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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颐等了一会儿,信鸽回来了却没有带回任何消息。
宛颐继续写:“对不起,我昨天的确是有点生气。可是仔细想想,我不该那么小心眼。”
过了一会儿,信鸽又回来了,可是有什么消息都没有。
宛颐又写道:“对不起,我刚才不该不理你,给我回个信把。”
又过了一会儿,信鸽回来了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宛颐再次写道:“本来我是想有的时候我也要矜持一点才会那样的,你别生气,以后我再也不那样了。”……
就这样,宛颐写了一下午,柏苴一直没有回信。
宛颐坐不住了,傍晚的时候直接去了山庄。
一进去,就有弟子问:“沈师叔,您怎么这个时候又回来了?”
宛颐:“我林师兄有点事。”
弟子:“有个师弟受伤了,挺严重的,林师叔带他去看大夫了,一下午没回来。不过,应该就快回来了。”
宛颐一想,这下糟糕了,要是柏苴回去看到自己写了那么多纸条就完了。
宛颐直接跑到了柏苴的房间,看到一桌子的纸条赶紧点燃桌上的蜡烛,把纸条都烧了。
这时,万一听到门外有脚步声,赶紧从窗户用轻功飞了出去。
柏苴看到一个身影飞过,又看到房间里是亮着的,感觉事情不妙,追了上去。
宛颐跑了好久,还是让柏苴追上了。
于是,两人在树林之间周旋着。
柏苴觉得十分好奇:“好熟悉的身形,好厉害的轻功。能和我们紫翊堂的轻功相媲美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宛颐和柏苴就这么周旋了半个时辰,最后,柏苴还是看到了宛颐的侧脸。
柏苴喊道:“宛颐,是你吗?”
宛颐也累了,只好停了下来。
柏苴落到宛颐面前,“真的是你。”
宛颐:“对不起,我……”
柏苴:“你的轻功明明已经和我不相上下,为什么还……”
宛颐:“因为我害怕,害怕你知道我学会了之后,就会疏远我。”
柏苴:“怎么会呢?”
宛颐:“对不起,我刚刚去你房间是……是……”
柏苴见宛颐难以启齿,便说:“不用解释了。我相信,你不会做对我不利的事。”
宛颐:“你这样让我更惭愧,你那么相信我,我还隐瞒了你。”
柏苴:“是我不好,没有给你安全感。”
柏苴抱住了宛颐,“昨天是我不好。我答应你,以后我承诺的,就一定做到。”
宛颐的心犹如小鹿乱撞,这是柏苴第一次拥抱她。
柏苴:“虽然我不敢保证能一直和你在一起,但我能保证,和你在一起的日子里,我一定会认真地对待这份感情。”
宛颐沉浸在幸福之中,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地柏苴,也是她第一次这么近地接触异性。她从不知道被自己喜欢的人抱着是这么温暖,此刻的宛颐,很满足,很满足……
那天之后,每天傍晚,柏苴还是会和宛颐一起来到那个亭子。可是,不是柏苴教宛颐武功,而是两个人各自修炼各家的内功。
宛颐学会了紫翊堂的轻功,并没有要求柏苴教她其它武功。这其中的原因很复杂。第一,她知道,紫翊堂的武功不宜外传,而柏苴已经破例教了她轻功,她不想再让柏苴为难。第二,为了陪文珍练功,她不经意间已经记熟了叶家的一些剑法。要是和柏苴练功的时候不小心使了出来,就等于把叶家绝学的慢动作展示给了柏苴,这对叶家也不好。第三,当初柏苴说要教宛颐武功,最开始是因为要报答宛颐随时告诉他芷茵的事。既然这件事已经结束了,宛颐不想再提起最初的目的。第四,柏苴非常有才华,以前和澄雪,碧萦还有芷茵在一起的时候闲来无事总是会下棋,弹琴,作画,探讨典籍。而宛颐对这些,基本上都一窍不通。因为她从小对什么都没有兴趣,就只是跟着叔父在炼兵器的房间里日复一日地泡着。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她在姐弟三人中这方面是最强的。只可惜天不遂人愿,清吟堂偏偏以后不做这方面的生意了。宛颐只想把自己的强项展现在柏苴面前,每天在山庄都尽量表现得很出色。而自己的弱项,能免则免。况且,柏苴正处于需要每天勤奋练功的时期。宛颐想成为那个每天陪着柏苴做最有意义事请的人,不想浪费柏苴的时间。第五,其实她真的不想每天记那么多东西把自己搞得那么累。无论从哪方面看,宛颐都不是练武的好材料。从小父母和周围的叔叔伯伯就都是这么说的。可所有人包括宛颐自己在内,都万万想不到十年之后,自己会成为周围的人中武功最厉害的一个。
第十章 吻
这天,柏苴正在修练内功,宛颐悄悄地走过来想吓柏苴一下,结果宛颐刚要用手拍柏苴,柏苴就突然转过头来。
宛颐吓柏苴不成,自己却被柏苴吓了一跳,向后仰了过去。
柏苴赶紧用手搂住宛颐的腰。
宛颐:“你练功怎么这么不专心?”
