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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雪心那种小蠢货才会被你迷惑住。”桑桑厉色似刀裁,“要不是你这老禽兽利用她对你的信任和依赖,占有了她,否则,我爸爸绝不会偷你的钱,带我们逃去国外避开你。”
一个孩子,保护自己的能力是很弱很弱的。
无论她,还是雪心,在她们的童年和少女时代,很难反抗比自己强大数百倍的暴徒,想到那段他骑在她身上逞淫威的日子,她就很痛恨,不单痛恨他,也痛恨自己,痛恨自己无能为力对抗他强加在她身上的命运。
终于捱到长大摆脱她,未料兜兜转准又被找到。
她恨,她恨!
说到激动处,桑桑怨恨之声不绝于耳,“就是你!害死我爸爸的就是你!就是你,为了要雪心的监护权,害死我爸爸!”
“别一口一个小乖小坏,你可以迷惑她,却不能迷惑我,你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一步一步,菜刀逼近。。。。。。
“雪心喜欢你又怎样?我不喜欢你!我讨厌你!你又老,又有老婆,就别来招惹她,老老实实,安分过你的小日子!她蠢到愿意给你做被人唾弃的小老婆,我可不会这么糟践自己,你那个老婆恶毒得很,雪心迟早被她弄死!她两面三刀的,和你有得一拼,你们俩夫妻栓一块正正合适,好好关在家里,别他妈出来祸害人!”
菜刀距离他的胸口仅有半寸,桑桑高高昂起头,“滚出我的地盘,再说我爸爸一句坏话,我要你见血!”
“离婚了。。。。。。”,他一直望着她,幽幽飘出一句。
那眸光异常黑亮摄人,她瞬间有些犯晕,“什么?”
“你们走后,我花了两年时间,在五年前离成了婚,给了她赡养费。”他泛起一抹诡异而迷人的微笑,“我把那个位置空下来,专心等着你们回来,你满不满意?”
受他目光牵引,她的头一阵阵犯晕。。。。。。
近身相贴,大掌握住她拿菜刀的手,轻柔舒缓地摩挲,细语轻轻,“老三那野种不能和我比,找你的七年,我没碰过任何女人,你满不满意?我一直为你守着呢。。。。。。”
头晕目眩,小手微松,手里的菜刀立时没了。。。。。。
那片黑漾漾的海浪荡着粼粼波光,温柔地将她淹没,大拇指轻轻揩拭她的脸,“看你哭的,小脸都哭花了,你爸爸的事真不能赖我,小乖最最清楚这点,你却总是逃避,我不逼你,总有一天你能接受。”
说话间,裤头被扯开。
抚摸拨弄,流连忘返,他嘴边噙着笑,“你说你守活寡,叔叔的厉害,你还没尝够是么?我倒是为你守了七年,你拿什么赔我?”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老鬼,敢催眠我,你找死!”桑桑劈手去夺他手里的菜刀。
无奈身高差距太大,秦沛元举起胳膊,她便怎么也够不着。
尽管将她看做掌心里的泼猴,但是她三番两次破了他的催眠术,也着实恼人。
这丫头的精神力太强了,而小乖的精神力又太弱了。
作为一个精神操控的催眠术高手,他可以完全将双重人格整合,但是,整合后的人格会是什么样,他也不知道,精神力弱的小乖很有可能就此消失掉。
他不能冒这样的风险,他要小乖,也要有个性的小坏!
小坏火辣,小乖水柔,两种性子,他都爱极,总有一天,他会让小坏服服帖帖,死心塌地爱着他。
她们俩共生共存,缺一不可!
秦沛元作势将菜刀扔地上,桑桑眼快扑过去,这下,她立刻中了招,被他牢牢抱在怀里。
“滚开,别碰我!”桑桑拳打脚踢。
秦沛元早有准备,顺手反拧了她,把她摁在地上。
她的反抗和不驯令他恼怒异常,他火气翻腾,嘴不留情,“小乖可不是蠢货,她是我的宝贝儿,真正的蠢货是你的那个野种,他什么都不晓得,还以为你有多纯洁,连处女这种问题都能被你忽悠过去,你怎么不告诉他,你被我操了有多久。平时胆子大到能翻天,搁这种问题上你就怂了?你也就仗着小乖,在我面前耍横!就这么个蠢货,你还看上眼了,背着我,和他上床,指望他带你脱离秦家?哈,不别做梦了,他直到今天还一门心思想着回秦家,我说一,他就应一,想不到二去。”
“他不蠢,只是太重情,人善良,看不清身边有只虎视眈眈、害他命的豺狼。”桑桑宁折不弯,倔强说道。
“还不蠢,这样已经足够蠢了!”说着,秦沛元暗劲压她胳膊,往她身上使力,“离开他,你只会给他带去灾难,除非你还想重演七年前的事。”
“带去灾难的是你,不是我。”
“有区别吗?!”
