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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颐:“看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
柏苴突然握住宛颐的手,宛颐的心砰砰直跳。
可是,宛颐很快就反应过来柏苴是在给她把脉。
柏苴:“真没想到,你的内力还算深厚。看来你没少下功夫。”
宛颐:“光下功夫有什么用啊,我还在锻造兵器上下了那么多年功夫,天天什么地方都不去,
就跟着叔父闭关。可我姐她学了两年就已经和我旗鼓相当了。”
柏苴:“可你的内力确是一般人用两年无论如何也达不到的。这么好的内力不学武功太可惜了。要不这样吧,以后每天下午抽出一个时辰,我教你。”
宛颐:“不会又有什么条件吧。”
柏苴:“你还真是了解我,你等我一下。”
柏苴回房间拿了两个笼子出来。
宛颐一看,笼子里装了两只鸽子。
柏苴:“这是我托朋友从军中带来的信鸽。我一只,你一只。如果,如果芷茵有什么不对劲,或者你发现她要离开,第一时间通知我。”
宛颐本来还很兴奋,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没那么高兴了。
宛颐:“芷茵怎么会走呢?”
柏苴:“最近芷茵和赵铭羽走得很近,我怕芷茵上当。”
宛颐:“我明白了。”
说完,宛颐就拿着鸽子走了。
柏苴察觉到宛颐有些不高兴,却也不知道原因。
柏苴:“一个时辰之后我在后山等你!”
宛颐头也没回,“今天是文珍第一天练功,正事要紧,从明天开始吧。”
第三章 都是信鸽惹的祸
晚上,宛颐等了文珍很久很久,可文珍一直都没来。
入夜之后天气很冷,宛颐穿得比较单薄,实在坚持不住了,就决定先回去。
宛颐走得急,手链掉在了亭子里。
另一边文珍一直在房间里犹豫要不要去,他不知道这一次的主意是不是建溪出的,也不知道真实情况到底是不是像宛颐说的那样。从小就疑心重的他考虑了几个时辰。
宛颐回去后发现手链不见了。那条手链她非常喜欢,而且也很贵重。于是,宛颐披了件粉色披风就又赶回亭子找手链。
宛颐从慕欣阁那个方向上山,正好和文珍是相反的方向。
宛颐很快回到了亭子,看到手链就在地上,没有被别人捡走,很开心。宛颐了坐下来,拿出丝帕,稍稍擦了擦,重新把手链戴在了手上。
这时,文珍还是来了。
文珍本来是想出来走走,没想到会看到宛颐。文珍误会宛颐在亭子里等了自己好几个时辰。
文珍:“沈师叔。”
宛颐回头一看居然是文珍,“文珍,你怎么才来呀?是不是有什么急事耽搁了。”
文珍听到宛颐这么说,毅然决然地下定了决心要相信宛颐,“是,汪师叔叫我帮他办了件急事,所以现在才来。对不起,让你等了我这么久。”
宛颐心想:“难道他误会我一直在等他?”
宛颐还来不及解释,文珍就立刻说:“现在开始也不晚,你先告诉我两句口诀也行。”……
文珍练了一个时辰。宛颐虽然不懂招式,可由于她比文珍大四岁,内功修为还是比文珍高出许多的,给予了文珍许多指导。
练完功之后宛颐回房间的时候无意听到芷茵说什么明天早上去码头,这让宛颐立刻回想起柏苴白天提的芷茵可能要离开的事。
回到房间之后,宛颐马上写了纸条让放在了信鸽身上。
柏苴看到纸条后用信鸽回了“知道了”。
柏苴一夜没睡,天刚刚有些亮时就去码头等着。
第二天早上,宛颐起来之后果然没有看到芷茵。
宛颐在山庄讲授得还算顺利,柏苴昨天的训斥果然让那些弟子收敛了不少。
下课之后,宛颐看到柏苴回来了,急切地问柏苴怎么样了。
柏苴:“根本就不是芷茵,是孙简要去周边的小镇进货。”
宛颐听到这话,立刻觉得很对不起柏苴,“对不起,我怕惊动他们就没敢多问,结果把事情弄差了。”
柏苴:“没关系,你本来就不该问。再有什么风吹草动一定要及时通知我。我昨天一夜没睡,今天恐怕不能教你练功了。文珍那边昨天进行得顺利吗?”
