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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月容的声音,我条件放射地向后一撤,再一次投入莫离的怀里。莫离好像感觉到了我的恐惧,把我抱的更紧了点儿。
“少爷,应该是月阑珊绑架了小姐,不过却只找到月阑珊的尸体。我想应该是少奶奶杀了月阑珊,然后自个儿逃了。咱们快回‘花教’吧,少奶奶说不定已经回去了。”月容‘噼里啪啦’说个没完,好像丝毫没有意识到我的存在似的。
无痕看着月容那么‘紧张’我的样子,对她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用手拍拍她的胳膊,然后指向我。提醒她我的存在。
“少奶奶,你回来啦。想死月容了。”月容说着向我扑了过来。我看着现在的她,在想想那个拿刀插进月阑珊腹部的月容。
在莫离怀里的我,忍不住向后退一步,可是却因为没路可退的关系踩到了莫离的脚上。在我们身边儿的逍遥跟凌风,似不经意地走到我身前,却很成功地阻止了月容的靠近。他们都发现了我的恐惧吧。
“豆豆,走,咱们回去吧。师父还在等咱们呢。”琉璃靠过来柔声说。
我连忙摇头拒绝:“不要,我要住这儿。”我绝对不要在跟月容那个变态在一起。那样肯定会很危险的。她那种人,这一次知道上当了,下次说不定会用出什么恐怖的方法儿来呢。
“可是。。。”单纯的琉璃还想说什么,可是却被浩然我住了手,然后笑着说:“琉璃,既然豆豆愿意住这儿,咱们就住这儿吧。”
“对,那就按豆豆的意思办吧。”这个时候留香走了进来。
“留香!”我看着留香小声儿叫了一声,留香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然后对我张开了臂膀:“来。”我想过去,可是中间有月容,所以我只是看了一眼他的怀抱,最后又窝回了莫离的怀抱。
人总是很奇怪,当你有依靠的时候,就会变得很脆弱。可是当只剩下自己一个人面对的时候,就会变得坚强。我记得《士兵突击》里的许三多就是这样,知道战友还在的时候,他吓得不知道迈哪条腿儿,而在他以为战友都牺牲了的时候,居然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独立去完成任务。
我也是这样,虽然在没有他们的时候,我能依靠自己的智慧,就自己一条命。可是在他们都在的时候,我就是那个什么都不会,什么都害怕,只想依偎他们,让他们为我遮风挡雨的小豆豆。
第172章 准备与逍遥圆房
留香充满智慧的眼睛看向了月容,为什老公们都明白我的意思,知道是月容有问题。为什么只有那个无痕看不懂啊?
“少爷,少奶奶怎么了?她怎么都不理月容啊?”月容走到无痕身边,然后轻轻地摇晃这他的袖子。无痕对她温柔一笑,然后说:“她可能受了惊吓。过几天就 好。你先回去吧,告诉老爷夫人,说大家都很好,让他们放心。”
“月容不用留在这儿伺候少奶奶吗?”演的还真像一个好丫头啊。
“你回去吧,这儿有我们呢。”无痕显然不想多谈了。
“那女婢先回去了。” 她很有礼貌地对所有人点头示意了下,然后快步离开了。
月容离开后,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谁都不说话,而我窝在莫离的怀里,感觉无比温暖,无比心安。
“豆豆,来。” 留香再一次为我张开了臂膀,莫离拍拍我,示意我可以过去。我抬头对莫离笑了笑,然后扑到留香的怀里。留香身上的香味儿,总能让我有心安的感觉。留香爱恋地抚摩着我的头发。留香温柔的动作,让人心安的体香,让我慢慢闭上眼睛。
“我带她去休息。” 朦朦胧胧中,我知道留香抱着我离开了。
……
一觉醒来后,我身边居然一个人都没有。心里一阵失落,发生了这么多事儿,我多么希望每次睁开眼睛,身边都有人在陪着我。
砰!砰!砰!
有人敲门?是谁呢?羽他们都是直接进出,很少敲门的。
“进来吧。”
无痕拎着一个篮子走了进来。我看着无痕不知道说什么,尤其是关于月阑珊。不管他以前做过什么,或者本性如何,至少那一次是我冤枉了她。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跟无痕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也许只是因为每个人都看得出我对月容的恐惧感。而他却丝毫没有发觉吧。无痕看着沉默不语的我没有说什么,而是打开篮子把里面的粥端给我。
“我喂你。” 无痕说着把粥送到了我的嘴边。我把头一侧,然后给了他一个笑不及眼的笑容。
“我自己来吧。我没那么虚弱。” 我接过了无痕手里的粥,然后放到嘴边儿,可是却吃不下去。我心里一直被一个问题困扰着,如果我说出实话的话,他是相信我,还是相信月容呢?
无痕看到我放到嘴边儿又放下了,笑着劝我:“吃点儿吧。” 我点点头,挖了一勺送到嘴边,还没有吃到嘴。就听到无痕说:“这是月容特意为你做的。”
‘哐当’一声
我手里的东西都掉在了地上。我看到无痕的眉毛皱了起来,我也发现了自己有点过分激动了。我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说完后,我就要下床去收拾。却被无痕阻止了,他看着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我是骗你的,这粥不是月容煮的。”
听了无痕的话,我不解地看着他,他这话什么意思?为什么要骗我?
无痕看着我说:“从你在这儿第一眼见到月容开始你的眼睛里就装满了恐惧,你看着我的眼神,表明了你对我是多么的不信任,我在你的眼中真的是那么一个不可靠的人吗?”
