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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你为女来我为男-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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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瞬时凝结下来。

可不得不说,俞琮言如此冷凝的态度,却是叫俞宵心里,如同吃了颗定心丸一样,一下就定了下来。

有些事,比较隐秘不可对人言,俞岑言俞梓言还年轻,还不曾参与到其中来,俞宵肚子里,却是明明白白的,就好比自家跟容家的那些关系,就好比,俞斐那小子,到底是怎么落得水……

俞斐前脚落了水,后脚俞默言就死了,这么巧的事,俞宵心里要不犯嘀咕就真是傻了,之前俞琮言上门吊唁,他就觉得是无事献殷勤,等到后面俞琮言在上折给俞默言出头,俞宵心里更是上下起伏,完全摸不准俞琮言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果然为自己儿子出头,还是心虚在给自己打掩饰?

直到此刻,真正跟俞琮言面对面,看着俞琮言毫不客气冷淡生疏的态度,俞宵终于可以放下自己那一直猜忌的心思了。

是了,眼前这个男人最是表里不一,外面翩翩如谪仙,内里睚眦必报,因为自己当年对他们兄妹的咄咄逼人,这么多年来,便逼得自己仕途无望,一生只能窝在现在的位置上等死,他不会无缘无故给跟他有仇的俞默言出头,可若是为了俞家,那一切就都说得过去了。再恨自己,因为自己还姓俞就没有下死手,这些年,在外人面前一直维持着俞家表面上的和睦,为了家族的荣耀战战兢兢的男人,若是为了家族的颜面,为自己儿子俞默言出头,这也是很正常的,是吧……

哪怕是厌恶自己一家厌恶到了极点,可是为了家族的颜面,还是上折子奏请严查凶杀案,为俞默言出头,做了一切,面对他们的感谢的时候,却还不肯稍稍和缓颜色,根本不稀罕他们的感激——这样骄傲的人,自己,是可以相信的吧……

俞琮言已经站了起来:“要是二叔四弟五弟来就是为了说这些,那我已经听到了,我这边还有事,要是你们……”他做个手势,便要送客了。

俞梓言哼了一声,叫道:“那可就不打扰大哥了。”一边只叫着俞宵和俞岑言,“父亲,二哥,我们走吧。”

俞宵理都没理他,只是看着俞琮言:“大侄子,我有话要和你说!”

俞琮言并不感兴趣!“二叔,我这边真还有事要忙……”

“是关于默言的。”俞宵死死看着他,半点不肯退让,“关于他的死因,你、就一点不想知道?”

俞琮言站在原地,饶有兴致的打量了俞宵好一会儿,暗自评估了一番他的话的真实性,末了,偏偏头,笑了:“既然二叔这么说,那,我们去书房好好说说?”

俞宵欣然答应,之后,这两人在书房到底说了什么,谁也不知道,连俞岑言俞梓言都被留在了外面,两兄弟只知道,离开的时候,俞宵的脸色很不好,坐在车上,还一直大骂着俞琮言:“小狐狸崽子!”

待再问,俞宵却又颓然了身子:“只盼着,他能为我儿,真正讨回个公道才好……”

然后第二天,恰是小朝会的时候。满朝文武就俞默言之死,吵了个天翻地覆。天子脚下,犯下如此骇人听闻,官家子弟被害一事为其一,里头牵扯到的承恩公府林家,为其二。此两者结合一处,从朝会开始的第一句话开始,连太子,都不得暂避其锋芒。

他得避嫌!

御史台以御史大夫为首,八名御史联奏,字字血泪,痛陈林家林朗仗势欺人,以承恩公府的势力在天子脚下行凶,谋杀官家子弟,其心可恶,其罪当诛!

上一次因为西山围场之事被圈禁的二皇子残存势力上蹿下跳,指斥林朗如此,乃林家教子无方,以林三爷为例,有子如此,何堪再为朝廷命官?

“一家不扫,何以扫天下?教子已然如此,若交付百姓,岂不害人?!”

