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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茵想要告诉柏苴,宛颐却摇摇头,示意芷茵不要说出来。芷茵欲言又止。
柏苴走了之后,宛颐也走了。
芷茵上楼没见到宛颐,却看到了沾湿的绣品和柏苴的手镯。
芷茵追了出去,宛颐还没有走远。
芷茵:“宛颐,等等!”
宛颐停下了脚步。
宛颐看着芷茵手里拿着那只手镯,便说道:“你和柏苴才是一对,这本来就是属于你的。”
芷茵:“柏苴一直在找你。”
宛颐摇摇头,“没有那个必要了。以前,为了他,我一直在模仿你。现在开始,我要做回我自己。这是我的权力。再给我一段时间,也许,我们还能做朋友。”
宛颐说完之句话就淡淡地走了,芷茵没有挽留,因为她尊重宛颐的权力。
宛颐走了很久,不知不觉,天亮了。
文珍突然出现在了宛颐的面前。
此时的宛颐不知为何心跳得很快,可她仔细一看,觉得文珍不太对,“你怎么了?”
文珍流泪了,宛颐一边轻轻地给文珍擦眼泪,一边说:“只有流过眼泪的人才知道怎么给别人擦眼泪。”
宛颐不知道文珍到底怎么了,也不敢问,静静地陪文珍坐了一会儿,宛颐说:“我们走吧。”
文珍:“去哪里?”
宛颐:“这一次,换我带你去天涯海角。”
这一次,宛颐拉文珍上了马。
第四十九章 背灯和月就花阴
芷茵想来想去,还是告诉柏苴宛颐已经回来的事实。柏苴决定去一趟清吟堂。
宛颐和文珍骑马骑了一路,最终还是去了宛颐家。
宛颐和文珍到了家门口,管家看到宛颐说:“二小姐,家里来了不速之客,你最好先别进去。”
宛颐:“什么?姐姐姐夫不在吗?”
管家:“夫人回老家探亲去了,大小姐出了大事,姑爷带人去解决了。少爷和少奶奶也不在丝汇。想来,就算他们在,老爷也会想法子把他们支走的。”
宛颐听到这话,更加执意要进去。
宛颐和文珍进到了大堂,发现不速之客不仅仅是一两个人。
其中,有一个穿紫色衣服道长打扮得带头人。
带头人:“沈堂主,今天你无论如何也要给我一个说法!”
沈堂主看起来很为难,半天没说话。
带头人:“算了,我们没工夫跟你废话。再等等,你的儿女和亲家的援兵就到了。今天你们沈家就你一个人,我们若是以多欺少,将来传出去也不好听。这样,你若能打败我们拍出的三个高手,以前的一切就都一笔勾销。”
宛颐认出了其中一个人就是那次袭击自己的芷茵的领头,心想:“难道上次我被追杀还有建溪被追杀的罪魁祸首就是他们?”
沈堂主:“好,咱们就速战速决吧。但你们要保证,无论我今天能否活下来,都不要再波及我的家人。”
带头人:“一言既出,四马难追。”
宛颐想起几个月前自己出门的时候正赶上父亲病重。如今看父亲的脸色,不是很好。
沈堂主和第一位高手动起手来,虽然险胜了对方,却还是元气大伤。再对付下一个高手,恐怕力不从心。
宛颐想出手帮父亲,文珍却阻止了她。
文珍拉着宛颐走进大堂,说道:“刚才清吟堂只有沈堂主一个人,可现在,沈堂主的女儿回来了,就应该一对一。”
宛颐来到了沈堂主身边,“爹,您还好吧?”
带头人:“好,既然沈家又有人回来了,我们也不能以多欺少。就一对一吧。等一下,就算一对一,也是清吟堂的人和我们对决,你是谁?”
宛颐:“他是我未来的夫君,当然也是清吟堂的人。”
带头人心想:“这个丫头和这个小子都是乳臭未干,怎么能打得过我们?等他们都打输了,我再把你们都杀了。”
带头人继续说:“刚才那个是最弱的,接下来这两个,实力也不尽相同。你们谁和最厉害的那个打?”
