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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是?我说口香糖吞下去会把肠子粘在一起,这么假的活你也相信,不叫你口香糖郎真是糟蹋了你的智商。”
说到这里,两个人都相视—笑,是那种很无奈、很轻松的笑,好像忽然醒悟过来自己还有很多的把柄在耐方子里,这样互相揭短,就是揭到明天早上也不会结束.因为在这个小小的演播室里,这个电视台翠,甚至这个城市里,最了解他们的,不是他们自己而足对方。
他们的故事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虽然这些故事只是一些琐碎的细节构成的,他们在细节里吵架揭短,然后在敌视的时间里想起这些细节,忍不住和好,又制造出更多更多的细节,正是这些细节让他们藕断丝连,让他们之间的故事变得不那么平凡。
《锐意先锋》结束了,虽然导播导演都想要跳楼,可是主持人萧剔茵倒认为事情不那么糟糕.“这是我录制过的最朴实.真挚的一组节目;”地说,
做完这个节日后的第二天,舞蹈比赛协会在全市最大的体育馆里布置场地,比赛,就要开始了。
第十章
“什么,你们排在十三号?这真是个不吉利的数字?”
“可是我喜欢十三号,它可以让我产生前面十二组部是垃圾的优越感;”
若愚坐在后台看他们换好衣服,别上参赛牌,“这次比赛好像由体育频道报道,我说你小子,三天之内上了两次电视,感觉不错吧;”
“你还不是,报纸都登过了,想必非常有成就感?”
若愚的拳头蠢蠢欲动,她在想把夏江的睑揍歪了会不会影响他拿名次。
半决赛以前的比赛根本不用担心,就他们的水平来说,进入总决赛部是很乐观的,淘汰到只剩下六组选手的时候,比赛才真小进入到白热化的激烈角逐中,看得若愚直往眼睛更滴眼药水,他们转得她都头晕。
一套组合表演结束后,中场休息期间,若愚打起精神窜到后台去发牢骚:“这种运动简直是要看客的命,我的眼睛已经招架不住了。”
“五号的实力还可以,其他的我看没什么了不起。”美静作着伸展动作,随意地过一下接下来的舞姿。
“你们把毛巾放到哪里了?”若愚看着他们大汗淋漓的样子问。
“刚才来的时候掉在了地上,脏了,我洗干净后挂在了柜子上,”美静指了指上面。
光凭个子可够不到,若愚搬了把椅子来,夏江立刻强烈反对:“这把椅子就快散架了,不要用。”
“哪会那么巧啊,我就站上去3秒钟。”若愚开始手脚并用地往上爬,抓住了毛巾的一角往下扯。
“你给我下来!”夏江急速冲了过来,势头十足。
“你、你要干什么!”若愚抱着毛巾吼道。同时猛地一蹦,老掉牙的椅子“吱呀”一声,连皮带骨头散了架子,夏江抓住了若愚,两个人翻滚在地上,叠罗汉似的绞在一起,
若愚挥开头上的毛巾,“我已经跳起来了,如果你不冲过来根本不会摔跤。”
“如果我不接住你,你就摔成神经病了!”
“你才有病。”若愚矫健地一跃而起。
夏江也想站起来,站了两下没爬起来,气得指着若愚,“都是你,害我扭到脚了,现在怎么办,你给我上去比赛啊?”
“什么,你个破人扭到了脚?你有没有搞错啊。”若愚冲过来,“这种关键时刻你告诉我你扭脚了.我简直想把我的拳头化作流星冲破阻挠尽情降落在你的头顶。”
“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会扭到?我上山追野兔都没摔过,你这个扫把星!”他毫不留情地骂道。
“你——”
“你们不要吵了!”美静吼道,“现在怎么办?”
“继续比赛。”
“当然是去医院。”
夏江和若愚同时说道。
对看一下,夏江破口大骂:“你头脑秀逗了,我这个时候去医院什么都白比了。”.若愚一泛耳光扇过去,“你才发羊颠疯,你有投有想过万一扭到骨头你这辈子还跳什么呀?”
