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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大概忘记了一件事,就算不论与金的约定,你现在依然是属于我的收藏品,这一点不会改变。所以,我有权决定你的去留。”相对于我的激烈态度,库洛洛倒好像并不太在意。
“鬼才是你的收藏品,你以为我稀罕。”明明是你逼的,现在倒说的好像是我倒贴的。
“这不是你能决定的,好吧,我们不谈这个,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想离开鲸鱼岛?”库洛洛好像不想在关于收藏品方面参与过多的讨论,转而好奇于的提问。
“我为什么要离开鲸鱼岛?”深呼一口气,将疑问的皮球踢回去。
“去找他,会想出去外面的世界,出去探险!因为你是他的孩子不是吗?和他一样。又或者是去找他要生活费。”后面的语气明显的不自然。
“我很好奇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听你的口气好像对他很了解。”
对面的库洛洛只是耸耸肩,显然不想予以回答。不过,我也不在乎。
“库洛洛,我不想走别人为我选好的道路”
嗯……突然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
显然,我现在才发现,其实我和奇牙很相似,他是出生起就被决定好了自己的未来要走的道路,而我,显然也是如此。
成为猎人,去找爸爸。
我的人生应该由我自己来决定。
“成为金·富力士的儿子这一点,如果能选择的话我就不会站在这里跟你说话,很遗憾我没有选择。我是他的儿子这没有错,可是不代表我就要走他走的路。虽然我现在已经是一个猎人,但是,这并不代表我需要去找他,他有手有脚,想回来就自然回来。”
“小孩子常见的叛逆心情”库洛洛插嘴
“这不是什么该死的叛逆,一个在你十几年的人生里从没出现自称是你老爸的人,突然的冒了出来,留下点该死的线索,就只是为了让你去找他。”
“他难道没有想过责任吗?一个父亲应负的责任。”
说完这些话,有些情绪失控的我透过窗外看着天空,阳光耀眼的刺目。
库洛洛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不知想些什么。
“为什么要留下?”不知过了多久,库洛洛终于抬起头,直视我的双眼。
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照在库洛洛身上,也照在了我身上,很温暖,也平息了我内心的急躁,幸福的感觉涌动着,满满的心。
“因为这是我的家。”
“呵呵……我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把自己的弱点说出来还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因为在怎么隐藏也不可能藏的住,你不是早就发现这一点了吗?而且,这也不只是弱点,同时也是变强的理由,那种拼命想保护的心,当然,我是不会指望一个强盗头子明白的。”
“如果守护不了哪?”库洛洛站了起来,头上的崩带随着起身的动作而掉落,不失优雅的同时却散发出令人发寒的气魄。
“我要这个世界陪葬”心中隐藏起的一面出现裂痕,涌出利爪,寒气逼人,阴郁的将冷漠埋藏在眼下,不同于库洛洛的霸气,却也不输于库洛洛的气魄。
“你和金还真是不大一样”库洛洛留下这句话后就离开了。
风轻轻吹过,看着离开的船。
库洛洛自己走了,而我留了下来。虽然好奇库洛洛为什么会同意我留下来,但是,深知好奇心杀死猫的至理名言,我选择沉默。
现在回想起与库洛洛最后的交谈,与他的针锋相对,还有最后暴露出的毫无掩饰一面。那应该是恐吓吧,或者又是一种暗示,暗示库洛洛最好不要动鲸鱼岛上人的脑筋……
什么时候起能正面对着库洛洛而不会因为他是幻影旅团的团长身份而害怕了,又是什么时候起能和他和平的交谈的了,好像是因为金的关系,潜意识里明白库洛洛应该不会伤害自己,至少在鲸鱼岛上不会,我当然没有天真的以为自己是特别的,这主要是金的功劳,因为库洛洛不想给旅团带来一个强大的敌人。
不过这样很好,至少我能理智的思考而不是单纯的害怕,被漫画影响的太深也不好。
不过,大神是不是看我太闲,刚送走个蜘蛛头还没一个星期,又送来了两个祸害。
“臭小子,竟然把我自己一个人丢在那里,混蛋”摸着头上被敲的几个包,看着面前拿着手提行李的雷欧力和旁边一副揍得还不过瘾的奇牙。
“你们怎么会来?”
不其实我想说的是,鲸鱼岛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开放了,竟然一个两个的都给我蹦跶出来了。努力压抑住额角突起的青筋看着眼前的这两位。
“我一直在天空斗技场,也碰到你说的那个叫云古的家伙了,对了,小杰,我有遇到西索,不过他一直在问我你的事情。你不会哪里惹到他了吧?”
“别开玩笑了,碰到他只会倒霉运。”那个变态。
“难道不让我们进去吗?”雷欧力提着箱子站在门口看样子很累。
“进来吧,你们两个怎么会碰到一起了。”将身子避开一边,让他们进来。
“我在买手机,正和老板杀价,这小子突然出现我面前。”
雷欧力坐在沙发上,将手提包放在一边,接过我递给他的水,一阵猛灌。
“我一个人在天空斗技场无聊,就出来转转,结果就遇上他了。”
“对了,奇牙,雷欧力。你们考试完成了?”
奇牙比了个OK的手式,雷欧力却只是垂着头。
“雷欧力?”记得漫画里雷欧力只学会了缠。
“勉强过关”
“勉强过关是什么意思?”