宛颐:“挺好的,放心吧,一切都在计划之内。”
看着柏苴离开的背影,宛颐心里有些涩涩的,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是因为自己把事情弄错了让柏苴白等了一个早上,也许是因为她感受到了尽管芷茵不理柏苴,她在柏苴的心里还是那么重要。
宛颐回到慕欣阁,无意间又听到伙计说:“大小姐一个时辰以后要和赵公子一起去码头。”
宛颐赶紧用信鸽给柏苴发消息。
柏苴还在睡觉,信鸽落到窗户旁呆了一会儿,可是柏苴睡得太沉了,根本听不到有鸽子飞进来。
这鸽子还算通人性,见主人半天都不拿纸条,就落在了柏苴身上,不停地叫。柏苴终于被吵醒了。
柏苴给宛颐回了信,立刻收拾收拾出去了。
柏苴赶到的时候正巧看到芷茵和铭羽要出发。
柏苴上前对赵铭羽说:“你们两个要干什么去?赵铭羽,你有皇上赐婚未过门的妻子不管,要和我的妻子私奔吗?”
铭羽:“林柏苴,芷茵现在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你没资格说刚才那些话。还有,请你离她远一点。”
柏苴:“袁芷茵,我真是不理解你的想法。你明明知道将来要嫁给他的是当朝公主。别说现在的你,就是以前的你也只是一介草民。你怎么争得过公主?”
芷茵:“林柏苴,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跑来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瓜葛了。拜托你以后别再管我的事。”
芷茵说玩转身就走。
柏苴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看着芷茵上船,一点点远离。
其实,宛颐早就赶过来了,只是看到芷茵和柏苴在说话就没敢过去。见芷茵走了,宛颐走到柏苴身边,“林师兄,对不起,我刚才才知道,芷茵和赵公子是去谈进货的事。真是对不起,又加深了你和芷茵的误会。”
柏苴听到芷茵还会回来,也转身离开了,只留下一句冷冷的话,“不怪你。”
晚上,文珍按时来到亭子练功。
文珍他们平时不但要开始事件打造兵器,还要工人建造庄里没盖好的房子,再加上每天还要修炼内功,十分辛苦。
宛颐看文珍显得十分疲惫,就让他先坐下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
文珍休息的时候宛颐翻看着剑谱,想到了一个办法。
不一会儿,文珍醒了,看到宛颐在练剑。
宛颐看到文珍站了起来,“你醒了。我看你这么累,每天没有时间翻看剑谱研究招式。我虽然武功不怎么好,但是招式我还是看得懂的。以后每天我练熟了,再领着你练。这样,你就能省去不少时间,学得会快一些。”
文珍没有马上回应宛颐的想法。
宛颐马上说:“你不用担心,你们家的内功心法我没有练,所以就算招式会了也没什么用。”
文珍:“我不是怀疑你,堂姐那么相信你,我当然也相信你。谢谢。”
宛颐:“那就开始吧。”
……
由于一开始耽误了一些时间,那天晚上,两个人练到很晚。
第二天,宛颐因为前一天晚上睡得太晚坐着打瞌睡。
柏苴走了过来,把一包蜜饯放在了宛颐的腿上。
宛颐清醒了过来。
柏苴:“我料想你每天晚上都睡得很晚,白天应该会困。我白天困的时候吃颗蜜饯就不困了,这些你拿着吧。”
宛颐很高兴,很感动,“你…没生我气吧。”
柏苴:“怎么会呢?哦,对了,一会儿我去慕仙找你,带你去个地方。”
宛颐:“有什么事吗?”
