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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夜’两个字果然比任何醒酒汤都有效,范宠宠顿时清醒了不少,语气少了醉酒的含糊,变得很冲“你就是那个抢北城哥哥地盘的混蛋。”只要是管北城的事情,范宠宠都很积极,苏夜两个字她从爷爷嘴里听到过。
苏夜也不气,依旧痞气地看范宠宠,玩味地说:“刚才是谁骂管北城是坏人混蛋来着?”唇角一收,似乎微微认真,只是嗓音依旧蛊惑:“商场上,没有谁对谁错,只有利益,为了配得上管北城,你爷爷没有教你吗?”
范宠宠不理会,强词夺理:“利益我管不着,北城哥哥的敌人就是坏人,你离我远点。”说着范宠宠还不忘伸出手使劲挥舞,就像赶苍蝇一般。
苏夜无动于衷,双眼扫了一眼四周,揶揄地凑近范宠宠:“坏人就在你身边,没看到吗?你被人盯上了,这种地方你还是不要来的好。”
范宠宠一听立马不吱声了,瞄着眼看四周,还真有几双火热的眼神赤果果地睃着她,范宠宠浑身一个冷颤,心里想着:幸好清醒了,不然被这些‘坏男人’盯上就麻烦了。
范宠宠忘了,她眼里只有管北城一个人不是坏男人,另外还有一点她忘了最坏的那个男人就坐她身边。
“现在知道怕了?就你还来这种地方买醉,被人潜规则哭都没地方。”苏夜语气鄙视,却像长辈的语气。
“要你管,我就买醉怎样?”范宠宠白了苏夜好几眼,没好气地顶回去。
苏夜好笑,开始说教:“小姑娘,告诉你天下可不是只有管北城一个好男人,怎么你们女人都一个样,管北城那个冰山有什么好,一个一个要死要活的。”
出于男人的角度,苏夜还真是看不透女人,顾北北是,眼前这个小女人也是,一个一个为了管北城寻死觅活的,至于吗?两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可满大街都是。苏夜这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范宠宠来火了,抬着一张被酒精熏红的小脸,义正言辞地为了她那伟大的爱情辩解:“你才要死要活呢,你懂我们之间的感情吗?你知道喜欢一个人十四年是一种怎样的感情吗?那我告诉你,那是一种入了骨,进了血液的东西,剔除不了,你懂吗?”越说范宠宠越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刚刚微微平复的失落伤心又卷土重来,没处喷发,便一股脑撒在苏夜身上:“你不懂!”
似乎没有玩味与打趣,苏夜认真地看着眼前倔强的小女人:“管北城就有那么好,一个女孩的青葱时代那么美好,值得吗?你用它来记住一个不爱你的男人。”
这样为爱执着的范宠宠,让苏夜敬佩了,诧异为什么小小的身体里有那样不屈的执念。似乎这个小女人越来越让他意外了。
范宠宠转开头,小小的侧脸在灯光下没有半点模糊,清晰的坚定:“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从我七岁那年,眼里只看得到北城哥哥,那是一种习惯。你知道吗?习惯这个东西很可怕的,总在你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占据整个思想。”
是啊,就如此看着管北城,无论多少人只看得到他一个,这已经成了范宠宠的习惯,融在她十四年的生活里,不可隔离的一部分,是她无能为力的本能啊。
苏夜震惊,似乎刮目相看,不可置信地看着范宠宠:“难怪人说,女人要么不认真,认真起来就是一辈子。”自顾倒了一杯酒,苏夜一饮而尽:“管北城很幸运,遇上了两个认真的女人。”
“没有认真,只是一种理所当然罢了,就像理所当然地去注意他的习惯,他的爱好;理所当然去担心牵挂他,想念他,理所当然地把所有喜怒都寄托在他身上。”范宠宠笑得失落,眼里却有隐约着的泪水,努力不让掉下。
苏夜摇摇头:“真是个傻女人。”须臾,又补了一句,“傻得让人心疼。”
苏夜似乎有些心疼这个爱了十四年的小女人了,那样倔强被神情,苏夜不禁想,如果这样一个女人为了他,就算是弱水三千只饮一瓢也似乎不错,可是那个该死的管北城却不知道珍惜。不觉中苏夜握紧了手里的杯子,似乎被他捏着的是某人的脖子。
微微叹了一口气,整理心情,范宠宠无畏地笑着,似乎什么都未发生一般,她纯纯地对着苏夜笑:“苏夜,陪我喝酒好不好?我们不醉不归。”没有理由,范宠宠信这个男人,第一次她怀疑爷爷的话,觉得苏夜是个不错的人。