清流砥柱之中,亦有声音:“往日便常听闻林家小六公子性情活泼,不拘小节。如今方知这活泼却是无法无天,不拘小节却是罔顾国法人命。俞默言一案,骇人听闻,臣等却是不得不质疑,林朗一介白身,如何干有这般底气,在天子脚下,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矛头,直指着林家!

大抵历朝历代,这外戚,总是这般招人恨吧,满朝堂上,竟是群起而攻之,太子站在高台台阶之上,冷眼旁观,心下骇人:他却不曾注意,往日一直笑容满面,见到林家诸人称兄道弟的官员,却有这么多人,都对林家有意见!直如见了血的猛兽,恨不能在林家身上狠狠咬下一口肉来才好。

那他们,对他这个太子呢?

是不是,也只是表面上装着效忠顺从呢?

皇帝脸上的表情冷凝而漠然,面对着朝臣山呼一般的“严惩不贷”,点名叫了林大爷林三爷:“林朗为你林家子嗣,对于此案,你们可有什么要说的?”

林大爷手持玉芴,跪地却是高声喊冤:“臣敢问,顺天府还在严查此案,林朗如今不过嫌疑,便是顺天府尹郑大人也在闻讯之后放我儿归家……臣却不知,我家不孝子弟,怎么在众位大人口中,却已铁板钉钉的,成为了凶手了呢?”

皇帝咦了一声,问郑志远:“郑卿,林卿说的,可是真的?”

郑志远直言道:“回禀圣上,确是如此。林朗林六公子虽之前与死者有过争执,也放言定要讨回公道,但查案重行不重言,只因林公子说过那些话,便断定林公子为凶手,臣却以为不妥。”

刑部侍郎傅坚大呼:“虽是如此,但杀人动机林公子有,杀人机会林公子早早离开宴会也有,据我等知晓的,林朗可是好大的威风,荣威侯府的李家少爷便曾因为说了几句便挨了他好一顿打……如此无法无天之人,难道还没有嫌疑吗?”斜睨着郑志远,“嫌疑人按例当严格彻查,郑大人该不是没有上心吧?”

郑志远听得他这般阴阳怪气,也是变了颜色,怒道:“傅大人这话是何意思?严格彻查?大人是在建议我动刑吗?”也不等傅坚回答,他已是高声喝道,“且不说林朗只是有嫌疑,一切尚无证据,单只他身体虚弱,如何守得住刑法?到时候冤假错案,放过了真凶,傅大人,敢问你可对得起那无辜枉死的俞默言?”

傅坚大怒:“我何时说要严刑逼供了?”

郑志远一句顶回去:“那难道是我听错了你的意思吗?”

“你!”

眼看着朝会就要变成了那菜市场,皇帝一拍龙案,瞬时场面为之一静,众人伏倒请罪,再不敢啰嗦。

皇帝叹口气:“林卿家啊,傅大人认为,你家林朗嫌疑重大,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林大爷只跪在地上,背脊听得笔直,叩首之后,高声道:“臣有话要禀,皇上明鉴,我家侄儿林朗却有纨绔好玩的性子,平日惹出大小麻烦无数,可若说谋人性命,却断无此事!”

旁边有人冷哼出声,林大爷只作不知,接着又道:“如今众位大人皆认为林朗嫌疑重大,不过是因为林朗此前才与俞默言有过争执,此后更是一夜未归,在花街柳巷过了一夜,形迹可疑……臣这些日子仔细搜查,却发现,另有一人,比起林朗,更是嫌疑重重!”

话音落地,当下如一滴清水落入油锅,满堂皆是轰然。

傅坚大喝:“林朗乃是你林家子,你的话,如何可信?”

大理寺正卿董彦轻叹一声,出列高喊道:“林大人却不是单独行动,此一事,大理寺一直陪同,臣却是也略知一二。”

董彦是皇帝心腹,两朝元老,德高望重,他一开口,再不敢有人指摘林大爷偏袒包庇自家子弟。

皇帝拧眉问道:“你说另有嫌疑人?是谁?”