“你个疯子!”
说这样的话,已是强弩之末。
“疯的是你,一个躯体怎么能装两个灵魂?小疯子!”秦沛元莞尔,调侃说道,他心情大好,成功收拾倔嘴的小坏总能让他心情转好。
桑桑垂手不语,地面上却出现滴滴水点,一点、两点、三点。。。。。。
秦沛元看得真切。。。。。。
这是哭了啊。。。。。。
呵,真是个可人疼的心肝宝贝儿。
总是不经意地揉他那么一下子。
正是小坏精神力变弱的时候,此时不唤醒小乖,更待何时?
秦沛元俯下身,贴到她耳边轻语,声音低柔,混沌人的神智,“小乖。。。。。。小乖。。。。。。小乖。。。。。。”
“嗯。。。。。。”,她嘴里低低回应。
“是我,小秦叔。我来了,出来见见我啊,别害羞么。”
“嗯。。。。。。小秦叔。。。。。。”,她娇气软萌地呻吟。
一听这个声音,秦沛元那叫一个欣喜若狂,他的小乖,当真是千呼万唤始出来啊。
立刻换了姿势,秦沛元将小乖搂在怀里,亲那小嘴儿,恣意轻怜,“小乖,小乖,我的小乖,终于是见着你了,叫叔叔找得好苦。”
“呵呵,小秦叔。”小乖娇软笑咯咯,搂住小秦叔的脖子,“你终于找到我了呀,等你好久。不要怪我呀,小坏她坏死了,总是不放我出去找你。”
哎呀,这个娇软纯真的小乖呀,小秦叔的心尽数化作了春水。
他眉色飞扬,瞬间年轻好多岁,“我的好小乖。。。。。。”
薄唇在粉颊上一通轻呵乱啃,小乖被呵到痒痒,她摇着小脑袋哈哈笑,“哈哈,好痒,小秦叔,不要。”
“敢说不要。。。。。。”,小秦叔手指一呵,往小乖身上四处呵痒痒,“要不要,要不要。。。。。。”
“啊哈哈。。。。。。小秦叔好坏。。。。。。哈哈。。。。。。要的啦。。。。。。要的啦。。。。。。哈哈哈。。。。。。”,小乖笑得快断气了,软着身子在他怀里滚。
见她欢乐,小秦叔突然有点伤怀,他停了手,眼眶微红,“刚才我唤了你好几次,才把你放出来,小坏那个坏孩子太让人糟心了,太霸道了,你要努力变强点,叔叔要多见你。”
“小秦叔不伤心,小乖亲亲你。”小乖抱着他脖子亲,“其实我不弱啦,小坏也不霸道,她很爱护我,我和她是平等的。”
“那怎么见面认不出我?”小秦叔追问。
“有人把我和她同时关起来了。”说完,怕他误会,她又补了一句,“不是小坏关我。”
“谁?”小秦叔神色为之一变,他的人也敢动,好大的狗胆。
小乖歪头想了会,然后困惑地皱起眉头,“记得不太清楚,恍恍惚惚的,那个人把我们带到一个地方,后面发生了什么我没印象了。小坏是昨天晚上被人刺激,然后放出来的。”
“你再想想那个带你们走的人。。。。。。”
“不要。”小乖猛打了个哆嗦,“周围全是影子,飘来飘去的,吓人。”
“不怕不怕,咱们慢慢来,有的是时间。”小秦叔不勉强她,大掌心疼地轻抚她的背脊。
“小秦叔,你别生小坏的气哦,我会努力让她接受你的。”
“哼。。。。。。”,小秦叔微哼,“我管她接受不接受,你先接受接受我。”
大手顺势往裤子里钻,干那最紧要的活儿。
小乖被他直白的暗示,弄得满面红晕,“小秦叔。。。。。。呀。。。。。。”
一声惊呼,她裤子和鞋都被脱了,小秦叔一手将裤子摊在流理台上,然后,把这娇宝宝放上去。
掰开修长美腿,他弯下腰,像妇科大夫一般,检查她的私处。
没毛的小白虎,无遮无掩,粉唇儿坟成个小馒头样儿,尤其大腿一侧还纹着当初气晕他对那只小狐狸,看着那狐狸尾巴,就好似看见了小坏和野种各种滚床单。
瞅着小粉馒头,小秦叔心口那个淌血呀,“小坏那个死丫头,害你挨那不知轻重的野种操,还操的这么肿,这是成心气我啊!”
