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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颐:“不是,是我。我刚说出口就后悔了,等着柏苴来追我。可是,我等了好久他都没有来。他好像一点都不想挽回。”
文珍的表情很复杂。
晚上回到慕欣阁,宛颐赶紧看了看鸽子有没有带来什么纸条。
宛颐希望柏苴能让信鸽传来道歉的消息,就这么在窗前等了一夜。
第二天,宛颐在山庄一直没有看到柏苴。
宛颐:“文珍,你舅舅他是不是病了?还是有急事出去了?”
文珍:“他哪儿也没去,只是在躲着你。”
宛颐面露失望的表情,又哭了。
文珍看到宛颐又哭了,拉着她出去了。
宛颐:“去哪儿?”
文珍:“带你去骑马。”
两人来到马场,文珍牵了一匹对老板说:“这是押金,借我两个时辰。”
文珍自己上了马,一下子把宛颐也拉了上去。
宛颐有点害怕,“等一下,我没骑过马,现在也没心情学。”
文珍:“没要教你,我带着你骑。”
宛颐:“我害怕,掉下去怎么办?”
文珍:“我不是在后面吗?我抱着你,你掉不下去!”
就这样,文珍带着宛颐骑了好久的马。
随着马儿的奔腾,宛颐的心里舒服多了。
那一天,宛颐傍晚没有去凉亭等柏苴,而是在马背上度过的。
文珍喊道:“现在还难过吗?”
宛颐:“难过!但是不那么难受了!我才发现骑马能让人的心清爽不少!我感觉以前都白活了!”
……
晚上练完了功,文珍突然说饿了,带宛颐去了一家酒楼。
宛颐:“这家店居然这么晚了还没有打烊。”
文珍带宛颐去了一间厢房,“这家店开一夜,我下去点菜,等我一下。”
文珍去了有一会儿了,见文珍还没回来,宛颐有些坐不住了。
没想到这时,柏苴居然进来了,一边进来一边说:“文珍,你这么晚了……”
两个人看到彼此都很惊讶,也马上就反应过来是文珍想给他们创造和好的机会。
柏苴:“如果你不想看到我,我这就走。”
宛颐:“你就那么厌烦我吗?厌烦到一看到就想离开的程度。”
柏苴:“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宛颐:“你怎么能这样?一句想挽回的话都不跟我说。看来,你想跟我分手想了很久了。”
柏苴:“决定权在你手里。如果你想离开我,我没有资格阻拦,也不该阻拦。我的阻拦,可能会成为你日后怨恨我的理由。”
宛颐:“我说过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后悔!为什么你还要这样?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
柏苴走过来拥抱了宛颐,又拿出手镯重新戴在了宛颐的手上。
宛颐本来很欣慰,可是看到了门外的文珍,心里莫名的一颤。
文珍看到两人和好了,默默地转头离开了。
看到这一幕的宛颐却莫名地流泪了。
柏苴送宛颐回慕欣阁。
宛颐:“好了,送到这儿就行了,你快回去吧。”
柏苴:“明天见。”
柏苴走了几步,回了一下头,竟看到宛颐还在目送自己。
宛颐看到柏苴回头了,笑着跟他摆摆手。
柏苴继续往回走,心里却五味杂陈。
柏苴从不知道,每一次的分别,宛颐都那么依依不舍。
其实,今天一整天柏苴心里也很难受。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已经这么在乎宛颐了。这也是他刚才离开之后又回头的原因。尤其是看到宛颐在自己离开之后还在目送自己,柏苴更加确定了对宛颐的那份感觉和感情。此刻的柏苴不仅动心了,而且用心了……
第二十二章 爆笑的对决
这天,宛颐上早课的进来的时候发现大家都站着,且一言不发,和之前大相径庭。
宛颐:“你们,这是怎么了……”
弟子:“我们吃饭的时候开了几句玩笑,被师叔看到了。他要我们以后只许站着吃饭,平常铸造兵器,干活,练功的时候都不许说话。他还给我们定了好多其它规矩。”那名弟子拿着一张纸递给了宛颐。
宛颐一看,“这么多……我在这儿呢,你们先坐吧。站着那么累也记不住我说什么。”
这时柏苴过来了,“都给我站着!你们还好意思跟沈师叔说这些!也不怕人家笑话。”
宛颐:“是我的问题,他们站着我紧张,看在我的面子上就让他们坐下吧。”
宛颐给柏苴使了个眼色,柏苴跟宛颐出去说话了。
宛颐:“你怎么了?谁又惹你了?”