林大爷眼神往旁边武将之列慢慢移动,最后定格在破武将军张睿身上,张睿先前还有不解,猛然脑海一震,回过神来,便听得林大爷高声喝道:“臣查知,俞默言与破屋将军府张辰张大公子往来神秘,交情极厚,细查之下,张辰与俞默言,却还有私下合伙行商贾事,往来南北货,利润丰厚,更有小厮作证,此两人,有断袖龙阳之好,臣斗胆有辱圣听,可想起俞默言死时身上浑身青紫,却不得不作此推断,不知此事,可与张公子有关?”

“……”

满堂寂静!

第一百三十章

追查杀人凶手,一般看得什么?有无杀人动机,有无杀人机会,杀人手法为何,再看有无人证物证。

要说俞默言这个案子,人是被杀后抛尸的,发现尸体的地方血迹不多,很明显不是第一现场,不定是被人从哪儿扔过来的。俞默言身上只普普通通穿着的衣服,甚至因为被人……里面亵衣粗粗随意裹了亵衣,外头罩上外衫就完事了,根本没留下什么,更不要说指认凶手是谁了。

这种案子,但凡死的人是个平头百姓,发生的地方不是皇城,嫌疑犯又不是那么个招人恨,仇敌一大堆的,本很可能就是一桩无头公案,不过叫人议论上两天,回头也就只是衙门里厚厚一堆公文里的其中一份罢了。

偏林家身后站着个太子,本身武功立家就已惹眼,还是外戚,林朗惹得麻烦也多,可不就引起了众人围剿?还有俞琮言,俞家被人打了这个大一个耳光,他却是不能就此视若无睹,连日上折不断,更日日去了顺天府查探消息,也不知道哪儿传出来的消息,俞琮言为此都跟林家急红了眼,落在有心人眼里,可不更要掀起了九重巨浪来?

碍着承恩公府,林朗不曾被关押收监,可却常有顺天府带过去叫问话,人人只道他定是凶手无疑了的,口口相传,流言之下,竟是好些人都信了这就是事实。

有心人一堆,轻信传言的一堆,两堆人马扎一块儿,朝堂上就发了难,对着承恩公林家就是好一通的指斥,谁知闹得正凶,峰回路转的,林大爷却是说出了个新的嫌疑犯来。

不是普通人,同是官宦子弟,破武将军张睿的长子,京中也算小有名气的张辰。一石惊起千层浪,满朝文武俱皆哗然。

张睿自是第一个跳起来反对的,铁青着脸怒道:“林大人,我敬你是上官,平日为国为民,可你也不能为了袒护你家子弟,便把屎盆子往我家头上扣。我儿得罪你什么了,你却要这般冤枉他?!”

张辰的名声却是比林朗好了百倍不止,张睿跳起来后,更有好一群人便为他辩护:“张辰此子,守重持礼,翩翩佳儿,如何能行此般事,林大人,莫不是其中有甚误会?”

话虽如此说,可里头怀疑的意味,已然很明显了。

林大爷只不说话,只是从袖中掏出本册子,递给了一旁的小黄门。小太监略识点字,看见的却是账本,心下一跳,忙忙呈了上去,皇帝翻过几页,原还有些漫不经心,等到看到一行字,双眉便竖了起来,越翻到后面,越是恼怒,冷笑一声,狠狠便把那账册直直冲着张睿就砸了过去,只中途无力,掉落在了地上,可朝中文武还有什么看不出来的,定是那账册不对,惹得皇帝动怒了。

果然,下一刻就听得皇帝连连冷笑道:“好,好啊,好一个翩翩佳儿的张辰,如此这般多的人夸赞有加,果然是个人才!”眼见着朝臣噤若寒蝉,皇帝便喝令着张睿自己去看,怒道,“我倒不知道,一个白身小儿,竟有如此手段,竟是交游广阔,连江南盐道,漕帮小儿,可是交情熟络,如此这般人才,不入朝为官,岂不可惜了他的一身才华?”

江南盐道私盐泛滥,京杭大运河漕帮护送南方税粮入京,一盐一粮,两种走私,乃历年朝廷屡禁不止的恶行,国之藓疾。

百官听得江南盐道、漕帮几个字眼就已心头狂跳,等到皇帝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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