么意思?”
“照片,我昨天晚上已经把照片送给了凌馨,她不会去参加婚礼了。”
还拍了照片?洛剑宇愤怒了,他不敢相信站在眼前的这个人还是他认识的唐甜歌,“你疯了啦你,你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面对洛剑宇的咆哮,唐甜歌心里非常难过,她不知道这样做是对了还是错了,身体无力的她在床边坐了下来,她已经没有力气去争取什么了。
洛剑宇很快的穿好衣服,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唐甜歌的家,关上门的那一刻,唐甜歌终于流泪了,抱着头不停的哭泣。
今天,是他们彻底结束的日子,一切,也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一夜的温存换来了这个残忍的结局,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冷风,无声无息的吹进了房间......
婚礼的现场开始娶集人群,更多的则是各个媒体的记者,今天将会是一场盛况空前的婚礼,媒体自然不会放过。
新娘和新郎的家人也都来了,只是在化妆室里却看不到新娘和新郎的人影,双方亲人开始各自联系着,最后却同时得到关机的结果。
“怎么回事啊,小馨怎么会关机呢,眼看时间都差不多了,怎么还没来呢?”凌敏有些着急。
“剑宇也关机了,这怎么回事啊,这两个年轻搞什么鬼啊?”洛妈妈也觉得有些奇怪。
两家人不停的试图联系着两个人,可是半个小时过去了,却仍然联系不上。两家人都慌了。
宾客们陆陆续续的来了,婚礼的现场越来越热闹了,可是后台的休息室里却仍然只有两家人着急的叹息声。正在他们万分焦急的时候,洛剑宇终于出现了。大家看到洛剑宇蓬头乱发,衣衫不整的样子,都围了过去,询问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馨呢?凌馨在不在,她在不在?”没有解释,只是在问着他最想知道的事情。
“剑宇,你搞什么啊,你没有去接凌馨吗?”洛妈妈担心的说。
“小馨的电话关机了,一大早就联系不到人。”凌敏似乎已经嗅出了出事的气息。
“关机?”已经关机了,说明唐甜歌没有说谎,照片她已经看到了,所以,她真的不会来了。
“剑宇,发生什么事了?你快点告诉我们啊,宴请的人都来了,为什么凌馨还没有来呢?”洛爸爸有些上火了。
“她不会来了。”洛剑宇无力的说出了答案,是的,她不会来了,不会来了......
“你说什么?为什么啊?不是都说好了吗?结婚这样的大事也能临时反悔的吗?”
面对大家的质问,洛剑宇无从回答,因为,他犯了世人无法原谅的错误,凌馨更不可能会原谅他。
裴圣安从床上跳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做了一个恶梦,梦到凌馨满身是血的倒在地上。恶梦让他透不过气。拉开了窗帘,看着晴朗的天气,才让他回归了正常,今天是凌馨结婚的好日子,而自己居然会做这样的恶梦,真是可笑啊。
下了楼,取来了报纸,坐在沙发上看了起来,右手拿起摇控器打开了电视,他已习惯了一边看报一边听新闻。
不一会,新闻插播了一条新闻,播音员甜美的声音带着几分惊疑,“现在插播一条新闻,我台记者刚刚从现场发回报道,受世人关注的SUM集团未来接班人洛剑宇先生与绯闻女友凌馨的婚礼,却不幸遭受取消,当事人洛剑宇先生并没有说明真正的原因,而只是粗略的回应记者因为女友突然有急事而在两人商量过后决定延迟婚期,这个滑稽的理由却不能让人信服,记者一再追问,却始终得不到答案,洛剑宇先生及两家亲人不得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