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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诧的工夫,背上被人踢了一脚,一个趔趄扑倒在地,灌了一嘴的雪。
猛然记起迟暮说袭人好男色的男子占多数,后院养几个娈童或小馆什么的都是习以为常之事。
但求败哥长的委实对不起观众,若慕容离跟了他还不如跟了武其或迟暮,无论如何他们的相貌倒也般配些。
突然有人把我自地上捞起,我回头一瞧,迟暮手持弯刀,上面的血迹早已凝结:“卧槽!!!这时候你发什么呆!!!”
我抬手将偷袭他的人插开,幽怨的瞪他:“皇上要被你们的将军抢去做小妾了。”
我话音一落,便觉周围静了下来,但也只是静了那么一瞬,刀剑声再次响起,只是众人都有意无意的将眸子投向慕容离同求败哥。
慕容离策马而上,手中长弓使的比剑还要灵活许多,眼前一时金光闪闪,求败哥的下颔便青了一块。
“你以为什么人都能要起朕吗?”慕容离神色淡然,眉心聚起些厌恶:“不过,果然是虎父无犬女,听大家说,令千金的滋味还真是不错呢。”话毕还轻笑一声。
艾玛,慕容离这个流氓登徒子。这话说的委实露骨,让人浮想联翩。
求败哥面色一变,手上杀招更过凌厉,咆哮道:“你们把她如何了!!”
慕容离笑声愈发得意:“行军打仗,条件艰苦,妻儿更是不得相见,这难得掠来一个姑娘,将军以为大家会把她如何呢?”
慕容离这么一激,求败便暴躁起来,他一暴躁,整个袭族的军士都乱了阵脚。如此也容易找到突破口。
主力部队攻破了,后面的便更不在话下了。绞杀敌军也是片刻的事。
此时,身后鼓声一变,紧接着连弩齐发,利刃夹带着戾气同怨气穿过敌人身子,而后牢牢扎入地下。
袭人的鼓声渐弱,这使得求败哥很是不满意,回头大声嚷着什么,没一会,那鼓声又大了起来。
慕容离大抵是觉得刺耳,长臂舒展,双箭齐发,这下不仅是击鼓之人,连袭族的军旗都已飘然而落。
在战场上,军旗不只是一种作战工具,更是一方人的信仰。
迟暮突然喊了一句话,因是袭语,是以我听不懂,但见对方不少人都回头瞧,而后一脸灰败。
慕容离率军一鼓作气,趁机将他们斩杀俘虏了大半。
回营之后,我才发现慕容离浑身大伤小伤无数,有的还在渗着血。惊的我急忙将他按在榻上,仔细清理伤口。
“还有哪受伤了?”我边涂药边问。
慕容离扯过我的手探向他的小腹再稍下一些,笑道:“这伤再往下一些,我便不能人道了。”
我脸一时间姹紫嫣红,各种颜色变了一圈,最后定格在黑色之上:“你还敢再不正经一些吗?”
慕容离不再开口,而是直接拉着我的手又向下一寸。
“你你你!”我脸上烧了起来,把手抽回:“你就疼着吧!”说罢将药箱收拾好去了迟暮的帐篷。
这位大爷此时正躺在榻上发泄着自己的不满,见我来了,口中呼痛声更甚。
“来来来,上药上药。”我笑嘻嘻的走了过去。
不意外迟暮愤怒的一转身:“重色轻友的东西!你还知道来瞧老子啊!”
