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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折腾了一个下午,我肚子也饿了,我们叫披萨来吃,好不好?」
「披萨?是不是电视广告的那种什么热到家的东西?」南野阳子一脸渴望地问着。
夏曼莎理所当然的点头,「是啊!」
南野阳子欢呼:「真的,那太棒了。我一直想象那吃到嘴里会是什么感觉呢!」
「你也太夸张了吧?」夏曼莎难以置信这个年代还有人没吃过披萨?
「那是因为她的家人不准她吃那种不算正餐的食物。」言亚兰立即帮阳子掩饰过去,因为她不想让小曼也趟进这浑水里。
「这样呀!那你的日子一定过得十分枯燥乏味!」夏曼莎一脸可惜。
南野阳子耸肩,「还好啦!」
「你好,我叫夏曼莎,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夏曼莎向她自我介绍。
「你好,我叫南野阳子。」
夏曼莎惊叫:「你是日本人?」
「嗯!」
「太帅了,也许你可以告诉我一些日本动画的信息……」
言亚兰好笑地看着眼前两个年纪相当的女孩,才一下子的工夫就打成了一片,也许多一个人共同生活也满不错的,言亚兰一脸满足地想象着未来的生活。
可惜,好景不常,到了晚上十点多时一个自称黑柳的大帅哥自动找上门来,然后就这样理直气壮地将人带了回去。
唉!身为富家女真是苦命啊!这是言亚兰要睡着之前无奈的感慨……
第二章
因为昨晚想事情想到很晚才睡着,因此直到十一点多了言亚兰还赖在床上起不来。
如果可以她真想就这样继续睡下去,只可惜门外传来夏曼莎的叫声:「亚兰姐,你的电话,阳子打来的。」
一听到是南野阳子,她立即拿起床头柜的电话关切地询问:「喂,阳子,你还好吗?」
(我很好。对了,亚兰姐,我要告诉你一件天大的……叭叭……)
「喂、喂……你在外面吗?好吵喔!我实在听不太清楚你说的话。」
(亚兰姐,你能不能来接我?)
言亚兰睁大眼睛,「接你?你可以自由行动?」
(嗯!我昨晚拜托黑柳跟我大哥联络,他同意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可是一个月后要乖乖回去跟家里安排的对象见面,如果真的还是无法接受那个男人,他们也不会真的强迫我结婚……我觉得这一切都要感谢你跟小曼给我的勇气……)
那厢劈哩啪拉说了一大串的话,结果这厢因为车声、喇叭声不断干扰,只听到一些重要的字句,向来懒得动脑筋思考文句的言亚兰就自行解读为他们同意给阳子一个月的时间,如果最后还是无法找到礼服,就不会强迫阳子跟那个男人结婚,于是她决定帮阳子努力度过这一个月,并且绝不让她的家人找到那件礼服。
「好啦!现在你大声告诉我你到底住哪里,我马上去接你。纽约·纽约?喔!我知道了。你不要乱跑,我很快就会到了。」
放下电话后她快速地梳洗换衣服,然后跟夏曼莎交代一声就下楼搭计程车接人去。
二十分钟后,言亚兰真的接到南野阳子。
由于这是南野阳子第一次可以一个人自由自在地逛街,言亚兰当然义不容辞陪她逛了好几个小时。
直到下午快三点时,两人才精疲力尽地回到家。
可是,她们只是回去准备言亚兰的一些衣物,因为南野阳子想去美国,所以言亚兰决定干脆趁此机会到美东好好畅游一番,然后再顺道去加拿大探视她妈妈。
临出门前,她还没忘记将写好的纸条放在那件礼服上,同时一再叮咛夏曼莎不准跟妖艳提及这件事。
