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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月光下,那脸蛋光彩夺目啊!”周寒一边解释一边探头,终于看到梁夏的后脑勺了,“右边第三棵树那。”
“我看看。”能让周寒这么激动的迄今为止也不超过三个,梁夏虽心不在焉却还是朝她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你说嘛?”周寒听到梁夏小声地嘟囔了句,但没听清。
“看背影挺不错的。”梁夏的脑子里闪电般浮现出季泽峻在法庭上打官司时的背影,那身材比例,绝对比这个养眼么。
“我就说嘛,你等他转过来,绝比是你的菜色啊,比顾辰还更上一层楼。”周寒说完就后悔了,果然梁夏不说话了。
其实是楼下那人转了过来,梁夏乍一看还以为自己眼睛花了,又眯起来仔细瞧了瞧,那不是杭澈么!
“喂我错了,小夏子?夏公公?夏士莲……”周寒一见情况不妙立马主动道歉。
“夏你妹啊!”夏士莲等于夏失恋,是梁夏跟顾辰表白失败后有人取的外号,现在听来不光是讽刺更是屈辱啊,“不许提那个王八羔子,我挂了,明天第一节有课呢。”
周寒还没来得及跟梁夏描述顾辰今天那挫败的样子,就听到嘟嘟嘟了,那就她代替梁夏拽成二五八万吧。
纠结了许久梁夏还是决定洗洗澡睡觉了,反正肯定是杭澈没错,这也是人家母校,万一是来和哪个妹子约会的,这一通电话过去就是搞破坏了。
第二天一早,怀揣着调戏老师的梦想,梁夏八点就去教学楼占位了,靠过道的位置下课交流比较方便。
季泽峻是八点二十五到教室的,一进门就看见第一排边上埋头呼呼大睡的梁夏,推了推昨天刚配的0度黑框眼镜,没有人看到他嘴角那微乎其微的笑容。
“你占的这什么位置啊?”快上课了周寒才冲进教室,毫不客气地砸了梁夏的脑门。
“草你大爷!”梁夏眼睛还没睁开,脱口而出的竟是一句脏话,音量还不小,至少讲台后的那一位是听见了,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又成了焦点,缩了缩身子,恶狠狠地瞪着周寒,“这位置怎么了?”
“这只能看到帅哥的45度侧脸!你来这么早居然不占正中间的位置,节操全被吃了啊!”周寒野蛮地拱了拱梁夏,坐进她旁边的位置。
“你、喜欢这个老师?”梁夏被周寒又打又推的睡意全无,看她气成这样,梁夏不得不问问清楚。
“这种成熟而不失天真的男银绝比是老子的菜啊!”周寒说完还不忘羞涩地笑了一下。
你的节操才被吃了呢,梁夏趁周寒低头奸笑的空档翻了一记大白眼,“万一人家名草有主了呢?”
“名草虽有主,我来松松土啊!”周寒不满地瞥了梁夏一眼,“你怎么老打击我,以前我看上谁你都特支持的,不管哦,你喜欢那种俊秀的,离我的季老师远一点。”
梁夏被周寒的一句松松土堵噎着了,早晚让你知道谁是铁锹铲不动的主,“我觉得他、太遥远,你、抓不住。”
“你装什么琼瑶呢,不管你信不信,我决定为爱勇敢一次,扑倒季泽峻!”
周寒这副必胜的表情让梁夏不寒而栗,真相只有一个,待揭晓之日——不妙啊!
