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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医生,天月又给你添麻烦了,谢谢你。”子言款款走入儿童游乐室,来到女儿身边,对李强客气的说。
“不麻烦,天月很乖,我很喜欢她,虽然我没有孩子,但是感觉她就像我女儿一样。”李强再次大胆表白。
“我们先走了,谢谢。”子言胆怯的低头抱起女儿,急急忙忙走出医院。
一路上不停的责骂自己是个孬种,明明打定注意,为了女儿,就算没感情,也要打好关系以备不时之需,怎么人家一句稍微别有深意的话,就被吓的落荒而逃。
“妈妈,你怎么了?”天月觉得妈妈今天跟往常有些不一样。
“妈妈挺好的,没事,让天月担心了,真不好意思。”子言抵着女儿的额头,强颜欢笑。
晚上在天月房里讲睡前故事,子言对着她熟睡的小脸说:“宝宝,妈妈今天看见你爸爸了,可是现在不能让你去见他,对不起,是妈妈自私,原谅妈妈这一次吧。”
女儿是她的至宝,她一定要牢牢的守住,不能让齐昊知道有她的存在,也许是她想多,齐昊有那么多的女人想有孩子还不简单,根本就不在乎这个女儿也说不定,她侥幸的想。
亲吻女儿闭着的眼睑,轻轻的走出她的房间。
第十八回
马拉松是世界最长田径项目,“水”在这项比赛中承担至关重要的职能¬;¬;——为运动员的身体充电。
生命的路程有多长?50年、60年、70年,据统计现人均寿命75周岁。用时间计算长度,人一生要跑多少次马拉松呢?恐怕难以计数。人能喘气便要在社会生活,生活便要工作,工作便像跑马拉松,坚决不能被淘汰,这个道理徐子言一直铭记。
有女儿和父亲给她充电,工作必须继续。
她同Nice推着一车清洁用具,站在2618房间门前,轻敲数下,没人应,只要自主开门,走进2618——齐昊的房间。
没有人,她终于呼出一口气;开始打扫。
“客厅有些凌乱,卧室的床铺却整齐干净,客人昨晚一定没在这间房里过夜。”Nice边整理浴室,边对子言暧昧的眨眼睛。
子言不想跟她讨论这个话题,专心吸尘。
“言,你昨天送衬衫,有没有看见这间房的客人,多大年纪,是不是糟老头,能住豪华套房一定很有钱。”Nice一点也不介意得不到子言的回应,依然任由想象飞翔,工作本身就很苦闷,当然要学会苦中作乐。
“不知道,这间房打扫完了,去2619吧。”
子言打开房门,让Nice先推车出去,她在后面带上房门,转身见齐昊从对面2619房间出来,怀里偎着一个既年轻又亮丽的莺燕。
四目在空气中相交,子言随即逃开。
齐昊怀里的女伴,发现他一直盯着眼前这名女佣,心里很是不快,拉着他向外走,直嚷嚷饿要吃早饭。
“现在吃早饭?11点嘞!”Nice看着他们走远,打开2619的房门,进入开始打扫。
“我们每天六点就要起来,八点便要上班,2619这女人不就脸蛋好看点嘛,咱们的生活跟她比,还真是天上地下!不过那男的倒是很帅,这么年轻住上千美金的套房,一定家境殷实,不怪那女人紧扒着他。”
子言拿着吸尘器沉默的工作,越不理她,她却越佳喜欢自言自语。
“子言,你这么漂亮,绝不输给她,也找个有钱人嫁了,吃穿不愁,何必这么拼命呢?我要是你早傍大款去。”Nice很替她不值。
她俩走进卧室,被眼前的一片狼藉惊住。
“这也太刺激吧,你看看这地方,还有这张床,没准我们刚在2618打扫时他们还战火连天呢!满房间还弥漫着一股腥腻的气味。”Nice走到床边整理凌乱的床铺。