柏苴:“没人惹我,就是他们是在太不像话了。”
宛颐:“你自己看看你定的这些规矩,照这么下去,他们全都得累病了。”
柏苴:“紫翊堂的弟子不是那么好当的,这只是暂时的,我只想让他们收敛收敛。”
宛颐拉着柏苴的胳膊,撒起娇来,“那至少,在我的课上,让他们坐着吧。”
柏苴:“你以为让他们坐着他们才能安心听你讲什么,可你不知道他们一坐下经历就不集中了,满脑子想的都是别的。”
宛颐:“哎呀,拜托了,他们都站着我也进入不了状态,你就当为了我。”宛颐继续摇晃着柏苴的胳膊。
柏苴:“那你别告诉他们我同意了,就说是你想让他们坐着,让他们随时提高警惕,要是听到我的脚步声就全站起来,这样他们还能紧张一点。”
宛颐:“知道了知道了,你最好了。”
几天下来,弟子们都是苦不堪言。文珍晚上练功都练不动了,可是柏苴还是没有要解禁的意思。于是,宛颐想出了一个办法……
柏苴经过,看到大家都坐在饭厅里不动筷子,就进来看看怎么回事。
柏苴:“你们都坐在那儿干什么,都什么时辰了,还没吃完饭。”
宛颐走了过来,“你规定每次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必须一起动筷子,不可以先来的先吃,要每天的值日班长来宣布开饭,然后继续他今天的监督任务。可是,今天的值日班长上午被汪师叔叫去陪他看大夫了,到现在都没回来,所以,没他的宣布大家不敢动筷子。”
柏苴:“行了,吃吧吃吧。”
大家都起了筷子。
柏苴经过偏厅,发现大家聚在一起,就进去看看大家在干什么。
柏苴:“我没通知集合开会呀,没有我和汪师叔你们聚在一起干什么?”
宛颐走了过来,“你规定铸造兵器,干活,吃饭的时候都不许说话,的可是这么多人生活在一起一定得有交流呀,所以我给他们开个小会讨论一下怎么解决说话问题,看看要是实在有想说的话该怎么办。其实,我想出了一个办法,每个人准备每天准备一张纸,要是有什么想说的话当时不能说就立刻跑回房间写在纸上,等晚上睡前半个时辰自由时间再说。”
宛颐这一番话把柏苴弄得哭笑不得,弟子们也在低下偷笑。
柏苴经过正厅,看到弟子们坐在椅子上趴着,宛颐又站在前面。
柏苴:“这又整的哪一出儿啊?”
宛颐:“你说每七天要评出一个表现最差的人接受惩罚,可是我想要是投票的话收拾纸条的弟子可能会根据笔迹看出谁选了谁,这样就容易是他们之间心存嫌隙。要是打击报复这种现象发生可就不好了,所以我决定投票的时候让大家全都趴下,有我来年每个人的名字。比如说我念到文珍的名字的时候,想投给他的人就趴着举起手,当事人和其他人都趴着,就不会有人知道谁投给了谁。”
柏苴实在忍不住了,笑着说:“行了,我宣布,现在开始解禁,那些规矩没用了。”
弟子们轰的一下都起来了,围着柏苴说:“谢谢师叔!”
柏苴:“谢谢你们的沈师叔吧。”
大家都笑了。
傍晚时分,想起宛颐做的那些事儿,柏苴又笑了,“你怎么那么可爱啊?”