“你来回答一下。”低沉的男声冷不丁地从头顶上方传来,梁夏吓得一哆嗦,抬眼发现全班都盯着她看。
“就是你。”季泽峻面带笑容,但是相当陌生。
梁夏感觉到自己的血瞬间都冲到脑子里去了,原来不知不觉上课了,问了什么问题?该死的季老师故意整她吗?伸手戳了戳旁边的周寒求救,可惜周寒也浑然不知,这一小动作被季泽峻尽收眼底。
“上我的课,你可以做任何事情,但是要保证悄、无、声、息。”季泽峻转过身重新回到讲台后面,“上节课我们讲了……”
梁夏深吸一口气坐了下来,此仇不报遭天谴。
“你有没看到他那隐忍的笑容?帅掉渣了,气度不凡啊。”周寒忍不住又凑到梁夏旁边小声赞美了句。
第一次课因为震惊啥都没听进去,第二次课因为气愤又什么都没听进去。中途下课的时候,梁夏按照原计划上台问老师问题。
书本是用来装样子的,梁夏随便翻了一页摊到季泽峻面前,指着其中的某一行说道:“你这几天干嘛去了?”
季泽峻看到梁夏朝他走来的时候就知道她要做什么了,索性也装了起来,“当然是解决、问题啊。”言辞暧昧,因为靠的太近,梁夏的耳根都红了。
“你要解决两天吗?”但季泽峻明显是在敷衍,梁夏不免有些上火。
“解决的不好会有阴影的。”季泽峻右手假装写点什么,左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撩拨着梁夏的大腿,老妈竟然给她买短裙,春光都乍给别人看了。
梁夏知道季泽峻在耍流氓,但生怕被人发现,只好强忍着酸痒,“晚上给我说清楚!”再待一秒都忍不住要叫出声了。
底下的群众自然是不知道台上发生了什么,只是有几个女生恨得牙痒痒的,看梁夏的眼神相当不善,其中当然也包括周寒。
“你早就计划好了近水楼台先得月!”梁夏屁股还没坐稳就被周寒掐了下大腿,加之刚才的瘙痒还没平复,红印子就这么不客气地出现了。
“我只是问一个问题,没有任何别的想法。”梁夏一本正经地把书上的笔记给周寒过目,“如果中午之前我的腿还是红的,中饭就你请了。”
季泽峻一心二用的本事还不小啊,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能不一样。
走在换教室的路上,虽然人山人海,梁夏还是看到了隐藏在深处的那团红棕色的头发,原来莫爵和她都是大三的。
O大是按年级划分楼层,按课程种类划分各处的教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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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违规药物的案子结束,凌风药业和罗辅集团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首先凌风的董事会改选,因为财产被没收,罗舒只好变卖一部分股权,从而失去了董事长之位,至此也就只有凌百草的几个小爪牙还在董事会当着不轻不重的董事,如果信任董事给集团改个名字,那就真的是和凌家脱离关系了。
罗辅集团的法律顾问团也换了团长,魏翎不再是首席顾问律师,而只是一枚小小的、可有可无的律师,给私人企业打工就是这样,戏剧性的跌宕起伏在所难免,可惜的是魏翎最近心力交瘁,还没有换东家的意思,倒是在私事上思虑较多。
如果是以前,魏翎的信息季泽峻不会搭理,被甩的男人总是要给自己留点面子证明下骨气的,但现在,季泽峻收到魏翎的信息唯一的想法就是约她出去划分界限。
魏翎没想到季泽峻这么快就回复她信息,倒真有点喜出望外的心情了,尤其内容还是约她傍晚的时候见面。既然不是男女朋友,也没必要讲究迟到几分钟最适宜了,魏翎提前半个小时就去了咖啡厅。
“很准时。”季泽峻身穿一件卡通T恤就进了咖啡厅,魏翎有些小小地吃惊,这好像不是他的调调,“你果真变了。”
“我不是来和你讨论我变没变的问题。”季泽峻很随意地坐下,也没有点任何东西,这让魏翎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不打算长坐。
“那就不说这个好了,我听说你不在师父的事务所上班了?”魏翎还是抱着些希望,希望季泽峻做的这个决定和她有一点点关系。
“嗯,我想陪我女朋友多一点。”脱下衬衫、脱下西装,季泽峻倒更像个深情的大男孩,语气中所带的幸福让魏翎坐立不安。
大学的时候,他虽然也穿T恤,但都是那种正经八百的,每天奔波于各种学生活动或是埋头读书,从不会有这样闲散却温柔的眼神。
“这次不只是玩玩而已么?”魏翎面对这种问题从不喜欢兜圈子,与其瞎猜还不如直截了当地问出来。
“过去玩够了,现在一点玩的想法都没有。”
季泽峻的嘴巴虽然在笑,但说出来的话让人不寒而栗,过去玩够了,所以和她魏翎在一起那么多年都是在玩么?