宛颐:“我和来领教最厉害的那位高手。”
宛颐握住文珍的手,轻声说:“你和中等的那个打,肯定能赢。相信我,就算最后我没能赢最厉害的那个,有你在身边帮忙照应,我们三人也能全身而退。”
文珍先和那个中等的高手比试。这个高手出手很慢,特点就是胡搅蛮缠。经过多番较量,文珍终于将这个难缠的对手打倒在地。
轮到宛颐了,宛颐出手非常快。融会贯通的剑法加上娴熟的轻功,对手猝不及防,不出几招就被宛颐点了穴道。宛颐趁此机会一溜烟点了对方所有人的穴道,随后在每个人的身边停留片刻,仿佛在从他们身上吸出什么东西。
宛颐:“你们中的毒,我已经帮你们都解了。”
原来,刚才宛颐就看出他们都中了很长时间的毒,由于芷茵和碧萦都研究过这种毒,宛颐耳濡目染也懂了。只是,芷茵和碧萦的功力都没达到那种境界。现在宛颐觉得自己的功力已经足够用这种解毒方法了,就试了试。没想到真的成功了。
“不速之客”们听说身上的毒已经解了,很是高兴。
带头人:“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沈堂主,我只听说你的大女儿和大女婿非等闲之辈,没想到二女儿二女婿也是深藏不露。好,从此以后,我们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告辞。”
……
沈堂主告诉了宛颐关于那些人的事情。
沈堂主:“爹年轻时不会协调人际关系,太冲动,害了好多人。多年来这些仇家一直耿耿于怀,所以咱们家一直处在危险之中。这件事,爹本不想告诉你,可还是让你给遇上了。这几孩子之中,性格谈吐属你最像我。所以,爹才故意没有让你练武功,也没让你学太多东西,就是怕你像爹年轻时一样,剑走偏锋。”
宛颐:“那,您让姐姐学医,难道是……?”
沈堂主:“你姐姐小的时候偶然看到我和仇家的厮杀,自此之后就很怕我。我为了维系我们父女之间的关系,就告诉了萦儿实情。她主动承担起保护这个家,保护你们和你娘的责任,放弃了她自己喜欢的东西。爹之所以要让你姐姐钻研医术,就是希望她有一天能够研制出解毒之法,来化解咱们家和仇家的恩怨。同时,爹也希望长期钻研医术的辛苦可以磨练你姐姐的性格。可是,后来她和袁芷茵研制出了解毒之法,却无人能用这种方法。没想到,你居然用上了。这一切,都是天意。
宛颐:“姐姐的付出,终于有了回报。爹,以前是颐儿太任性了。这段时间我在外面,感触良多。以前,我是在这个家的庇护下长大的。还有姐姐,我从不知道,她的努力都是为了这个家,为了我们。以后该轮到我,保护这个家。”
沈堂主:“好,颐儿终于长大了。你姐姐前一段时间去外地给一个高官的夫人看病,失误很大,导致那个夫人却去世了。对方对此不依不饶。你姐夫已经在那边了,你也去看看吧,帮帮他们。”
宛颐:“恩,爹,放心吧,我一定把姐姐姐夫都好好地带回来。”
晚上,文珍一个人坐在院子里。
宛颐走过去靠在了文珍的肩膀上,“在想什么?”
文珍:“我明天恐怕不能陪你去找碧萦姐和堂兄了。”
宛颐:“为什么?”
文珍:“我也犯了一个大错,有什么资格和资本去帮助其他犯错的人呢?”
宛颐面对着文珍,“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吗?就算是你错了,我也站在你这边。如果你想改正它,我相信,我一定能帮你化解它。”
文珍:“不,我该一个人去承担,你不能陪我一辈子。”
宛颐:“你不相信我?白天我不是随口说说的,早在湘恒的时候,我就已经把我的一生许给了你,不是吗?”
