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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忻愿落枫0608
【由文,】
第一章 盈盈一水间
第二天一早,宛颐来芷茵的的房间找芷茵,不想推开门竟然看到柏苴睡在芷茵旁边。
这时芷茵和柏苴也被开门声吵醒了。
宛颐看到这一幕惊慌失措,马上关上了门,在门外说了一声:“我什么都没看见!”
芷茵和柏苴也很惊慌,柏苴连忙道歉:“对不起,我昨天喝多了!”
说完,柏苴也忙走出了房间。
宛颐刚要上马车去山庄,就被柏苴拦下了。
宛颐从小就是个很保守的女孩儿,看到刚才那一幕,不禁脸红心跳。听到柏苴叫自己,双手捂着脸说:“我都说我什么都没看见了!”
柏苴:“不是,你误会了……我是想说,我们一起回山庄吧。”
宛颐把手从脸上拿了下来,“哦。”
一路上,两个人都一言不发。
眼看快到了,柏苴说:“一会儿我会向弟子们介绍你。今天讲解完毕之后,我会让文珍在在那棵槐树下等你。我跟他说,是建溪有东西让你带给他。”
终于到了山庄的大厅。
柏苴:“这位是清吟堂的沈宛颐沈师叔。”
宛颐:“大家好,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我会给大家讲一讲铸剑谱里的精髓。实践非常重要,所以以后我们相处的大部分时间都会在铸剑炉旁。这是一件很辛苦的任务,不过,我想能来到的这儿的,都是紫翊堂的精英。希望大家不要辜负林老堂主对大家的信任。同时,将来你们铸造出的兵器除了呈给当今圣上供赏玩之用,还会给将士们充当上阵作战的武器,一定要小心谨慎。好了,今天我先给大家讲一讲兵器的分类……”
这第一讲还算顺利。其实,宛颐很紧张,私下里排演了好多次。
结束之后,宛颐来到槐树下等文珍。可没想到突然吹起一阵风,将自己的丝帕吹了起来,挂在了树枝上。宛颐觉得找别人来帮自己拿下来身份丢脸,看到旁边有个梯子,就自己把梯子架过来,爬上梯子够丝帕。没想到突然又起了一阵风,将梯子刮到了,宛颐只能死抓着树枝。
宛颐就这么被挂在了树上。
都已经这样了,宛颐也顾不得丢人了,大声求救:“救命啊!救命啊!”
柏苴正好走了过来,莫名其妙地看到宛颐抓着树枝不下来。
柏苴:“沈师妹!你怎么了?为什么不下来?”
宛颐:“林师兄!快救救我!我快坚持不住了!”
柏苴:“你不会轻功吗?飞下来就好了。”
宛颐:“我真不会呀!”
柏苴心想,“清吟堂的二小姐怎么可能连最基本的轻功都不会?”
宛颐:“我松手了!”
柏苴还在犹豫着,宛颐就掉下来了
柏苴:“沈师妹!你没事吧?”
宛颐没有回答,柏苴见状立刻抱起宛颐去了医馆。
大夫看过后说宛颐没什么大碍,回去休息休息就没事了。可是宛颐还是一直不醒,柏苴心想:“这可怎么办?昨天发生那样的事,今天真的不想见芷茵。”
这边,芷茵在房间里算账的的时候又想起了早上的一幕,心情很复杂。突然听到隔壁有声音,芷茵就去隔壁看了看。
芷茵一边推开门一边说:“宛颐,这才什么时辰,你怎么就……?”正看到柏苴把宛颐抱上床。
柏苴回头一看,竟然是芷茵,忙说:“原来你在啊?”
芷茵看到这一幕难免误会,“要是我不在你想干什么?我打开后门是为了方便宛颐进出的,不是让你做这种事的。”
柏苴:“不是,沈师妹她受伤了,人事不省,让我怎么办?”
芷茵:“借口倒是多得用不完呢。一天这边,一天那边。真无耻!”