“你想和她结婚?她才多大,你们的价值观、人生观合得来么?”魏翎急了,季泽峻的话让她大受打击。
“我爱她。”季泽峻双手交握,伏在台面上,“我和你之间的那些都是过去式,至于我的现在和将来,希望你不要再出现。”
季泽峻的眼神很认真,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魏翎还没反应过来要回什么,他就已经离开了。
终于解决了魏翎的问题,季泽峻只觉得浑身轻松,很想尽快看到他的梁夏,不过离下课还有三分钟,只好再受点煎熬了。
只是梁夏早已站在路口,看到季泽峻还没一分钟就看到了紧跟其后的魏翎。
28、教授睡身边
仅仅隔了条小马路的后果就是季泽峻转到270度的时候就看到了日思夜想的梁夏;不过老婆脸上的表情有点不太对。
果然没一会儿梁夏就怒气冲冲地穿过马路走了过来。
“不要拦我;我一定要和她打一架。”不等季泽峻开口梁夏便手一挥;试图追上刚离开的魏翎。
“回来回来。”季泽峻好笑地看着梁夏;为了制止她冲动的行为只好双手发力钳住她的胳膊把她禁锢在怀里。
“尼玛她约我老公,我再不上去揍她两拳我愧对所有九零后啊!”任凭梁夏怎么使力都摆脱不了季泽峻;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魏翎渐行渐远。
“是我约她的。”季泽峻使出杀手锏——贴在梁夏耳边用鬼魅般的声音说了五个字;然后放开了她。
梁夏顿了顿;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魏翎向来自我感觉良好,突然没了深情款款的前男友;肯定要耍阴招求复合,咋滴事实是季泽峻主动?
眼珠子在季泽峻身上打量了几圈后;梁夏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面巾纸;狠狠地擤了一把鼻涕。
“你感冒了?”季泽峻不得不关心下老婆的身体状况;但其实相当不爽,原本打算悄无声息地切断从前的孽缘,然后等下课的梁夏一起回家看日落看星星的,结果被撞个正着,撞就撞吧,你好歹吃个醋啊,风平浪静地擤鼻涕算怎么回事。
“没,刚跑过来吸了点风沙。”梁夏连忙摇头。
“你是逃课还是提前下课啊?”季泽峻看梁夏的样子貌似在对面站了挺久的了。
“停停停,你怎么转移话题啊,魏翎的事一分钟给老婆大人解释清楚了,不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提前下课?现在大学抓得比高中还紧,哪有这种好事,当然是按耐不住偷偷从后门溜出来的,梁夏略微有些心虚,但现在有理占上风的是她,所以姿态不能低。相处这么久以来,季泽峻的脾性她还是比较了解的,尤其送了戒指唱了《I’myours》之后就跟小孩一样粘人。
“她这两天老是骚扰你老公,为了维护世界的和平,贯彻爱与幸福的宗旨,你老公决定不畏女色、奋勇向前,与她划清界限!”季泽峻说的同时手臂还绕上了梁夏的脖子,真是一刻都停不下来。
“穿成这样啊?”梁夏也没见季泽峻穿过卡通T恤,这皮卡丘太耀眼了。
“你别看它就50块,我一穿魏翎就知道我变了,注定要和她打死不相往来了!”这话说完顺带着脑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