文珍凝视着宛颐,犹豫了片刻。
宛颐主动吻了文珍,这一幕恰巧被刚杆过来的柏苴看在眼里。
柏苴低下头默默地离开了,眼睛里噙满了泪水……
柏苴的心,此刻,狠狠地痛了一下。
宛颐的柔情和信任让文珍同意和宛颐一起面对犯下的错误。但在此之前,文珍决定陪宛颐去解决碧萦的事。
自从那位夫人去世了之后,碧萦就很颓丧。
广奕找到了一个那个高官府上家里很困难的丫鬟,让她承认是她煎药的时候少放了一味药材,条件是要给她的家人一大笔钱,让他们一生衣食无忧。
事情看似摆平了,可是碧萦就是过不去那道坎。尤其知道宛颐已经解决了家里最大的隐患之后,碧萦就更要求要承担责任。
广奕劝不动碧萦,就想让宛颐帮着劝劝。
广奕:“你姐她从没有失过手,这次的打击,对她来说实在太大了。还有,她心地又太善良了,觉得自己有愧于那位夫人。”
宛颐:“姐夫,你别着急,我去跟姐说说。”
宛颐敲开了碧萦的房门,开门见山地说出碧萦不应该辜负广奕的良苦用心。
碧萦:“不行,这对那个替我顶罪的人不公平,也对死去的夫人不公平。”
宛颐:“公平?这世上本来就没有公平。你出生的时候天降瑞雪,家里生意又有了大起色。而我的出生却被母亲判定为克死了哥哥还有外公外婆。从此,你成了千人捧万人宠的大小姐,而我却成了大家眼中的不祥之人。替你顶罪的人已经受了咱们家的恩惠,她用她自己换回了全家人的幸福。这是她的选择,与你无关。况且,死的那个人一生嚣张跋扈,也曾经草菅人命(宛颐杜撰的)。天底下所有的人都会犯错,治病救人的医者也不例外。你这一次的失败,也许是为了不让下一次你的错误害死更重要,更该活着的人。所以,没有什么公不公平,人这一辈子,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碧萦:“是吗?我可以有一次被原谅的机会吗?”
宛颐:“老天爷已经原谅了你,不然咱们就不会能这巧在府里找到一个能顶罪的人。以前,你总让我听你的。这一次,我也要你听我一次。”
碧萦:“宛颐,我……”
宛颐握起碧萦的手,“爹都告诉我了,你是为了咱们家,为了我们才研习医术。在这种时候,就算是让我替你顶罪保住你的名声我也愿意。”
碧萦感动地流下了眼泪。
宛颐:“如果有下辈子,一定要换我做姐姐,好欺负你。”
碧萦破涕为笑。
碧萦终于同意按广奕的计划进行。
宛颐对广奕说:“我现在终于知道爹为什么要坚持把姐姐嫁给你了。论智慧,你不是最聪明的。但这么多事情下来,我发现你的方法是最管用的。我们家遇到什么重大的事可能到最后都得靠你。我现在对你,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姐夫,以前,我有的时候对你态度不是很好,你别见怪。”
广奕:“你也很厉害啊,只有你能劝得动碧萦,小姨子。”
第五十章 客中愁损催寒夕
柏苴回到了慕欣阁,鸿飞拉着柏苴上楼,“爹,我的风车找不到了,你帮我找找嘛!”
芷茵忙得抽不开身,只是喊了声:“你带他去我房里找找吧。”
柏苴来到芷茵的房间打开箱子帮鸿飞找风车,却发现了那支许久不见的玉笛,又勾起了柏苴的回忆:
那是芷茵再外地学医术的时候一个下雪的晚上,柏苴去看芷茵,芷茵靠在柏苴的肩上听着柏苴悠扬的笛声。
芷茵听着听着哭了起来,柏苴马上关切地问:“怎么了?”
芷茵:“想家了。小时候我爹也总吹这首曲子给我听,可是我那时候就是不肯学怎么吹。”
柏苴:“那…我教你,好不好?”
芷茵:“要是我还是学不会怎么办?”
柏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