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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小姐,伯父伯母,凌总监的事情董事长还不知道,我是她的助理,我想回趟公司跟董事长解释一下,我会很快回来。”裴圣安转过身就要走。
“裴先生。”凌敏叫住了裴圣安,走到他面前说:“裴先生,谢谢你帮了我那么多,小馨的事我们会处理好,你不用操太多心,小馨不在公司,你一定会很忙,就别老是跑医院这边,小馨要是有什么情况我会给你电话的。”
这一秒钟,裴圣安突然想起,似乎自己和凌家之间没有任何关系,自己,只是凌馨的助理,仅此而已。
可是在再次转过身的这一刻,为什么自己的心开始下坠,因为,凌敏几句话已经分清了自己和凌家的关系吗?
圣灵集团
“什么?”圣灵集团董事长在听到凌馨出事的消息后,简直不敢相信是真的。
“爸,您别太激动。”裴圣安上前安慰着父亲。
“圣安,你,你没有骗我吗?”
“没有,爸爸,昨天晚上八点多钟的时候,凌总监不小心出了车祸,好不容易抢救了过来,可是今天早晨,也就在刚才,伤情突然加重,又被送进了抢救室。”裴圣安没有对父亲说出凌馨住院的真实情况,这其中内情,还是暂时不要让太多的人知道吧。
凌董事长走到椅子上坐下,凌总监是个非常有能力有潜力的人,也是公司的主心骨,要是凌总监真有个万一,唉,圣灵集团就算是失去了顶梁柱啊。
“圣安啊,凌总监那边有什么情况你及时通知我,还有,帮我告诉乔秘书,取消这两天的一切行程安排。”
“爸,您怎么样,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受了打击,心里难受,圣安啊,凌总监的一切事物暂时由你全权代理,还有,跟SUM集团的合作案由我亲自去洽谈,好了,你先出去吧。”无力的叹了口气,似乎这一会儿,在这位老人的脸上就又多了几分苍老之色。
“爸。”
“还有事吗?”
“爸,这个合作案您就交给我来做吧。”
“交给你?可是你还没什么经验。”
“爸,您放心吧,在这个合作案上,我和凌总监的很多想法和计划基本上都一致,而且,我们有在会议上讨论过,我也知道了SUM集团这一次投资大陆的服装风格走势,爸,剑宇跟我从小就是好兄弟,所以,在讨论上我们会比较方便些,您就放心的交给我吧。”
“对啊,我差点忘了,SUM集团这次派来的人就是剑宇,那好吧,圣安,你要记住,做生意不可以感情用事,还有啊,什么时候有空了,把剑宇带到家里坐坐吧。”
“好的,那我先出去了,爸,您要注意身体,有什么我可以做的事,就叫我吧,别太操劳了,您多抽点时间陪我妈吧。”
“好,我知道了。”虽然儿子才刚进公司,可是他相信儿子已经有能力管理公司,只是缺少些经验而已。
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裴圣安有些迷茫起来。
“裴助理,请问一下,凌总监她今天还没有来公司,打她电话也打不通,你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啊?”小鱼休息了几天,今天刚来上班,可是一向不会矿工的凌总监居然都过了快一个小时还没到公司,电话打了几次也打不通,不免担心起来。
“哦,小鱼,是这样的,凌总监她生病了,现在在医院,可能这段时间都没办法来公司,她的事情暂时由我来代理。”
“什么?她生病了?这段时间都上不了班?”小鱼大惊。
“是的,不过,你也别太担心,公司这边的事情还有劳你多费心了。”
小鱼默默的点点头,“裴助理,凌总监在哪家医院,我想中午去看看她。”
中午,她会醒过来吗?“凌总监现在需要好好的休息,要不等过两天你再去看她吧,到时候她精神好些了,你也可以陪她说说话。”
听裴圣安的话,小鱼的直觉就告诉自己,凌总监一定病得不轻。
处理完手上急批阅的文件,裴圣安在十点钟准时到了警察局。
“同志,我想保释昨天晚上被带来的叫洛剑宇的人。”即使知道能保释的机会几乎是零,但也要试一试。
“你等等,我帮你查一下。”接待员是一名年轻的女警员。
女警员看了洛剑宇被告的一些内容,然后很严肃的告诉裴圣安,“对不起裴先生,洛剑宇涉嫌谋杀,伤者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情节严重,按照规定,他没有被保释的资格。”
即使早知道是这个结果,但是亲耳听到的时候,还是会很难过,救不了凌馨,也救不了剑宇,感觉自已太没有用了。
“裴先生,你只有请律师才能见到洛剑宇先生。”这是女警员最后留给他的话,请律师?非得走到这一步吗?凌总监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呢?
电话响起,小鱼告诉他公司有急事让他必须马上回公司。走出警察局,凌敏来电话告诉他凌馨已转入重症监护室,但仍未脱离生命危险。
将近二十四小时了,抢救了两次,仍未脱离生命危险。老天爷,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茫茫苍天,却无任何回应。
“裴助理,这些是与白氏集团这一次合作案的报价资料,一共是十五个款的秋装报价,之前凌总监已经确认过,这是正式文件,请您签字,还有,这一份是SUM集团合作案的构思文件,我已经整理好了,请您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改动的,随时通知我。”小鱼抱着几份文件夹放在了裴圣安的办公桌上。
裴圣安抬起头,突然感觉后颈传来一阵酸痛,原来,凌总监需要做的事情这么多,但从来没在她脸上看到过累字。
忙了一阵,看看时间,已经六点了。
“小鱼,文件放在这,你早点下班吧?”
