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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处找找,不要惊动店里的客人。」一名看似头头的男人小声指挥着,然后他自己往吧台走去,十分有礼地问着正在煮咖啡的男人:「对不起,请问你有看到两名女孩子进来吗?」
「嗯,我看到了……」煮咖啡的男人听到吧台下传出两道细微的抽气声,惹得他露出一抹捉弄人的得意笑容。「可是她们又从那个后门急急跑出去了。」男人倒了一杯咖啡后,很好心地指着走道里面的那扇门告诉他。
「要不要先喝杯咖啡?」
「谢谢,下次有空再来给你捧场。」男子礼貌的婉拒。
那男人立即用日语对着其它四个男人说了一串话后,很有礼貌地再度对着吧台的男人一鞠躬,然后转身迅速消失了身影。
「呼……动作好快喔!真是令人难以相信凭你这样的脚程居然跑得过他们。」戴立扬对从吧台下出来的言亚兰说。
「死学长,你刚刚害我差点因为紧张而突然暴毙耶!」她恶狠狠瞪着戴立扬。
「真是好心没好报。」戴立扬皱鼻。
「这位先生,谢谢你,非常感激你的帮忙,还有这位小姐,真是十二万分的感谢你。」跟言亚兰一起的女孩行了一个大于九十度的弯腰礼。
「怎么?你也不认识她?」戴立扬这才惊觉她们并不是朋友。
「哼!你现在终于明白我也是受害者了。」
「喔!看来你的麻烦不小。」戴立扬喝了一口咖啡,幸灾乐祸地睨着言亚兰。
正巧这时最后一桌的客人要买单,于是他快速地帮客人结好帐,等到客人一离开,他立即在玻璃门挂起「公休」的牌子。
「好了,现在你们可以安心地告诉我事情的经过了。」他回过头看看这两人。
「你又要公休?不怕你老婆又来兴师问罪?」言亚兰睁大眼睛。
「放心。只要是你的事情,一律特赦。」
这件事情起因于一开始言亚兰将要应付的情妇约到这家咖啡厅谈判,又因为她都是采用恐吓威胁的强硬手段,以至于她每次一来,店里的客人几乎都会被她的恶言恶行吓得跑光光,所以她只好自动认股地赔偿那几个小时的亏损。
久而久之,只要言亚兰带着女人出现,戴立扬一定会想办法在十分钟之内清场,反正不用做生意还有钱赚又能看免费的现场表演,他何乐而不为!
「你们夫妻俩真的吃定我了。」言亚兰露出无语问苍天的哀怨表情。
「我想我还是离开吧?不然……」女孩不好意思的说。
言亚兰一把拉住她,「不行,我一定要知道事情的真相。走!我们到那边坐着说。学长!麻烦泡一壶顶级的乌龙茶。」既然已经卷入这件事情,她当然要好好消磨这个下午。
****
「你说你大老远跑到我们国家是为了逃婚?」言亚兰正要喝下第一口茶时,听到这个女孩被追的原因差点被茶水呛到,幸好她只是浅尝一小口而已。
「大老远?你也太夸张了,台湾到日本都比从台北开车到高雄还要快呢!」戴立扬实在受不了这个老爱夸大其词的学妹。
「我说的是一种国与国之间的距离,不准你再打断我们的谈话。」
「好、好、我会贯彻沉默是金这句名言。」戴立扬乖乖闭嘴不说话。
「你叫什么名字?」言亚兰又继续问。
「南野阳子。」
听起来是日本名字。「你是日本人?」
「嗯!」南野阳子点头。
言亚兰干笑,「呵呵……你的国语竟然说得比我还流利。」
「那是因为我妈妈是台湾人。」南野阳子不好意思地笑笑。
「所以你才会跑来台湾?」言亚兰突然想起七年前自己同样被逼婚的惨状,「我想关于你被逼婚这件事,你妈也是无能为力吧?」
南野阳子说出她的困境,「嗯!我妈不敢反驳我大哥的决定。」
「你大哥?」言亚兰很惊讶,她一直以为只有父亲才有权利逼迫自己的儿女。
「我们家现在是由我大哥在掌管。」南野阳子说明家中的情况。
不过是大哥嘛!「既然是兄妹,那应该更好说话。」
「不,大家都怕我大哥。」南野阳子实在很怕面对总是一脸冰霜的御堂大哥。
「这么听起来你大哥还真可以列入恶霸一族了。」
「也不能这么说啦!毕竟他每天都非常辛苦的工作……」南野阳子不知道该怎么说明他们家复杂的关系。
「我才不管你大哥是否很辛苦,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要如何面对未来吧!」
「未来?什么未来?」南野阳子一脸茫然的样子。
「就是你以后要怎么生活啊!」言亚兰终于发现这个叫南野阳子的女孩真的跟当年的自己很像呢!