一股恶心感,直往上涌,子言跑去浴室,趴在马桶上猛吐,什么都吐不出来,干呕到胃里的酸水开始向上翻涌,吐出来的全是苦涩。许是吐的太用力吧,双眼充血,泪水如同自来水管哗哗流淌。
“言,你怎么了?”Nice跟进浴室,轻拍子言的后背让她舒服些。
“我没事,可能早上吃坏东西。”
“哦!”Nice不疑有他,继续整理床铺。
按下冲水马桶,站在镜子跟前,端详自己容貌。
她仔细看上两眼便嫌恶的别过头,擦掉泪水,冲出去加速工作。
绕过凌乱的床铺,跟Nice打商量,她负责客厅所有清洁,卧室劳烦Nice一并打扫。不等Nice答应,她一刻也呆不下去,迅速逃到客厅吸尘。
床铺上的种种迹象,是她呕吐的元凶,想起齐昊跟别的女人一起胃就忍不住往上反,她难以忍受身处这里,恨不得能有十双手,可以立刻清洁完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现在超级羡慕大雄,要是也有个多拉A梦,可以从他的口袋里找到立刻能让房间变干净的机器就好了。
不到半小时,超速完成清洁工作,子言暗自庆幸这期间齐昊没有出现。
推着工具车从2619跨出,Nice紧跟其后,刚带上房门,离逃出偷情现场仅仅只有一步之遥,电梯噔的一声,让子言的庆幸瞬间破灭。
齐昊不理新女伴率先跨出电梯,子言推车的身影立即闯入他的视线。
他停下脚步,鄙视自己如情窦初开的傻小子一般莫名心律不齐,手心溢汗外加哆嗦。握紧拳头,调用全身所有能量来控制专属徐子言的身体异常。
她怎么还在这儿,为什么又出现,上下打量一番,她是这里的员工?昨天的惊鸿一瞥,他不敢确定她是真实的出现,总有种不真实感,如无数个午夜惊醒,发现原来眼前的她只不过是梦一场。
现在她是真实的吧,刚才遇见不敢相信,实在是相遇的场景在梦里出现过太多次。当时他不敢眨眼,怕一闭上她就消失不见;不敢说话,怕一说话她就随风而去。呆愣的被拉去餐厅,一路都在怀疑。
这是真的吗?手指甲陷进掌心,触觉神经传递给大脑皮层,疼……,梦里是没有知觉的吧,她应该是真实的吧,终于又见面了。骄傲制止他寻找,心却渴望见到,他被这样拉扯的苦不堪言,如今她就在眼前,应该怎么办,说什么,无数个问号在脑袋上空打转。
子言一个嫌恶的眼神被他捕获,让澎湃的心瞬间冰冻。怎么忘记她说过不爱他,已经嫁作他人妇,还嫌自己不够丢份嘛!
任何事情,有时只要你踏出第一步,习惯性的会顺着第一步的方向走下去,就算与心的方向背道而驰,就算是错的,自尊和骄傲控制着方向盘,也会推着你往前行驶。
子言与齐昊同时迈出第一步,朝着心的反方向,继续走下去,谁也没有战胜自尊和骄傲去踩刹车。
齐昊做在客厅里发呆,新女伴坐在旁边,她当然不是傻子,察觉出齐昊对来打扫的女佣有想法。她只不过是个女明星,观众面前星光灿烂,可在齐昊这些人眼里什么也不是。她费尽心思,好不容易得到他的注视,怎么能让个下人抢去风头。
她暗喜今天没有穿内衣,悄悄地把本就低v领的连衣短裙,拉得腰部,贴在齐昊手臂上磨蹭,只要他微微一转头,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一览无余,可是他现在没有心情,抽出手臂,走到阳台前,继续消化心事。
新女伴锲而不舍,站在他身后,拥住他进行攻击。
之所以她能成为齐昊的新女伴,正是因为她的功力深厚,可是现在齐昊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没有推开她,反而按着她跪在地上,扯住她的头……(自己想去),靠宣泄驱走心痛的情绪。
“齐少,你坏,这里是阳台,人家害羞啦!”
