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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颐:“哦,这是好事。”
芷茵笑了笑,“对,是好事!”
几个人赶着路,柏苴突然停下了,轻声说:“小心,好像有人埋伏。”
柏苴话音刚落,就有无数尖刀型的暗器飞了过来。
柏苴以掌力将暗器挡在圈外,尽数反了回去。
随后,一群蒙面的黑衣人现身了。
只是,这些黑衣人万万没有想到,这一次他们要刺杀的,全是高手。
四个人快速地将这些黑衣人解决了。
期间,柏苴看到文珍的下手特别狠,迟疑了。
柏苴走了过去,“文珍,这是你第一次杀人吗?”
文珍:“是。”
柏苴:“第一次杀人,下手就这么狠。我从你的眼神里,看到了享受刺激的快感。”
文珍:“我是看到,他们想要置我们,置你于死地,才……”
柏苴:“还有,刚才你用的招式里,有只有紫翊堂的接班人才能学的”
“是我教他的,”宛颐打断了柏苴的话,“对不起,都怪我。那段时间傍晚陪你练功,晚上陪文珍练功,都记混了。真是抱歉。不过,我应该只交过他那两招。文珍,你牵着马和芷茵姐先走,我和你舅舅说会儿话。”
文珍和芷茵走在了前面,宛颐拉着柏苴的手,“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柏苴:“没有,只是,如果那两招不是你教他的,问题就大了。难道他……”
宛颐:“不会的,真的是我记混了就教他了。你看,你说要教我的时候我就说怕我记混嘛,你硬说没关系,现在又生气。”
柏苴:“没有,真没有。就算你故意教他的我都不生气。只是,他刚刚下手太狠了。”
宛颐:“文珍从小在白馨堂受了不少白眼,吃了不少苦,心里有阴影也是难免的。你要是不想让他剑走偏锋,就多关心他。你也多让文珍和你爹接触接触,让他在外公身边享受享受亲情的温暖。”
柏苴:“好,我知道了,都听你的。”
又赶了半天的路,柏苴去河边打点水,芷茵看宛颐有话要对文珍说的样子,识趣地也跟着柏苴去了。
宛颐:“你不需要告诉我那两招是怎么学到的。这次我可以维护你,下一次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不要知道会发生什么。你要小心一点。每个人都有讨厌一个人的权力,我喜欢柏苴,但我不能强迫你不讨厌他。我只想告诉你,柏苴对你,虽然不够关怀,却也完全没有任何恶意。”
文珍:“我讨厌他,是从你来到湘恒开始的。”
宛颐可以避开话题,“芷茵跟我说过,一个人如果心怀仇恨,他的心胸就不会开阔。”
文珍:“你就那么喜欢他吗?”
宛颐:“是。”
文珍:“那我呢?我越发地觉得,我会离不开你。”
宛颐:“一个人离不开一个人不是爱,瘸子会爱拐杖吗?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会后悔的。”
文珍转身骑马先走了。
很奇怪,和文珍说完那句话的宛颐突然想起了当时柏苴也跟自己说过“你会后悔的。”这句话。
第四十章 柏苴误伤宛颐
到达湘恒已经是下午了,几个人一路上忙着赶路也没怎么好好吃饭。芷茵让柏苴和宛颐在慕欣阁吃完饭再去山庄。
一到慕欣阁,芷茵就问:“鸿飞呢?”
伙计:“和学堂的小朋友去玩儿了。”
芷茵:“这孩子,刚上学堂才几天呀,能和谁去玩儿呢?”
