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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再天真的人也看得出他受伤了。陈忆荣抱住顾维扬,问他:“我们在一起又与结婚有什么差别。”顾维扬没有说话。陈忆荣等了一会,站起来独自进了卧室。顾维扬强忍住冲进去的念头。也不知道陈忆荣到底在做什么。恨恨拿起矮几上的一个杯子,用力扔了出去。他最厌烦庸夫蠢妇砸盘摔碗,想不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玻璃碎烈的清脆声,似乎真让人透一口气。顾维扬骂了一句:“妈的。”长出一口气,倚在沙发靠背上。
陈忆荣出来把那碎玻璃捡了起来,轻手轻脚的收拾好倒了。顾维扬偷偷张开眼睛看他,陈忆荣换了睡衣。收拾好那堆玻璃,就回卧室去了。留顾维扬坐在外面磨牙。
顾维扬没有超过五分钟就开始反省了,他求婚是一时激动,当然现在也不是后悔。有些人只要相处几天,就可以确定值得共度一生的。可既然陈忆荣不愿意,就慢慢再谈。何必急着出结果。顾维扬最擅长的本领之一就是自我说服。等他进卧室时,已重新志得意满。
陈忆荣躺在床上,在翻一本书。顾维扬去洗了澡,自被的下面钻进去。沿陈忆荣的腿向上抚摩,略过他的腰时略微打转,又贪婪的向上。最后含住了陈忆荣胸前的小突起。陈忆荣微微抽气。手伸进顾维扬的头发里去,抓了许多发丝握住。顾维扬逗弄一会,钻出来吻住他。自床头取了润滑剂摸索着推进去。慢慢的用手指抽送,等陈忆荣在颤抖中发泄一次后。才分开陈忆荣的双腿,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向上轻轻推送。陈忆荣跟着动了一下,搂住顾维扬的脖子,低低呻吟。一次次被他贯穿充满。
第二天早上起来,谁也没有提昨天的事。如平常一样和谐,吃过了早饭,陈忆荣先去上课了。顾维扬打电话给大哥夫妻。说明天要带男朋友过去请他们看看,让他们提前做个准备。他可怜的传统好男人大哥用了五年接受弟弟是个gay,又用了五年接受弟弟是个花心的gay。现在听说他竟然有要带回家来的固定男朋友,终于算放下半颗心来。
陈忆荣中午出了图书馆,远远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是郑元江,他皱了皱眉。郑元江走过来,客客气气的说:“忆荣,我有事想和你谈谈。”陈忆荣平静的答:“我没有什么事想和你谈。”郑元江急道:“你一定很感兴趣,你不是需要钱么。我知道,父亲的遗嘱里规定你只能花,不能卖。”陈忆荣反应冷淡:“郑二少,我并不需要那么多钱。蒙你慷慨父亲的赠予,每月的利息和收入已足够我花费一年。我不需要再为五斗迷折腰,更不愿意和你讲话。”
第三章
郑元江扯住他:“忆荣,你是我父亲的干儿子,就是我的弟弟。你一定要帮我。”陈忆荣皱眉看着他抓住自己袖子的手,郑元江松开了他。陈忆荣疲惫道:“我不是你弟弟,今后更与郑家没有关系。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郑元江道:“有什么条件你都可以提。”陈忆荣无奈:“你太不了解你的父亲,我不只不能出售他赠送的一切。郑氏所有的事务我没有表决权,我必须和你大哥保持一致,永远。你来找我,自然是和你大哥意见相左,我帮不上忙。”
陈忆荣知道郑元江肯低声下气,必是到了生死关头。郑祖辉原也不会把重头押在他身上,他看似公平的对待兄弟两个。其实弟弟只是给哥哥留的饵。让本来就是鲨鱼的郑元海越发厉害。才不过几个月,郑元江就沦落到要找自己帮忙。
郑元江脸色由红到白,渐渐透出些青色来。陈忆荣绕过他走了,走到转弯时回头看了一眼,郑元江还呆呆站在那里。纵使他彻底失去对郑氏的影响力,仍是一生富贵, 人心贪不足,全在自寻苦恼。
