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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估计她就快死了。”
他看了看积家的表盘。
时间是上午九点。
‘啪’
第四十一鞭挥舞到了身上时任凭她咬紧了牙关,
可是轻微的呻咛还是溢了出来。
“嗯…………嘶!”
‘啪’
到第四十二鞭时,她再也不顾及已经干涩破裂的嘴唇,而用牙死死地咬了上去。
腥味顿时漫进口腔。
“说不说?!!”
行刑者用手霍地抓起她的被汗浸湿的长发,却看见了她清明的眼中毫不掩饰的鄙夷。
为此,她的境地更加不堪,持鞭的满脸凶悍男人太阳穴处突突直跳。
“敢这么看老子!!给你点颜色!!!”
鞭柄冲着她的下腹狠狠一击。
好痛!!头皮都发麻了。
商岑岑不由闭上了眼睛,等那由于撞击一下子泛到喉咙的胃酸一点一点回流。
要不是双手被绑在架子上,恐怕她再有骨气也已经跪倒在地上了。
“哼!看你还嚣张不…………”
凶悍男人正打算继续如法炮制,一个温温凉凉的声音就像一只无形的手阻止了他。
“李泽,我们没让你把她打死。”
“春寒少爷。”
那男人立即弯下九十度的腰,满面堆笑迎了上去。
商岑岑冷眼看着的转变的男子,凶残到唯喏。
她选择闭上眼睛,最不要看骨子里就是奴才的嘴脸。
叶春寒用手捂住鼻子,地牢里的味道可以杀人。
见他还一脸媚笑地站在一边听命,于是挥挥手,吩咐道。
“你先下去吧。”
“是。”
李泽毕恭毕敬地退到了门外。
条件真的是很差。
水管里有一股发馊的霉味,滴滴嗒嗒的一些还在往外渗,房间里全是阴冷的湿气。
叶春寒看看被折腾了一天的女子,他都要觉得有些惨不忍睹。
和昨天前刚被抓来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没想到李泽下手会这么重,叶春寒不由地蹙起眉。
他靠近她,这才发现她的嘴角边有一抹刺眼的鲜红,叶春寒看看自己手里手帕。
“我想你还是快点说实话比较好。”
“不然你会吃更多的苦。凭你现在这样的状况绝对是熬不下去的。”
雪白的帕子上染上了她的血,尽管他的手势颇轻,但碰到她的伤口还是让她微微皱起眉。
“嘶…………!”
她不自觉地倒了一口气,喘着气睁开了眼睛。
俊雅的少年此时微微俯下身,他们目光在空中交接一下。
叶春寒心里一跳,先移开了眼睛。
商岑岑干涩的嗓子先出声,“喂…………替我拿点水过来,好吗?”
叶春寒点点头,顺着她的眼神把桌上的一杯已经喝过一半的冷水凑到了她的嘴边。
“慢一些。”
叶春寒小心地扶住杯子,她扬头的姿势差点要让水打翻出来。
“谢谢。”
好清凉,当液体顺着食管流进了自己焦灼的体内,商岑岑不由再次感叹人真是缺什么都不能缺生命里要素。
想到这她笑了笑,原来自己也是凡夫俗子啊,皮囊的要求不满足不行的。
叶春寒没料到这种状况下,还有人笑的出来。
他愣了愣,似有惋惜之意地说。
“我爸下令明天你再不交代的话就要把你运到东南亚去做‘鸡’。”
商岑岑的目光瞬间冰冷。
在这森冷的地牢里即使像唱诗班的男中音响起,也能让人不由的发颤。
而可怕的话仍在继续。
“地点听说是码头。那里的海员很恐怖。他们不会让女人‘休息’,而且送去的人基本上都会染上各种性病,最后生不如死,没有一点人的尊严。”
注意到她的脸色已经惨白了,叶春寒下了最后一贴药。
“所以,我劝你还是坦白比较好。像你这么清秀又漂亮的女子送到那种地方就等于是被毁了。”
他温柔地亲自用手擦掉她额上的冷汗。
“那根本就是人间地狱,你不会想去的。”
“还是说出来吧。你究竟是谁?让宋可冒认我大伯的儿子有什么企图吗?”
商岑岑犹如考虑一样地低下了头。
半天过后,叶春寒几乎要失去耐心了。
终于她答非所问地开口了。
“你去过地狱吗?”
“什么?!”
他一震,不明白为什么话题会到这个方向。
她,笑吟吟地抬起头。
“我去过。我曾经去过一个真正的地狱。”
捏了捏双手保持自己清醒的商岑岑轻轻地,如吐爱语揭穿一张面具。
“所以,不用吓我,小、骗、子。”
她的眼里满是鄙视嘲笑,为他拙劣的演技。
“呵…………,你作出一副同情怜惜的样子想让我放下防备,然后再恫吓我。以为我就会说了吗?”
“我年纪大的不适合看‘偶像剧’了。”
叶春寒晶莹的眸在幽暗的光线下色泽阴冷。
她笑的放肆却扯破了自己淤青的嘴角。
“别进酒不吃吃罚酒。”
歹毒的本质暴露出来,虽然是个快要成年的男子,但绝对是个狠角色。
看他狭长优美的眼睛此时散发出了凌厉就可见一般。
不过,商岑岑像是很抱歉的客人一样,蹙着眉故作姿态。
“你家的酒怎么给我都不会吃。”
“你!!”