微微叹了一口气,整理心情,范宠宠无畏地笑着,似乎什么都未发生一般,她纯纯地对着苏夜笑:“苏夜,陪我喝酒好不好?我们不醉不归。”没有理由,范宠宠信这个男人,第一次她怀疑爷爷的话,觉得苏夜是个不错的人。
“我从来不会拒绝美女的要求。”苏夜妖娆魅惑地桃花眸潋滟。
范宠宠心里好受多了,甜甜的嗓音如旧:“谢谢你,谢谢你愿意听我的故事,谢谢你愿意陪我喝酒,好像心里不那么疼了。”
有时候,能有一个人倾听自己不能言语的故事,竟是那么让人感谢的。
苏夜很受用,有恢复了一贯的妖孽不羁:“要不你以身相许,我勉为其难了。”说着还抿着唇,一副为难自己的模样。
范宠宠也不气,勾着唇反问:“你觉得你十四分钟抵得过我和管北城的十四年?太自恋就不好了。”
“女人有时候,不要太计较,站在男人的角度给你忠告。”对方不给面子,苏夜也不好继续独角戏,颇为饮恨地凝着范宠宠。
“收起你从女人身上得来的忠告。”范宠宠很不给面子地戳穿。
苏夜笑得更开怀了:“呵呵呵……”
“来,喝酒。”范宠宠也跟着笑,举起杯子,很是豪爽。
一分钟过去了,一瓶酒光,五分钟过去了,又一瓶酒光…………
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他们似乎惺惺相惜,没有顾忌喝个痛快。
范宠宠酒量不行,加上苏夜来之前就喝了不少,没几分钟便不清醒了,苏夜不同,在女人群里打滚的他早就练就了一身千杯不醉的本事。
这下有问题了,一个清醒的男人,一个醉酒的女人,一路引来注目礼。喝醉酒的人分两种,一种是安静睡觉,一种是大吵大闹,显然,范宠宠属于后一种。
这下可苦了苏夜了,托了某个醉酒女人的福,苏夜第一次像动物园里的猴子一般惹来频频回头率。事情是这样的:
趴在苏夜背上昏昏沉沉的范宠宠小嘴不知疲倦:“苏夜,苏夜。”外加挥舞这小手,直接招呼苏夜,嘴里还大喊,“我没喝醉。”
“我知道。”苏夜无语,无奈,只能依着。他怎么不知道呢,可没有人会比他还了解女人,女人喝醉了都说没有醉。
范宠宠开始悲天悯人了:“苏夜,我可喜欢管北城了,喜欢十四年了。”
“我知道。”苏夜无条件附和,免得惹来路人指点。
范宠宠又开始抱怨连连了:“苏夜,我难受。”
“那就别说话。”苏夜着实被吵得头疼。
范宠宠突然来兴致了,在苏夜背上雀跃:“那我唱歌给你听吧?”不等苏夜发表意见,嗓子就开唱了:“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让我难过,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
路人瞩目,苏夜无奈,只能哄着:“范宠宠,回去再唱,好不好?”我可不想被人指指点点的。后一句苏夜省了,反正说了也白说。
背上某个女人不乐意被打断,嘟着小嘴反抗:“我不!”自顾接着哼哼,“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让我难过……”
苏夜无语凝咽,保持无奈:“女人,麻烦。”顿了片刻,再加了一句,“喝醉的女人更麻烦。”
就这样,苏夜一路被作为马戏团的成员,接受注目礼。背上某个醉得一塌糊涂的女人一路张牙舞爪。
顾北北拿着一份地图,抬着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再低头对比了一下地图上的标注。顾北北拧着的眉头稍稍松开,额际还有些许细密的汗珠,她却欣喜地笑了:“没错,就是这了。”
顾北北收起地图,放在旅行包的夹层里,开始往入口深处走去。这里是北方的某省的一个小山村,有一股与世隔离的味道,虽然没有高楼大厦,可是空气很好,顾北北觉得人也轻松多了。
越往深处走,人群似乎渐进密集了,顾北北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就像大姑娘出嫁头一回,什么都觉得新鲜。顾北北左逛逛,右看看,有很多东西她连见都没有见过,不过顾北北有些不自在,总觉得那些村民们一直看她,不过还好他们都很好,眼神很友善。
顾北北四周巡视了一番,跑向路边摊,向一位面相和善的大婶询问:“大婶,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佛狸的?”