柏苴:“不是不专心,警觉也是修炼的内容之一。如果来的不是你,而是我的仇家怎么办?”
宛颐想要起身,柏苴却搂住她不放。
柏苴:“刚才耽误我练功,怎么补偿我?”
宛颐笑着说:“你别闹了。”
柏苴慢慢向宛颐靠近,想要吻宛颐。
宛颐突然推开了柏苴,“其实…我很保守。”
柏苴半开玩笑地说:“你头上有一片树叶。”
宛颐一听以为自己刚刚误会了柏苴,显得非常难为情,赶紧摸摸发髻。
柏苴看到宛颐难为情的表情,马上说:“好了,跟你开玩笑的。”
宛颐低下头,默不吭声。
柏苴意识到这玩笑有点开大了,就找了个话茬打破尴尬的气氛。
柏苴:“你用斯帕包着的是什么呀?”
宛颐:“……是银耳糕。”
柏苴:“我正好有些饿了呀。”
宛颐:“不行,是给文珍的。”
柏苴:“我可要嫉妒了。你可从来没给我带过什么点心。”
宛颐:“下次给你带别的点心。你也知道,文珍最喜欢银耳糕,偏偏湘恒又没有卖的。”
柏苴:“是啊,湘恒没有卖的,那这几块是哪儿来的?”
宛颐:“刚才我去参加赏花会了。我看摆在那儿的点心没有人吃,就拿了几块儿。”
柏苴:“唉!那我就更嫉妒了!文珍这小子居然能让我们堂堂的沈二小姐做这种事。”
宛颐:“你也知道,他最近练功那么辛苦,又总生病。”
柏苴:“好了,我不逗你了,练功吧。”
晚上练功的时候,宛颐把银耳糕拿出来给文珍吃。
文珍特别高兴,特别感动,给宛颐讲起了小时候自己的母亲给自己做银耳糕的事情。
可宛颐却心不在焉,不断回想起刚才柏苴想要吻自己的事。
宛颐又处于纠结当中,心想:“柏苴不会因为我拒绝他而生气了吧?沈宛颐,你真是的,躲什么呀?他肯定不高兴了。”
文珍:“师叔?师叔?有什么心事吗?”
宛颐:“对不起,有点走神了。我是在想,过了今晚,大体的招式就都练完了。从明天起,就开始结合内功心决练。我前一段指导你的你还记得吗?”
文珍:“恩,都在脑子里呢。”
宛颐:“我之所以一开始每三天告诉你两句,中间又隔了这么久没教你内功心决是因为这种武功不能急于求成。今天我就把秘籍里最重要的的也是最后的心决那给你看。”
宛颐拿出了秘籍递给了文珍。
文珍:“你怎么不口述告诉我,顺便加以指导呢?”