早熟的叶春寒此刻有些不能自持自己的怒火,用力捏起她的下巴。
他们目光对峙。
就是这样,她嘴边的笑也依然不退一分一毫就像她的勇气。
叶春寒心里突然有种心虚,莫名而来。
因为她的笑。
她的笑不是最漂亮,不是最好看。
甚至找不出一个具体褒贬的形容词去描绘,但是就像最有秩序的画面,稳定非常,就像没有任何事情可以紊乱她。
他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
转身离开。
“妈的!!”
第一次发现骂脏话的确是行之有效的舒解怨气的方法。
商岑岑扭动下自己发麻的手臂,再一次后悔自己的妇人之仁。
让自己落到这样一个下场。
高速公路上,刚刚办完事的她就见有一个男人焦头烂额似地站在一辆车旁不停对她打手势。
于是,她就熄了火摇下了车窗。
“小姐,帮帮忙,我太太要生了,汽车却没油了。”
男人脸上神色紧张,满头大汗。
商岑岑侧过身看了看那个车箱里的大肚子正在唉唉惨叫。
于是也没有多想就马上下了车打算把后备箱里的汽油给他们。
“你等等,我把油给你。”
可就在她打开车门朝后备厢走去时被人狠狠地击打了后颈一下。
才知道被人暗算了,要反击却已经失去了知觉。
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清醒过来的商岑岑没有听见任何别的声音。
因此她判断这里只关着她一个,是谁要抓她呢?
她在心里暗暗忖测,可恶!没有办法和大嘴联系了。
而且,她不舒服地动了动。
被人在头上带上一个黑套子的感觉可不好受。
双手被人用力扣在身后的椅背上就更是难过了。
终于在一阵无效的挣扎过后,商岑岑放弃了,反正幕后请她来做客的人总会出现的。
果然,没多久一窜脚步声陆陆续续地都进来了。
“难得请你来一趟,希望你能见谅我们的方法。”
首先对方是客客气气地赔礼道歉,但是没有丝毫要放开她的意思。
“其实我们请你来就是有些问题想要请教。”
“呵,不敢当,说说看,是什么难题让你要用这样的贵宾级的待遇来请我。”
“叶孝正先生?
假话虚伪谁不会?
商岑岑一向有语惊四座的本事。周围一下静了。
看不见,她怎么知道?
叶孝正挑了下眉,这个女人不简单,他们没见过面,她却凭着声音就知道他是谁了。
他打了手势让人把她头上蒙着的布揭开。
强烈的节能灯地照射让她一下子不适应地眯起了眼。
此时在她对面的中年男人正仔细地打量着她。
好年轻啊。
他不由地暗暗惊叹,她看上去不像照片上那样有满二十的样子,根本的她就长了一张娃娃脸。
怎么可能是商岑岑?
对已下的结论他更加的肯定。
“你想问我什么?”
商岑岑微笑着看着叶孝正的脸。
“第一,你是谁?”
他抛出的疑问她毫不迟疑地回答。
“我不就是商岑岑。”
老于世故的叶孝正就像棋逢对手般的微笑。
“你不用来骗我,我不是叶涛那个糊涂蛋。”
掀起底牌,撕开骗局。
“商岑岑十年以前就死了。”
第 11 章
她的笑瞬间破裂了一下。
他注意到了,得意地继续。
“没有人知道这整件事情的真相。只有我知道。”
“当年的商漾漾不是死在疾病上,是因为她想要逃回叶家让叶涛把他的儿子接回去。”
“而且是找我帮的忙。不过就是那么巧,那辆车的刹车出了一点问题。”
“‘砰’,什么都结束了。她没有办法为叶家带去一个继承人。”
他十分遗憾地叹了口气。
“也只有我知道当时车上有两个人,不只商漾漾,她的妹妹也被解决了。”
叶孝正眯起了眼睛。
“所以你是谁?”
她一口咬定,死不改口。
“我是商岑岑。”
而他也并不执着于这个问题。
关键在于另一方面。
叶孝正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用力挑起她的头,往后扳着。行刑一样让她呼吸困难。
“我现在不满意你回答问题的态度,所以最好你下一个问题别骗我。”
她涨红了脸,感到窒息,他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带那个小子回来是要做什么?你有什么阴谋?”
她闭上了眼睛,拒绝合作。
“哼!!嘴硬是吧?给你点苦头吃,你就知道厉害了。”
果然,她吃到不是一般的苦头。
被绑在架子上用鞭子抽打整整持续了两天。
昨天因为得罪了另一个,所以今天出了新花样,小羊鞭上加了酒,抽在身上发麻过后就是钻心的疼。
一共是一百八十三下。
她数着,为了保持头脑的清醒。
他们不会真的让她死,她知道在没有得到答案之前他们会要磨掉自己的意志。
所以,她想尽办法不使自己沮丧,不让自己害怕。
大嘴会来的,他会想办法来救自己的。
她在心里一直对自己保证。
可是,商岑岑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看见房粱上居然有老鼠,同她一样落迫饥饿。
真是他妈的,叶孝正!!
她舔一舔自己发干的嘴唇,上面的血液已经被凝固了。
会不会就死在这里了?
叶春寒在斑驳的铁门外止住了脚步。
有人在唱歌。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
歌声不优美,听上去嗓子几乎是沙哑发糙,一点都没有所谓的悦耳动听。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唱得出歌的人真是不多。
于是推门而进的动作停了下来。
但是也没有离开,他依在门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