女明星娇滴滴的嘴上说不,动作却主动得很。
一股厌恶感涌上心头,齐昊不耐烦的推开她,甩门而去。
新女伴坐在地上出神,从今天早上开始回想,她没有做错什么,就算跟齐少抱怨为什么两人不用一间房,他也只是笑笑说这是尊重双方隐私而已,没有生气,更加从来没有拒绝过她。
一定是那个女佣,一定是齐少看上她,齐少没准现在就是去找她,女明星越想越气愤,她得来不易嫁入豪门的机会,怎么允许他人破坏,一定不能放过那名女佣。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春节,更新有些不规律,请大家原谅
拉灯啦
第十九回
徐子言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工作室,今天的工作量并不大,偏觉累得紧,许是心里太疲惫吧。
内线电话响起……
经理爆炸的声音穿过话筒,直逼子言耳膜。
“Nice,经理让我们马上去她办公室。”子言撂下电话,掏掏耳朵,转身对正要进入梦幻世界的Nice说。
两人不知道自己哪儿又做错事,心里忐忑的走进经理办公室。
“Victoria、Nice,2619客人投诉你们趁清洁房间时主人不在进行偷窃,偷走一条钻石项链。”经理严厉的说。
“我们见都没过什么钻石项链,更不可能偷,在客房部工作这么久,我们是你精心挑选的下属,怎么会偷东西,这中间一定有误会。”子言诚恳的说。
“量你们也不敢,2619房的客人现在不在,趁房间没人,你们赶快去找找,这是项链的款式,务必找到,如果找不到,就别怪我绝情按规章办事。”
经理原想直接开除她们,不管是不是她们偷的,有个人背黑锅就行。但是被子言将这一军,她们是她挑出来的,要是认为她们偷东西,就证明她没有眼力是其次,关键是她们是她的下属,她也同样要受牵连,整个客房部都得蒙羞。只好把到嘴边话咽回去,递给子言一张客人出示的项链照片,祈祷她们找到项链。
“谢谢经理的信任,我们一定找到项链。”
接过照片,子言和Nice重新回到2619房,从里到外地毯式搜寻一番,除客人的私人物品外,犄角旮旯、床下、柜后都没有放过,并无钻石项链的身影。
“钻石项链啊!你快出来吧,姐姐实在没有力气跟你玩躲猫猫,你到底跑哪儿去了?”Nice做在地毯上,有气无力的嚷嚷。
“可以确定项链没有掉在这间房里。”子言站在客厅中央环顾四周。
“那会掉在哪里?”
“假设项链真是我们进来之后不见的,又没有掉在房间里,那么就是夹杂在我们从这个房间带出去的物品当中。”
“不可能,床单、被罩、毛巾和浴袍,都是仔细检查过后,确认没有夹带任何物品才能放车里啊!”Nice否认这个说法。
“有一样我们没有检查。”子言盯着卧室化妆台下面的垃圾桶说。
“垃圾!”Nice抢答。
“对,走吧。”子言站在她身旁,伸手要拉她起来。
“疯了吧,不要。也不一定是啊!”使劲摇头。
“走吧,没办法,这是最后的可能,死马当活马医。”子言拉起Nice直奔垃圾站。如果在垃圾站也找不到,就是2619客人在撒谎,故意陷害,最好不是这样。她们只不过是卑微的小员工,酒店宁愿牺牲随手可找的小工人,也不能得罪住高级套房的尊贵大客户。
无巧不成书,刚走出2619房,齐昊的新女伴便迎面而来。她刚做完造型,盛装在身,精心装扮,准备陪伴齐昊去赴某个宴会。
昨天齐昊提出让她陪伴自己出席宴会,她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