“我本来就不打算跳一辈子。”
“瘸子也不要。”
“你咒我啊?”
“瘸子。”
“不要吵了!”美静又是一声巨吼,”不比赛的话是不可能的,谁也不甘心到了这一步才说放弃?”
“可是你要他瘸着去跳吗?”若愚嚷嚷道。
“你不跳舞不比赛是不会明白的!”美静第一次朝着她吼叫道。
若愚被她震住,闷闷地看了看两人。
“拉我起来,去保健室。”夏江打破沉寂,沉着脸伸出手,“你真是个超级麻烦!回看台的时候记得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我爸妈。”
群舞和独舞之间的间隔时间很短,来不及确定扭到的程度如何,就要继续重返前面的舞台。若愚回到看台上——
”怎么样,他们有没有信心拿第一啊?”夏老娘信心十足地间。
若愚没心思回答,心里七上八下的,转得那么快晕不晕啊?跳得那么急疼不疼啊?这首歌的节奏怎么那么快啊?绷带够不够紧啦,冷敷有没有用啦……没等结束她就又跑进了保健室,
“怎么样怎么样,现在怎么样?”她一路嚷嚷地闯进去,美静半跪在长凳边检查白色的绷带,夏江那条修长的小麦色皮肤的腿上布满了汗珠,
“我要你背我回去,死丫头!”夏江叫嚣道,偷偷曲起一条腿的膝盖,不为人知地擦去了汗水。
“真的要比下去?”她抖抖嗦嗦地问。
“最后两轮了。”
“至少进入前三甲啊;”美静的语气十分埋怨,这不能怪地,本来是行希望夺冠的,一下屈就前三名,够委屈了。
“你回看台去,我们也要准备下一场。”
越是到后来¨决赛、选手就越累,因为对手的减少,他们登场的次数也就相对颁繁,中间间隔的休息时间也相应地缩减,体力透支是常有的事。
最后一个动作,是男方突然跪倒搂着女方的腰.看得出夏江跪下去的时候多少是有点措手不及,若愚捂住眼睛,心里叫着这下完了!不过美静的反应还算机敏,她马上作出了临时更改动作的决定,伏下身做深情状遮住了男方的头部和肩膀.观众的掌声响起,比赛真的完结了。
“该死的裁判,快点判呀,老婆生孩子啊?这么慢!”若愚在看台上叫道.急不可待地跳着脚;
“季军……”裁判犹豫了一下,”5号选手。”
掌声。
“亚军,”有看一眼结果,若愚恨不能给他点把火,“11号。”
“冠军……”裁判又故意停顿了一下,全场屏住呼吸,裁判露出了微笑,“13号!”他把结果举高,发出一声欢呼。
“这个破人真是欠揍,不咒他全家死光他就是不说。”若愚很无良地跳下座位,无视三个欢呼拥抱的家长,直直朝下面跑去。
“你疯啦,快放我下来!”
“至少把你背上床。”
“有轮椅不用,你神经病啊?”
“姓夏的,你、你敢说我,敢说我神经病?我老爸都不敢这么说我!”她老爸会讲她有病,但没指明一定是神经病。
“姑奶奶我求求你,别逞强背我了,就你那身骨头,还不如轮椅结实呢。”
“我就是要把你背到楼上去!”她赌着气说,“我就不信,十几级台阶我都迈不上去!”
累得气喘如牛的若愚根本没心思去注意夏江在她后面的神态,似笑非笑,若有所思,意味深长,乐在其中。
“呼……”若愚把夏江甩到床上,坐在床沿大大地喘了口气,“好久没跟你摔跤你变成猪啦,我看少说也有一百三十斤。”
“是你减肥了吧?”夏江很自觉地把腿收回去,
“膘肥体重的怕没人肯要。”
“我膘肥体重?”若愚指着自己的鼻子,“那你就是膀大腰圆。”
“是啊是啊,跟你总是半斤八两。麻烦你把电话簿拿过来,我要叫外卖。”
“叫外卖干吗?”虽然这么说,若愚还是把电话簿拿了来。
夏江看了若愚两眼,“我妈我爸做的东西会吃死人的,不叫外卖难道吃家具吗了
若愚一下子跳了起来,“想叫我下厨就直接说好了,拐弯抹角的,你是不是男人?”