「其实只要没有那件『传家之衣』,我就可以逃过被逼婚的命运了。」
「传家之衣?该不会是放在这个包包里面的东西吧?」言亚兰虽然十分好奇里面到底装了什么宝物,不过她还是很守本分地没有擅自打开来看。
南野阳子老实说:「其实这个包包只是障眼法罢了,真正的宝物我藏在另一个地方。」
言亚兰颇佩服这个南野阳子。「嘿、你还满工于心计的嘛!」
「不过我想很快就会被黑柳找到的。」
言亚兰皱眉,「黑柳?又是哪一号大人物?」
「我猜应该是刚刚问我话的那个男人。」戴立扬忍不住地又插话。
「我就说嘛!搞舞台剧的人靠的就是能言善道的嘴巴,怎么可能安静无声。」
言亚兰的语气充满十足的讽刺意味。
「的确是他。」南野阳子肯定的点头。
「看得出来他的身手不错喔!」戴立扬想着刚刚那人的模样。
「嗯!他是安全部门经理。」南野阳子觉得他真敏锐。
言亚兰苦笑,「哈……原来他的身手这么了得啊!真不巧我们家武功最厉害的小蝶刚好不在,这下真的头痛了。」
南野阳子又补充一句:「你放心,他不会对女人出手的。」
「这就好。」言亚兰松了一口气。
「真的很抱歉,无故将你牵扯进来。不知道我要如何称呼你?」南野阳子一脸抱歉地看着被她牵连的女人。
「我叫言亚兰。」她直接在桌上沾水写出自己和戴立扬的名字。「至于那个食人族叫戴立扬。」
南野阳子莞尔一笑,「我可以叫你亚兰姐吗?」
「可以呀!」言亚兰无所谓地耸耸肩。
「谢谢你,亚兰姐。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一件事……」南野阳子迟疑地开口。
「什么事?」
「就是……」一想到这是自己的问题,南野阳子实在说不出口。
言亚兰猜想,「是不是想要我帮你收藏那件传家之衣?」
南野阳子急切地问:「可不可以?」
「没问题。」言亚兰爽快答应。
「我反对。」戴立扬赶紧出声阻止言亚兰的冲动行为。
「为什么?」她不解地看着一脸坚决的学长。
「你根本还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只凭着一股感同身受的激情就要莫名其妙的替人承担风险?拜托你冷静一点好吗?」
「阳子都说得一清二楚了,还有什么可疑的?」言亚兰白他一眼。
「你能保证她说的是实话?」戴立扬挑眉高声问道。
「我十分确信她没有骗我,除非你连我百分百准确的直觉也不相信?」
「这……」他当然完全相信言亚兰的直觉本能。「我还是不希望你去招惹这种不必要的麻烦。」
「你就当我跟她有缘吧!不然你几时看过我会多管闲事来着。」
「好象也对。唉,算了,既然你决定要插手,我再反对也没用。不过,你要记住,有任何问题要随时跟我联络,知道吗?」
「我会的,谢谢你,亲爱的学长。」言亚兰恶作剧地抛了一记飞吻给戴立扬。
「谢谢你,戴大哥。」南野阳子非常感激地对着戴立扬行了一个九十度鞠躬礼。
戴立扬摆手,「免了,我无福消受。记住,不准让她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我知道。」
言亚兰忍不住念戴立扬:「好了啦!干嘛对人家小女孩那么凶。」然后她转头对南野阳子解释:「你不要介意,其实他是那种刀子口、豆腐心的男人,只要当作没听到就好了。我们还是先去拿回你的宝物吧!」
「嗯!我马上带你去。」南野阳子一说完立即起身。
言亚兰跟戴立扬道别:「学长,那我们出去了。」
「记得小心点!」
「我会啦!」言亚兰不耐烦地摆摆手后,拉着阳子快速离开咖啡店。
「真是……」戴立扬只能一脸忧心忡忡地看着迅速消失的身影。
****
言亚兰住处——
「好了,这是我住的地方。你坐一下,我先去将东西藏好。」言亚兰终于看到阳子所说的传家之衣;现在她突然觉得压力好沉重,因为那是一件既精致又华丽的顶级和服新娘礼服。也许事情真的如学长所猜测的非比寻常也说不定,她是不是真的惹上超出自己能力的麻烦?
「好棒喔!」
南野阳子一脸羡慕的表情以及兴奋的语气让言亚兰不以为然地反驳。「我想你住的地方应该比这里更豪华千倍,甚至于万倍吧!」
「没错,我的确住在你所形容的豪宅里,可是我无法享受到像你一样自由的生活!」南野阳子的情绪突然变得非常低落。
看到她的表情,言亚兰忍不住歉然地说:「对不起,我刚刚说得太过分了。」
「不,亚兰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南野阳子急着要跟她解释清楚,可是言亚兰只是忙着将重要宝物提起,往其中一间房间走去。
「你放心,我管定这件事了,我一定会让你从今天开始就可以尽情的呼吸到自由的空气;不过,我得先将你的筹码藏妥当,这样你才可以高枕无忧。」
「谢谢你,亚兰姐。」南野阳子满心愧疚地对房间里的言亚兰表达无尽的感激。
「喂!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刚从外面回来的夏曼莎被屋里的南野阳子吓了一跳,她反应很快地立即退回大门外质问:「说!你到底怎么进来的?」
「我……」没想到这屋子还住有其它人的南野阳子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不赶快说,我可要报警了。」夏曼莎说着真的拿起手机准备拨打一一○。
「不,我不是自己闯进来的。」阳子吓得大声叫出来。
「怎么了?」在房间将东西藏好的言亚兰一听到南野阳子的叫声,立即冲了出来。
「啊!依蝶姐,你回来了。」夏曼莎以为从阮依蝶房间冲出来的人是阮依蝶,高兴得马上冲上去抱住她。
「原来是小曼啊!」看清楚是夏曼莎时,言亚兰松了一口气。
夏曼莎看着房门仍开着的房间。「怎么是亚兰姐?我以为……」
「那是我开的,因为我想跟小蝶借一样东西。」言亚兰走过去关上房门。
夏曼莎指着南野阳子,「喔!对了,她是谁啊?」
「我刚刚才认识的一个朋友,也许这阵子会先借住在这里。」
「真是抱歉,我不知道你是亚兰姐的朋友,所以……」夏曼莎不好意思地道。
「没关系,其实是我打扰你们了。」
「好了,折腾了一个下午,我肚子也饿了,我们叫披萨来吃,好不好?」
「披萨?是不是电视广告的那种什么热到家的东西?」南野阳子一脸渴望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