“哦,没关系的,以前我也会陪凌总监加班。”小鱼微笑着回答。
“可现在不一样了,你现在不能太劳累,这些文件我会加班看完,你早点回去吧,如果我有不懂的地方给你电话就可以了。”她现在肚子里还有一位小宝宝,不能太操劳。
“那好吧,我就先下班了,如果凌总监那边有什么消息,请裴助理也给我电话好吗?”
好像听谁说过,小鱼是唯一个可以算得是她朋友的人,那么,她应该有知情权吧。
“小鱼你等一下。”裴圣安叫住了刚要出门的小鱼。
“裴助理,还有什么事吗?”
“你先坐下,我有事情跟你说。”
小鱼很配合的坐了下来。
“小鱼,凌总监其实不是生病,她......,她昨天晚上,在咖啡厅从三楼摔了下去,受了重伤,到现在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小鱼的脸色突然刷的就变得苍白了起来,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有些呼吸困难,她抚着胸口,似乎害怕心脏会跳出来一样。
“小鱼,小鱼你怎么了?”本来不愿意告诉她,就是考虑到她现在的身体不能受到刺激。
“我......,我没事。”小鱼神情激动,无法平静。
“小鱼,你不要太激动,也不要太难过,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要冷静点,我相信,凌总监她一定会没事的。”无论凌敏传来的消息有多不好,他始终相信,她一定能度过难关。
“裴助理,她在哪家医院。”
“在省医院。”
小鱼默默的站了起来,眼角的泪水轻轻滑下。
☆、重症监护室外,莫名的痛
十一点钟的夜,清冷得有些可怕,安静的医院走廊,像一条通往冥界的路,仿佛已经听到了无数的冤魂在唱着往生的歌曲。
“重症监护室”,这几个绿色的大字,像一把刀一样,往心口上慢慢的插进去。
走进去,就可以看到她。脚步却在此时停了下来,裴圣安第一次觉得自己那么累,没有来由的累,脚步也那么重,重得像是脚背上镶上了千斤坠。
无力的痛感从头部开始往脚下窜,心一阵痛过一阵,这是怎么回事?从不会为任何一个人有过这种心痛,那种痛,就像是未磨过的刀在切割着心头的肉。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为什么?裴圣安不明白也很不理解,里面的人跟自己才认识不过十多天而已,为什么对她自己会有这么强烈的痛感,仿佛隐隐约约中,有一根无形的线在一点点的拉近他们的距离,距离越近,就会越痛越难受。
忍受着胸口不停传来的疼痛,裴圣安坚持走了进去,透明的玻璃墙里面凌馨安静的躺着,头部厚厚的缠着白色的崩带,看到这个样子的她,让人不敢去想像她摔下楼时的情景。
白色的世界里,她如此的安详,这一觉,她还打算睡多久?
凌馨,你该醒了,为了你身边的人,为了所有爱你的人,快醒过来吧。
唐甜歌那边已经瞒不下去了,当裴圣安告诉她实情时,唐甜歌已经有些撑不住了,幸好白妮可陪在身边不停的安慰着,开导着,她才稍稍平静了下来。可是,自己的未婚夫已经变成了杀人犯。
“甜歌,你别难过啦,圣安不是说了吗,根本就不是剑宇把那个女人给推下楼的,是她自己跳下去的,所以,这件事情跟剑宇根本就没有关系。”白妮安慰着,看到朋友这么难过,她的心里也不好受。
“可是事发的时候,他们两个明明在一起。”
“那倒是,哎,甜歌,为什么那个女的老是缠着剑宇不放啊,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以前是不是认识啊?”
白妮可的话让唐甜歌心跳漏了半拍,一种危险的预感袭上心来,他们俩以前真的认识吗?是什么关系?男人跟女人似乎除了男女朋友关系外也没别的了,难道妮可说对了,他们两个以前认识,关系很可能就是情人。
“甜歌,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啊?要是他们两人以前是情人关系的话,很有可能会旧情复燃的,你一定想办法,不能让他们以后再见面了。”未确定的事情,白妮可已经迫不及待的给唐甜歌出主意了,反正,事不关已。
唐甜歌的目光变得有些阴冷起来,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剑宇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
“妮可,帮我请个律师。”唐甜歌终于作出了决定。
剑宇是我的,没有任何人可以把他抢走。
由于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凌馨是被洛剑宇推下楼的,白妮可找人帮唐甜歌打通了关系,唐甜歌才能跟着钱律师到警察局带走了洛剑宇,洛剑宇虽然重获自由,但一问才又知道凌馨仍未清醒,心中又是一阵难过。
两天了,凌馨仍然躺在病床上,除了微弱的呼吸外,什么变化都没有。
在唐甜歌的家里,唐甜歌做了一桌子可口的饭菜,可是两人却食不知味,各怀心思。
“剑宇,你老实告诉我,你和她以前是不是认识?”放下碗筷,唐甜歌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什么?”
“我说的是凌馨,你以前跟她是什么关系?”
关系?为什么每个人都会这么想,“甜歌,你也不相信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相信你?如果你们以前不认识,那么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认得你送给我的这颗坠子?这是你送给我的定婚礼,为什么她会认得?”唐甜歌手里捏着脖子上那颗纯黑色的坠子,越想越伤心,眼泪忍不住又掉了下来。
说到坠子,洛剑宇也很奇怪,想起凌馨看到坠子时的表情,那种深情和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