顾维扬到家后很久陈忆荣才回来,和他打了招呼,随便吃了点饭,就去洗澡睡了。顾维扬感觉他在强打精神,也不去追问他。夜里陈忆荣悄悄起身,坐在窗前,点了根烟。窗帘掀起一角,陈忆荣向外望满天繁星。顾维扬悄悄看他的侧面,月光清晰勾勒出陈忆荣的容貌,让顾维扬只恨自己的眼睛没有照相机功能。陈忆荣坐了一会,按熄了那支烟,轻手轻脚的回到床上。伸手轻轻在顾维扬身上抚了一下。顾维扬几乎以为他发现自己偷看。陈忆荣低下头来,在他额上吻了吻,拉了被躺下。他睡了,顾维扬却是睡不着,心里一阵阵的兴奋,手脚都发热。
早晨吃饭时,陈忆荣问他:“昨天不忙么,回来很早。”顾维扬笑:“我这人最是事业生活兼顾,除了开始那几年,从来不让自己辛苦。”接着做西子捧心状:“我什么时候回来的晚了。”陈忆荣点头:“你回来的不晚。”顾维扬趁机说:“我有事要和你商量。”陈忆荣询问的看了他一眼。顾维扬道:“去我家里坐坐。”陈忆荣想了一会,摇了摇头:“我不愿意被人注目。”顾维扬道:“都是至亲好友。”陈忆荣看他脸上的失望神色,去握住他的手。低声道:“我心里不安。”顾维扬释然:“那么过几天再说。”把椅子拉到陈忆荣身边去,一手揽住他:“何必不安,存在既是合理。”
陈忆荣:“我胸无大志,每天有饭有画板纸笔就会快乐。我们并不是一类人。”顾维扬奇怪:“那有什么关系,难道我要和我的经理上床。”陈忆荣没有理他的俏皮,接着说:“将来的事谁说得准呢,我们在一起有一日开心,就过一日。”顾维扬被他说得慎重起来,严肃道:“将来的事是没人说得准,但这一刻总是真实的快乐。婚姻使人有归属家庭的幸福感,也有心理的约束。”自身后环住陈忆荣:“家庭是让人幸福的,只要你跟我去大哥家就会知道。很温暖,我保证你不会失望。他们会把看成家里的一份子。”
陈忆荣盛了一勺粥给他,顾维扬咽了下去,含糊的说:“你现在不愿意也没关系,慢慢等着我打动你。千万别像上次一样就行。”陈忆荣问:“吃饭说话,不怕呛着?”顾维扬委屈:“你就是不让我说话,才给我塞粥。”陈忆荣把碗里的粥慢慢盛给他,笑:“吃完了再说。”顾维扬得意的享受。陈忆荣问他 :“打个折如何,只见你大哥大嫂。”顾维扬想了想,伸手在陈忆荣身上摸索:“好吧,谁让你疼的多些。”陈忆荣脸也红了,把他的碗放下。自己吃自己那份,再不去理顾维扬。
顾维礼夫妻俩在家仔细的准备了一番,郑重的招待了弟弟和弟弟的男朋友。一照面,对彼此的印象就非常好。顾维礼夫妻是那种典型的华人,庄重温和。陈忆荣谦逊有礼,言谈间处处可以看出良好的教养。夫妻两事先最担心的就是弟弟领一个不中不洋,不男不女的人回家。现在放下心来,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把准备好的表送给陈忆荣。价值着实不蜚,陈忆荣大方的收下了。
回去路上,顾维扬问他:“觉得我大哥大嫂怎么样。”陈忆荣答:“很慈祥。”顾维扬再问:“其他呢。”陈忆荣明白他的意思:“你们兄弟感情很好,很温暖。”顾维扬笑:“愿不愿去见我爸妈。”陈忆荣把椅子放平躺下去:“过一段再说。”顾维扬减慢车速:“你在诱惑我。”陈忆荣吓了一跳,忙坐起来:“别在路上疯。”顾维扬搂住他,在他腰身处摩挲:“我想要。”陈忆荣拔开他的大手:“回家再说。”顾维扬争取更多条件:“回家什么都听我的。”陈忆荣点了点头。