卖手工饰品的大婶提起头,看向跑得小脸通红地顾北北确认:“佛狸?”大婶拧拧眉,觉得熟悉,在哪听过。然后大婶开始仔细回忆这个熟悉的名字。
顾北北眼里闪着亮亮的的光,破口而出的希望:“对,不是本地人,是迁移过来的。”
大婶沉吟了好一会儿,眉头松开,一脸恍然大悟,重重点头,笑得和蔼:“哦,我记起来了,想想家好像有个叫佛狸的小伙子,也是后来搬来的,租住了想想家。”怪不得熟悉呢,原来是找想想家的租客。大婶憨厚地挠挠脑袋:老了,记性不好了,前几天还见过,居然就想不起来了。
顾北北满脸雀跃,激动地抓着大婶布满老茧的手,急急问”“真的?他叫佛狸吗?是叫佛狸吗?”
佛狸是你吗?真的是你吗?我找到你了,终于找到了。顾北北心里止不住的颤抖,那是一种千辛万苦后的甘甜。
大婶又想了想,才重重点头:“嗯,想想就是这么叫他的,长得听斯文秀气的小伙子,总爱摆弄一些花花草草的。”
顾北北觉得不敢相信,低头痴痴地自问自答:“摆弄花花草草?是佛狸,真的是他。”她抬起眼,眸子里闪烁着闪亮的星光,美丽极了。她迫不及待地问:“大婶,那那个想想家怎么走?”
大婶伸出右手指了一条路:“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就行了,最前面那个独立的笑平房就是想想家。”
“谢谢大婶,谢谢。”顾北北颔首致谢,笑着转身,似乎一刻也不愿耽搁。
大婶摆弄这地摊上的小饰品,爱去不能回神:“这城里的姑娘长得可真好看,那皮肤白白嫩嫩的,不像我们家丫头。”
顾北北沿着大婶指的路一直往里走,一颗心急切又害怕,终于要见到佛狸,可是心里却又害怕是乌龙,地图上的咫尺距离,她走得很辛苦,如果不是佛狸,顾北北真的不敢想象,一路的期待,一路的祈祷。
低矮的一楼平房,阳光从树缝里楼下,在地上打下一层斑驳的暗影。
院落里中满了高低参差的花草树木,微风中似乎也夹杂了一个青草的香气。
佛狸埋着头,认真地摆弄手里的一盆刺葵,手里的动作轻柔却很专业,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现在想想就觉得她的佛狸哥最有魅力了,杏黄色的太阳光打在佛狸哥专注的侧脸上,镀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佛狸哥不像村里的小伙子一般黑布隆冬的,佛狸哥总是干干净净的,身上带着一股花草的味道。想想痴痴地看着,似乎听到心的某个角落,一声脆响,有娇滴滴的芽儿长出来,那东西叫心动。
想想看着佛狸眼神专注,也不禁看向那盆被佛狸放在手心的植物,有些许的自豪,那可是她的杰作,想想自顾问:“佛狸哥,你看怎么样,这个盆栽是我弄的,好看吗?”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