柏苴:“你照顾她吧,我先走了。”
芷茵:“别呀,就当我没看见,你们继续吧。”
芷茵把柏苴往床上一推,撞到了宛颐,宛颐总算清醒了。
芷茵:“这回要对宛颐专一,别再胡乱爬上别人的床!”
柏苴:“我都已经解释过昨天我是因为喝多了!”
芷茵:“宛颐家世正旺,她姐姐又要和叶家联姻了,比我这个家道中落的前妻对你更有价值!”
柏苴一听这话,负气地说:“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很多年没见沈师妹了,昨天见到她是就惊觉她何时变得这么漂亮了。沈师妹,明天我们去听戏吧。为了掩人耳目不从山庄一起出发。你先回来,我晚上来接你。就这么定了!”
宛颐刚醒,还很混乱,完全没搞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还没等宛颐问明白,柏苴就转身离去了。芷茵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宛颐看两个人都走了,自己的头又疼得厉害,就继续睡了。
第二天一早,宛颐还和往常一样很早就起来梳妆打扮。
要论长相,澄雪,芷茵和宛颐的的亲姐姐碧萦都远在宛颐之上。正是因为这样,宛颐为了让自己在她们面前不自卑,每天都很精心地装扮自己。衣服和发饰都要每天换一套。
这时,芷茵推门进来了。
芷茵:“今天晚上的时候我可能要和铭羽谈些事,会晚些回来。你和柏苴玩儿得开心点儿。”
宛颐:“铭羽?是赵铭羽吗?”
芷茵:“对。他认识一个钱庄的老板,想介绍我们认识。”来到山庄,宛颐见到了柏苴。
宛颐:“昨天真是太丢人了,我……”
柏苴:“哦,昨天我去槐树下本来是想告诉你,汪师叔派文珍出去办事了,得明天才能回来。”
宛颐:“恩,这样啊。”
柏苴:“今天晚上,还记得吧。我会去慕欣阁接你。一定要等我。”
原来,柏苴早就知道晚上芷茵要和铭羽去听戏谈事,所以才故意也带宛颐去同一家戏园听戏。
第二章 雨中自燃
柏苴按时接宛颐去了戏园。
两个人找地方坐了下来,宛颐猛地一抬头头居然看到了芷茵坐在左前方。
柏苴的心思根本没在听戏上,一直注视着芷茵。
宛颐明白了,柏苴找自己听戏是假,不放心芷茵是真。宛颐心里不由自主地滋生了一种失落感。
戏听到一半,那个钱庄老板离开了,芷茵和赵铭羽也跟着离开了,柏苴也立刻跟了出去。
宛颐见柏苴根本没有顾及自己,虽然有些生气,但也觉得无可奈何,只好继续听戏。
戏听完了,宛颐和大家一起退场。可是刚走到门口,天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宛颐本想冲出去一路跑回家,可是雨实在太大了,宛颐刚冲出去,就又退了回来。
这时,柏苴突然拿着伞出现在了宛颐身边。
宛颐有些惊讶:“你不是走了吗?”
柏苴:“是我说要请你听戏,怎么能不送你回去?我本来想买两把伞,可是卖伞的地方只剩这一把了。”
宛颐:“一起打吧。”
就这样,柏苴和宛颐打着一把伞回去了。
宛颐心里有点小感动,转头看了看柏苴,却发现柏苴一直把伞倾向自己这边,而他的左半边都浇湿了。
看到这儿,宛颐心里突然觉得很暖,对柏苴莫名的好感在宛颐的心里悄然滋生……
是的,宛颐的爱情就是这么在不经意间降临的。第二天宛颐没有看到柏苴,莫名的失落感又随之而来。可她没想到的是,还有更糟糕的情况等着她。
原来,上次宛颐从树上掉下来的事已经传得人尽皆知。弟子们一听说这位沈师叔武功这么差,就表现得极为不尊重。宛颐说话的时候,有的甚至在嬉笑打闹。
宛颐:“安静,大家安静一下!”
一个弟子喊道:“师叔,您让我们安静是想给我们讲讲如何挂在树上吗?”