柏苴:“我想了想,天气也快凉了,再说你们两个在那儿练功容易被发现。我找了一个山洞,以后你带文珍去那儿。还有,那个亭子,就留着我教你武功用吧。对了,差点忘了正事。你看看,这间屋子你们以前是怎么布置的,炉子是放这儿还是……”宛颐回去之后不久,柏苴就来了,两个人正要出去,正逢芷茵刚回来。
芷茵径直走了过去,没有看柏苴一眼。
两人刚出门,就听到有尖叫声。
柏苴和宛颐马上折了回去,原来是芷茵的手被开水烫了。
柏苴立刻抱起芷茵赶去医馆,宛颐很识趣,没有跟过去,心想:“看来,今天还得在亭子里等文珍。”
第四章 柏苴的情史
第二天,宛颐在山庄看到柏苴一个人坐着发呆,就走过去看看。
原来,柏苴还在想着昨天的事。想着昨天虽然是自己把芷茵抱去了医馆,可是赵铭羽来了之后芷茵却坚持让赵铭羽送自己回去。
宛颐:“想什么呢?”
柏苴:“没什么。她的手好些了吗?”
宛颐:“店里很忙,大家没时间照顾她。不过我每天出门前能帮她洗脸梳妆,就是晚上我回去得有些晚。看来这几天我又学不上轻功了,趁出门之前,我得帮她洗澡。”
柏苴:“多亏有你。等她好了,我一定把最好的方法教你,让你……”
两个人正说着话,突然一个球从天而降,正好砸在了宛颐的头上。
原来,是一群弟子在蹴鞠,不小心把球踢了过来。
柏苴:“沈师妹,你还好吧。”
宛颐很无奈地捂着头。
柏苴又发火了,“庄里现在这么忙,大家都在赶工。你们中午不好好利用时间休息,居然在这儿蹴鞠,还伤到了沈师叔!”
宛颐捂着头站起来离开了。
柏苴:“你要去哪儿啊?”
宛颐:“真是太丢人了,每次都在你面前这样。”
宛颐刚走,就有弟子在那儿嘟囔:“为什么每次沈师叔碰上这种事儿,师叔都在啊。”
柏苴听到这话立刻转身,弟子们见状都跑了……
晚上文珍练功的时候看到看到宛颐的额角有一块淤青了。
文珍:“你额头怎么了?”
宛颐:“没什么,都怪我自己太笨了,不小心撞的。不用担心,没什么大事,就是,这两天怎么见人啊?”
文珍沉默了一下,若有所思。
第二天,宛颐刚进山庄,文珍就把宛颐拉到了一边。
文珍:“这个给你。”
宛颐打开一看,原来是一根簪子。这簪子色泽剔透,附着三条吊链。
文珍:“你带着个遮一遮吧。我知道喜欢穿粉色的衣服,所以挑了这个,觉得很配你的衣服和头饰。”
“谢谢,”宛颐拿着簪子就要走。
文珍:“为什么今天不带?”
宛颐:“你看这都什么时辰了,马上就要上早课了,这儿又没有镜子。”
文珍:“我帮你带吧。”
文珍把簪子拿过来,帮宛颐插好。
宛颐用手轻轻摸了摸发髻,看到柏苴示意让她快过去了,就匆匆拉着文珍过去了。傍晚,宛颐一如既往地帮只能抬着胳膊的芷茵洗澡。
芷茵:“这支簪子是新买的吗?没见你带过。”
宛颐:“哦,是呀,我额角有一块淤青了,想着带着个遮一遮。”
芷茵:“文珍练得怎么样?”
宛颐:“还不错,我觉得,照这样下去,半年之后就能全练完。对了,当着他的面,你别表现出你知道这件事。你也知道,这是澄雪的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要不是你受伤了,我不能睡前帮你洗澡,我想我应该不会告诉你。”
芷茵:“我懂。柏苴他是不是也知道。”
宛颐迟疑了一下,“是,他当然知道。要不然文珍每天晚上也不能那么顺利地出来。”
芷茵:“他帮你的条件就是让你住在我这儿好方便……”
宛颐:“对不起,我承认,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