“瞧你这话说的,我怎么能把你忘了呢。”我一边哄劝,一边上药。
“那事后来皇上同意了吗?”他问了一句。
我如实相告,被他狠狠的拍了后背一下:“你必须得去,你得把他们的布防图偷来。”
“你怎么不去?”我冲他嚷嚷
“大哥在那守着,我不敢。他不让我掺和这事,是以我避着他还来不及呢。”迟暮如实相告。
我气的跳了起来:“你不说我还忘了,你最初说让我躲着武其,后来又说我去了武其会护着我!你居心何在?”武其在那守着,我去除了送死还能做什么。
“你若是不去,大哥如若要做戏给他们瞧自然要抓你,谁让你是皇上最重视的人,抓了你得了他们信任,日后才好办事。但你若是去了,且不被人发现,大哥自然不会把你如何,毕竟我们是同盟。”
我说不出话。迟暮又道:“这样也算是为了你好,况且你临摹的功夫了得,如此也不会惊动他们。”
三日后,所谓的细作们已动身往袭族而去。
经过几番利弊比较,最后被选为细作的人皆是慕容离的死士。此事只有慕容离、迟暮同李饮东知道。
“可那李饮东不是刘福山的人吗?”我问了一句。
慕容离摸摸我的头顶:“他现下是我的人了。”
细作走时,我趁慕容离同众将领商讨作战事宜的工夫跟了去。
因这雪原被我方占了,袭族军士只能驻军城中,是以面对着我方的这南门是长年不开的,他们只能绕到主城的正门。时辰掌握的正好,我们刚一进去,城门便关了。
我不知他们要用什么法子进去,只得一路跟在他们身后。后见他们往一处府邸走去。
府邸外排着两条长龙,门外还贴着什么告示,我以为十有八。九是招兵的。只是我听不懂袭语,更不会说,这便犯了愁。
轮到我时,我索性装聋作哑,同招兵的那个人比划一番。原以为此次定然不会成功,却不料他大笔一挥,我便被人单独带到一处地方,此地炊烟袅袅,众人皆是行色匆匆,有陂着脚的,也有似我这般听不见说不了的。这应当是保障军士衣食住行的后勤处。想来袭族缺兵少马是事实了。
“尚玉。”
我正要去帮着添柴,便听有人唤我。这声音还有些熟。
我回头瞧了瞧,武其一袭长袍正在不远处。
“武其。”我僵着嘴角笑了笑,从未想过再见面时竟感觉如此怪异。
“你此行来是为了布防图?”他依旧是满身宁静,眼含笑意。
大抵迟暮那厮把话全跟他说了。我只得点了点头。
“布防图被孤独求败放了起来,我也不确定到底是在哪。”
“其实你不用确定那东西放在哪,你只要不阻挡我便可以了。”我脱口而出,而后顿觉尴尬,咳了几声:“那个什么,我去添柴,我现下是属老弱病残一类,让旁人瞧见我可以说话不好。”
武其的表情倒是未变。只一直瞧着我,直瞧得我不知手脚该往哪摆。朝他点点头便要去添柴。
手臂突然一紧,我步子顿了顿,被武其拉的一个趔趄。我回头望他,但见他眼中有些许复杂,他张了张嘴,最后轻轻笑了笑:“好好照顾自己。”
不知为何,我突然觉得他那手好似一块滚烫的热铁,是以停了一瞬,我不动声色将手抽出,不再犹豫转身离开。
到了袭族的日子,倒还算清闲,因听不懂,是以连嘴都不必张。只是每到夜晚我都得去那孤独求败的屋子去寻布防图很是苦恼。
这日,我照常趁众人歇下之后潜入孤独求败的屋子。
号角好死不死的突然响起,孤独求败翻身坐起,将屋内址光燃亮。我一时来不及躲避,正正撞进他的眼帘。作者有话要说:武其出来打打酱油。我快写不下去了tat
第七十五回
求败哥不愧是有收了慕容离做妻妾的野心之人,定是见过许多大世面,瞧见我之后未做犹豫,一脚将我踢翻在地,而后我后腰一沉,他踩着我在怒吼什么。只可惜我一句都听不懂,只得费力掏出两个馒头伸到他眼前晃了几晃,努力用眼神告诉他:我是来给你送福利的。
求败哥瞧见馒头后,将脚从我腰上拿了下来。而后又重重踢在我手腕上,馒头朝屋外飞去。
他穿戴整齐,神色匆匆朝外跑去。
“他们要攻城了。”
求败走后没多久,武其从屋外摸了进来。
我掸灰的动作一顿:“你教我两句袭话罢。”
武其似是未料到我会提出如此要求,面上有些疑惑:“学什么话?”