话音刚落,其他弟子就哄堂大笑。
宛颐非现场难为情,本想拿起一件兵器敲敲台面让大家静下来,可她忘了炉子已经点燃了,
兵器放在上面早就发烫了。宛颐的手烫到了,发出了一声尖叫。
弟子们对这一幕置之不理,该干什么干什么。
宛颐觉得很尴尬,一边把手伸进冷水里一边说:“你们别笑了!”
正在惊慌失措之际,一个少年走了过来,“沈师叔,您不要紧吧。”
宛颐抬头看了一眼这个少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时柏苴也来了,“你们在干什么!”
弟子们一看是柏苴来了,立刻安静了下来。
柏苴:“我才一会儿不在你们就这么给紫翊堂丢人!沈师叔是咱们的贵客,又是传授你们本领的老师,你们这样像话吗?”
宛颐一看柏苴责骂弟子,立刻说:“林师兄,你别怪他们,都是我不好,没能力管他们。”
柏苴:“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文珍,你带沈师叔去休息休息。”
宛颐这才意识到原来这就是文珍。“几年不见,文珍已经长成一个仪表堂堂的英俊少年了。怪不得他会上来帮我,原来他还记得我。”
柏苴给宛颐使了个眼色,示意让宛颐趁机跟文珍把要事说了。
文珍和宛颐在槐树下坐着,宛颐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文珍。
文珍沉默了许久,宛颐决定先打破沉寂。
宛颐:“澄雪只能靠你了。她没有要你继承白馨堂之后再传位给她的意思,她……”
文珍:“那些都是后话,我会尽力的。堂姐对我那么好,这也许是我唯一报答她的机会。”
宛颐:“就是说,你答应了。”
文珍:“这……是建溪的主意吗?”
宛颐很疑惑地问了一句“什么?”
文珍:“没什么。”
宛颐:“今天晚上你就到威夷山半山腰那个亭子等我吧。”
文珍:“恩。”
文珍一边往回走,一边回想起了往事。
澄雪在练功,文珍在一旁看得入迷。
建溪走了过来,“你在做一件没有结果的事情。”
文珍:“我心甘情愿。”
建溪:“可我不想看到你日后痛苦。”
文珍买了澄雪喜欢的点心,却看到建溪将澄雪拥入怀中。
傍晚,建溪正要回清吟堂,文珍拦住了他。
文珍:“你也在做一件没有结果的事。”
建溪:“虽然我也比她小,但我们是一个世界的人。”
文珍:“你说过你不喜欢绝顶聪明的女人。”
建溪:“我是不喜欢她,你心里明白,我是为了谁。”
文珍:“建溪,我只希望和你是永远的好兄弟。”
建溪:“你刚才说的对,我从以前到现在都在做一件没有结果的事。”
文珍:“如果你不是因为爱她而爱她,请你别伤害她。”
建溪:“她是你爱的人,我怎么会伤害她?”
想着想着,文珍犹豫了……
宛颐正要回去,柏苴向她走了过来。
柏苴:“我已经教训过他们了,你别放在心上。”
宛颐:“是我该自责才对,刚来就把自己的威信全输没了。”
柏苴:“我一直很好奇,你难道不会轻功吗?”
宛颐:“我确实从小就在修练内功。可是在我姐的光环下,爹娘觉得我没有天分。我一赌气,就说我不想学了,然后就整天都在炼剑炉旁边跟着叔父学习打造兵器。其实,我还一直期待着爹娘有一天突然想起来又要教我,我能给他们一个惊喜,每天都在偷偷修炼内功。只是,他们只顾着叫姐姐,早就把我忘了。所以,别说轻功了,就是基本的剑法,我都不怎么会。”
柏苴:“那,你可以让碧萦教你呀。”
宛颐:“你和我姐在一起的时候她没跟你说过吗?我们…一直相处的不太好。”
柏苴:“没有啊,她只告诉我说你是个很善良的女孩儿。”
宛颐:“看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
柏苴突然握住宛颐的手,宛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