顾维扬想起件事:“你父母知道我么。”这是委婉的试探。陈忆荣摇了摇头。即使早已习惯仍然略带黯然:“他们不希望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们每季度见一次面,即使我现在死了,他们也要两个月后才会知道。”顾维扬轻轻叹息一声。对陈忆荣说:“永远和我在一起。”陈忆荣鼻子发酸,忙岔开话题,问顾维扬:“永远是多远。”顾维扬答:“到我生命尽头。”陈忆荣看他一眼:“谢谢你。”顾维扬笑:“说,说你也陪我到永远。”陈忆荣把这句话在嘴里念了两遍,抬起头来:“只要你愿意,我就一直陪着你。”顾维扬道:“我当然愿意。”陈忆荣笑了笑。把头倚在靠背上,顾维扬一路飞出开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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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陈忆荣蜷缩在沙发上晒太阳。顾维扬坐在他旁边不死心的劝说:“一起去吧。”陈忆荣摇头。顾维扬威胁:“那我找新的舞伴去了。”陈忆荣懒洋洋的合上眼睛:“找吧。”顾维扬压在他身上,手脚都缠住他,哀怨的申诉:“你怎么舍得。”陈忆荣把他稍微推开些,喘了口气:“你不觉得我们同时出现是一种哗众取宠么。”顾维扬解释:“都是我要好的朋友。”陈忆荣放柔声音:“我妥协过许多次了。”顾维扬道:“我不明白,除非你以为与我一同出现是件丢脸事情。”陈忆荣道:“冤枉。”顾维扬用力压下去,恶狠狠的道:“不去算了,你哪里冤枉。”陈忆荣笑:“消消气。”顾维扬耍赖:“我怎么消气?”陈忆荣道:“不消算了。”顾维扬抱住他,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去,揉捏他一边|乳尖。陈忆荣起初没有声音,渐渐强压着低低的喘息。顾维扬哄他:“说你听我的话。”陈忆荣轻笑了一声,伸手去抚揉顾维扬的欲望。顾维扬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抱了他,滚到床上去。
伸手脱了陈忆荣的衣服,含咬他的|乳尖。陈忆荣在床上总是十分的顺从,任着顾维扬摆布。顾维扬想试验新的花样,他从不决绝。有时顾维扬力气用得大了,他也只略微皱下眉头。唯一缺点就是不太能持久,一次之后就只剩下求饶的份。顾维扬在家时总抓他陪自己健身, 可陈忆荣的作息时间混乱。也没什么明显的体质改善。
顾维扬取了润滑剂。陈忆荣会意翻过身去。顾维扬伏在他背上,将润滑剂缓慢推进陈忆荣的身体,等他适应一会好。一寸寸进入身下的人。感受陈忆荣美好的颤抖。温柔的在陈忆荣体内律动。陈忆荣低声呻吟,微微摆动腰身迎合。
顾维扬弄了再弄,陈忆荣由着他的性子,直到顾维扬心满意足。两个人才去冲洗了,一起倒在浴室边的沙发上,顾维扬拿宽大的浴巾盖住陈忆荣和自己,笑话他:“你才多大,这么一会儿就累得不行。”陈忆荣也不分辨,腰身和私密处都一阵阵的酸痛。顾维扬给他按揉臀腿,陈忆荣舒服的呼了口气。枕着他的手臂慢慢睡了。
顾维扬有这样一个情人,总忍不住想四处炫耀。陈忆荣十次中最多只有一次肯和他一起出去,推掉的倒能占上九次。这次临近迟到时终于磨得他肯陪自己去参加舞会,顾维扬心花怒放。他们到场时,舞会已开始了,众人各自带着舞伴在场中旋转。
一曲将终,有人喊:“陈忆荣。”陈忆荣下意识看过去。那人大约二十四五岁。顾维扬问:“你朋友?”陈忆荣摇了摇头。那年轻人过来一把拉住陈忆荣的手。顾维扬极不高兴,顾忌自己当代绅士的形象没有发作。那人大笑:“郑叔过世后,很长时间没看见你了。”陈忆荣脸上颜色微微变了。偏偏这是个不懂看脸色的。陈忆荣把手不露声色的抽回来,客套的寒暄:“以后有机会去再来。”他已打算与顾维扬去场外休息了。那人还没说完,问陈忆荣:“这是你新朋友,我本来就说,郑叔和你在一起,太委屈了你,现在才匹配。”拍了拍顾维扬的肩,爽朗的说:“你好速度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