宛颐:“你才发现啊。”
柏苴柏苴看着“可爱”的宛颐,心想:“你知道吗?你姐是第一个敢挑战我的女人,那时候每次我们俩的每一次的对决都那么的淋漓尽致。也正是那一次次的对决让我渐渐爱上了她。可是你,对你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哪怕是你的无理取闹,我都得照单全收。”
宛颐好像知道柏苴在想什么,自己心里也想:“我也是。明明很危险的事情,可只要在你身边,一切都变得那么诱人。你的温度,你的声音,让我什么都看不清楚。”
另一边,由于广奕已经入赘到了清吟堂,澄雪之前的计划不用继续进行了。为了掩人耳目,建溪去找了白馨堂的总账房先生,谈了一些关于账上的事情。
就是这么不巧,赵妈,广奕的乳母来找账房先生还预支的工钱,正好听到了一些片段:
建溪:“你也知道,之前做的那笔绸缎生意旨在让叶广奕掉进那个圈套。既然现在他放弃了这边去做清吟堂的药材生意了,这笔绸缎买卖就回绝了吧……”
赵妈在门口听了好久,从建溪和账房先生的谈话里,赵妈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广奕最近几年屡屡犯错,而且和叶堂主的关系越来越差,甚至自甘堕落,自暴自弃。
听到建溪要出来了,赵妈马上跑开,没想到一着急把要还的碎银子洒了一地。
建溪听到声音,立刻追了出去。
赵妈虽然是广奕的乳母,可是也在叶家十多年了。澄雪之前一直和广奕关系很好,和赵妈的感情也自然不错。
赵妈一路跑到了叶堂主的房间,建溪心想不妙,追上去,硬把赵妈拉回了房间。
回到赵妈的房间,建溪本来只是想劝说赵妈不要把事情说出去,可是拉扯之间,赵妈的头撞到了门旁边的钉子上……
建溪从小身体不好,武功也一般,这算是他第一次杀人吧,而且还是误杀。
建溪当时也惊呆了,不知所措。
澄雪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尸体,又看了看建溪。
澄雪的眼睛红了,低下了头,“赵妈为了和小偷搏斗,受伤身亡。”
建溪:“你相信我?”
澄雪又抬起了头,“我知道,你不是害怕杀了熟人,而是害怕被冤枉。”
建溪:“对不起,我知道,你和她感情也很好。错了就是错了,我应该付出代价。”
澄雪:“不,不。建溪,你吓坏我了。魔鬼我一个人当就够了,反正我都要下地狱,也不差这么一回。可是你不行,你是好人,你是好人,你都是为了我。都怪我,我不该把你拖下水,让你帮我做这么多错事。赵妈,你要恨,就恨我吧。”
建溪一把抱住澄雪,吻了她。
这是建溪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想保护一个女人的感觉,想亲吻她的感觉。
建溪:“不怪你,这一切都是我愿意的。”
第二十三章 两边都是一言难尽
沈堂主的五十大寿到了,清吟堂要好好办一办。虽然紫翊堂买下毓兵山庄之后沈堂主和林堂主的关系缓和了不少,但碍于前一段澄雪计划的那件事,柏苴没有去。林堂主通知文珍直接和宛颐一起回去,提前到白馨山庄看看大伯和堂兄,到寿宴那天再随自己一起去贺寿。
宛颐离开的这短短几天,再次让柏苴发现宛颐在他心里的位置已经这么重要。宛颐的脸庞几乎每时每刻都浮现在他的脑海里。没事的时候,柏苴在街上闲逛,就不知不觉走到了慕欣阁。
柏苴在慕欣阁前站了一会儿,正准备离开时,看到芷茵和一位贵夫人出去了。
芷茵的表情有些凝重,这让柏苴不得不跟去看看。
芷茵和那位夫人来到了上次文珍安排柏苴与宛颐和好的那家酒楼。
两人进到了一间厢房里,柏苴也包下了隔壁的厢房想听听她们到底会说些什么。
原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