“呃……就说说城门被攻了,袭王被擒了。”我冥思苦想许久,踌躇着开口。
武其哭笑不得,却还是一字一句的将这话交给了我。只是他们的语言太过拗口,我不甚咬了几次舌头。
学会之后,我趁乱跑了出去,跑前随意在脸上抹了把灰,而后逢人便扯着嗓子吼袭王被擒。
哪人多我便往哪跑。跑了一圈下来,城中早已人心惶惶,大家以讹传讹,到最后武其找到躲在角落中喘气的我时,一脸诧异。
“你怎么这么瞧我?”我喉头腥甜,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说袭王被皇上抓去做美人了?”他调整了几番情绪才问。
我吐出一口老血,思忖着日后要不要同慕容离建议将这些人招入朝廷做史官。
“现下外面如何了?他们攻进来了吗?”
我并未回答他的问题。
“孤独求败死守城门,他们一时半刻的进不来。”武其瞧了眼城门的方向:“你若是惦记他,我便你送出去,你可记得粮草库和兵器库的大概方向?回去之后你告诉他便妥了。”
我连连摆手:“我还不想走,我还未找到布防图。”
“照眼下这情形,有图无图城池最终都会被攻。”武其补充了一句:“今夜他若不是来找你,便不会有此次攻城。”
我良久未开口。
“回去罢。”武其见我不再坚持,带着我朝正门而去。
“他们会放我出城?”快到城门口时,我不由有些疑惑。
武其步子未停:“他们是他的人。”
他话音一落,眼前的城门便被撞击开来,有大队着袭族军服的人马涌了进来,而后直奔守在另一处城门的袭人而去,浑身满是肃杀之气。
“城快陷了。”武其望着那些人,声音中有些遗憾,而后又对我道:“第一座城被攻了,我便不能使第二座城再被他攻下,届时你定要躲着我,若我发现了你,便会将你押为筹码来要挟他退兵。”他说这话时,毫无愧疚,面色坦荡。
我自城门出去,一路挑偏僻之地走,天快亮时,总算是回到了营地。见众人皆喜滋滋的在说着什么,我随手拉过一个人问了一句:“什么事这么乐呵?”
“杀敌十人赏敌人金刀,杀敌二十人赏黄金五两,杀敌百人以上赏战车。兄弟们正去领赏呢!”那兄弟将手中金子擦了擦:“军医赏药材,你快去吧。”
我道过谢,却不敢去找慕容离,一路小跑着去了迟暮的帐篷。发现他也不在。
我只得自己找笔墨,凭着记忆,画出了粮草库和兵器库的大概方位,行军打仗若是没了粮食同兵器那便离死不远了,是以求败哥特意挑了两处很是隐蔽的地方存放这些东西,那地方,即便城陷了,慕容离大抵也是找不到的。
求败哥将他们放在城门正门第一家和第三家的地下,机关是城门从东面数第七块最下方的那块砖。
“卧槽,你回来了?”
我刚将墨迹吹干,便见迟暮掀帘进来,左边眼睛肿的已睁不开了。我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没好气的瞪我:“你还有脸笑???老子差一点就被他打死了!!!”
他这么一说,我更不敢回去了:“那我正好留在这照顾你。”
迟暮闻言右眼猛然瞪大,毫不犹豫道:“不行不行。要不你去军医的帐篷睡。”
“…………”我无语的瞪着他,抓起地图便出去了。
“他在议事呢!!你可别作死啊!!”迟暮跟在后面咆哮:“其实老子是想说,你作死也别拉上老子啊!!”见我不搭理他,他又嘱咐一句:“切记啊!!!”
我在营地中转悠了几圈,后委实无处可去,便拎着小药箱去了地下城。甬道一如既往的幽深,我这厢还未靠近那姑娘便听一阵铁链摩擦地面的声响,随之而来的是那句:“呸!土狗!”
我愣了愣,下意识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