“我可没有敢劳动你的意思,你千万不要误会,”夏江查着电话本拨号,“何况不是我臭你的手艺,做来做去可以吃的就是一个红烧排骨和平桥豆腐羹,叫你煎个鸡蛋也要从旁监督,若是牛排荤粥之类的,端上桌子恐怕只剩下装饰材料可以吃。”
几句话说得若愚怒发冲冠,“那你还吃得摇头摆尾,还吃了好几年!早说,大小姐还不乐意给你做呢。”
“早些是我吃错药了呗!啃的是排骨想象中是鲍鱼,向唐伯虎学习。”他拨通了号码,“喂,是啊,我想订一份四人份的披萨和海鲜粥,两份不要放酱。”
若愚夺过电话摔在一边,“好吧,你不想吃红烧排骨是吧?那我今天就露一手给你看,做道别的!”
夏江慎重地与她对视,忽然小声问:“不是葱否排骨五香排骨糖醋排骨吧?”
“等着瞧!”她转身出去了。
夏江确定她走了以后,把电活拾起来,里面传出一声大叫:“除了披萨海鲜粥还要什么,要不要鲍鱼龟翅猴头菇?”
“她走啦,你还挺会随机应变的嘛:”
电话那头舒了口气,“我说你……车好这次只是订外卖啊,万一下次你们吵架了你说要找个小姐,把电话打过来,让我老婆听见了我就死定了!”
“谁叫你是我朋友,认命吧。”
“我怎么会认识你们这两个破人!”欧路非兀自感叹道。电话没说完,他的手机响了起来,看丁一眼号码,居然是若愚打来的,吓得他大惊失色,难道被发现了?“喂,紧急状况,不跟你说了,拜拜。”
“拜拜。”夏江收线,十分惬意地靠在床上看起杂志。
那边欧路非深呼吸一下,按下接听键,语调尽量平和地说:“喂?”
“你从坟墓里爬出来接电话啊,这么慢!”若愚刻意压低却怒不可遏的声音传来,“喂,你经常在外面吃饭,有没有一两家外卖做得比较好的餐厅,给我推荐一下啊?”
“啊……”欧路非傻了眼,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什,什么……么?”
“哎呀你别蘑菇了好不好,赶紧告诉我啊,夏江那个活祖宗还在楼上等着我做饭呢,你也知道我除了会做个排骨其他的什么都不会,可是海口已经夸出去了,总不能让他看笑话啊。”
终于从呆滞中醒过来的欧路非开始努力地憋笑,
“你……等……我……一下。”捂住手机狂笑一阵后,清清喉咙正色道:“这家还不错,你记号码?”
“好好。”若愚洗耳恭听,“嗯,记住了,你要给我保密喔,拜拜。”挂上电话,她开始拨打那个号码。
另一头欧路非一掐断线就开始笑个没完?
不到二十分钟夏江的声音从楼上传来:“丫头,你是不是把我的厨房烧了?为什么还没好?”
“再等一下!”若愚拿着手机盯着大门左顾右盼。
“你没烫着吧?”他又喊道。
“我好得很!”若愚不耐烦地叫着,“这帮破人,小心我扣他们饭钱。”
她刚发完牢骚,忽然看见一辆写有“多多美食外送专车”字样的小面包开过来,喜出望外地跳脚,“终于来啦,终于来啦!”
可是不等她乐完,欢喜的表情就迅速凝结在脸上——只见夏江父母的车也贴在小面包的后面开过来,“啊?不是吧……”
当小面包在门口停下时,夏老娘也下了车,“奇怪了,怎么会有送外卖的?喂,小子,你们是送到这里来的吗?”
从小