“小秦叔,你说脏话诶。”小乖大眼眨巴眨巴,煞是可爱。
“我就说,她气死我了!”
“别气啦,小乖乖乖让小秦叔操,把七年的份儿补回来,好不好?”说着,小乖伸展修长美腿,安稳地搭到小秦叔的背上,蜜穴微微渗出淫汁,展现出妖媚的邀请姿态。
那么纯真娇软的小乖,嘴里说着助兴的淫话,做着浪荡的动作,真真是绝色妖淫,艳绝无双,小秦叔恨不得立马冲到她的体内,啪啪大干一场。
但。。。。。。
小粉唇肿成小馒头样儿,他哪里舍得就那么冲进去蛮干呢,简单粗暴,太对不起时隔七年的等待了。
他要做的是给小乖一个美好的重逢。
小秦叔掏出手帕,湿了水来揩拭那粉馒头,细细的,轻轻的,像对待珍贵的艺术品。
洗了三四遍手帕,最后手指隔着手帕,缓缓插进了蜜穴,小秦叔边插边盯着她的眼,“喜不喜欢小秦叔掏穴穴?”
“啊。。。。。。哈。。。。。。痒。。。。。。别掏了。。。。。。”,小乖被他痒痒得乱颤,双手顶住他额头往外推。
“喜欢,还是不喜欢?”长指轻捻那小媚豆。
小浪穴被掏得淫汁嗒嗒,小乖娇羞地轻抖,“喜欢呀。。。。。。最喜欢小秦叔了。。。。。。”
哎呦,他可人疼的小乖,他的心肝儿,宝贝儿。。。。。。
大掌遮住了那只小狐狸纹身,小秦叔低头,薄唇凑住蜜源猛啜,舌头伸进去刮搔,间或勾动小媚豆。
“啊。。。。。。”,小乖立时仰头抽气,美腿儿夹紧腿间的头,两只手插入那微灰的发间摩挲,娇身儿渐渐后倾,粉唇儿挺耸,小腰扭着,自动往他嘴里凑,“喜欢小秦叔。。。。。。嗯呀。。。。。。还要多点。。。。。。嗯啊。。。。。。叔叔呀再给小乖多点。。。。。。呀。。。。。。”
玉指根根痉挛,紧紧捧着他的头,轻绞微灰的发丝,甜软娇萌的声音自小乖嘴里说出来,能甜到人心里去,“小秦叔。。。。。。嗯。。。。。。你现在这个发色好看。。。。。。嗯呢。。。。。。很配你。。。。。。优雅又帅气。。。。。。小乖很喜欢。。。。。。”
话音方落,花穴更被着意伺候,爽得小脚丫在宽背上乱蹭乱磨。。。。。。
不满足,需要更大的。。。。。。填满她。。。。。。
玉指揩拭薄唇的水渍,接着含到小嘴巴里,吸的咂咂有声,小乖含含糊糊地说:“要小秦叔的大棒棒——干小乖。。。。。。呀。。。。。。”
最后一声倒是娇脆。。。。。。
儿臂粗的白杵,像推针筒似地缓缓推进,小秦叔忍着层层叠叠蔓到脑子里的爽意,他爱护她,即便如此,小乖还是要尖叫,因为那伞头着实是大,隔开七年,这样的尺寸真的是很难适应,尤其她的蜜地又窄又小。
虽然有两个灵魂,但毕竟是同一个身体,心里的喜爱偏好,不妨碍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