然后就和南野阳子飞到美国逍遥了一个月,直到接了妖艳的任务通知,她才将南野阳子送上飞回日本的班机,因为她想南野阳子的危机应该已经解除了。然后她直接转往此次要执行任务的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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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早知道要住在船上将近半个月时间,我绝对不出这趟任务。可恶的老巫婆,明知道我根本没办法忍受一天吃不到白米饭的痛苦,还故意这样折腾我!吃不到香喷喷的白米饭,我就会四肢无力、精神不振,这样一来,执行什么任务嘛!更何况还是第三度交手的老敌人,我看我自动弃权好了。」一阵激动后,言亚兰觉得全身更虚脱无力了。她疲累地瘫在单人沙发上,闭起眼睛想像自己刚刚已经吃过香喷喷的白米饭,等她觉得稍微舒服一点时,刚好一位女服务生走过来亲切地招呼:「言小姐吗?」
「我是。你怎么会认识我?而且你还会说中文?」言亚兰勉强提起精神问她。
「你好,我叫绿,是专门上船负责照顾你的三餐。」
「真的?那这样是不是表示我可以吃到白米饭了?」一听到可以吃到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碰到的白米饭,言亚兰整个精神全来了。
「原来是真的。」这个自称是绿的女人淡淡地笑着。
「什么是真的?」
「我听艳说过你没有白米饭可能会活不了,原先我还当她跟我开玩笑呢!现在看你这副软趴趴的德行,我完全相信了。不过,你之前在美国游玩时怎么办?」
「我可以去超市买啊!可是现在在船上,我想有钱也买不到吧?」言亚兰一脸哀怨地看着绿。「绿,你现在可以先煮一些给我吃吗?」
「可是离晚餐时间还……」
「拜托、拜托啦!」言亚兰双手合十、一副可怜兮兮地要求着。
「唉!好吧!那两个小时后你记得回自己的房间吃喔!」绿一说完就离开了。
「耶!万岁。我又可以开始生龙活虎了。好,这样一来我就能够再度施展女王蜂的魅力,这次一定要狠狠蝥毒那只不怕死的狐狸精,让她彻底一命呜呼!」言亚兰因为又得到活力的泉源,以至于兴奋到毫不在乎形象地做出一些难登大雅之堂的粗俗动作;同时也因为太高兴而没有注意到一双布满冰霜的眼眸一直不屑地冷冷瞪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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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堂直夫从言亚兰一出现在交谊厅,眼睛就不自觉地跟着她转。一开始他对她完全东方脸型的脸孔感到颇惊讶,因为他不相信一个如此年轻的东方女孩有这个能耐搭乘这艘所费不赀的豪华游轮;其实身为游轮的拥有者,他应该非常欢迎任何阶层的人士都来搭乘这艘游轮,否则御堂集团耗资上千亿扩展「加勒比海游轮」航线是为了将白花花的银子撒到加勒比海喂鱼吗?
难道这位东方女孩不能是富豪之女吗?绝对不可能!御堂直夫深信不疑;就因为答案是否定的,他看着她的脸色才会越来越可怕。老实说,如果不是因为上个月的首航仪式,他也不会这么敏感地质疑她的身分。他还记得那天风闻「御堂直夫」会亲自莅临剪彩,立刻吸引了无数的富家千金参加加勒比海游轮的首航之旅……想到这里,御堂直夫露出一抹微乎其微的微笑,因为那天当他站在堤岸含笑招手欢送所有搭乘者时,游轮上竟然站满了几乎不留缝隙的女人,而且个个都是好像船要沉没的哀戚面容!幸好半个月后,首航的游轮终于又安全回到起点。
这也是为什么他今天会出现在自家游轮上的原因;一方面避开被一堆无聊女人追逐的窘况;一方面亲身体验一下游轮的解压功能。
「社长,亮二捎来消息:阳子小姐已经安全抵达。」黑柳一郎恭敬地对着御堂直夫报告。
「辛苦你们了。」御堂直夫回给黑柳一郎一记感谢的眼神。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分内事。」黑柳一郎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起伏波动。