宛颐:“这说明他性格好,很快就和同学们打成一片。”
柏苴咳嗽了几声,宛颐有点小担心:“是不是刚才受伤了。”
柏苴:“可能最近都没练功,刚才的恶战又激烈了些,我去后院调息一下就没事了。”
芷茵:“好,我让他们暂时都别打扰你。”
宛颐回房看到柏苴送给自己的信鸽还在这儿养着,十分开心,就在窗边逗小鸽子玩儿,却透过二楼的窗户看到有一个小男孩儿向后院跑了过去。
柏苴正运功到关键时刻,却觉得好像有脚步声,想到刚刚芷茵已经吩咐任何人都不许来打扰,刚才又经过了一场厮杀,觉得可能有心怀不轨之人过来了,出手朝那个方向便是一掌。
眼看着掌力就要逼近鸿飞,宛颐飞速过来抱住孩子,自己却受了一掌。
柏苴这一掌,打得可不轻,院外一排树的树叶都沙沙作响。
鸿飞大叫了一声,柏苴一听是鸿飞的声音,马上运气停下,过来查看究竟。
看到宛颐也在,柏苴很着急地问道:“你们都没伤着吧?”
宛颐:“没有。”
鸿飞跑到了柏苴身边,“哥哥,这个姐姐是谁呀?突然抱住我。”
柏苴:“这是我和你姐姐的好朋友,宛颐姐姐。她刚才可是为了救你呀。”
鸿飞:“哦,谢谢宛颐姐姐。”
宛颐已经受伤不轻,但怕柏苴自责,还强作镇定,“不用谢,小朋友,你长得真好看。”
鸿飞:“我有名字,叫袁鸿飞。”
宛颐走过来,摸了摸鸿飞的小脸,“好,那以后宛颐姐姐就叫你鸿飞。”
柏苴走近宛颐,“怎么样?真的没伤到你?”
宛颐笑着说:“没有,我反应哪有那么慢啊。”
一下午在山庄,宛颐都很难受,却又不敢在柏苴面前表现出来。
终于到了晚上,宛颐回到房间赶紧坐下来运功调息,可是无论怎么运功,都提不上来真气。
芷茵来给宛颐送水果,一推门发现宛颐把门插上了。
芷茵敲了敲门,“宛颐,你是在换衣服吗?”
宛颐:“没有,我今天特别困,想休息了。”
芷茵:“哦,那我不打扰你了,你赶紧休息吧。”
其实芷茵心里觉得奇怪,“宛颐每天都睡得很晚,难道今天病了?”
宛颐试了几个时辰,还是调息不好,情况还越来越糟,心想:“我不会是要死了吧?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让柏苴自责担心。还是回家让姐姐看看吧。”
第二天一早,芷茵起来之后发现宛颐已经离开了,只留下一张字条:“澄雪不在,姐夫和建溪又刚刚继任,我得赶紧回去帮帮碧萦。”
另一边,柏苴也受到了信鸽带来的纸条,“山庄看过了也放心了。澄雪不在,姐夫和建溪又刚刚继任,我理应回去帮帮碧萦,就先走了。爱你。”
庄里要出一批新货,柏苴又出去了那么多天,有很多事要忙,也没多想。
宛颐回到家,见碧萦广奕都不在,猜想他们应该在商会忙呢。
宛颐还是很不舒服,往房间走,恍惚间撞到了一个人。
宛颐抬头一看,是钱夫人。
宛颐:“钱伯母,是您啊,真是对不起。”
钱夫人:“没关系。”
宛颐弯腰帮钱夫人捡东西,发现了一件披风。她很快认出,这是她绣的,是母亲过生日的时候她送给母亲的生日礼物。因为这事,她还有一点不高兴,因为碧萦也绣了一件披风。
宛颐:“这是……”
钱夫人:“我刚刚看到你娘房里挂了两件披风,都是上好的料子。你娘见我喜欢,就送了我一件。”
宛颐:“哦,这件是您自己选的吗?”
钱夫人:“不是,旁边有个丫鬟,就是那个锦瑟丫头,说你娘可宝贝另外一件了,好像说是那件图案绣得大气的是你姐姐亲自绣的。”
宛颐:“她的意思是说另外一件绣得小家子气了。”
钱夫人:“那倒没有。不说了,轿子还在外面等着呢,我的走了。”
宛颐:“您慢走,欢迎您常来玩儿。”
宛颐回房间坐在床上,不知怎么的就哭了。本来身体就很难受,这回心里更委屈了。
恰巧这时候锦瑟过来敲门,“二小姐,听说您回来了,夫人请您过去。”
宛颐:“我不舒服,想睡一觉,过一会儿吧。”
锦瑟轻轻推开门,走到宛颐身边,“二小姐,您刚回来,怎么都得跟母亲请个安吧。”
这句话激怒了宛颐,站起来给了锦瑟一巴掌,“什么时候小姐怎么做还要一个丫鬟来教?!”