宛颐:“白馨堂和清吟堂的祖师辈师出同门,所以之前教你的一些还算基本的内功心决和我们清吟堂的差不多。以前我总看建溪和我姐练,自己也在每天慢慢修炼,自然有心得可以用来指导你。那只是为了让你练得更快。可是,到了这一步,是你们白馨堂最精华的内功心决,是至刚至阳的武功,女子不能练。我不能看也看不懂,这就需要你自己慢慢参悟了。”
文珍:“我懂了。”
晚上,宛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还想着那件事。
最后,宛颐还是起来穿上衣服去了毓兵山庄。
宛颐直接用轻功越过墙壁,没有经过大门口。
来到柏苴的房间上面,宛颐看到房间的门开着,柏苴背对着门坐在桌旁看书。
宛颐心想:“这次给你个惊喜。”
为了防止像上次那样被发现,宛颐直接用轻功飞了下去,从后面抱住柏苴,亲吻了一下柏苴的侧脸颊,说了一句“我爱你。”就赶紧离开了。
其实她不知道,坐在里面的并不是柏苴,而是文珍。
文珍有问题请教柏苴,柏苴去沏茶了,所以房门是开着的。
那天晚上回去之后,宛颐一夜没有睡,整晚都沉浸在那个吻给她带来的甜蜜和激动之中。
……
早上,宛颐刚要出门,信鸽就飞了过来。
柏苴:“紫翊堂有急事,我得回去一趟。五天后见。”
看到柏苴的字条,宛颐又轻松又失落。轻松是不会因为昨晚的事而不好意思面对柏苴;失落则是因为昨天晚上想了一夜的人今后五天都见不到。
由于前一天整晚都没睡,宛颐非常疲惫,上完早课之后趴在亭子里的石桌上就睡着了。
文珍见宛颐睡着了,就回房拿了一件衣服过来想给宛颐披上。
看到熟睡的宛颐,文珍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一幕。
文珍缓缓地低下头,情不自禁地轻轻吻了宛颐的脸颊。
突然,文珍缓过神来,自责不已,赶紧离开了。
文珍走后,宛颐睁开了眼睛。
……
柏苴不在,宛颐早早就回了慕欣阁。
慕欣阁的生意非常好,大伙都忙得不可开交。
一百里外的一个庄园点了许多酒菜晚上吃,要慕欣阁提前送过去。
人手有些不够,芷茵正愁没人陪自己去。
宛颐心情很好,看到没人陪芷茵去,就主动请缨陪芷茵一起去。
去的一路上很顺利,回来的路上不知怎么马车的轮子突然坏了。
芷茵:“奇怪,轮子怎么会突然坏了呢?这像是有人故意弄坏的。”
宛颐:“可能是刚才咱们进去结钱的时候有小孩子恶作剧吧。”
芷茵:“没办法了,咱们只能走回去了。”
芷茵和宛颐走了一段看到了一个小店,两人都觉得有些累就决定进去喝杯茶再继续走。
两个人喝完茶之后不久就觉得头有点晕。
这时,几个人走了过来。
其中一个带头的说:“谁是沈宛颐?”
宛颐:“我是,你们是……”
那个人继续说:“我们,是你爹的仇家,跟我们走一趟吧。”
宛颐一听这话,立刻踢倒桌子,硬着头皮和那伙人打斗。宛颐基本上不怎会武功,情急之下也只是使出了几招最近总接触的叶家武功。芷茵的武功虽属中上乘,可是由于中了毒,功力也大减不少。
第十一章 宛颐芷茵成为生死之交
宛颐和芷茵边打边跑地跟那伙人僵持了一阵。最后,两个人实在体力不支。
宛颐:“他们是冲着我来的,我引开他们,你先走。”
芷茵:“不行,我怎么能丢下你不管。”
宛颐:“我不想连累你。”
芷茵:“前面有条河,咱们跳吧。”
宛颐:“可是,我不会水。”
宛颐正在犹豫,那伙人又追上来了。
宛颐顾不了那么多,和芷茵一起跳了进去。
跳下去之后,宛颐直觉得自己一直往下沉。就当宛颐快放弃的时候,芷茵游了过来。
宛颐示意让芷茵游走,怕自己拖累芷茵。
芷茵完全不顾宛颐的示意,硬是拖拽着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