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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男朋友来了妹子很高兴,但还是说:“你怎么才来,我正在等你。”才说完,她就捂着嘴又向厕所冲去。她男朋友赶紧跟过去了,被她推了出来,“你别进来,在外面等着。”女人都要面子,不想让男朋友看见自己吐的样子。
我就想起在海钓的船上,我吐得一塌糊涂,徐横舟还一直抱着我,替我轻轻拍背的样子。
这个男生大概也就是二十四、五的样子,他尴尬地站在病房里,病房里只剩了我们两人,听见女朋友在里面使劲干呕,他仿佛有点担心,我抬头看他,他目光和我一碰,就快速地转开了。
我看了看他站在窗边一脸尴尬的样子,便打破了沉默。
“7654321。”我喊这个男生,这男生立刻把脸转向我。
“她没事的,昨晚已经没吐了,就是早上起来又吃了那些零食,才吐的。”我指着那些薯片,红薯干等一堆零食,告诉他。
他点了点头,完全没了那天在眼镜店外面的油腔滑调。过了一下,他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急忙压低声音说:“你别在我女朋友面前叫我7654321……”
我说:“那你转过去。”
他张了下嘴,说:“啊?”
我说:“你转过去,背对着我,看窗外。”
他呆愣愣地看了我几秒,我说:“你背过去啊,看窗外,你女朋友要出来了。”他还是不太理解的样子,但最终听了我的话,转身看向了窗外。
只看了一下,他就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说:“你别回头,一直站到你女朋友出来。”
这男生大概被我搞懵了,肯定也理解不了女人的心态,最后不知道他是选择了不和神经病计较,还是选择了遵从,反正他是真的乖乖地面朝着窗外,再没回头。
我就躺在病床上,看着他的背影。从背后看,这男生的背影和徐横舟还真的有几分相似,看不见真人,我只能看个cosplay了,至少这两天,我可以这样解解闷了。
两天以后,我接受了脑部开颅手术。医生建议我开颅,虽然有不用开颅的放射治疗方法,但医生说针对我的情况,开颅手术更能完整地切除。徐横舟也在这天离开了申城。上飞机前他给我打电话,说他马上就要登机了,我说:“好,一路平安。”
唐笛灵正拿着IPAD在给我看帽子,问我喜欢那种帽子,她给我买,我头发已经剃光了,正在等手术车的到来。
电话里听见机场扩音器的声音,唐笛灵也知道是徐横舟打来的电话,她走开了,电话里徐横舟叫我,“左晨。”
我应一声,他在那边长久不说话,最后说:“你等我的明信片,等集齐十二个的时候,我就会回来了。”
我说好。
他说:“时间会治愈一切,你等我的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不会这么久~~o(>_<)o ~~
谢谢下面各位同学,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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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我从麻醉中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晚上。
我以为是晚上,因为眼前有蒙蒙的光亮,但是看不清楚,仿佛是傍晚;大地即将落入夜幕前的最后一瞬。那一瞬有点光,如果是在城市里;这点光伴着的;必然是已经点亮的街灯和霓虹。
但病房里仿佛却没有开灯;蒙蒙的光亮里,我身边有簇动的人影。
“醒了,小小醒了。”
我第一个听见的,是唐笛灵激动的声音。这丫头还算有点良心;没枉费我从小到大这么疼她。我爸妈都是不擅于口头表达感情的人,他们都没有出声。
我就感觉到有一只手在轻轻抚我的手腕,这只手稍微有点粗糙;肯定是我爸;我打着吊针,大约是吊针水有点凉,他就帮我抚着被吊针打得有点冰的手腕。有人在帮我掖被子,那个熟悉的感觉,不用想,就知道是我妈。
好像又有人走了过来,我能看见病床前多了一个黑憧憧的人影。
“醒了?”是我外公的声音。
我说不出话,但我肯定是做了某种回应的,随后我又闭上了眼睛。
再醒过来已是几小时以后,病房里很黑,估计已是深夜,我嗓子里有点痒,想咳一下,但感觉头很痛,麻药这时候已经全退了,最后还是压抑地咳了一下。立刻就听见我妈的声音,“想咳嗽?轻一点……慢一点……”
她帮我抚着胸口,我轻轻咳了两声。咳完感觉我妈拿着一根棉签在帮我擦嘴唇,棉签是湿的。
“张嘴,要是渴你就抿一抿。”我妈对我说。
我就抿了点嘴唇上的水,润了润干燥的口腔。
这个时候,我已经睁开了眼睛,眼前还是很黑,很微弱的光,几乎什么都看不见。停了一会儿,我问我妈:“妈,现在几点了?”