此时的无痕是在争取得到我的信任吗?我盯着他认真地问:“你让我信任你?那如果我跟你说实话的话,你会相信我,还是相信月容。”
“你都说你说实话,我相信你。” 他的眼神坚定。让我觉得他是一个爱恨分明,能分清楚是非的人。
“那如果我说,月阑珊是月容杀的,你信吗?” 我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不错过任何的小细节。
“我信!” 无痕的眼神觉得,没有闪过丝毫的异样神情。
“那如果我说,月阑珊那次是被月容陷害的,其实她是清白的,你信吗?” 虽然说月阑珊已经死了,但是我还是误会了她,所以我有义务还她一个清白。
“我信!” 无痕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我能感觉到他是高兴的,可以那高兴里面居然还有着苦涩的味道。
既然他一副早有准备的样子,我就说我觉得重要的一点儿:“那如果我说,月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信吗?”
无痕的眼睛里有着浓浓的哀伤,他的声音变得沙哑,但是却一字一句说的很清楚:“我相信,全都相信。”
本来我以为这些事情会让他觉得费解,却没想到到最后被震惊的却是我。无痕眼睛里有故事,这就说明他并不是信口雌黄,应付了事儿。
“你到底知道什么?‘ 我很肯定他知道很多东西,是跟这而表面的东西没有关系的。无痕看了一眼满脸好奇表情的我,对我说:“你要听为什么吗?”看着无痕忽然想敞开心扉的样子,我点点头。
“其实月容不是第一次杀人。” 无痕的话让我一惊,失声道:“你是说她杀过人?” 无痕看着我紧张的样子,点点头。然后慢慢给我讲述那一段鲜为人知的过去:“自从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路过的月阑珊救了我。就在那次我对她一见钟情。”
无痕说的很坦白,没有刻意隐瞒他当时的感情。我看着他问:“是你帮月容找珠花,你滑下山坡那次吗?”
“原来你知道,对,就是那次。” 无痕点点头表明我猜的没错。然后又开始说:“月阑珊是个什么样子的人,我比谁都清楚。她喜欢男人拜倒在她的脚下,她用征服一个又一个男人来确认自己的魅力。”
“为什么?” 我现在好像除了这三个字,不会说别的了。
无痕对我笑了笑,然后说:“月阑珊的娘是一个一辈子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女人,可是却凄凄惨惨死在了柴房里面。所以月儿变得很偏激,她不想让男人玩弄女人,她想把男人一个个玩弄于鼓掌之中。可是后来她却遇到了我。而我竟然爱上了她。
我爱她,所以不愿意轻薄了她。可是她却想借由把我拐上床来证明,我跟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可是在她努力了很久之后,她终于知道,我是真心爱她的。”
我不解地问:“郎有情,妹有意。而且你又不嫌弃她,那你们为什么没有在一起?” 无痕对着我笑了笑,苦涩地说:“命运弄人吧。月容是订过亲的,而跟他订亲的人叫做二保。这个人不学无术,有一次竟然公然调戏月儿,月儿在看到这个男人后,原本平静下来的心,又一次被这个男人挑起来”
“她做了什么?” 我有一种感觉,这很可能就是所谓’偷人‘事件的内幕。
“她把二保越到了她的闺房,然后故意人那个月容去。她的目地是让月容看清楚男人的本性。” 无痕的眼睛里有着浓浓的伤感。
“这件事情之后,月阑珊离开了你,因为她还是不相信会天长地久,对不对?而月容杀的那个人就是二保吧?” 我喃喃地说出我的猜测。
无痕又一次点点头,脸色有点儿苍白,可能是出于对以前一些事情的无力吧。
我看着无痕,想着那时候的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纯洁而美好的人。居然对一个‘妓女’一见钟情,而且还能以礼相待;我也在想那个死在我面前的月阑珊,无痕虽然短短几句话就把她的背景给交代了,可是那里面的苦应该没有几个人能体会。在这个男人玩弄女人的年代,她却想把男人一个个玩弄于鼓掌之中。这里面的磨难真的是一句‘偏激’ 就能解释的吗?
我看着情深意重的无痕问:“你一直没有成亲是在等她吗?”
无痕摇摇头,不确定地说:“月儿走的时候对我说,如果有一天她相信爱情了,或者累了。她就会回来找我,然后静静地在我身边呆一辈子。我没有刻意等她,只是没有一个人能再温暖我的心。直到你的出现。”
听无痕这么说,我一愣。他这么说是在对我表白吗?
“月容呢?她为什么‘为你’做这么多?” 我跳过了敏感话题,改问那个月容的事情。
无痕看着我忽然扯到这儿来,脸色变得有点儿难看,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开始说月容的情况:“月容是个丫鬟,她是一个简单的人。你对她好,她就对你好。就是这么简单。可是她却不知道怎么对人好,所以做错了很多事儿。”
“例如?” 我看着他,‘很多事儿’是个很笼统的概念。
‘例如,她为了给我报仇,亲手杀了二保;再例如她觉得不是一心一意对我好的女人,都要报复;再例如她觉得帮我出气,所以杀了月儿;还有,她想让你一辈子痛苦,然后让我高兴起来。“ 无痕缓缓地说出他根本承受不起的‘报恩’。
“她对你这么‘死心塌地’,就真的是因为她哭的时候,你递给了她一块手帕。还有你陪她去找首饰?” 我不敢置信问,可是无痕真的点点头。
这句我相信了无痕的说法儿,月容真的是个很‘单纯’的人。我现在明白了一句话:‘最便宜的收买是恩惠。’ 在现代也一样,那些为老板拼命的黑道人物,很多都是在最难的时候,受过人家的恩惠,所以才为了‘报恩’而卖命。
“你到算怎么处置这件事情?” 家家有不难念的经,我想如果我是无痕的话也不知道怎么办?而无痕则是摇摇头,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