看到雷欧力不想说,我也就不问了,“好吧,那你们是什么系的。我先说,我是变化系的。”
“小杰,你竟然是变化系的,我还以为你是强化系的哪。不过,我也是变化系的”
“你是在间接说我没大脑?”
“我是强化系”雷欧力在旁边插嘴
“……”
沉默了片刻我问道:“你们两个来找我有什么事?”
雷欧力看奇牙不说,转过头来对我说:“酷拉皮卡失踪了!”
“家里来客人了?”从外面回来的米特阿姨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米特阿姨,他们是和我一起参加猎人考试的朋友。”
将他们彼此介绍以后,我就领着他们来到我的房间。
“什么时候失踪的?”我先发问
“我已经一个星期都无法跟他取得联系了。”雷欧力抓了抓头发说道
“有没有可能是酷拉皮卡的工作需要保密?”
“那他应该会先通知一声啊,可是,突然就没有消息了,电话也打不通。”
“那你想怎么样?”我问雷欧力
雷欧力看了看我和奇牙后,说:“我想去友克鑫找他。”
我看了看一直在旁边没说话的奇牙“你哪?”
“反正也无聊就顺便陪着去一趟。”
“那你们来找我,是希望我和你们一起去”
两个人一起点头
“抱歉,恐怕我不能答应”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竟然是雷欧力。
雷欧力不敢相信的大吼道:“小杰,那是酷拉皮卡,他现在失踪了,生死不明,你竟然说不去?”
“为什么?”奇牙冷静的多
“我有我的理由。”
“什么理由比酷拉皮卡的命更重要!别忘了,他所背负的是什么,他现在很有可能有生命危险。”雷欧力反问道
“我不想找麻烦,因为我不想我的家人有生命危险,落得和酷拉皮卡一样的下场。”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却成功的让雷欧力闭上了嘴。
“小杰,你变了。”雷欧力半张着嘴,半天才说出这几句话来。
“不,我没变,这才是真正的我”
“可是,当初猎人考试时,你明明不是这样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想太多了雷欧力。”
“你真的决定……”奇牙还想说些什么却突然住了口,我有不好的预感转过头去。
答案永远不变
“米特阿姨……”米特站在门口,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放着几杯果汁。
我赶忙起身,走到门口接过托盘,放到桌上,分给雷欧力和奇牙。
“我上来给你们送果汁。”米特并没有走,而是坐在了我的旁边说:“小杰……”
“米特阿姨,我们不需要别的了,你快下去照看生意吧,婆婆一个人忙不过来的。”站起来努力将米特阿姨往外推。
“小杰,不用担心我们。”在门口米特转过身来对我说。
“……米特阿姨”我低着头
“小杰”米特弯下腰,手抚着我的头,轻轻的说:“朋友需要帮助的时候,我希望小杰能去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帮助他。我不希望我养大的孩子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
“小杰答应我永远陪着我,我很高兴,我也相信。但是,我不希望这个约定成为小杰的负担。我不希望小杰出去去冒险,做危险的事,但我更不希望小杰成为一个软弱的人,一个不能承担责任的懦夫。我和婆婆会在鲸鱼岛上等你。”
听到懦夫这个词时,我眼前闪现了一个人的影子……金,从猎人的角度他是个值得人尊敬的强者,但是,从家人的角度,他的确是一个懦夫。
一个不敢承担责任的懦夫,一个没有勇气回家的懦夫。
现在的我不敢离开鲸鱼岛,不敢去证实那些既定的命运,难道也是懦夫的一种表现?
绝不。
抬起头来,微笑着对她说“米特阿姨,我朋友的名字叫酷拉皮卡,我们现在联络不到他了,所以,我会和奇牙他们一起去找他。我会尽一个朋友的最大能力去找他。但是,我也绝不会将自己处在危险之中的。”
米特阿姨欣慰的笑了。
而我们在吃完米特阿姨做的丰盛午餐后,辞别了米特阿姨和婆婆,和奇牙还有雷欧力乘坐在离开鲸鱼岛的船上。
好吧,既然逃不掉的命运,那就享受吧。
“奇牙,你还记得我离开的时候对你说的那句话吗?”站在船头,望着越来越远的小岛,我问奇牙。
“哪句?”
“生活就是享受,如果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好了,不记得了吗?
“记得”
“所以,我们现在要开始好好享受生活了。”
“我们现在一起去找酷拉皮卡?”雷欧力在旁边问道。
“是啊,找酷拉皮卡”
去见证酷拉皮卡的死亡。
“不过,有一点我要说清楚的,虽然我跟你们出来了,但是我的初衷是不变的,只要没有生命危险我是可以帮忙,但是,一旦达到某种界线我就退出”我郑重的告诫雷欧力。
“我同意。”还没等雷欧力反应,奇牙也表态。
“奇牙,你家里应该教育过你面对无法战胜的对手,什么是应该做的吧”
“对无法战胜的对手敬而远之”奇牙利落的回答
“可酷拉皮卡会死,我们是他的朋友,难道要见死不救。”雷欧力不敢相信的问
“为了朋友,无谓的牺牲吗?明知道敌人的强大,明知道去了只是送死?”我反问道。
“雷欧力,别太天真了。我不可能让我的家人伤心,奇牙也不可能真的违抗家里的命令,去冒险。难道,你刚当上猎人,梦想只差一步,这么死掉真的甘心?”
“可是,那些人杀了他的全族!”
“我知道。”
“那你还……”
“那你想让我怎么样?去和他一起送死,热血一场,然后在轰轰烈烈的死掉?”
“可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