“晚上一点多。”
说着话,我妈又拿棉签给我擦嘴,“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除了头疼,没那里不舒服。
“那继续睡,别说话了。”
我又睡了过去。
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我的意识更清楚了。只是睁开眼睛,我眼前还是蒙蒙的光亮。床边依然有人影晃来晃去,我不确定是晚上还是白天,可能我睡了一夜,天亮了,但还没亮透。
“小小。”我爸发现我醒了过来。
“爸。”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很没力气。
“爸爸在。”我爸的声音里充满了宠溺。
“天还没亮吗?”我问我爸。
我等了很长时间,没等到回答。我能看见我床边有两个人影,一个是站着的,一个是坐着的,坐着的应该是我妈,站在床边俯身看着我的是正在和我说话的老爸。
但他们俩都没做声,我心知有异,又问了一次,“爸,是不是天还没亮?”
我依然没等到回答。
我的手术很成功,医生说切除得很干净,后来的核磁共振也证实了这一点。脑瘤很容易复发,切除的干净也就意味着以后复发的可能性会非常小。这是很值得高兴的,但悲剧的是,我的视力受到了影响。
我能看见光亮,蒙蒙的白色,走动的人影,仅此而已。
我的眼前是个模糊的世界。
我一直怕我的毕业论文写不完,所以我提前准备,但看来还是写不完了。
医生说通过治疗有些人的视力是可以恢复一些的,他说条件允许的话,可以用一些比较好的视神经营养药物,或者考虑干细胞移植,将来再结合高压氧舱恢复治疗,慢慢来的话,也许视力可以恢复几成。
现在我就相当于一个瞎子。这个结果并不让人太意外,一早我就知道,只是一直期待着奇迹的发生,但奇迹毕竟是奇迹,那是那么容易出现的。
但至少我的病算是治好了,我也恢复得很快,一星期之后,我已经能下床走动了,再等两天,就能出院了。
唐笛灵来看我的时候,和我说了几句话,就哭了。
我说:“我都没哭,你哭个毛啊。”
她带着哭腔说:“小小,以后你要去哪里,我陪你去。”
“屁话。”我说,“当然是你陪我去了。”
然后我让她帮我看手机信息。她说:“小小,你有十七个未接电话。”我没做声,她又说,“都是一个号码打来的。”
她一下就猜到了,“……是不是你男朋友打来的?”
我说:“你帮我给他回信息,就说,长提话费太贵了,以后让他别打了,有事给我发信息,我看得见。”
唐笛灵好像没动,我说:“你给我发了没?”
她带着哭腔说:“小小……”
我说:“你哭个毛啊,等我眼睛好了,看我不抽你。”
她说:“那你快点好啊,我等你抽我。”
我说:“你还怕等不到么?”
她连忙澄清,“不是啊……”
我说:“那你哭个毛。”
“我就是难过啊。”唐笛灵说。
然后我就把她赶走了,在这里哭哭啼啼的,影响我的心情。
唐笛灵走了,我就睡了一觉。
这一觉睡的时间有点长,因为我感觉到手上的吊针被拔掉了,我爸还对我说,他回家去给我做饭,让我继续睡。
我就一直睡着。
最后我是被胳膊上的一些动静弄醒了,仿佛有人的头贴在了我的胳膊上,动作很轻,但我还是被弄醒了。
我睁开眼睛看过去,但我看不清楚是谁,只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
这人发觉我醒了过来,放开了我的胳膊,似乎在看着我。
我应该是在和这个人对视。
“小小。”他终于叫了我一声。
在他开口的那一瞬间,我已经坐了起来。动作有点大,我脑袋还晕了一下,但我的两只手,已经劈头盖脸地打了过去。
“你他妈的,你还有脸来见我,你把你爸妈、你妹、还有我害成什么样子了,你还有脸一出来就到这里来见我。你个王八蛋,我长这么大,认识你这么长时间,我都不知道你原来这么蠢,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屎,是吧?你干嘛出来,你在里面蹲着好了,你个王八蛋,谁让你出来的……”
一边骂,我一边打,唐人杰没躲,劈头盖脸就被我打了几下,有两下还打在了他的脸上,我听得啪啪两声,我不解气,继续挥手,他大约怕我太激动,终于出手抓住了我正在挥舞的胳膊。
“别乱动了,当心你的伤口。”他说。
我挣脱他的一只手,又给了他一下,这下好像打在了他的鼻子上,我听见他闷哼了一声。随后就听见同病房的病友在惊呼:“流鼻血了。”这个病友已经不是前几天的那个妹子了,是后来进来的一个年纪比我大不少的女人。
我喘着气,坐在病床上,看见唐人杰的影子在动,同病房的病友好像在给他递纸巾,在对他说:“赶紧塞住。”唐人杰还在道谢,说没事,然后就站了起来,应该是去卫生间了。
我听着卫生间传来的哗哗的水声,那个大姐肯定是把唐人杰当成我男朋友了,还在劝我,“别再打了,打两下就行了,他都没动,随你在打,你消消气,刚动完手术,这样发火,发脾气不好。”
我还是喘气,恨不得再踹他几脚。
唐人杰从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