锦瑟:“二小姐,锦瑟绝没有那个意思。”
宛颐:“没有?我知道,你对你的大小姐忠心耿耿,在夫人面前嚼舌根,说我绣的披风小家子气,她绣得就高贵称得出夫人的气质是不是?”
锦瑟:“锦瑟只是看夫人比较舍不得送出大小姐送出的那件,才那么说的,绝没有蔑视二小姐您的意思!”
宛颐:“够了。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你回去收拾包袱离开沈家。还不快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锦瑟哭着跑出去了。
晚上,碧萦回来了,见锦瑟拿着包袱要走,立刻拦了下来,“我刚才在门口听家丁说了,宛颐她是对我有气,不是冲着你。我替她向你道歉。”
这时宛颐刚好走了过来,“怎么还没走?原来是等你真正的主子回来跟她告状?你可以不走,但我保证我在家一天你就一天没有好日子过。你们都听着,谁要是帮她,就给我一起走人!”
碧萦把宛颐拉去了自己房间,“你耍什么脾气?下人们都看着呢你也不嫌丢人。你姐夫和建溪刚刚上任,这是咱们家最重要的阶段,你非要在这个时候添乱吗?”
宛颐:“名门淑女你来当,骂街泼妇我来做。怎么?在你心里我连个丫鬟都不如。谁才是这家的主人?”
“不是名门淑女就不配当我们沈家的女儿!”沈堂主说这话走进来了,沈夫人也来了。
沈夫人:“颐儿,因为这点事就这样不是名门闺秀的风范,快给你爹道歉。”
宛颐:“我没错道什么歉?”
沈夫人:“好好好,娘先跟你道歉还不行嘛。”
沈堂主:“胡闹,你生了她又养了她,还要向她道歉?真要是有什么错她也得担着,这是孝道!还有,我问你,你前几天没和你姐一起回来,是不是又和林柏苴在一起了?前一阵子家里事情多没工夫管你,今天你给我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宛颐:“我没什么好说的,爹您自己做过什么您心里清楚。”
宛颐直接离开了,把沈堂主气得不行。
宛颐刚出房间,锦瑟就跟宛颐说:“二小姐,外面有人找你。”
宛颐量锦瑟也不敢玩什么花样,就去了大门口。
原来,是柏苴来了。
第四十一章 不想再拖下去了
宛颐很惊讶,“怎么过来了?”
柏苴:“就是想你了,一天不见都不行。”
宛颐微微低头含蓄地笑了。
柏苴:“出去走走吧。”
宛颐点点头,“恩。”
宛颐家的山庄算是一处别院,柏苴和宛颐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镇上,正赶上镇上的庙会。
柏苴:“一直觉得这感觉好熟悉,终于想起来了,和咱们在湘恒过莲花节很像。”
宛颐没有说话,却想起了那天的雪,和文珍的披风。
放烟花了,人潮向一边涌动,冲散了宛颐和柏苴。
身心俱疲的宛颐有些惊慌失措,她拼命地向四周望去,却毫无头绪……
此时,一只手忽然握住了宛颐的手腕,也让她的心安定了下来。
是柏苴握住了宛颐,同时也摸了宛颐的脉搏。
得知宛颐那天确实被自己误伤的那一刻,柏苴的心融化了。
柏苴什么都没说,只是握着宛颐的手,静静地看着她。
宛颐:“莲花节那天,你就那么走了。我以为,历史会重演。”
柏苴:“我们成亲吧,我不想再拖下去了。”
……
柏苴送宛颐回到了家门口,“不请我进去坐坐吗?”柏苴说话间就要进去。
宛颐拉住柏苴的胳膊,“不太方便,很晚了。”
柏苴:“师叔应该还没休息吧。”
宛颐:“你知道我顾虑什么。上次是我爹找过你之后你才提出要和我分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