「阳子这丫头真的长大了,实在很难想像不久之前她还是个小女孩,一眨眼已经二十岁了,不仅年龄增加,连胆子也变大了。」御堂直夫一脸宠溺地笑着。
「是啊!谁想得到阳子小姐为了逃避相亲,竟然一个人跑到一切都不熟悉的台湾。」黑柳一郎一想到阳子小姐突然失踪造成家族里的莫大恐慌,不禁心有余悸。
「至少她还保存了御堂家的聪明脑袋,选择自己语言会通,而且路程不远的台湾。」这个被无法生育的姑姑领养的小妹,可能因为两人年龄差距较大,总是对他这个大哥存有一种畏惧感。
「对了,那位带着阳子到美国畅游一个月的台湾女孩,有对她表达御堂家的谢意吗?」
「没有。」
「喔?」御堂直夫讶异地看了一眼从不出错的黑柳一郎。
「根据亮二的回报,那位小姐又独自去旅游了。」
御堂直夫忍不住惊叹:「体力真好啊!她的家境如何?」
「根据调查报告的资料显示,她的父亲是台湾南部的一个富豪。」
「唉,又是一个无所事事的千金女!」这种女人他见多了。
「但是……」
黑柳一郎要讲的话突然被御堂直夫一声愤怒的低吼给打断;因为御堂直夫刚巧看到言亚兰为了可以吃到白米饭时一脸猛吸口水的粗俗表情。
「真不像样,简直丢尽东方女人的脸嘛!一郎,去给我查清楚那个粗鲁的女人到底从哪里蹦出来的?」御堂直夫看不过去地命令着。
「啊?这……社长,我们不能随意侵犯客人的隐私。」黑柳一郎被御堂直夫反常的言行举止吓了一大跳。
「为什么不能?我无法忍受一个粗俗无礼、没有女人该有的端庄言行的人来搭乘这艘以优雅高贵为号召的游轮。」御堂直夫没有发现到自己已经无意中犯了人身攻击的恶行。
黑柳一郎被激动的社长吓到,「社长?」
「她一定是个私生活不检点的女人,或是哪位男人的情妇?所以才能够搭乘她这一辈子都没机会搭乘的豪华游轮。哼!只会利用男人来享受奢侈的生活,真是既可恶又可恨的女人!」
「好吧!既然社长对那个女人这么难以忍受,那我会想办法在下一站靠岸时请她下船。」黑柳一郎虽然听不清楚社长的喃喃自语,不过为了让社长能够好好度个假,他只好对不起那位已经远离视线的女人。
「请她下船?你不怕她反告我们吗?」御堂直夫一听到一郎的决定马上用公事公办的口气责问他。
「可是……社长不是认为那个女人的形象不符合搭乘游轮的资格?」黑柳一郎有点被御堂直夫的严厉语气吓到。
「抱歉,是我误导你了。再怎么说我们所标榜的最高服务准则就是以客为尊,不是吗?」虽然他的确很生气游轮上有这种出卖肉体的乘客,但是正如一郎所说的,这是客人的隐私,他们没有权利去干涉;当然他绝对不会承认真正的原因是因为刚才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连自己都不明白的慌乱,他发现他无法接受再也看不到那个可恶女人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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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过后,言亚兰来到人潮聚集的PUB。
「看来这种游轮之旅比较适合上了年纪的老年人吧!」她环顾四周笑得露出满嘴金牙的几对老夫妇;不过,当她又看到另一群洋溢着幸福欢乐的年轻人时,她觉得自己的想法好像错了。「不对,应该再加上新婚的年轻夫妻。」
她再环视四周一遍,仍然没有发现到这次的猎物,心里开始有点急躁了起来,她可是为了寻找猎物,才不得不舍弃待在甲板享受海风迎面吹来的舒畅感觉,而进入这间人声鼎沸的酒吧呢!
「唉!那只狐狸精到底躲在哪里啊?」言亚兰一脸愁苦的往吧台走去,她必须先找张椅子坐下来,否则晚上睡觉时可有罪受了,因为她的双脚已经开始酸痛。
谁能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